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呀,大街上的人都看着呢,怎麼左口一個娘,右口又一個爹爹,‘弄’得我好尷尬。.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
“不要‘亂’說話,我不是你娘!”
“哇!”文兒聽見此話,直接放聲痛哭:“孃親不要我了,孃親不認我,都怪爹爹,是爹爹的錯,我不要回去,我要留在這!”
千軍萬馬我都不怕,此刻,我真是怕了這個孩子的哭聲。
“好了,孩子已經找到了,你們走吧!”我說完,轉身向店裡走去,那些士兵拿着兵器就站在那裡,看我如此,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走!”那男人冰冷的說道,抱着苦惱的孩子,帶着衆多士兵撤退了。
‘春’香張大嘴巴走進店裡:“雪姐,你……你竟然是葡萄堡的‘女’主人,是李樽的妻子,是李皓文的孃親?”
我受不了的看他“如果我真的是,我還會在這裡嗎?”
‘春’香回道:“怎麼不會,爲了孩子回來也是有可能的。”
我的頭呀,‘春’香的智商呀!
“我來這兩年了!”我提醒她。
“啊,對呀,你都來葡萄堡兩年了,哎!原來都是誤會,我還指望跟着你飛黃騰達呢,看來不可能了!”‘春’香搖着頭說道,其他的工人陸續來到,大家都聽說了此事,紛紛議論着。
我懶得聽她們問東問西,不禁說道:“我出去走走,今天工作不多,取衣服的人務必讓人家滿意,記住不可以多接衣服。”
說完,我向大街走去,沒想到,店裡不安靜就算了,大街上的人也都對我指指點點,一些‘女’人更是對我評頭論足,好像我搶了她們的男人一樣。
直到出了城,來到後山葡萄園,才安靜下來,看着一串串紫紅的葡萄掛滿枝頭,我不禁哀嘆:“難道因爲這件事搬家才行嗎?”
我自言自語,撫‘摸’晶瑩剔透的山葡萄。
“搬去哪裡?卿傲雪,兩年前來到葡萄堡,昨天去海邊釣魚彈琴了,竟然‘陰’錯陽差的救了我的兒子!”高樹之上跳下一個人,正是文兒的爹爹李樽。
我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他。
“死者一招斃命,這麼心狠手辣?你到底是什麼人?接近我兒子到底有什麼目的?”李樽說話間,手指已經向我抓來。
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心裡已經肯定了我的想法,必須離開這裡!
李樽見我沒有反應,不禁收回手指:“雖然不肯出手,但是我已經肯定,你絕對不是普通人,一個弱‘女’子,受到攻擊,連驚訝惶恐都沒有,你說你還是普通人嗎?”
我向來不會演戲,如果剛纔我表現的稍微害怕一點,也許情況就不一樣了,後悔已經來不及,我冷聲問道:“堡主找我何事?文兒不是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了嗎?”
“我的兒子,自然不會瞞我,我只是懷疑你的身份?”李樽圍着我轉了一圈,上下打量着我。
“既然堡主懷疑,我明日就離開葡萄堡就是!”說完,我轉身就往回走。
剛走了兩步,就聽見山下有士兵包圍過來,我回身去看李樽,心中閃過一抹殺意。
我不得不承認,雖然我放棄了一切,但是我隱藏在我心底的那抹‘陰’氣還存在,全十‘陰’命格,再加上人皮書卷的邪氣,我早已不是五年前那個我了,我已經回不去了。
“應我兒子的請求,我不會傷害你,所以,請吧!”李樽開始說道。
我也不想傷害他們,只是去李家堡走一趟,有何不可,今晚,就是我離開的時機!我救了他兒子,他難道還想恩將仇報不成,我倒要看看李樽到底想怎樣!
我進了李家堡,並被李樽鎖在了客房中,我靜觀其變,只等日落西山,然後永遠離開這裡。
“娘,娘,放開我娘!”突然,‘門’外傳來了李皓文的聲音。
“小少爺,這不行,真的不行!”隨着‘門’口‘侍’衛爲難的聲音,李浩文已經打開‘門’鎖走了進來。
“娘!”文兒撲進了我的懷中。
說句實話,我所有的感觸都在這個孩子身上,若不是他,我恐怕早就跟葡萄堡的人打起來了。
“你沒事吧?娘,你是不是沒有成親?”突然,李浩文問道了這點。
我微微笑了一下,看着他默不出聲,伸手‘摸’了‘摸’他的髮絲。
“我跟我爹爹商量過了,他說只要你沒成親,他願意娶你!太好了,你可以做我的孃親了。”李浩文高興的上躥下跳。
我卻震驚在原地“我不能嫁給你爹!”
“爲什麼?”文兒奇怪而失望的問道。
“因爲她是我的娘子!”突然‘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我聽見此聲,心開始砰砰‘亂’跳,我擡頭向外望去,果真是軒轅暮,他就站在夕陽的餘輝當中,一臉驚喜的看着我。
“是嗎?娘?你是暮叔叔的娘子?”看樣子,文兒早就跟軒轅暮認識。
我轉過身去,腦子飛快的轉動,他怎麼會在這裡?這是夢嗎?我腦子一片‘混’‘亂’,我以爲我跟他早就結束了,他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
“孃親?”文兒站在我面前看我。
我看着孩子期盼的臉,不禁開口說道:“他胡說的,我不認識他!去告訴你父親吧,我同意嫁給他!”
文兒高興的跳了起來“好,我這就去告訴我爹爹。”
“凌雪,你還在生我的氣嗎?”身後,傳來了軒轅暮的聲音。
擡眼望他,他變了很多,兩年不見,他多了一份穩重,少了一絲青澀。
“這位公子,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冰冷的回答,心裡卻在氣自己這麼懦弱,本來我可以僞裝的更好的,可是現在,我還跟兩年前一樣,見到他,就少了一絲淡定。
“雪,我怎麼可能認錯人呢,你是我生生世世的娘子呀,兩年前在雙龍城大帳之中,我是害怕連累你,所以才故意氣你,選擇離開,而你魔‘性’暴漏,‘亂’殺無辜,我也是無可奈何,如果當時你有一絲的理智,我也不會那麼做!”他在解釋爲什麼離開,爲什麼殺我嗎?
我苦笑了一下,回頭看着他:“都過去了,我都忘了!”
我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卻在滴血,雖然我不恨他給我一劍,但是我恨他在危險的時候,選擇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