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東陽忍不住開口了,道:“玉秀,葉寒並不是我們的敵人。我們的敵人是國外的光明教廷,是血族,還有云天宗。而且,我們必須依靠大楚門。”
張玉秀不以爲然,道:“東陽,無論是葉寒還是雲默,都不是我們的朋友。無論葉寒是什麼性格,但是他既然在那個高位上,一舉一動都必須符合他門內的利益。所以,雲天宗要防,大楚門更要防。”頓了頓,看向吳文忠,道:“吳爺爺,您覺得呢?”
吳文忠沉吟一瞬,點頭道:“你說的是對的。但東陽有一點沒說錯,我們必須依靠大楚門。現在也絕不是對付大楚門的時機。一旦將大楚門推開,我們的國家屆時就真會四面受敵,後果不堪設想。”
張玉秀道:“吳爺爺,東陽,你們的想法我明白。我也明白目前的時機問題。所以我今天來,並不是要爲了對付大楚門或者雲天宗,而是有一個想法,一個組建我們軍方自己高手陣營的想法。”
吳文忠與單東陽立刻來了濃厚的興趣,組建自己的高手陣營,他們做夢都想擁有的。槍桿子出政權,手上槍桿子不過硬,怎麼都跟大楚門說不起話啊!
單東陽道:“玉秀,要組建一個高手陣營不簡單啊。你今天既然提出來,一定是有什麼好想法了吧?”
吳文忠也充滿期盼的看向張玉秀。
張玉秀鄭重的道:“我相信我們中華大地絕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在我們所看不見,不知道的地方,一定還有許多隱藏的高手。我的想法是這樣的,舉辦一個真正的武道論劍大賽。然後讓國安和大楚門的情報網配合,去將這些高手全部找出來,請出來。這個比賽,只准華夏人蔘加。”
張玉秀眼中綻放出興奮的光芒,繼續道:“這個比賽,我們可以將第一高手和第二高手先行頒發給首領和雲默。然後再定製出一箇中華十大高手的排名。讓這其餘的前十人員與首領和雲默相提並論。我相信只要是在中華大地,就沒有武術家不想和雲默與首領站在接近的高度吧?”
吳文忠也興奮起來,道:“只要這個大賽把氣勢弄出來了,把高手請來了。其餘隱藏的高手想必也會不甘寂寞。只要他們全出來了,到時候就由大玉秀和東陽你們來合作,不管是強行還是怎麼樣,都要把他們留下來,爲國家效力。”
張玉秀道:“是的,吳爺爺,我就是這個意思。”
“好,好,好!”吳文忠滿面紅光,道:“還是玉秀你有本事,腦筋活。”
單東陽默然不語,隨後道:“玉秀,雲天宗裡可不止一個雲默,還有其餘的高手。他們若出來攪局,大肆屠殺這些高手怎麼辦?”
張玉秀道:“東陽,你多慮了。第一,雲默是沒有理由參加的。因爲我已經給他頒發了第二高手。也不會有人不開眼去挑戰他。第二,我們中華大地的隱藏高手,未必就弱於他的高手。他不會讓手下來白白送死的。你別忘了,這個比賽,還有大楚門參加。雲默的手下有幾個是葉寒的對手?所以我賭定雲默不會讓手下任何人蔘加。至於造神基地,首領是天道,根本不會正眼相看,他已經被我們譽爲第一高手,到時候送上至高金劍,他也不會有任何不快吧?首領御下很是嚴格,也不會無聊到讓手下前來參加。”
吳文忠點點頭,道:“玉秀這邊分析的很有道理。這個計劃可以執行,我看事不宜遲,玉秀你馬上就和東陽着手去辦。我也把這個計劃去跟一號首長報個備。”
“嗯,好的,吳爺爺!”張玉秀微微笑了,眼中綻放出不可察覺的精光。
單東陽便也表決心,道:“這件事我會全力配合玉秀。”
吳文忠顯得很開心,喝了一杯茅臺酒後,道:“玉秀,東陽,這個事情你們辦成了,我會記你們的大功。放手去辦吧,後面一切都有我這個老傢伙給你們頂着。”
“是,吳爺爺!”張玉秀道。
“是,首長!”單東陽道。
隨後,張玉秀道:“這個事情,其中還有需要仰仗東陽的地方
。”
單東陽微微蹙眉,道:“你是指要我去說動葉寒幫忙請高手對嗎?”
吳文忠道:“這確實是個難題,葉寒這個小子也不傻。他應該能看出我們的目的,他既然知道我們的目的,會容許我們勢力大漲嗎?還有,他到時候會不會插上一腳,變成我們白忙活一場?”
單東陽搖頭道:“不會的。首長,玉秀,你們不瞭解葉寒。事實上,我覺得你們對他成見太深了。葉寒在大是大非上是很明白的人,我會跟他講清楚。我可以給首長您保證,葉寒一定會配合,也絕不會去搶我們的高手。他不是這種小氣的人。”
“如此最好。”張玉秀淡淡一笑。吳文忠也一笑,道:“但願如此,那麼聯絡葉寒的事情就由東陽你去辦了。”
“是,首長!”單東陽說道。
張玉秀又道:“另外,這件事我們這邊也要拿出乾貨來。所以我希望大楚門的人能參加這次武道論劍大賽。畢竟首領和雲默是公認的天下第一高手和第二高手。但是大楚門卻沒這個名氣。大楚門參加,一來打響名聲,二來讓我們的大賽乾貨十足,對彼此都有利。”
單東陽點點頭,道:“好,我去說服葉寒,想來爲國敬忠的事情他不會拒絕。”
吃過飯後,張玉秀與單東陽跟吳文忠商量了細節。他們決定打造出十把榮譽武道金劍,以金劍和貨真價實的高手爲噱頭,勢必要將這場武道金劍大賽搞的轟轟烈烈。
至於比賽的地點,張玉秀提議定在燕京的奧運會體育場。吳文忠卻是不想定在那兒,畢竟這麼多高手到了燕京,不安定的因素太多了。但是張玉秀堅持,他有信心掌控一切。並言道,只有在這個地方,才能顯示出這場比賽的嚴肅性還有中央的大氣魄。
吳文忠也覺得張玉秀說的有道理,最終道:“這個問題,我要去跟一號首長商量商量,不能立刻給你答覆。”
“好的,吳爺爺!”張玉秀說道。
商量了一番後,還是有許多東西要注意。不過這一點,搞安全工作的單東陽會去運作。到時候單東陽會將詳細的情況和部署交給吳文忠來。
隨後,單東陽與張玉秀乘坐專機離開。專機先送張玉秀回了燕京,而單東陽則從燕京再去往香港。這等大事,顯然不是電話裡能跟葉寒說清楚的。
張玉秀回到燕京後正是下午一點。單東陽直接去了香港,他從機場走了出來。
繁華的帝都,放眼望去,車流如織。今天的天氣充滿了陰霾,空氣裡全是霧霾夾着沙塵,讓人感到很是不暢快。
張玉秀戴了一雙皮手套,看起來瀟灑俊逸,幹練無比。一輛的士停在他身前,的士司機探出頭來問道:“老闆,要不要車?”張玉秀禮貌的微微一笑,搖搖頭。那的士司機便不再多說,開向別處。
張玉秀走出機場,沿着那條向市區的公路行去。他的感知異常敏銳,便也在這時,他戴上藍牙耳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通了,電話那邊傳來一名女子的聲音,悅耳卻冷淡,說的是英語,冷聲道:“張主教,任務進行的怎麼樣?”
張玉秀立定,語氣顯得恭敬,道:“回稟長老,任務正在進行中,玉秀已經和廣州軍區的吳文忠取得了共識,他很贊成這次的計劃。”
“好!”女子道:“我會安排兩名紅衣主教前來助你。只要事情辦成了,將來的東侵大計,教皇陛下會記你首功。這一次,務必要將中華大地上的隱藏高手掃除乾淨。順便,大楚門也是個眼中釘,只要是參加比賽的,你和兩名紅衣主教便要將他們全部殺了。等到我們東侵的時候,只剩下一個區區雲天宗,便省卻了不少麻煩。”
“是,長老!”張玉秀語音虔誠恭敬,道:“玉秀一定竭盡全力,爲教廷效力!”
“嗯,很好!”女子說完後便掛斷了電話。
張玉秀收了藍牙耳機,深吸一口氣,又重重吐出。他有種將要揚眉吐氣的感覺,將來,這中華大地的地下世界,會有他的一片天地。將
來,這些父輩們也必須看他張玉秀的臉色來行事。
將來,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財富美人!
隨後,張玉秀召了一輛的士。上車後對的士司機道:“去皇宮。”
的士司機當下啓動車子。
張玉秀又將手機打通給了一個人。電話通後,那邊傳來男人深沉的一聲喂。
“羅毅將軍,我是張玉秀。”張玉秀開門見山的道。
“張玉秀…”那邊的羅毅怔住,隨後道:“我不認識什麼張玉秀。”
張玉秀道:“羅毅將軍,您忘記了嗎?我八歲的時候下山回來探親,您還帶我去長城玩過。您給我買了一個玩具水槍,您忘記了嗎?”
“你是玉秀?”羅毅終於想了起來,頓時震驚的道。
“是的,羅毅叔叔。”張玉秀當下改變了稱呼。
羅毅想起了他,心裡卻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給我打電話做什麼?道:“你怎麼突然想起叔叔我來了?你現在在哪裡?”
張玉秀忽然語音一沉,道:“羅毅叔叔,飛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您要節哀啊!”
一提到愛子,羅毅的雙眼便即血紅。那種仇恨深入骨髓,他眼睜睜的看着兒子被葉寒折斷雙手雙腳,眼睜睜的看着兒子哀嚎,生不如死。他最後不得已下親手殺死了兒子。那是一種無法想象的痛。
“羅毅叔叔,想要報仇,來皇宮。我在這兒等您。”張玉秀說完便掛了電話。
皇宮裡。
現在還是大白天,生意還很清淡。張玉秀進了一個豪華包間。
他要了些水果拼盤和紅酒,便將所有服務小姐揮退。這個架勢明擺着是有正事要談,所以下面的人都很自覺的沒來打擾。羅毅在半個小時後火速趕來。他一進門,雙眼還是血紅,劈頭就問張玉秀,道:“怎麼報仇?”
張玉秀起身,將大門關上。然後對羅毅道:“羅毅叔叔,坐!”
羅毅坐下,他這時也終於感受到了張玉秀似乎有些不同。他倒是知道張玉秀從小就在道觀練拳,後來又跟傳教士出國,自身本事肯定不凡。這也是羅毅在張玉秀說能報仇,匆匆而來的原因。這時候,羅毅發現張玉秀的修爲深不可測,居然完全感覺不出來時,便是更加相信報仇有望了。只不過他奇怪的是,張玉秀爲什麼無緣無故幫自己。他可不相信是因爲自己給他曾經買過水槍。
張玉秀給羅毅倒了一杯酒,然後舉杯道:“羅毅叔叔,這杯我敬你。”
羅毅一口乾了,然後又死死看向張玉秀。張玉秀微微一笑,便知道羅毅心急,當下不再繞彎子了。道:“葉寒不是有個人間殺器的部門嗎?我們就在這邊找幾個公子哥兒,再抓一名十來歲的小女孩,將其輪姦。然後再去把小女孩的家給砸了,對小女孩再度實施一次輪姦。這個時候,找個人跟葉寒的人間殺器報告。我想葉寒現在不會輕易出手,一定會派手下前來。我們就抓了他的手下,引他親自過來。到時候,他肯定不會知道有我的存在,我猝然出手,一定可以令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羅毅聽了張玉秀的計劃,不由看了眼滿面笑容的張玉秀,打了個寒戰,道:“你跟他有仇?”
“我跟他當然沒仇。”張玉秀一笑,道:“不過我這邊跟吳文忠將軍制定了一個武道論劍大賽。到時候,我們要網羅天下高手。這個葉寒的修爲厲害,是個不安定的元素。到時候他萬一跟我們搶這些高手就是個麻煩。所以我要將他擊成重傷,這樣便杜絕了這個可能。”
羅毅不滿的道:“你的意思是不殺他,只傷他?”
張玉秀道:“羅毅叔叔,小不忍則亂大謀。其實報仇並不一定是要殺人。葉寒當初是怎麼對付飛揚的?這次就讓他重傷不能參戰。但是他的手下卻會在我們前期宣傳中被拉進來,讓其必須參戰。那個時候,我會下場擊殺他的手下。便讓他親眼看着手下一個個被我殺掉。羅毅叔叔,你覺得這樣會不會更痛快?等我們把高手網羅住,穩定住了,受傷的葉寒又有何足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