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酒意中的愛
歐陽志遠今天也是帶着酒意。
他已經成功的阻止了陳浩然把陳雨馨嫁給頤秋水,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他不覺得也多喝了兩杯。
志遠洗完澡,正要休息,這時候,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
志遠打開門,一個幽香潤滑的嬌軀滑進了自己的懷裡,自己的嘴脣被對方一下含在嘴裡,幽香的小舌頭滑進了自己的嘴裡。
“雨馨!”
陳雨馨並不說話,她的呼吸變得極其急促,她喃喃的流着淚,瘋狂的親吻着歐陽志遠。
“歐陽……大哥……,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愛你。”
陳雨馨呢喃着、閉着眼,兩手死死地摟住歐陽志遠的脖子,再也不肯鬆開,洗過澡的嬌軀在歐陽志遠的懷裡扭動着。
歐陽志遠一呆,隨即,他一下子死死地抱住了陳雨馨,緊緊地把陳雨馨摟在了懷裡,狠狠地親吻着陳雨馨。
“歐陽大哥……要了我吧……………。”
陳雨馨愛歐陽志遠。原來在傅山,陳雨馨一直在壓抑着自己的感情,她知道,自己不能和蕭眉爭搶歐陽志遠。
但現在是在京州,陳雨馨終於知道,自己已經離不開歐陽志遠了。
她矛盾着、彷徨着。
今天參加完壽宴,歐陽志遠就想回龍海,是雨馨留下了歐陽志遠。
陳雨馨知道,歐陽志遠回到龍海後,自己就會永遠的失去歐陽志遠。志遠不會屬於自己,但自己愛的是志遠。
一個人如果能擁有一次自己的愛人,這輩子,也就心滿意足了。
陳雨馨流着淚,在自己的房間裡洗完澡,敲開了歐陽志遠的門。
歐陽志遠的心裡,同樣也喜歡陳雨馨,但出於對蕭眉的愛,他一直同樣在壓抑自己。
那次頤秋水對陳雨馨下藥,陳雨馨的嬌軀,就在自己的懷裡扭動,歐陽志遠控制住了自己的感情,但現在,酒意在侵蝕着他的意志力。
酒能亂性呀。
陳雨馨愛意親吻,讓歐陽志遠終於迷失了自己。他熱烈的迴應着,使勁着摟住了雨馨的嬌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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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陳雨馨漆黑的長睫毛微微的顫抖着,她睜開那雙明亮漂亮的大眼睛,看着歐陽志遠。燈光下,志遠微微的閉着眼,紅潤的嘴脣微微的張着。
雨馨的眼淚流出來了,但她今天不後悔,能把自己交給自己所愛的人,雨馨永遠都不後悔。
“歐陽大哥,你知道嗎,我愛你,我把完整的自己交給你,我不後悔。”
雨馨喃喃的,親了一下歐陽志遠的嘴脣。
歐陽志遠根本沒睡着,他聽到了陳雨馨對自己的表白,一股深深的歉意,在心裡升起。他伸出了手臂,緊緊地把雨馨摟在了懷裡,睜開眼,看着雨馨道:“雨馨,對不起,我還是傷害了你。”
陳雨馨看到歐陽志遠睜開眼,並摟住了自己,還向自己道歉。陳雨馨把頭深深的藏在志遠的懷裡,喃喃的道:“歐陽大哥,你沒有傷害我,是我願意的。”
歐陽志遠用手捧起雨馨還帶着淚水的臉,吻去她臉上的淚痕。
“歐陽大哥,我不會讓你爲難的,更不會和蕭眉姐姐爭,只要你心裡時常想着我就行了,我就滿足了。”
陳雨馨凝視着歐陽志遠,濃烈的愛意,在美眸中流露出來。
歐陽志遠知道,自己不能給雨馨什麼,自己對雨馨只有深深的歉意,任何人都不能代替自己心中的蕭眉。
“雨馨,我不會忘記你的,永遠都不會。”
歐陽志遠緊緊地把雨馨摟在懷裡,在也不捨得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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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海山田株式會社。
柳生靜一坐在沙發上,他看着一份密電,臉色變得極其陰冷。
山田總部已經下了極其嚴厲的命令,命令他儘快採取行動,一定要取到生肌膏的秘密配方。
柳生靜一看完密電,用火機點燃了那份命令。
“賀伊君,你進行的怎麼樣了?”
柳生靜一看着站在自己身後的殺手賀伊聖雄。
賀伊聖雄躬身道:“我們已經買通了天信中藥廠一位管理人員,得到了生肌膏的工藝技術,拿到了一份生肌膏的樣品,要想取得生肌膏的配方,我們直接化驗樣品就可以了,但是據那人說,要想全面的化驗出生肌膏的成分,關鍵必須取得生產車間裡儲存的神秘母液,如果沒有生肌膏的母液,就是有生肌膏,也是化驗不出來生肌膏的成分。”
柳生靜一道:“賀伊君,你有把握能取得生肌膏的母液嗎?”
賀伊聖雄道:“課長,我已經取得了生產車間的圖紙,儲存母液的地方,就在生產車間後面的一個戒備森嚴的院子裡,裡面有中國的特戰隊人員把守。”
柳生靜一看着神風特戰隊小組長小林擇一道:“小林君,你們的特戰隊準備的怎麼樣了?有把握嗎?”
小組長小林擇一躬身道:“課長,中國人特戰隊小組和國際上特戰隊小組一樣,每個小組六人,有正副小組長,兩位阻擊手,一位電腦電子高手,一位格鬥高手。我們的神風特戰隊員,可以輕鬆的搞定他們。”
柳生靜一點點頭道:“好,我讓賀伊聖雄幫助你們。”
一位工作人員走進來,在柳生靜一的耳邊說着什麼。
柳生靜一臉色一喜笑道:“醫生山澤一郎的父親山澤田野君到了,嘿嘿,小林擇一,有山澤田野幫你們,我們的勝算就更大了。”
柳生靜一話音未落,衆人猛然感到整個室內的溫度突然下降,一箇中年人如同鬼幽一般,無聲無息的走了進來。
這是一位臉色陰冷的中年男人,他的雙眼,如同瞎子一般,眼白很多,極其細小的瞳孔,如同惡魔一般,透出詭異冷酷的凌厲殺氣。
這人就是東
洋藥師山澤一郎的父親山澤田野。
當山澤田野得知兒子被中國人廢掉內功,砍掉一隻胳膊之後,他立刻趕了過來,要爲自己的兒子報仇。
他已經見到了自己的兒子山澤一郎。
山澤田野走進來,看着柳生靜一道:“我要參加行動,對付中國人。”
柳生靜一點點頭道:“好,山澤君,我答應你,行動的時候,我告訴你。”
今天診所裡,病人不是很多,一個上午,柳出塵、朱文才就把給病人看完了病。兩人立刻就擺起了棋局,殺的難分難解。
歐陽寧靜、秦墨瑤在手把手的教王倩扎針。
魏半針這兩天有事,從京州還沒回來。
王倩對中醫學的很快,特別是五行神針,小丫頭領悟的更快,一個月的時間,王倩竟然能煉出來五行真氣,而且能用真氣控制銀針了。
歐陽寧靜知道,自己碰到了一箇中醫奇才,王倩的領悟能力,比歐陽志遠還要高。
五行神針的所有手法,王倩都已經學會了,但由於時間太短,王倩只練會了金屬性的銀針,但還不很熟練。
歐陽寧靜知道,王倩在一年之內,就可以練會金針和木針。
柳出塵這一局,終於幹掉了朱文才。
柳出塵高興的大笑道:“哈哈,朱文才,今天你終於輸了。”
朱文才撓撓頭道:“柳出塵,你少得意,一個星期了,你就贏了我這一局。”
朱文纔剛說完,就感到外面起風了,一陣冰冷的涼意,在外面吹進來、
柳出塵道:“春天就要過去了,怎麼會起風了?”
柳出塵擡頭向外看去,他看到了一個身穿和服的日本人,從遠處走過來。這人走的很慢,但每走一步,周圍的空氣就變得更加寒冷。
一隻正在垃圾箱吃東西的野貓,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順着牆根逃走。
歐陽寧靜面前魚缸裡的金魚,剎那間在水裡慌亂的上下急速的逃竄,水濺出來。歐陽寧靜停下手中的銀針,他擡起頭來,從窗戶看到了那個日本人。
歐陽志遠感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氣,如同狂潮一般,在那個日本人身上狂涌
這人是一個絕頂的高手。
“墨瑤,你和王倩在屋裡,不要出來。”
歐陽寧靜說着話,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山澤田野慢慢的走了過來,他來給兒子報仇的。
山澤一郎把自己受到傷害的過程,告訴了父親山澤田野。山澤田野知道,自己的兒子上了中國人的當了。
山澤田野看着遠處寧靜致遠的匾牌,他眼裡的殺氣變得更加濃烈起來,他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每走一步,殺氣變得更加濃烈。
自己培養了二十幾年的兒子,被中國人廢了武功,砍斷了胳膊,一輩子都廢了,這個仇,一定要報。
哼,今天我就要讓這塊寧靜致遠的匾牌,躺在我的腳下。
柳出塵和朱文才感到了這個日本人的強烈敵意,兩人站了起來,嚴神戒備。
山澤田野兩眼死死地盯住朱文才和柳出塵,冷冷的道:“誰叫朱文才?”
山澤田野的聲音,格外的滲人,如同爛玻璃在鐵板上來回的摩擦一般,讓人毛骨悚然,汗毛倒豎。
朱文纔看着這個日本人,他走了出來道:“我叫朱文才。”
山澤田野的瞳孔不由得爆縮,變成針尖一般,狠狠的刺向朱文才的眼睛。
“是你給的我兒子的藥方?是你拿走了那套本草綱目?”
朱文才一聽,不由得嘿嘿冷笑道:“你是誰?什麼藥方?”
山澤田野陰冷的臉色露出了猙獰的冷笑道:“我是山澤一郎的父親山澤田野,你用卑鄙的藥物,讓我兒子上當,讓他失去了一條胳膊,而且廢掉了他的武功,騙走了我們國家的本草綱目,我今天要爲我兒子報仇。”
朱文才一聽這個日本人竟然是山澤伊朗的父親,朱文才冷笑道:“山澤田野,最不要臉,陰險卑鄙的人就是你們日本人,山澤一郎是咎由自取,他爲了得到藥方,暗中在本草綱目上下毒,企圖迷惑我,控制我,得到藥方,被我識破。嘿嘿,本草綱目本來就是我國明代神醫李時珍的著作,什麼時候變成你們日本的書了?我只是把屬於我們中國人的東西拿回來而已,你們日本人強搶豪奪我們中國人的東西還少嗎?屬於我們中國人的東西,我們一定都要拿回來。”
朱文才的口氣極其強硬,不容置疑。
山澤田野一聽朱文才的口氣,不由得獰笑道:“嘿嘿,就你們這樣中國這樣前怕狼後怕虎的軟弱國家,嘿嘿,還想把你們的東西拿回來,做夢吧。”
朱文才一聽山澤田野的話,朱文才鄙視的大笑道:“山澤田野,你們國家就是好了瘡疤忘了痛,你忘記了你們天皇是怎樣在投降書上籤的字?是誰做了亡國奴?嘿嘿,你難道腦殘了?”
山澤田野一聽朱文才這樣說,他的臉色剎那間變得十分難看,嘴脣上那個如同狗屎、讓人噁心的小黑鬍子,隨着嘴脣聚劇烈的抽動,一雙小眼睛透出餓狼一般的冷酷和狡詐,他死死地盯住朱文才道:“多說無用,我今天就是來爲兒子報仇的,你們傷害了我的兒子,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山澤田野向前跨了一大部,整個身形發出了凌厲的殺氣,如同一把出了鞘的刀鋒一般,一掌拍向朱文才的胸前。
山澤田野這一掌極快,還沒等朱文才反應過來,手掌已經到了朱文才的胸前。
雖然朱文才也會兩手,但畢竟年紀大了,他的反應也慢了。
“住手!”
一聲極其有力的低喝在耳邊傳來。
“嗖!”
一道尖利的破空聲,電芒一般的刺向自己的後腦。
山澤田野從破空的厲嘯中聽出來,刺向自己後腦的暗器應該是針型的東西,而且發射暗器的人,內力極強。
山澤田野一聲冷哼,顧不上再對付朱文才,連忙一撤手掌,身形如同鬼幽一般一閃,反手一炒,一根銀針被他用兩根手指
夾住。
但強勁的衝擊力讓山澤田野的兩根手指,震的痛徹心扉。
好厲害的內力,這人是誰?
歐陽寧靜一看這個叫山澤原野的日本人竟然能接下自己用了六分內力的銀針,也是暗暗地心驚。
這個日本人很厲害,果然是高手。
歐陽寧靜冷笑着走了出來道:“山澤田野,傳說你們日本人都是武士,但你竟然向一位不會武功的老人下手,看來,你們日本人,都是欺軟怕硬的膿包而已。”
山澤原野的臉色剎那間變得抽動不已,他一聲冷哼道:“你是誰?不許你侮辱我們大和民族的武士,朱文纔是個小人,他暗中下毒,害了我的兒子砍掉了一條胳膊,又廢了我兒子的武功,我今天也要砍了他的一條胳膊。”
朱文才哈哈大笑道:“山澤田野,你兒子纔是卑鄙的小人,他爲了得到生肌膏和養顏美容藥方,還有五行神針的針法,他把塗抹了神經毒藥的本草綱目給我,想從老子嘴裡得到生肌膏和養顏美容的藥方,還有五行神針的針法,嘿嘿,老子能上當嗎?我給了他幾個藥方,山澤一郎連忙到一個山洞裡去配藥,哈哈,你們日本人強搶豪奪了幾個中國的藥方,只學了一點中醫的皮毛,就以爲掌握了中醫?嘿嘿,你們只是井底之蛙,中醫,就是你們八輩子都不會研究透的。山澤一郎弄錯了藥性,藥方裡有一味叫癢癢草的中藥,抹在身上,奇癢無比,能癢到骨髓裡,但是,只要用熱鍋炒一下,就可以去掉癢癢的毒性,可是,山澤一郎並不知道這些。他爲了檢測藥性,他把自己配好的藥,抹到了胳膊上。塗抹過後,胳膊奇癢難熬,他以爲中毒了。竟然砍掉了自己的胳膊。嘿嘿,至於你說的廢掉了他的武功,我根本沒有做,再說,我也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嘿嘿,你這是含血噴人。”
朱文才把事情推的一乾二淨。
歐陽寧靜冷冷的盯着山澤田野道:“山澤田野,我叫歐陽寧靜,是這個門診的老闆,你現在站在我們中國的土地上,我不許你在我們中國的土地上撒野?”
山澤田野獰笑着道:“嘿嘿,就怕你沒有這個本事。”
歐陽寧靜敖然一笑道:“山澤田野,有沒有本事,咱們手底下見真章,一局定輸贏。”
山澤田野冷笑道:“好,一局定輸贏。”
歐陽寧靜說完話,一步跨到門診前面的空地上,如同一杆筆直的標槍,發出鋒利的寒芒,盯着山澤田野。
山澤田野後退一步,和歐陽寧靜拉開了距離。
秦墨瑤和王倩站在門前,很是擔心的的看着歐陽寧靜。
柳出塵和朱文纔沒見過歐陽寧靜出過手,兩人都知道這個日本人絕對是個高手,不知道歐陽寧靜能否是他的的對手。寧靜,千萬不要給中國人丟臉呀。
歐陽寧靜兩眼盯着山澤田野,他知道這傢伙能接住自己的那根銀針,就說明這個日本人的內力不錯,自己要小心。
山澤田野兩隻小眼睛,看着沒有絲毫慌亂的歐陽寧靜,他知道,自己的內力和這個中國人差不多,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打敗這個中國人,打掉中國人的氣勢。
山澤田野一聲咆哮,身形如同鬼幽一般急撲過來,一掌劈向歐陽寧靜的前胸。
“來的好!”
歐陽寧靜一聲冷哼,身形以左腳爲軸,一個旋轉,讓開山澤田野的手掌,一個快如閃電的五行步,搶進山澤的懷裡,一拳夾雜着隱隱轟鳴,砸向山澤田野的咽喉。
山澤田野左臂一橫,擋住了歐陽寧靜的拳頭,但歐陽寧靜猛一縮回拳頭,如同槍刺一般的尖肘,帶着一個詭異的弧度,閃電一般的擊向山澤田野的心臟。
這一招快如閃電,聲若奔雷。
山澤田野一見這一招來勢兇猛,勢不可擋,他臉色一變,一聲大吼,加速的後退。但歐陽寧靜的五行步可不是吃素的,這種步法,極其的快捷,不光是一種步法,而且暗藏殺機,歐陽寧靜的腳尖,竟然暗暗的扣住了山澤田野的腳後跟。
山澤田野再想向後退,竟然退不動了。
山澤田野大驚失色。這時候,歐陽寧靜的鐵肘,發出尖利的怪嘯,瞬間刺向他的心臟。
山澤田野一聲怪叫,整個身形如同瞬間折斷一般,一個金剛鐵板橋,變成和地面平衡,躲過了歐陽寧靜的鐵肘。
歐陽寧靜的鐵肘擦着山澤田野的胸口而過。
歐陽寧靜笑了,山澤田野上當了。歐陽寧靜算準了山澤田野要使出金剛鐵板橋。
歐陽寧靜一聲大吼,胳膊猛然伸直,巨大的拳頭順勢狠狠的砸向山澤田野的面門。
這兩拳一肘,是五行門中的一個絕招,叫奪命追魂連環肘,快若閃電,力道極大,特別是最後這砸向山澤田野面門的一拳,極其的厲害,只要被砸上,山澤田野就會滿臉開花,血肉橫飛。
山澤田野根本躲不開這一拳,他終於知道,這個叫歐陽寧靜的中國人的厲害了。
旁邊的柳出塵和朱文才知道,歐陽寧靜這次贏定了,這個日本人就怕要倒黴了。
就連秦墨瑤也認爲自己的丈夫一定會取得勝利。
歐陽寧靜知道,山澤田野絕對躲不過自己這一絕招。
就在衆人都認爲歐陽寧靜贏定了的時候,山澤田野的臉上露出了極其詭異的獰笑,他沒有去阻擋歐陽寧靜的拳頭,而是猛然伸出自己的右手。
一道刺目耀眼的雪白弧光在山澤田野右手的戒指上爆閃,照的四處一片雪白。
眩光戒指!
歐陽寧靜知道不好,連忙閉上眼睛,但爲時已晚。他只感覺到自己的雙目極其刺痛,眼淚狂流而下,視線模糊。
眩光戒指是日本特戰隊的一件裝備,再和敵人格鬥的時候,能發出強烈的弧光,灼傷敵人的眼睛,讓敵人暫時的失去視力。
山澤田野一見自己的炫目戒指起了作用,他獰笑着,一掌劈向歐陽寧靜的咽喉。
柳出塵、朱文才、秦墨瑤都沒見過這種發出強光的戒指。山澤田野竟然如此的卑鄙,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歐陽寧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