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來,體系依然保持一個牢固的整體,可既然這體系是人組成的,在對外統一的時候,對內自然有着各自的利益需求,所以派系就自然而然的出現了。
儘管是世界大變的時候纔會出現派系,但現在世界各個大小勢力中都已經有了派系,自己眼下創建體系也不可避免了。
只是現在的派系不能囂張,不能明目張膽,只能偷偷摸摸,需悄悄咪-咪的、遮遮掩掩的進行。
到了世界大變後,偉力歸於個人。在大家都維持一個體系的情況下,派系自然就變得明目張膽起來了,而且大家還一副理所當然模樣。
所以陳浩然求的就是這個派系大佬的位置,其他的就沒去想了。
既然不捨得,那麼就得想辦法完成任務!
而通過人脈去打探情報,才加入國防班半個多月,還處於封閉訓練中的他,就不要去想了。
那麼結果就只有一個,搞到10億夏國幣,從雨哥那邊買來情報,然後去完成任務!
想到這,陳浩然就不由得一陣肉疼:“10億啊!我該怎麼才能弄到這麼多錢啊,就算一顆丹藥賣10萬塊,得賣1萬顆才能換來10億啊!”
“一萬顆……”陳浩然眨巴下眼睛,腦子有些遲疑:“咦,一萬顆,我現在應該可以30秒就出爐一枚丹藥,加上回氣和裝填藥材,吃飯歇息睡覺什麼之類亂七八糟的,只要藥材充沛還沒人打擾的話,一天起碼可以搞出1000枚丹藥!”
“一天一千枚,十天也就一萬!我靠咧!這麼簡單?!我只要專心煉丹,10天就能賺到10億?十天就能完成這個任務?真的假的啊?!”陳浩然興奮了。
他乾脆的停下車子,再次跟之前表演一樣的捂着肚子跑到道路外的野地,躲在角落,拿出手機打開計算器,滴滴答答的一番計算。
立刻驚喜的發現,只要自己材料不缺,還沒人打擾的話,一天煉製1000枚健體丹,根本不急切啊!自己都還能有時間進行其他活動呢!
“哈哈哈!沒想到啊,想來想去,居然煉丹最賺錢啊!難怪在未來,‘武力纔是第一生產力’的口號喊得震天響!像我這樣的人,重生回來去做生意搞投資買股票什麼亂七八糟的賺錢活動,都還不如乖乖在家煉丹來錢快啊!”陳浩然叉腰仰天狂笑。
然後精神狀態完全不同的他,一溜煙的回到車上,踩足油門,呼嘯着開車走了!
陳浩然覺得自己搞定了那十億,認爲自己可以輕鬆完成任務得到獸植兵,自然高興得很,油門都踩得很痛快。
只是在一個彎口,陳浩然聽到對面隱約傳來警笛聲,下意識的靠邊剎車時,突然一輛車迅猛的察身而過,嚇得陳浩然差點都把車子撞到山壁上。
正要破口大罵的時候,一輛響着刺耳警笛的車子也迅猛的察身而過。
陳浩然直接就停下車探出頭去張望,見到那輛車頂貼着一顆圓柱警報燈的車子,有些艱難的追着那輛呼嘯而逃的車子,不由得摸摸下巴:“看車牌,應該是刑警隊車齡快二十年的老爺車了,是聶叔的老部下呢。這是追捕犯人吧?車子性能不好,都快要追不上了,得去幫幫才行。”
想到這,陳浩然立刻飛速倒車,然後一扭車頭,油門踩盡,軍用野越車立刻如同一頭猛獸一樣,咆哮着迅猛追了上去。
軍車的性能就是牛,沒一會兒就追上了那輛響着警笛的車子,陳浩然探出手去揮動了一下,然後打着轉角燈閃着大燈的超車了。
超過這輛刑警隊的老爺車後,和前面那輛瘋狂逃竄的車子相隔百米,一踩油門,不需多長時間就追了上去。
陳浩然一邊鳴着喇叭一邊貼着對方側邊車身的準備逼停,可這輛車的司機不知道是腦子不清明還是怎麼的,居然敢猛打方向盤的撞過來。
開玩笑,這可是最新產的,野戰軍使用的越野車啊!
防彈這個功能就不需要說了,單單裝甲強度和車身重量,就是和一般的貨櫃車對撞都不會有多大的問題。
就這輛民用車,而且明顯還是那種省油薄皮的城市代步車,居然敢主動和軍車玩碰碰車?下場如何可想而知。
陳浩然的車子歪都沒歪一下,而對方那輛車子直接就不受控制的反彈得擦着山璧前行。
遇到這好機會,陳浩然自然把車別了過去,和山璧一起把這小轎車給夾住摩擦。
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後,這薄皮小轎車就這麼面目全非的被卡死在山璧和陳浩然的軍車中間。
後面跟着的那輛刑警隊老爺車,早在陳浩然招手超車後,他們就開始小心駕駛。
等那輛薄皮車自動別軍車的時候,就開始點着剎車。
等小轎車被軍車和山璧卡死時,刑警隊的車剛好停在三米外。
車門打開,四個便衣警察端着手槍的衝了出來,舉槍對準那輛小轎車後才小心的前行。
本來陳浩然想下車的,不過車門剛好卡着小轎車,再加上看到警察拿槍出來了,也就不從另一邊下。
警方都如此小心,自己匆忙下去給人家來了一槍,那不是很冤?
陳浩然也見到了四個警察中有熟人,但也沒打招呼,就這麼靜靜的看着。
等到兩個警察守住車尾,兩個警察守住車頭後,他才方向盤一打,油門一點,和那輛小轎車脫離開來。
然後才向熟悉的警察打招呼:“李叔,張哥。”
“咦?居然是你?”那個年歲比較大,準備前來向子弟兵道謝的警察驚愕的看着陳浩然。
而另一個年輕點,正指揮着另外兩個年輕便衣去撬車門的警察,扭頭一看,笑了:“陳浩然!你小子厲害啊,居然能夠開上這麼牛的車。”說着很是歡喜的摸着軍車。
“李叔,怎麼回事啊?”陳浩然下車問道。
“哦,是個當街殺人,然後奪車而逃的傢伙,要不是位置不好,早就開槍擊斃了!”李叔隨口說了句,突然想起什麼的衝着陳浩然嚷道:“不對!你不是在國防班學習的嗎?我記得那邊傳來消息是全體人員封閉訓練到9月底,你怎麼跑出來了?而且還開着軍車?!你都不滿18歲啊!”
“嘿嘿,李叔,看看這是啥,軍隊發的臨時駕駛證,有資格開軍車的哦。還有,我出來可是執行任務的,等下就要回去呢,這可是紅綬帶學員纔有的待遇呢,可以出來放風一下。”隨口說謊的陳浩然笑盈盈的晃動着脖子上的綬帶,吊着的兩張卡片顯眼得很。
“厲害啊,你畢業要是進警察系統,直接就變成我的上司了!”顯然李叔是知道國防班綬帶顏色劃分,以及未來待遇的,不然他纔不會如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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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運氣好。不過李叔,怎麼就你們一個組的人來追?其他人員呢?”陳浩然好奇的問。
“哎,人手不夠啊,刑警隊10個組全都派出去了,就是巡警隊都取消全部休假,帶着交警輔警的滿城市巡邏。”李叔邊說邊靠在車邊,一邊看着手下怎麼把那個已經昏迷過去的罪犯給從車子裡拖出來,一邊掏出根菸,下意識的遞給陳浩然,陳浩然這貨也下意識去接。
這時他才反應過來,連忙把煙搶了回來,自個點燃吞吐起來。
陳浩然乾笑了一下,然後好奇的問道:“城裡案件這麼多?居然全部人都派出去了?”
“都不知道怎麼搞的,這段時間我們槎城都像是變成國際大都市一樣,到處都是罪犯,就我們這組已經半個月沒有休息一下了,天天追人抓人。”李叔吐口煙說道。
“咦?很多外地人涌入嗎?”陳浩然疑惑的問。
“涌個屁,本地人都往外跑了,哪兒還有外地人來啊!現在這些罪犯很古怪,古怪的就是都是本地的混混和一些喜歡晚上出來玩的普通人。原本這些以前只是小打小鬧的傢伙,不知道怎麼的,全都一下子暴虐起來!一個鬥嘴就敢殺人,甚至無端端無目標無意圖的亂殺人傷人的都有!”
“無辜受傷的民衆單單這半個月就有數十上百人了!現在這網絡時代,全國一片譁然,輿論壓力巨大,經濟發展也直接停滯,晚上就沒人敢出街!聶老大都給市裡叫去批了好幾次了!據說省裡都批評了,在月底前不把治安壓平,聶老大得引咎辭職了。”李叔感慨道。
“我靠!不會吧?怎麼變得跟黑幫劇裡面的那種城市了啊?咱們槎城可是四線城市,一年兇殺案都沒有一起的四線城市啊!”陳浩然驚呼。
“是啊,所以變得這麼古怪,市局根本就反應不過來。”李叔幽幽的說。
突然間,一聲淒厲的哀嚎聲響起:“我是一時衝動的啊!我也不想的啊!我都不知道當時我怎麼就會怒火沖天,忍不住把人給殺了!我自首我自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