學姐深夜造訪,除了要跟我說白夜叉的事,還要戲弄我。
我抓住她的腳踝,說別鬧了,吵醒胖子就不好了。學姐哼了一聲,十分委屈:“我就不明白孜孜有什麼好,爲什麼男人都喜歡那種類型的?現在還有人跟你搶,真是的。”
這個都要吃醋啊,我說咱們先幹正事兒吧,白夜叉到底是誰?
學姐一撅嘴:“看着我的眼睛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對我動過心?”
你怎麼這麼倔強呢?我視線有點飄忽,學姐湊過來:“快說!我現在才發現我被孜孜打敗了,氣死偶咧!”
她非要我說,我回想了一下,然後乾巴巴開口:“動心……過。”
這特麼有點尷尬啊,我蛋碎,學姐十分驚喜:“真的?是不是之前記名……”
說起來是因爲什麼呢?好像是因爲伊麗廷吧,那小子帶我去見了真正的女人,都是成熟的白領。我這心思就有點變了,回來後發現學姐也是真正的女人,成熟欲滴啊,我就那啥了。
但這不代表什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我說的確心動過,現在也挺心動的,但咱們不能搞上,先辦正事兒啊。
她咯咯笑了兩聲,終於滿意了。
“那個白夜叉,經過我的打探,其實他就是伊麗家的一位公子。”
啥?伊麗家的一位公子?我說你確定?她說確定。
這不應該啊,伊麗若陽都對柳家恭敬有加,白夜叉憑什麼對胖子那麼惡意呢?那傢伙似乎完全不怕柳家啊。
我說難道他比伊麗若陽還厲害?怎麼那麼拽?學姐皺眉道:“他自然是比不過伊麗若陽的,不過他也很有身份,他父親是二當家,他跟他父親一樣低調,也不爭奪權利,所以伊麗若陽也沒有針對他,反而跟他是朋友。總之他算是伊麗家年輕一代之中最厲害人物之一,而且如今伊麗若陽的父親死了,就是白夜叉的父親在幫伊麗若陽打理家族事務的。”
竟然是這樣?難怪他那麼拽,加上他那性格,他對柳家的態度也可以理解,那小子根本就不喜歡爭權奪利,他就是任性。
我很不喜歡他,無論怎樣都不喜歡他。現在聽學姐說了更是皺眉,那伊麗廷豈不是一定得聽他的話?誰敢不聽啊。
也就是說孜孜肯定會被伊麗廷轉讓給白夜叉。我臉色很不好,學姐嘖嘖兩聲,似乎在幸災樂禍:“其實他還是要給柳家面子的,但大家都知道他不喜歡待在家族裡,跟伊麗家幾乎是隔絕的,所以柳家也要給他面子啊,不可能用家族力量威迫他吧?而且我爸爸肯定不會爲了你出頭的。”
這個我明白,學姐又道:“至於伊麗廷,他那個北京伊麗家雖然跟王老爺是親家,但伊麗廷又不是家主的兒子,所以他也不咋地,要是家主的女兒出面或許還有可能幫你,但是那個宅女可沒空管你,你也不認識
她吧?”
學姐已經幫我想了所有方案了,但全都否決了,得出的結果就是,必須轉讓孜孜。
我特別鬱悶啊,幹他孃的,霸道總裁也不好使啊,終究還是實力不夠,只能被人吊打。
現在只能等伊麗廷了,看看他打算咋樣。我就跟學姐說明白了,你回去睡覺吧。
她忽地怪笑,看看時間一攤手:“過了12點了,關門了,我出不去。”
擦,你故意的吧!
我說那你睡地板吧,我不介意的,她眼一眯:“你這是自尋死路。”
我縮縮腦袋,忍疼開口:“那你睡我牀吧,我睡地板。”
她說天氣冷,睡地板不好的。我說那我趴着電腦睡吧。她拽我:“跟我睡會死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她挺瘦的,大學的牀還是比較寬的,一起睡擠擠也就得了,但男女授受不親,總歸是不好的。
我說還是你自己睡吧,學姐翻白眼了:“所以說你沒有男子氣概,一點膽量都沒有,你這樣以後怎麼搶回柳欣呢?”
這有什麼關聯?我可不受她的激將法,她摸着下巴看我,我打算去洗個澡,她忽地低聲道:“難道你是陽.痿嗎?不會吧?”
我日,我特麼陽.痿?老子石更起來日穿鋼板,你特麼竟然說我陽.痿?
我一把拉住她:“靠,我想當個負責人的男人,你偏要說我陽.痿,來啊,叔叔給你看看什麼叫做純爺們!”
她傻了眼,問我要幹嘛,我拉她進浴室,啪啦關上門。她明白了,臉色羞紅:“那個……那個,我開玩笑的啦。”
我哼了一聲:“那就去乖乖睡覺!”我又推她出去,她愣了:“你不會是在反激將吧?你果然還是陽.痿。”
臥槽,這次就算是神都救不了你了!
再也不墨跡了,我將她關在浴室裡,兩人在裡面呆了那麼幾分鐘。
最後她捂着臉跑出去了,我洗完澡也出去,見她已經躺好了。我又哼了一聲,她探頭出來看我,臉紅紅的:“一起睡嗎?”
我說不了,免得你遭殃。她切了一聲,雙手在比劃,比劃來比劃去的:“也不是很嚇人啊,而且隔着內褲,根本不確切……”
你還想怎樣!
我關燈,利索睡覺!
第二天醒來,脖子疼。我趴了一晚上,睡得都浮腫了。學姐和胖子還在呼呼大睡,我起來扭了扭脖子,甩了甩手臂,蹦了蹦腿兒,舒服多了。
洗漱一番直接出去,免得學姐起來又跟我墨跡。
我出去找孜孜,總歸還是有點怕白夜叉玩陰的。不過過來一看,孜孜安然無恙,正在陽臺吹風。
偶爾能看到她如此御姐,挺迷人的。我說你餓了沒有?
她回頭看看我,面癱臉上有些別的色彩:“李先生,我要
走了。”
我一驚,說要去哪裡?她說待會伊麗廷少爺回來接她,她要走了。
我眉頭一皺,伊麗廷果然還是要轉讓孜孜,而且他竟然不事先告訴我,這是要偷偷把孜孜接走?
我真心不爽,孜孜輕輕走過來,蘿莉和御姐的氣質交織着,讓她看起來很矛盾,也很奇特。
我說待會我跟你少爺聊聊,你彆着急。孜孜噢一聲,接着指了指臥室:“李先生,你想幹嗎?”
你怎麼又來?這都什麼時候了啊?我說不想幹,她嗯了一聲:“那我要給別人了,初吻初ye,還有後面。”
草!你故意說的麼?我頭大,但她還是呆萌的樣子,似乎只是在陳述一種事實而已,而且這事實說得我心都痛了,爲毛要給別人,爲毛要給別人!
我火大,又患得患失的,孜孜徑直進房間去,跪在地上看牀底,胡亂地找出她的內褲和絲襪,又胡亂地塞衣服裡面。
她也就這些東西了,我看了她一陣,特別心塞,我的“奴隸”啊。
她也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了,還特意穿上了絲襪和高跟鞋,又成了第一次見面時候的空姐。
她已經接受命運了,可我還沒接受,我在等伊麗廷過來。
在此期間我思考着如何對付白夜叉,思考來思考去似乎都沒有辦法,倒是孜孜又主動跟我說話了:“李先生,真的不幹嗎?”
這種時候我怎麼可能幹啊?我說別鬧了好吧,孜孜看了看時間:“伊麗廷少爺還有一個小時纔到,如果你想幹就幹,不想幹就算了。”
這種語氣說話簡直叫人糾結得要死,誘惑、無奈、乖巧、可愛,什麼都叫她弄齊了。
我喉結一動,孜孜仰着呆呆萌萌的臉看我。
我抱着手抖大腿,抖個不停,孜孜還看着我,過了一會兒她又開口:“還有五十分鐘。”
我抖得更厲害了,也不知抖了多久,孜孜又道:“還有三十分鐘。”
日啊日啊日,我不抖了,視線盯着她,然後抓了抓大腿褲子,手心竟然有點汗了。
我對她是什麼心思呢?不可能愛她的,我只能說我是個真實的小男人,這種女人就是吸引了我,我就是想佔有她,內心的欲.望很強烈。
孜孜的雙眸跟星辰似的,不過是靜止的星辰,不像李欣那般閃閃發亮,讓人覺得她很悲傷,可是她悲傷什麼呢?
“還有二十分鐘。”
她又說了,我猛地站起來,將她抱進房間去丟在牀上。她呆呆地脫衣服:“請享用吧。”
享用個卵啊,二十分鐘哪裡夠?沒有兩個小時能行?我鬆了鬆領口,狠狠一擦鼻子:“時間不夠了,下次吧,我先搞死搶你的人,你等着,這頂綠帽子老子纔不戴!”
直接走出去,孜孜手一鬆,低頭噢了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