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捱打
韓建國老人也是大喝一聲,手腳並用,連續幾下的攀登,也上了劍劈峽的小平臺。
歐陽志遠到了小平臺,平臺上的幾個大男人,緊緊地盯着三個人,個個都吃驚的瞪着大眼,嘴巴張得老大。
天哪,真是神仙嗎?一個人竟然抱着兩個少女,不用手,就能上來。
歐陽志遠懷裡的陳雨馨看着衆人盯着自己,臉色一下子紅到脖子,連忙掙脫歐陽志遠的懷抱,站到一邊。
這時候,另一位小美女終於在驚恐中清醒過來。韓月瑤從來沒有躺在男人的懷裡,雖然這溫熱寬闊的男人胸懷,還有一股陌生而好聞的男子氣息,讓韓月瑤感到迷醉,但少女的本能還是讓她慌亂驚恐。她掙扎着站起身來,看到的是那個在野味山莊,撞了自己,並偷摸了自己一把的壞男人。
這讓韓月瑤更是惱怒驚慌,下意識的擡手就是一巴掌。
“啪!”
這一巴掌正打在歐陽志遠的臉上。
歐陽志遠沒有躲閃,他早已看到小丫頭的手掌擡起來了。
歐陽志遠暗暗偷笑,嘴裡含了一口內氣,這一掌打在臉上,如同打在棉花一般。
這一掌正巧被上來的韓建國看到。
自己的孫女打的是剛纔救了兩人命的恩人呀。
小丫頭真不懂事。
“月瑤,不許動手打咱們的恩人,恩人剛剛救了我們,要不,咱們早就掉下山崖了。”
韓建國大聲道。
“不,誰讓他救的?他就是一個色狼,在山下的飯店……”
小丫頭的雙眼含着桀驁不馴的野性和倔強。
韓月瑤這句話,讓歐陽志遠臉色一紅,很是的尷尬。
那次在野味山莊相撞,歐陽志遠可不是故意的碰到韓月瑤的,而是韓月瑤走的太急。
旁邊的陳雨馨看到歐陽志遠尷尬的樣子,禁不住捂着嘴笑着,她知道那次相撞的經過。
韓建國老人一聽自己的孫女這樣說,神情只是微微的一愣,緊接着呵呵笑道:“丫頭,別亂說,我看這位恩人絕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你們之間肯定有誤會。”
韓建國知道自己孫女的刁鑽性格。
“呵呵,老人家,那次的確是一次誤會。”
旁邊的陳雨馨就把那次相撞的事,向老人解釋了一邊。
歐陽志遠轉過頭,看着雨馨,輕聲道:“謝謝。”
“哈哈,我說是一場誤會吧,恩人,老朽在這裡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了,請問尊姓大名?”
韓建國說着話,向歐陽抱着拳,表示感謝。
“呵呵,我叫歐陽志遠,老人家尊姓大名?”
歐陽志遠問道。
“我叫韓建國,她是我的孫女韓月瑤。”
韓建國笑呵呵的道。
“哎呀,月瑤臉上流血了。”
陳雨馨猛然發現,韓月瑤臉上滲出一道血痕,流出一道細微的血珠。
韓月瑤一聽自己的臉上流血了,頓時嚇了一跳,差一點哭了。女孩子都很注重自己的容貌的,如果臉上有一道疤痕,那會很難看的。
韓建國一聽自己孫女臉上有傷口,也是嚇了一跳,連忙跑過來。果然,韓月瑤的左腮上,有一道傷口,正在向外滲着血珠。這道傷痕好了以後,就怕臉上要留下傷疤。
韓月瑤連忙拿出一面小鏡子,當她看到臉上的那道傷口時,眼淚再也忍不住了,撲簌的掉下來。
“爺爺!嗚嗚嗚。”
“對不起,那塊石頭,我不是故意踩下的。”
一位身材高大四十多歲的男人,一臉歉意的走了過來,連忙向韓建國道歉。
正在哭泣的韓月瑤一聽有人道歉,就知道,那些碎石就是這個男人踩下來的,要不是他踩下碎石,自己的臉上能有傷疤嗎?
韓月瑤氣憤之極,擡手就是一巴掌。
“啪!”
這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那個男人的臉上。
那個男人可不會內功,韓月瑤這一掌打的很實在,而且小丫頭是會武功的。
那名中年男人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會打人,他被打的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臉上頓時現出一個紫紅的大手印。
這名男人可不是一般的人,而是成功人士,龍海市金鑫集團的董事長沈朝龍。
金鑫集團可是龍海房地產開發的大鱷,很多龍海市的標誌建築,都是他們承建的。
跟隨沈朝龍前來旅遊的,都是他的手下和保鏢。他們一見自己的老闆被打,頓時衝了過來。
韓建國身後的保鏢一見對方衝過來,立刻護在韓建國的身前。
“住手!”
沈朝龍一聲低喝,喝住了身後的保鏢。他在商場滾打了多年,看人很準,他一眼就看出來,前面的這位老人的氣度不凡,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們說話明顯帶着港臺的口音,現在到處都在招商引資,對方一定是港臺商人,自己不要招惹他們,相反,如果自己結交了他們,那對自己以後的生意,說不定會有幫助的。
一記耳光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能伸能屈,何必和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再說,對方的臉上確實有道傷口,如果自己的臉上被別人劃了一道,自己同樣很生氣的。
沈朝龍這人的心胸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上的,他的城府極深,交友很廣,人脈更強,據說他的後臺就是在山南省的南州,也是很厲害的。
“呵呵,韓小姐的手勁真大。”
沈朝龍撫摸着火辣辣的臉,解嘲的笑着道。
“對不起,這位先生,我孫女不懂事,我給你賠禮了。”
韓建國一見自己的孫女打了人家一巴掌,而對方竟然沒有生氣,也不禁佩服對方的心胸,連忙向對方道歉。
“呵呵,老人家,是我有錯在先,對不起的是我。”
陳朝龍笑着道。
旁邊的歐陽志遠很佩服沈朝龍,一個大男人,被女人當面扇了一巴掌,竟然還能微笑着道歉,這位男人絕對有着絕頂的智慧和氣魄。
“呵呵,這位先生,我這裡有藥,你擦一下吧。”
歐陽志遠拿出一個小瓷瓶,遞到了沈朝
龍的手裡。
沈朝龍早已想結交歐陽志遠,剛纔歐陽志遠懷裡抱着兩位少女,在懸崖下衝上發來,早已讓沈朝龍極爲佩服。
“那謝謝兄弟了,請教兄弟的尊姓大名。”
沈朝龍問道。雖然他剛纔聽到歐陽志遠向韓建國老人介紹,知道對方叫歐陽志遠,但爲了尊重對方,自己還是要再問一遍的。
“我叫歐陽志遠,這位是我的朋友陳雨馨,請教您在哪裡高就?。”
歐陽志遠拉着陳雨馨笑呵呵得道。
“我叫沈朝龍,金鑫集團的。”
沈朝龍回答道。
“金鑫集團?你是沈董事長。”
歐陽志遠知道,龍海市最大的建築商,就是金鑫集團,想不到這人竟然是金鑫集團的老總沈朝龍。
“呵呵,正是兄弟我。”
這時候,沈朝龍的手下,把藥液用棉籤塗抹到沈朝龍的臉上。藥液剛一佔到皮膚,本來火辣辣的臉,瞬間就開始冒涼氣,疼痛和紅腫慢慢的消失,等到那位工作人員把手印抹完,沈朝龍的臉上的掌印,早已消失,變得和沒打過的一樣。
天哪,這是什麼神藥,效果這樣神奇?
一個手下的人拿過一面小鏡子,沈朝龍一看,臉上的掌印已經沒有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所有的人臉上都露出來震驚的神情。
“志遠兄弟,謝謝你了。”
沈朝龍把剩餘的藥液遞給歐陽志遠,一把握住歐陽的手。
“不客氣,沈董,我是一名醫生,這是我的職責。”
“你是醫生?”
沈朝龍看着歐陽志遠道。
“是的,不過,我辭職了。”
歐陽志遠不好介紹自己的工作,醫生自己不做了,就要進入縣政府。
“什麼?志遠你辭職了?呵呵,我這裡正缺人,志遠到我公司,來幫助我好嗎?”
沈朝龍很會說話。
歐陽志遠微笑道:“謝謝沈總,等一段時間再說吧。”歐陽志遠的話,當然是推辭的。
經多見廣的韓建國,看着沈朝龍的臉,也是暗暗一驚,好神奇的藥液。
這時候,傳來韓月瑤哭泣的抽泣聲。
“歐陽先生,你能治療月瑤臉上的傷嗎?女孩子臉上留下疤痕,是很難看的。”
韓建國老先生看到歐陽志遠的神奇藥液,試探的問着歐陽志遠。自己的孫女,自己疼呀。
爺爺這樣一問,韓月瑤連忙止住了抽泣,睜着漂亮而野性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着歐陽志遠。
“呵呵,老先生,即使你不問,韓小姐臉上的傷口,我正打算給她治療,而且保證不會留下一絲的疤痕。”
歐陽志遠笑着道。
什麼?不會留下一絲疤痕?不可能吧?
韓建國內心有點嘰咕,臉上露出不相信的樣子,所有在場地人都有點不相信歐陽志遠的話。
但沈朝龍暗暗的點頭,他相信歐陽志遠不會說假話,剛纔塗抹在自己臉上的藥液,就讓他感到很神奇,再說,自己絕不會看人看走眼,歐陽志遠絕對不是一個說謊的人。
“呵呵,我相信志遠的話。”
沈朝龍笑着點點頭。
“歐陽哥哥,你真能治好我的臉嗎?”
雖然韓月瑤小丫頭倔強蠻橫,但她的腦子轉的很快,一聽到歐陽志遠能治好自己的臉,並且不會留下疤痕,小丫頭連忙過來,抱住歐陽志遠的胳膊,搖晃着叫着哥哥,現在出現在歐陽志遠面前的,再也不是那個刁蠻任性的小丫頭了。
“呵呵,韓小姐,只要你不再誤會我,我一定會治好你的臉的,而且不留下一絲疤痕。”
歐陽志遠微笑着道。
“太好了,謝謝歐陽哥哥,我以後再也不會說你偷摸我了。”
小丫頭搖晃着歐陽志遠的胳膊。
歐陽志遠一聽,差一點暈了過去。
旁邊的陳雨馨早已捂着小嘴,笑彎了腰。
韓建國老人尷尬的呵呵笑着。
沈朝龍終於知道,這個小丫頭還是個瘋丫頭,還沒有長大。
歐陽志遠在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微型盒子,裡面有一套醫療器械。
“過來,韓小姐,我先給你消毒清創,不過有點痛,你能堅持住嗎?”
歐陽志遠知道,韓月瑤的傷口,必須清洗乾淨,才能上藥。
“我能堅持住。”
韓月瑤大聲道。爲了不在自己臉上留下疤痕,當然要堅持了。
歐陽志遠取出酒精棉球和應用之物,開始給韓月瑤清洗傷口。
清洗傷口的酒精棉,擦在傷口上,會痛的揪心的。儘管歐陽志遠十分的小心輕柔,但韓月瑤還是疼的臉色蒼白,嘴角抽搐,冷汗順着臉上流了下來,但小丫頭的性格極其的倔強,愣是堅持下來,沒有呻吟一聲。
但歐陽志遠自己卻痛得禁不住悶哼一聲。
這下把衆人嚇了一跳,人家小丫頭都沒有喊痛,你歐陽志遠喊痛幹嗎?
當衆人看到小丫頭的兩條胳膊,抱住歐陽志遠的一條手臂,指甲已經掐進歐陽手臂的時候,衆人終於明白,歐陽志遠爲什麼慘哼了。
衆人的眼光裡,立刻充滿着同情。
歐陽志遠在懷裡掏出那瓶給老將軍謝德勝使用過的藥液,用棉籤把藥液均勻的塗抹在月瑤的傷口上。
藥液快速的滲進傷口中,本來劇痛的傷口,在剎那間一片清涼,傷口以肉眼看到的速度收口。
這下,所有的人都看着那道正在收口的疤痕,只驚得目瞪口呆。
天哪,這是什麼藥?仙丹?誰見過抹上就收口長肉的藥液?沒有人見過。這瓶藥液比剛纔給沈朝龍用的那瓶更加神奇。
在外面闖蕩幾十年的韓建國,看着孫女臉上的傷口,在慢慢的癒合,竟然肉眼能看到癒合的過程,這讓他大吃一驚。
五十年前,在崮山羣峰伏擊阪恆師團特戰隊的時候,八路軍115師派來的戰地醫生,就用過這種神奇的藥液,給自己治過傷。
當時自己用戰刀連砍掉二十五個日本鬼子的腦袋後,被一名日本軍官偷襲,那個卑鄙的日本人的戰刀砍在自己的後背的同
時,自己咬牙一刀砍掉了那個日本軍官的腦袋。
這時候,八路軍特戰隊裡的一位男軍醫趕了過來,給自己就是用的這種藥液,抹上就封口止血,否則,自己就會在牀上躺上幾個月的。
想不到,五十年後,自己再次見到這種藥液。
“歐陽先生,你用的藥液叫什麼名字?大陸批量生產了嗎?效果真好。”
韓建國看着歐陽志遠問道。
“韓老先生,這是我自己配的藥,還沒有生產。”
歐陽志遠一邊收拾用具,一邊回答。
“呵呵,韓小姐,明天我保證,還你一張美麗依舊、漂亮如初的絕世容顏。”
歐陽志遠把胳膊從韓月瑤的懷裡拿出來。
“歐陽哥哥,真的嗎,明天真能長好口,沒有一點傷疤嗎?”
韓月瑤有點不相信歐陽志遠的話,臉上的傷疤是最難恢復的。
旁邊的陳雨馨看到歐陽志遠手裡竟然有如此神奇的藥液,也是驚得目瞪口呆。
歐陽志遠看着韓月瑤道:“明天早晨就知道了。”
劍劈峽距離山頂,還有一半的距離,歐陽志遠把韓月瑤的保險帶的劃扣重新修好。
這次衆人攀爬的速度慢了下來,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
歐陽志遠還是保護着陳雨馨。
一個小時候,這三夥人,終於登上了天柱峰的頂峰。
解開保險帶後,天柱峰四周的七十二羣峰,盡收眼底,蒼松翠柏,濤聲陣陣,令人心曠神怡,心胸開闊。
韓月瑤首先忍不住站在百丈懸崖邊,看着四周的青翠景色,啊……啊……啊的大喊起來。四周羣峰發出震耳的轟鳴,迴應着,婉轉不絕。
她這一大喊,陳雨馨和歐陽志遠都忍不住了,兩人興高采烈的對着周圍的景色,大聲喊起。
“啊……啊……啊……啊……啊。
所有的悶氣和壓力,都隨着聲聲大喊,磅礴噴出,讓人全身感到極其的輕鬆。
這種站在高峰之上的大喊,是最能讓人放鬆一切的生活煩惱。
山頂上附近所有的遊人都被這喊聲感染了,現實的生活壓力,讓他們壓抑的幾乎不能承受,他們對着遠處的羣峰,紛紛加入大喊的行列,放聲高呼吶喊。
整個山峰的聲波,劇烈的震盪,穿出很遠。
就連八十歲的韓建國老先生,也扯起喉嚨,吶喊起來。
山崖上無數的野鳥、野鴿子被這巨大的吶喊聲驚起,衝向雲霄。遠處兩個金點,如同利箭一般射來,衝入野鳥羣中。
“金雕梟!”
一名遊人大喊起來。
好大的金雕梟!歐陽志遠認得這種張開翅膀接近兩米的巨大雕類猛禽。陽光照來,兩隻金色的雕梟身上,幻出輝煌的金芒,一聲震盪九霄的長嘯,兩隻猛禽開始獵殺。
野鴿子和野鳥羣頓時驚慌失措,紛紛逃命。
“嗷嗷嗷!”
金雕一個俯衝,銳利的鷹爪閃電一般的伸出,一爪子就抓進野鴿子的脊背。
兩隻金雕齊聲長嘯,每隻金雕抓住一隻野鴿子,翅膀一震,衝向九霄。
大鵬展翅九萬里!
歐陽志遠看到兩隻金雕展翅高飛,翱翔九天,他禁不住熱血沸騰,彷彿自己就是那兩隻金雕,展翅高飛。
大鵬展翅九萬里!
歐陽志遠再也忍不住自己熱血紛騰的情懷,他再次仰天長嘯,聲偌裂錦,帶着金石撞擊的火星,撕裂着高空的白雲。
所有人的吶喊都被歐陽志遠這聲聲長嘯壓下,附近的人們連忙捂住耳朵。
歐陽志遠身旁的韓月瑤,早已捂着耳朵跑得很遠,彎腰撿起一塊小石子,扔向歐陽志遠,大聲叫道:“死歐陽,鬼叫什麼,你把野狼招來了”。
陳雨馨擡起她絕世的嬌顏,靜靜的看着仰天長嘯的歐陽志遠,她的眼睛裡那抹熾熱的亮光,漸漸變得濃烈起來。
一種敬佩嚮往渴望的柔情,在眼裡閃爍着。
她知道,歐陽志遠絕對不是一般的平庸之輩,他就像這衝向九霄的雄鷹,大鵬展翅九萬里。
沈朝龍看着歐陽志遠在仰天長嘯,他知道,今天自己來天柱峰放鬆,是自己一生中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自己認識了歐陽志遠,認識了韓建國老人。這兩個人將是自己一生中的貴人。
天柱峰上面的古蹟很多,上面有建於唐代的雲臺寺,雲臺寺的山崖上,雕刻有一千多尊唐代的佛像,寺院中間,有一棵數人都摟不過來的唐槐,唐槐不遠處就是最終名的蓮花泉。
山有多高,水就有高。蓮花泉的神奇,讓所有的人流連忘返。
天台寺南面就是方圓數百米的天池,天池的水常年不幹,清澈透明,就是蓮花泉乾枯的時候,天池的水也沒幹過。
東面有日觀峰,巨大的山崖上,有當年陳毅元帥在山南的時候題詞:大好山河。
這四個大字,氣勢磅礴,蒼勁有力,讓人看到後,熱血沸騰。
歐陽志遠、陳雨馨,沈朝龍和韓建國老人這三個小團體,在山上再也沒有分開,他們談的極爲投機。韓月瑤的刁蠻嬌憨野性、陳雨馨的漂亮文靜、沈朝龍的睿智、韓建國的滄桑和歐陽志遠的陽光灑脫,讓這個旅遊團隊,成爲整個天柱峰的焦點。
韓月瑤和陳雨馨早已變成了好朋友,兩人嘰嘰渣渣的說個不停。
夕陽西下,整個天柱峰披上了一層輝煌的金芒。
山上沒有賓館,要住宿,所有的遊人都要自己到山頂村的農戶聯繫。
歐陽志遠和一家擁有一個很大院落的曹大哥很熟,在上到頂峰的時候,就打電話聯繫好了,歐陽他們兩個人,韓建國六個人,沈朝龍四個,一共十二人,那個農家小院還能餘下兩房間,但歐陽志遠爲了清靜,乾脆全部包下。
在山頂上住宿,主要是爲了第二天早晨看東海日出。
龍海市的東半部就靠着大海,看日出要比泰山還要美麗壯觀,橘紅的太陽在雲海和大海之間,跳躍式的磅礴而出,讓所有的人都激動萬分。
衆人跟隨歐陽志遠走向曹家大院,還沒走到曹家大院,就聽到那裡傳來爭吵聲和曹大哥那倔強高亢的大嗓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