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咱去火車站買票,希望儘快回到燕京市。”李暮說。
現在的李暮可謂是一心提前回到燕京市。
離開燕京市那麼久了,李暮真想回去看看燕京市的變化……看看曾經那裡的人。
“坐什麼火車啊?咱坐飛機多方便啊。”突然,一邊的韓道德嚷着說。
“坐飛機?”李暮聽完,眉頭一皺。
“是啊!咱現在有錢,坐飛機多快。”韓道德手裡拿着銀行卡道。
這錢就是臨走時候,二長老給李暮的。
剛纔他們在取款機的時候,查詢了一下餘額,上面顯示還有60多萬現金!以至於韓道德在看到這60多萬的時候,一下子都激動的跳了起來。
這不?
他們買了三套衣服,大概花了幾千塊錢,剩餘下來的幾十萬韓道德覺得當然有必要好好的消費一次。
李暮本想着節省點,可爲了提前到達燕京市,李暮最後決定道:“好吧,那咱就坐飛機。”
三個人打了一輛出租車,然後便去往機場。
路上,傻大個一直眼睛乾巴巴的瞅着車窗外的風景,好似這些風景對他來說都是那麼稀奇似的。
到達南海市機場後,韓道德就張羅着去訂票。
不一會,韓道德就訂好了機票。
“訂好了!11:20的飛機……3個鐘頭,咱就到達燕京市。”韓道德一邊將登機牌給李暮一邊道。
李暮也算是頭一次坐飛機,心裡不禁暗襯:飛機果然是快啊!
若是坐火車的話,最起碼得兩天時間跑。
候機廳裡邊,李暮還有韓道德以及傻大個就坐在這裡等着。
偶爾有一些穿着性感的美女路過,就讓韓道德眼睛發直起來,他眼珠子盯着路過的美女饒有興趣的欣賞着。
一邊欣賞還不忘對着李暮道:“李暮,你看那個美女,不錯吧!那兩條大白腿嘿嘿很有料啊。”
李暮苦笑了一下,也懶得搭理他,腦海中則想着燕京市的情況。
自從李暮上次“假死”之後,恐怕以前自己在燕京市所認識的人……都以爲李暮死了吧。
想到這裡,李暮就內心升起一股失落之感。
“宮叔,還有宮丫丫那丫頭……也不知道他們過得怎麼樣了?”
想着想着,李暮就嘆氣起來。
不一會就到達登記時間了。
李暮他們拿着登機牌,上了飛機之後,就開始回“燕京市”。
……
燕京市。
這座有着古老歷史風韻又有着現代化科技氣息的大城市,仍舊如火箭一般的速度高速發展着。
一棟棟摩天大樓沖天而起,川流不息的街道更是車水馬龍。
這座有着將近5000萬人口的密集城市,來來往往去的人太多太多。
在這座城市,有的人懷揣夢想,有的人則帶着回憶……他們來來往往如同“旅人”一般。
宮家。
在燕京市誰都知道“宮家”乃是一個有錢有勢的家族。
可是自從“李暮”死後,這宮家就變得消沉起來。
尤其是宮家的千金大小姐:宮丫丫。
以往開朗活潑的宮丫丫,如今卻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連閨蜜們有時候叫她,她也不再出去了。她整日把自己關在房間中,鬱郁度日,神情恍惚。
這一日,早上。
宮家豪華的大門口那裡,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行駛了進去。
守衛的保安都知道這乃是他們董事長“宮震”的車。
車子進入停車場後,一身灰色西裝的宮震從車內走了下來。
宮震在這一年當中好似變得蒼老了許多,一頭本來烏黑的頭髮,兩鬢卻有稀疏的斑白,額頭上的皺紋也明顯平添了不少。
下車後,宮震便走進大廳。
“宮總,你回來了。”隨着聲音望去,便看到了老管家福伯。
“丫丫怎麼樣了?”宮震開口便先詢問自己女兒的消息。
“回宮總,大小姐目前正在接受心理治療。”福伯說。
“這個心理醫生靠譜麼?”
“應該還可以!據說,這位心理醫生乃是在美國獲得過高等心理學博士榮譽。”福伯道。
“哦,那就好,希望他能治好
我的女兒。”
宮震說完後,就在大廳內坐了下來。
福伯給宮震沏了一杯茶,宮震一邊喝,一邊望着女兒所住着的方向,眼神之中充滿了一股濃濃的哀愁。
過了約莫將近20分鐘後,終於看到一箇中年醫生從裡邊走了出來。
他戴着個金絲眼鏡,穿着一件黑色西裝,一副文質彬彬的打扮。
“姜醫生出來了。”福伯看到中年男人後,趕緊對着身邊的宮震道。
宮震轉過頭就看到了那心理醫生,然後快步朝着他走了過去:“醫生,你好!我叫宮震,請問,我女兒的病情怎麼樣了?”
姜醫生先是禮貌性的跟宮震握了握手:“你好。”
“宮總,實不相瞞,你女兒可能是得了抑鬱症。”
“抑鬱症?”聽到眼前的心理醫生這般說,宮震的眉頭露出了一份深深的擔憂。
“是的!據我觀察,宮丫丫小姐可能是因爲想念某人所致,而且,她把自己的內心給封閉起來,面對我的心理諮詢,宮大小姐顯得並不怎麼配合。”姜醫生又說。
“那該怎麼辦?怎麼治療?”宮震繼續問。
姜醫生沉默了一下,用手扶了扶眼鏡,開口道:“我個人覺得,解鈴還須繫鈴人,只有讓她內心把那份執着的情感放下,也許宮小姐的抑鬱症纔會好吧。”
“你的意思……我懂了,謝謝你!”宮震突然嘆口氣道。
姜醫生道:“不客氣。”
“福伯,送送姜醫生吧。”
福伯於是便把姜醫生給帶了下去。
宮震轉過頭瞅着自己女兒所住的方向,一聲哀嘆出口。
過了一會,宮震讓後廚燉了一碗“蓮藕羹”,然後親自端給自己的女兒。
來到宮丫丫的房間後,宮震先是輕輕敲了敲門:“丫丫,我是爸爸!”
話音傳進裡邊,但裡邊卻並沒有宮丫丫的迴音。
看到裡邊沒有迴音,宮震於是便將房門給輕輕推開,走了進來。
偌大的閨房內,一個倩影正背對着宮震坐在一個吊籃躺椅上,她秀髮披散,穿着一件雪紡衫睡衣,正凝望窗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