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天元,小姐頭疼病犯了,趕緊去找大夫!”
天元衝了進來,身後跟着方子路,他就站在‘門’口,探究的往裡看着。
我倒在‘牀’上,眼仁微微泛紅,歪着腦袋,臉‘色’蒼白,看着‘門’外的方子路,暮,你怎麼能不記得我了呢?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辛苦。
眼前的景象變化,我好想看見一個人骨架站在房‘門’前,那人骨架向我走來,嘴巴上下動着,說了什麼,然後他的手指向我伸了過來,他要幹什麼?殺我嗎?好,我想死,真的很想死。
楊辰說我不能死,因爲我有天下的蒼生,可是他們不喜歡我,說我是魔‘女’,說我統治神土,只能讓他們變成鬼魂,這樣的天下真的需要我嗎?
真的好累,沒有暮的日子真的好累!
我閉上眼睛,漸漸睡去,耳邊嗡嗡的響着什麼?我卻什麼都沒聽見。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面前一片漆黑,我的‘牀’前站着一個人,高大的影子讓我知道那是一個男人,而且絕對不是天元。
“誰?”我起身向黑影抓去,哪裡還有他的影子。
紫竹已經點了燈走了進來“小姐,你醒了?”
“嗯!”頭疼已經消失,我現在就如同一個正常人一樣,剛纔是我眼‘花’了嗎?想起昏‘迷’前看見人骨架的事,我覺得應該是我的幻覺造成的。
“小姐,您……”紫竹說話間,臉‘色’紅了起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我奇怪的問道,拿起她遞過來的‘毛’巾,擦着脖子。
“您……”紫竹突然靠近我,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昏‘迷’前,抓着那個方子路的手不放,還流淚了呢!”
說着,紫竹的眼神落在了地上:“‘女’帝真的很喜歡很喜歡暮王!”
紫竹的眼淚掉了下來,我知道她是心疼我,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竟然在頭疼的時候做出了那種事,竟然抓着方子路的手不放,這……也太不知羞恥了。
怪只怪他長得跟軒轅暮一模一樣,或者可以說,他就是失憶的軒轅暮,可是……不管怎樣,我都失態了。
“小姐,若不然我們將他‘弄’進宮吧?”紫竹說這話的時候非常小心,生怕我生氣似得。
“糊塗,此話休要再講,你跟了我這麼多年,難道我的‘性’格還不瞭解嗎?再說,他出現的時機這麼特殊,你不覺的奇怪嗎??”
軒轅昊跟軒轅暮幾乎同時出現,這到底怎麼回事?還有天神教,安明珠,這裡面到底搞得什麼鬼?
“天元!”我開口喊道。
天元從‘門’外走進:“讓你去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薛秋風可有消息了?”
“小姐讓我打聽雙龍城的事情,我已經打聽到了,不過消息不是很準確!”
“說!”
“聽說三年前的雙龍城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除了那座鎮壓邪氣的寶塔還在,雙龍城已經不復存在了。”
“這個我知道!”當年,因爲要做法,神上人要求封鎖雙龍城內外五十里地,當時爲了救軒轅暮,我同意了,老百姓全部遷走,雙龍城成了一座空城。
三年了,我從來未曾踏足過那裡,只因爲我害怕看到那個曾經讓我失去最心愛人的地方,我害怕回憶,害怕重溫那種感覺。
“當年跟隨神上人做法的還有諸神幫的白護法蕭炎,可是聽說後來,神上人卻把蕭炎殺了,他獨自一人在城外設立祭壇,用了七七十九天,然後狂風大作,之後就沒了消息!”天元繼續說道。
“狂風大作?”這根薛秋風說的不一樣,難道他在撒謊?
“是,後來雙龍城就變成了一座死城,聽說就算是活人進去,也會感染疾病,所以現在的雙龍城地帶都叫做的死亡谷,而裡面的寶塔也成了死亡神塔。當然這些都是小道消息,具體事實是什麼?真的很難查證。”
“那薛秋風呢?”
“正在尋找,那****帶着棺材出了安京之後,就沒了蹤影!”天元臉‘色’難堪的說道。
我微微點頭:“不必自責,慢慢找,我就不信他還能飛上天!”
第二天清晨,南倉城裡大街小巷都飛滿了傳單,看着手的傳單,我的眉頭再次皺起。
“痛快,真是痛快!”紫竹高興的不行,看着傳單上的內容,不禁豎起了大拇指:“小姐,你說這是誰做的,真是大快人心!”
傳單上的內容是歌頌神土大國‘女’帝功德的內容,其對於南倉的貢獻說的比較突出。
昨日,安明珠作爲聖‘女’遊街反對我的統治,今天就有傳單傳遍大街小巷,真是奇怪?
“去官府看看,是不是他們做的!”雖然這種事情我不削做,可是被人說成魔‘女’,我的心情也會很糟糕,看到傳單上歌頌自己的事情,雖然有些誇張,但是心情卻好了很多。
一直以來,我以爲我做的永遠都不會被人承認,畢竟我是全十‘陰’,是那個‘激’動起來能變成白髮魔‘女’,見人殺人,遇鬼殺鬼的‘女’魔頭,是大家恐懼的‘女’帝,原來也有人知道我的努力。
我看着傳單上的印字,心裡微微舒緩,也許我應該更努力一點,畢竟一個祥和安定的世界,纔是我跟軒轅暮都喜歡的世界。
我就是這樣,只要給一個小小的回報,我就會更加努力爭取!
突然,一把飛刀釘在了木柱上,我伸手取下,飛刀上扎着一張紙條:“城外鬼石灘見!”
鬼石灘?
紫竹去了衙‘門’,天元也不在身邊,我決定獨自前往鬼石灘,現在這個世界,能真正給我危險的人還不存在,我倒要看看,誰這麼鬼鬼祟祟引我出去。
剛走到樓下,就看見方子路坐在桌前喝着酒,一副很享受的模樣。他看到我驚訝了一下,然後吊兒郎當的問道:“病好了?”
“嗯!”懶得看他那副模樣,我冷哼了一聲,向外走去。希望他不要再提起昨晚我抓住他不放的事情,真的很丟人。
“幹什麼去?”
“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用你的暮管?”方子路一邊說一邊喝了口酒:“我就奇怪,到底是什麼樣的傢伙,竟然讓你變成那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