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陳子溪雙手埋進臉裡,哽咽地抽泣着。
沒人知道,她心裡有多複雜!
而譚悠悠坐上了出租,拿出手機給家裡撥電話,一直哭着,讓司機師傅看了,都於心不忍
“姑娘,沒事吧!”
譚悠悠沒回他的話,電話一接通,便哭訴:“媽,姐姐來這裡就是勾引清司的,媽你讓她走好不好,我不想在這裡看到她。”
電話那頭的譚母有些楞了:“悠悠,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清司又是誰?”
“清司就是劉小小的表哥,以前來過我們那裡玩的,姐姐明明知道他是我男朋友,卻還要去勾引他,媽,姐姐她就是個壞人,壞透了。”
譚悠悠對着電話哽咽地哭訴着,
明白過來的譚母,還是有些不相信
“悠悠,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聽出母親不相信自己,譚悠悠失控地對着電話大吼
“我剛纔親眼看到他們兩個從房間裡出來,我會看錯嗎?姐姐就是想從我身邊搶走清司,她就是想我去死!”
聽到女兒情緒越發激動,譚母慌忙安慰:“悠悠,你可別做傻事,如果真是這樣,我就讓子溪回來,再也不讓她去打擾你們,你可別亂來,知道嗎?”
譚悠悠聽了,心情總算安穩了些,吸了吸鼻子,哽咽地:“嗯”了聲。
“你考慮好了,要在這個週六離職嗎?”
經理看着面前的人,開口道
陳子溪淡淡地“嗯”了聲,
經理于娜娜也沒在說什麼,簽了辦公桌上的辭職信,“離職不夠一個月,是要扣百分之二十的工資的。”
陳子溪不在意地開口:“沒關係。”
廚房裡,陳小靜看着一旁擦着咖啡杯的女人
“乾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不做了呢?”
陳子溪邊擦着杯子,邊開口:“覺得還是比較適合回家帶孩子。”
陳小靜聽了,一臉驚訝:“阿!你有孩子啦?!”
看她驚訝的臉,陳子溪微笑道:“嗯,很驚訝嗎?”
陳小靜點頭又搖頭:“平常看你獨來獨往,又少話,突然這麼一說,是有些驚訝!。”
最後再上下把她打量了番,:“身材保養的真好,一點都不像生過孩子的。”
陳子溪反應不大的回了句:“還好。”
剛下班回到家裡,回房間正想拿衣服去洗澡,手機卻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媽”
按下接通鍵:“喂!媽,”
電話那頭的譚母溫和道:“子溪,吃飯了嗎?”
把睡衣放到牀上,開口:“吃了,媽呢,吃了嗎?”
“媽吃了,子溪,,,”
聽着手機裡的人慾言又止,陳子溪想,譚母應該是知道了她跟悠悠的事了吧,淡聲開口:“媽,您想說什麼就說吧,不用這樣。”
譚母聽了,也沒再糾結:“子溪,昨晚悠悠給媽打了個電話,哭的很傷心,還說你跟她男朋友,,,”
剩下的話,譚母也不好說出口,畢竟她是她兒媳。
陳子溪嚥了咽口水,頭微微向上擡,咬脣,不讓眼淚掉落。
:“媽,我今天向廳裡遞了辭職信,這個週六,就可以離職了,我想回來幫你們照看生意,自己帶木木,好不好?”
譚母聽了,心裡明顯覺得愧疚,
:“好啊,那樣我跟你爸,也不用那麼操勞,辛苦你了,子溪。”
黑夜,伴隨着音響嘈雜的酒吧裡,坐在沙發一角的沈清司不斷地往自己嘴裡灌酒,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了,桌上還有地上,全是啤酒空瓶。
這時,一個穿着妖嬈性感的女人來到他面前,看着他的俊臉,嫵媚開口:“小帥哥,一個人喝那麼多酒啊,要不要姐姐我陪你喝?”
沈清司看也沒看她,嘴巴輕吐出一個字:“滾。”
仰頭,把杯裡的最後一口酒喝光。
女人卻沒有走開,反而更加大膽地直接坐到他大腿上,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嬌嗔:“別這,,,啊!”
突然被甩向一旁,手臂狠狠地撞在了臺機上,劇烈的痛傳來,
她感覺,她的手臂,骨折了!
而坐在沙發裡的人,早已不見蹤影。
搖搖晃晃地從酒吧裡出來的沈清司,醉的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腳步一晃一歪地往馬路對面走,
從他身旁經過的人,都紛紛躲到一旁,不敢靠近這個喝的醉醺醺的男生。
搖晃地走到馬路中間,突然停了下來,彎下身,雙手撐在膝蓋上,埋頭,難受地劇咳着。
一抹亮光向他照射過來,越來越近,直到裡他沒幾步的地方,聽了下來,
坐在車裡的男人按了幾聲喇叭,見車身的人還是沒什麼反應,又使力按了幾聲,一臉的不屑與奈煩。
而被一旁喇叭聲叫的刺耳,沈清司酒勁一下就上來了,站直身,腳用力地在他車前狠踹了腳,
“吵什麼,給我住嘴!”
車主氣憤地開門下車,對着車前的年輕人就是一頓罵:“臭小子,你知不知道我這車要多少錢,踹壞了你賠的起嗎你,還有啊,想死別在我這死,我可不做這冤大頭,給老子滾開。”
酒勁上來的沈清司根本聽不清楚他的話,只覺得他的嗓門很大,很吵,吵得他腦袋疼,
發狠地上前,對着他的臉就是一頓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