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尼瑪的一條蛇瞄準了我的小雛菊,我瞬間就菊花一緊,想我翩翩少年二十餘載,到頭來被一條蛇給爆了菊花,這事說出去,豈不是笑掉大牙?
可是這還沒完,接着我就感覺有點癢癢的,像是在被什麼軟軟的東西輕輕的撥弄。
咦?難道這貨喜歡吃屎,我記得我有擦得很乾淨啊,再舔也沒什麼味道啊!
不過經它這一番撥弄我倒是放鬆了不少,可是我這一放鬆恰恰給了它可乘之機,只覺得它猛的一用力,直接就給我來了個朵朵菊花開,並且它進去還不是一點點,而是一通長驅直入。
它這突然的一下簡直令我防不勝防,這種感覺,我真是從來沒有過,我的第一次啊!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它已經是進去了半個身子了,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死就死吧,有種你就來咬死爸爸,爸爸不怕了。
我直接就伸手握住了那貨的後半身,用力的往外扯,扯了半天居然還扯不出來,我也是拼了,直接把它的尾巴在手上挽了幾圈,然後猛地往外一扯。
啊!瞬間整個世界都舒爽了,就跟便秘問題解決了的那一刻一樣!
把那貨扯了出來就順手一甩,這一甩直接給他甩在木屋的牆上,啪的一聲響,撞在了牆上。
然後又啪的一聲響,掉在地上了。
那貨掉在地上啪的聲音過後,又是鐺的一聲響。
這鐺的聲音是小東西掉在木地板上的聲音,然後又是一陣滑動的聲音,我定睛一看,居然是那枚被我吞進肚子裡的戒指出來了。
我看了看幾乎快被我甩死的那條沒節操的蛇,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是他鑽進去把戒指叼了出來?我又看了看我牀邊圍着的幾條,他們好像很憤怒,一個個朝我吐着紅信子,還有輕微的斯斯聲。
不過最後他們還是沒有衝過來咬死我,而是都向那個沒節操遊了過去。
他們這一遊過去,剛好就把那戒指給圍在了中間,這時候我早就已經坐了起來,我看着在它們中間的戒指。
啊!我的安安啊!不行我得過去撿起我的安安。
我畏畏縮縮的往蛇羣中間挪過去,好不容易終於離的很近了,那個沒節操的傢伙還躺在地上緩氣,其餘的幾個都圍着它打轉,我瞅準了戒指,猛的伸手過去搶。
想在他們反映不過來的時間內將戒指搶過來,哪知我實在是太低估了它們的反應速度了,我的手才伸到一半,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我就感覺到自己的手收到了五六次的撞擊。
這撞擊全部是來自於那幾條圍着“沒節操”的同伴,我心一橫,咬都被咬了,幹嘛還不拿過來,就沒有縮手,愣是在蛇羣中將戒指掏了過來。
我將戒指放在懷裡擦了擦,戒指和我吞進去之前好像完全沒什麼異樣,又趕緊看我的手,被咬了那麼多下,怎麼還沒感覺呢?
咯咯咯……
一陣笑聲銀鈴一樣的從門外傳來,然後一個古裝少女出現在了我面前,這女的真的是個古裝少女,她就穿一身存白色的古裝,頭上的髮髻還擦着簪子,這不是古裝少女是什麼。
再加上這牀,這木屋,尼瑪的難道我穿越了嗎?
我連招呼都沒打,直接問古裝少女:
“現在是什麼時候!”
“午時。”
我抓狂,使勁的扣扣腦袋:“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問你什麼時候!”
“是午時啊,不信你出來看看,太陽還在正中央。”
“什麼年月,我是問你現在是什麼年月!”
“2015年八月!”
尼瑪的你爲什麼不早說,爲什麼不早說,我鬆了一口氣:“那你穿成這樣幹嘛?”
“我一直穿成這樣啊,有問題嗎?”
“沒問題,那你到底爲什麼要穿成這樣,穿成我這樣不好嗎?”
“有問題嗎?”
“沒問題!”
“哦,那我有問題,你爲什麼穿成這樣!”
我一愣,怎麼問回來了?然後低頭一看,沃日,我就穿了條四角內褲站着。
“我的衣服呢?”
“丟了!”
“爲什麼丟了?”
“上面全是血跡,洗不掉,所以丟了!”
我想跑到牀上去用被子蓋着,但是一想,誒,我一個男的,她一個女的,她都沒說什麼,我怕什麼,於是我理直氣壯的說:“你把我衣服丟了,所以我穿這樣!”
“哦!”
尼瑪的這個哦又是個什麼意思,是不在乎的意思嗎?她哦了之後順便打了個口哨,然後我就看到那條沒節操抖了抖尾巴,正了正身子,率先遊了出去。
然後那幾條圍着它轉的也跟着它後面出去了。
這時候我才又想起來,我被他們給咬了啊,這些傢伙這麼聽這古裝少女的話,是她養的?
“你放着咬我?”
“沒啊,只是讓他爆了你而已,沒咬!”
……
“爲什麼?”
“幫你啊,你不是想要嗎?”
“我尼瑪,誰想要了,你纔想要,我也可以幫你!”
“哦,你不想要啊,那我叫它們回來,再幫你塞進去!”說着古裝少女還指了指我手裡的戒指!
呃,好吧,是我理解錯了,她說的是戒指啊,我確實想要的。
“不用了不用了。”我頓了頓又說:“可是它們是真的咬了我!”
古裝少女說:“不可能,我不讓它們咬它們是不會咬的,你不要騙我,不信你脫了褲子看,肯定沒咬!”
脫褲子?什麼鬼,我還是伸手給她看吧,我伸手給她:“你看,他們一起咬的我!”
古裝少女說:“呃,好吧,是我理解錯了,你說的是這個咬啊,好像確實咬了,不過不要緊,它們沒有牙齒的,頂多留點毒液在表面,沒有傷口沒關係的。”
好吧,一人理解錯一次,好像扯平了,我收手看了看,好像確實是沒有傷口的,這個古裝少女,年紀輕輕,看着就十七八歲,看來懂得還不少啊,嘿嘿,嘿嘿嘿…
咦,話說我爲什麼要笑?好的,不笑了,繼續問問題。
“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
“叫我穎兒吧~”
“哦,穎兒啊,有沒有男朋友啊,沒有的話介不介意有一個啊,有的話介不介意換一個啊?”
“不介意!”
誒?有搞頭!可是我特麼問到哪裡去了啊,還是問正事吧。
“我爲什麼會在這裡?”
“很顯然,我救了你啊!”
“你怎麼救的我?陸雪琪呢?趙菁呢?”
“我在路上撿到你了啊,陸雪琪是誰,趙菁又是誰,我告訴你,男人可不要太花心哦,隨便一說就這麼多妹子,這樣子不好哦~”
日了狗,路上撿到的我?這個穎兒鬼丫頭不說實話啊,都知道叫蛇來爆我取戒指了,居然說實在路上撿到的我!
我伸出左手:“這是你包的?”
“是啊,你的手指頭都被野狗吃了,你說你,真是粗心,還好姐姐撿到你了,要不然估計你小弟弟也要被什麼禽獸給吃掉了。”
尼瑪我總覺得這穎兒知道些什麼啊,並且說的話好像還在暗諷我。
“你擺明了不肯說實話咯?”
“這就是實話啊,人家可是從來不說假話的!”
“跟哥哥說實話,否則哥哥菊爆了你!”我威脅她!
“切~~ 你已經被我菊爆了~”
我真是蛋疼,媽蛋,還真就拿這小丫頭沒辦法了?
算了,媽的,先去出去緩緩,再跟她說話估計要被氣死,我直接就繞開穎兒出了小木屋。
小木屋真的是在山中間,周圍全是樹,都找不到進來出去的路,也不知道我是怎麼被弄到這裡來的,也不知道這穎兒到底是什麼人就住在這裡。
我轉了一圈,愣是沒找到一個洗臉的地方,我看了看手中的戒指,雖然表面看不到什麼髒東西,但是心理上總是過不去啊,畢竟是那裡出來的,再加上手上還有毒蛇塗的毒液呢。
我不知道自己過了多久了才從穎兒這裡醒來的,嘴巴里雖然還在隱隱作痛但是感覺已經沒有太大的影響了,又看了看左手斷掉的無名指,有點不敢相信這居然是被我自己吞掉了,是不是已經完全被消化了還是依然停留在肚子裡?
“嘖嘖嘖,居然有人只穿一件內褲就敢滿山的跑,我告訴你,這山上可是有猩猩的哦,發情了的。”是穎兒的話。
這傢伙,看她這樣子像是一直在這山裡沒出去過的樣子啊,怎麼好像什麼都懂,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這裡哪裡有水嗎?我想洗洗。”
“不用洗啦,早就洗白白過了,要不然我會讓你躺我牀上?”
“洗過了?誰幫我洗的?”
“當然是我幫你洗的了,除了我,還有誰啊?”
“你洗的?那你說說,我多大?”
“切,就你那小不點兒,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都直接忽略了,你還好意思問?”
“喲呵,還找了半天,看來你很感興趣嘛,話說我的十八釐米大屌你找半天,你瞎啊?”
“切,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一個含苞待放的純情純潔可愛的好少女,對異性的身體好奇是很正常的好嗎,搞得大驚小怪的,不過話說,你的真的有十八釐米這麼大嗎?”穎兒邊說還邊吃驚的做手勢比着大概的長度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