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水做的,細細的聲音倒是融化了林溢的幾分心窩,起伏撲動的胸膛頓時平穩了許多,聽着馨兒幾分“繆”贊,毫不客氣的坐在中間,色澤圓潤的紅脣微張,“丫的,放過你了,沈辰,你可知錯?”
臥槽,她撒嬌你就免她死罪啦,滿滿的對着吐着舌頭的馨兒一陣咬牙切齒。
話說回來,別人要跟我們又不是我的錯,可是天天這麼跟着也是滲的慌,試想如果今晚動起手來,估計山也不用爬了。
“嗯。”
“嗯?”
“我錯了。”臥槽,非得我把這字眼說出來。
望一眼牆壁,瑞文姐的海報還貼在那裡,明明心裡想着怎麼處理這事情,卻被這張海報勾起了思緒,準確說是瑞文的胸部,哦不。
“哥,你那張畫是平時用來擼擼的嗎?”
一拍二摸三蹂躪,丫頭就乖乖的蹭在我懷裡了,那是我的精神支柱,殺入五人堆如同跑步一般瀟灑。不過馨兒這麼一說以後,幾分空閒的時間就被我這個外表清純,內心邪惡的傢伙研究了起來,貌似胸部很大的樣子。”看什麼呢?”林姑奶奶狠狠的摸了下我的腦袋,唉,與其說摸不如說是一種折磨,髮型都要亂了。
“姐,哥在意淫那個女人。”
****,意淫你妹,我在思考。
我白了一眼馨兒,丫的還懂得羞愧臉紅,算是沒辜負哥照顧她十幾年的良苦用心。
“我在想事情,明天喊上胖子和草莓姐一起吧,順道兒和胖子商量下事情,看看能不能讓胖子和郝建一家吃飯時攪和一點渾水。”
渾水?啥渾水?也就是藉着郝建他爹的威嚴壓一壓他的氣勢治治他,楊天嘛,我是沒見過他打過架,不過這也不能說明他就高尚,哪次的事情沒他參與,其陰險狡詐程度和我猥瑣程度有的一拼。
林溢聽了有幾分道理,還是擔心的語氣囑咐我,以後別主動挑釁那些人,那溫柔的話語的背後卻是滿滿的對我的關懷,不容我受一點傷害。
所以說,得到她是幸福的,尤其是在物質橫流的社會下,還有一些姑娘能夠參悟事實,攜我手,與我共老。
於是我抱着這倆姑娘偎在不算寬廣但足夠溫暖的懷中,暗暗的許諾一輩子好好對她們。一通電話給胖子,沒想到是草莓姐接的電話,我有些訝異,胖子不是被他看的特別嚴實的,怎麼這麼晚了還有時間在外面晃盪。
“我手機和他手機換了,查查有沒有姦情。”詼諧幽默的話語在我的腦海中駐存n久,頓時覺得女人太可怕了,胖子,恭喜你找了個妻管嚴。
摸摸下巴,我何嘗不是如此,所以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不忘瞥上倆丫頭一眼,清純,可愛,閉上眼說不定就變成張牙舞爪的魔女。
溜鬚拍馬一陣,算是把事情說了一遍,約好了時間地點,掛了電話。
唉,手機也不是個好東西,胖子,節哀順變。明天要爬山,今晚應該早點睡覺,可倆姑奶奶卻不以爲然,悠哉悠哉的逗着地主,注意是逗,且不說她們打牌的技術如何,光倆丫頭打着的肉麻的字眼直接讓可以王炸的地主放棄了抵抗,一字一字打着妹妹們視頻如何?臥槽,竟然揹着我對着別的男人這樣說話,不能忍,絕對不能忍。
哈?打字,打字也不行,我看你們是要打屁股了。楞是一圈輪過,待她們打着哈欠,有些許睏意的時候,我直接啪啪兩下,蓋上了她們的電腦,玩不成了吧。攬過倆姑娘於懷中,任憑丫的踹腿捏胸,哇哇亂叫,哥依舊淡定。
倒不是覺得她們這麼做過分,這種不是發自真心的調戲我一點都沒有在意。而是明天要爬山了,不早點睡覺,熬着黑眼圈,哪來的力氣爬山嘛。
“不鬧了,乖啊,明天爬山,睡好了纔有力氣。”
唉,真是討厭,還是夏秋好,晚上的身軀能夠碰在一起,現在隔着睡衣就是覺得摸不出那種絲滑來,摟着,心猿意馬,卻無從舒泄內心的情絲。
“哦?力氣?是哦,沒力氣怎麼爬山嘛?”鬼頭鬼腦的馨兒從被窩中慢慢的伸出頭來,這速度和日起東昇的節奏一般,只是時不時還下降幾次。
眨着自詡十分美麗但的確很是好看的眼眸,卻不是看我,我就知道丫的又要暗示林溢搞一些花招了。小手竄動的,越過我的身體,拉了拉林溢,像是懇求,又像是商量,天哪,你倆都會用手語交流。
就在我皺眉研究之時,林溢扳過我的臉蛋,嫵媚的說了一句,“我們玩個遊戲吧。”
“哈?……”沒有反駁的機會,幾乎是哈字落下,有點乾燥的嘴脣貼了上來,這是要做啥子?
然而幾秒後,我算是明白了,丫的要給我擼管子泄慾那。
有人說,男人的精氣就在於下半身,泄過之後便會累,這一點我不懷疑,正如xxoo片中女人一樣,到了就累了。
倆丫頭的行爲簡直就是對我關筆記本的一種變相報復,然而幾經接吻和身上,下半身的撫摸卻是讓我神經迅速的靈敏,慢慢的我沉醉在這種感覺之中,忘記了爬山一說。明明很舒服,但我卻要滿臉的求饒,下次不敢放過我吧,云云類的話語,把我的賤性扒拉的體無完膚,不過我倒認爲這恰恰是對倆丫頭的疼愛,一方面滿足了自己的快感,一方面達成了他倆的心意。林溢幫我擦拭着小沈辰,順道給自己的纖纖玉手擦拭着,所有的精華全部沒在她的手上,有點累,下身的感覺無法用詞彙形容,轉頭與林溢相視,撲紅的臉頰顯得極其的羞澀,看着看着我笑了,笑着笑着我竟然又硬了,臥槽,腦子裡想的啥啊。”哥,媽媽最近有點不對勁,好像有秘密。”不知道是看到我和林溢膩歪吃醋了還是真是有事要和我說,馨兒顯得極其的嚴肅。
“咋了?”老媽能有什麼秘密,腦海迅速一陣翻閱,對了,上次從小茜家回來,老媽哭過。
“門鎖着,自己一個人在房間不知道說什麼,有時還偷偷的在廚房打電話,我還沒過去就被發現了,問了只說生意上的事情,好神秘啊。”
好神秘啊,這話被馨兒說出來的感覺就好像別人在說,你知道嗎?國家主席是習xx。就是這樣讓人覺得好無語。
不以爲恥反以爲榮,你到底還嚴肅不嚴肅了。
“估計老媽以前就是個女偵察兵……”
被劉海遮着的額頭被我輕輕的彈了一下,偵察兵?這丫頭想象可真是豐富,我忍不住在她輕吟的那一刻舔了舔她的小臉,滑溜。
老媽的反常的確讓人有點琢磨不透,能給誰打電話呢,情人嗎?不像,以我媽的性格這麼多年沒找了,都快40了找一個科學,況且家裡還有丈母孃和我們陪着,怎麼都談不上寂寞。可那會是誰呢?
平常一詡聰明的沈辰怎麼也沒有想到父親這個角度上,估計知道又要衝進老媽的房間問幾個爲什麼了。
馨兒見我一籌莫展的樣子,出了個餿招,讓我把老媽的機子順過來,靠,真是會出招,但是這麼做有點不厚道啊。
“沒有啊,我就是這樣趁你不在的時候,順你和心瑤姐姐林姐姐的聊天記錄的,好肉麻喲。”丫的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兩隻小手握成拳頭的湊在嘴邊一副渾身疙瘩起來的表情,雖然我可以認爲你這是暗戀我的嫉妒表現,但是……
我和林溢明顯楞了一下,馨兒立刻捂住了嘴巴,四根小指頭都快戳進小鼻孔了,如果不出意外,這丫的又要展現自己的演技了。
“哎呀,好睏啊,不說了明天要爬山,哥,林姐姐,我先睡了,好睏。”騰騰騰三下腦袋縮進了被子裡,嘴裡沒有東西卻啊烏啊烏的咀嚼了下,又耍可愛是嘛?
林溢起身直接捲到馨兒那邊去了,沒說什麼,卻是用剛纔擼過小沈辰的輕輕的拉下被子,撫摸起馨兒的臉蛋,臉上還微微笑着,臥槽,這笑我看的滲的慌,不過潛意識裡林溢傳了個信號給我,不生氣。
估計被摸的也是受不了,馨兒的臉越來越紅了,丫氣息也稍微重了起來,丫的睫毛還眨了一下,噢,在對林溢察言觀色,哎,可憐的馨兒哪知道她的林姐姐會對她做什麼?
小隻小手突然摸了出來,若無其事的找燈的開關,確一直摸索不到。
“是找這個嗎?小馨兒?”林溢語氣都變了,作爲正房,被偏房扒拉出一大堆肉麻的事情不得害羞死?
嗖的一下,手又回了被子,腦袋卻象徵的動了動,以我的瞭解,丫的應該在試探林溢的反應。
“沈馨……”
“不嘛,不嘛,林姐姐最好了,林姐姐比臭哥哥還要疼愛我,林姐姐不會欺負幼小的馨兒的對不對,對的,啊烏啊烏。”丫的不等林溢的話說完,立刻抱緊了林溢,死活不送開,湊着林溢的肚子,丫的我伸過頭一看,這姿勢就算林溢想打你也打不了啊。
還有,幼小?過了年你就17了,不小了。
林溢特別的無奈,一臉鬱悶的看着我,三千青絲掛在肩上,還有這麼幾根被馨兒抓着搭起了小辮子,看來氣質女生是肯定鬥不過蘿莉女生的,畢竟人家比你會撒嬌。
時間在微妙的情節變化中一點一點過去,馨兒突然睜開了一隻眼睛,“我是受不了哥那個味道才求饒的。”
嘿,你這丫頭,死之前也不忘詆譭下我的形象,想想之前和林溢在網上那些露骨的話,那可是匯聚了我內心所有的感受啊,全不留餘地的表達給林溢,可黃雀在後,家有一妖孽啊。
這一晚,我歡樂過,這一晚,我也有悲嘆着。
不過這一晚,沈辰老媽又通了一通電話。第二天,陽光如此好,好到讓人直犯困。
如果不是我連哄帶騙,拋棄自己寶貴的貞操,這倆丫頭現在是絕對不會出現在l山腳下的,昨晚趁着我睡着了不知道說了多少悄悄話,熬成現在這幅沒精神的樣子,這是有多能聊啊,不過動動腳趾頭就能猜到肯定是在鞭笞我的無恥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