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
我聽見身後梅剛跟大夫人說着什麼?
“能怎麼辦,都怪你,當年對她那樣,誰知道她真的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呀,你看多少男人對她趨之若鶩,好像她是天‘女’下凡一樣,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大夫人的話語那麼羨慕
。
我這才明白,原來他們這是來認親來了,以前他們只會欺負我,現在看我不好欺負了,竟然來拉攏我。
我已經說過,我跟梅家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他們的小‘女’兒早就死在鬼竹林了,我現在只是我。
天蒼佔領了鳳羽,南詔歸順,作爲天蒼的屬國,在某種意義上說,天蒼已經成了神土大地上的霸主,雖然這個光圈那麼暗淡,但卻不能否認這是事實。
天蒼雖然表面風光,可是內部千倉百孔,需要整頓的地方太多,南方的諸神幫,北方鳳羽的餘孽,再加上城中的吸血妖怪,這些無不影響着天蒼的發展。
而我,只是東宮裡一個只懂得修煉的妖‘女’,軒轅昊身邊的‘女’人換來換去,我根本就無所謂,不過有一個人,我很在乎,那就是國師楊熙。
這天夜裡,軒轅昊帶着我一起看望國師,國師府中,香氣繚繞,正廳之中,供奉着妮薩,天王等。
國師就住在裡間,看見太子親自來看他,十分高興,他眼眶發黑,身體虛弱,想要下‘牀’,卻被軒轅昊阻止了。
他的‘牀’頭掛着各種辟邪的法器,想來他做的虧心事太多了,心裡也是害怕的。
國師看着軒轅昊身邊的,搖了搖頭:“太子真的要娶她嗎?留在身邊可以,何必將後位留給她呢?”
當着我的面,楊熙就說出這這種話,我不禁冷笑了一下,開口說道:“我還不想要呢!”
楊熙皺起眉頭看我,然後閉上了嘴。
軒轅昊又跟他聊了幾句,無非是讓他注意身體的話,便離開了,回到皇宮,我趁着軒轅昊不注意換了夜行衣,出了皇宮
。、
來到國師府,我站在了楊熙住的房間外,正想着怎麼進去,就聽見房間中說道:“既然來了,直接進來就行。”楊熙好像在等我。
我推‘門’而入,轉身坐在了椅子上,楊熙就躺在‘牀’上,臉‘色’灰白“我敢打賭,不出七天,你一定會死,而且是那種靈魂俱滅的死亡。”
楊熙氣的臉‘色’灰沉,冷哼了一聲:“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殺你?我用不着自己動手,你害的人還不夠多嗎?供奉那些神像就能幫你去災嗎?我不相信。”說完,我轉頭看了一眼才‘牀’上的楊熙:“最近,我學會了設立結界,不知道用在你這裡會是什麼樣子?”
我站起身子,看着房間,然後拿出匕首,在手指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你幹什麼?”楊熙‘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
“全十‘陰’的血,在配上結界,你說我幹什麼?”我笑了起來,全十‘陰’命格的血液,有着招鬼的作用,再加上我送給他的結界,能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梅凌雪,別以爲我不知道,軒轅暮早就跟你聯手了,你嫁給太子,無非是想瓦解我天蒼的基業。”楊熙狠戾的說道,想要反擊,奈何身體失去一魂一魄,又做了太多‘陰’損的事情,連個病人都不如,更何況想傷我。
“哈哈哈……你消息倒是靈通,既然你知道這麼多,我就更不能讓你好活了,對了你不知道吧,你的那一魂一魄就在我的手裡,知道他們爲什麼不歸位嗎?”我眼神通紅的看着他:“因爲他們就在軒轅昊的墳墓裡!”
“你……你做了什麼?你怎麼可以將我的魂魄放進太子的墳裡,你不知道這樣會犯大忌嗎?”
“知道,我學習人皮書卷,就是爲了瞭解你們的陣法,皇上用自己兒‘女’的血‘肉’怨氣供養了軒轅昊,就是想讓他一統天下,軒轅昊沒做錯什麼,做錯什麼的是你們,所以你們必須付出代價!”我開口說道,然後滴血的手指在地面上滴出一個半圓,直接將楊熙圍在牆體和血液之間。
“以後,你會天天看見被你害死的人,放心,他們不會要了你的命,只會用同樣的方法讓你感受一下那種死亡的程序,怎樣?現在有感覺了嗎?”楊熙雙眼突然瞪大,頭不斷的搖着
。
我知道,他一定看到什麼了,剛纔我在滴血的同時,已經設置了結界,如果沒錯的話,現在他應該會看到軒轅暮的死。
而他在結界裡,已經變成了軒轅暮,正被人硃砂紅線分屍着,而且這種畫面會不斷的上演,還有死去的若晴,燒死的軒轅歷,南山祭臺的鬼嬰。
所有被他害死的人都會出現,而裡面被害死的人會轉變位置,他在結界裡會代替死者不斷的感受那種死亡的方式。
“啊!不要!”楊熙尖叫起來。
我已經離開房間,太便宜他了,這樣的折磨對於他來說太便宜了,但是我相信,不久的將來,他真正的報應就會出現,那時候,他纔會明白,他以前都做了什麼。
是的,楊熙很聰明,他知道我進宮後一直老老實實的原因是什麼,我跟軒轅暮並沒有決裂,而是形成了新的戰線,而我所表現的一切都是計謀。
等着吧,天蒼,軒轅天,軒轅昊,所有的一切都會結束的。
軒子虞,確實是軒子言的妹妹,也是代替軒子言諸神幫南方事物的分舵主,當時我站在城牆上,看見她衝進軒轅暮的懷裡,就知道,這都是計策。
先不說軒轅暮沒有跟她成婚的理由,但就說這個‘女’孩,表面柔柔弱弱,卻登上城牆,氣都不會深喘一下,就證明,她武功極高。
再加上我看見了那個‘女’孩的笑容,還有軒轅暮絲毫沒有躲閃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們在做戲,當時我想,軒轅暮爲什麼要給我做這場戲呢?肯定有原因。
軒轅暮本應是太子,以後的皇位人選,奈何他卻被人兩次分屍,這種仇恨如何下嚥,他的心肯定是急切的吧?所以當時我選擇的配合。
說句實話,那個小‘女’孩實在不適合做純潔善良的‘女’人,她那雙眼睛太狡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