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這個名字好像在任何城市都看的到。
七人站在夜未央門前,瞅着這氣派的門臉,心裡興奮不已。
“先生,有沒有預定?!”門童邁步上前,上下打量了一眼沈天縱等人,笑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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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沈天縱扯着嗓子回了一句。
門童輕輕點頭,將沈天縱等人帶進夜未央之後,轉身離去。
“太吵了!”柳湘兒緊跟在沈天縱身邊,伸手抓着沈天縱的衣袖,大聲喊道。
“那咱們走吧?!”沈天縱也不喜歡這樣的鬧騰,在柳湘兒耳邊喊道。
“嗯!”柳湘兒點頭應下,衝着黃瑩等人說了一聲,隨沈天縱走出夜未央。
沈天縱與柳湘兒在附近的小吃街逛了一圈,吃的肚圓,這才返回夜未央去找黃瑩等人。
“砰!”
“嘩啦!”
沈天縱與柳湘兒剛走到夜未央門口,只見門上鋼化玻璃碎裂,一個人影從夜未央飛出。
“看看去!”沈天縱抱着看熱鬧的心態走到人羣中,看着倒地的青年。
“嘖嘖……真慘啊!”一旁的中年男子不住咂舌。
“大哥,咋回事兒啊?!”沈天縱出於好奇,與中年男子攀談起來。
“這小子進去三回,被打出來三回,前兩次還好,被人架着扔出來,這次是最慘的!”中年男子雙手抱胸,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確實夠慘!”沈天縱說話間,被扔出來的青年再次爬起身子朝着夜未央走去。
沈天縱瞅着滿臉是血的青年,愣了一下,試探性的喊道,“王嶽!”
青年聞聲回頭看向沈天縱,鼻子一紅,委屈的哭了起來。
“天縱!”王嶽邊哭便朝着沈天縱跑去。
“咋回事兒啊?!”沈天縱皺眉上前,詢問一句。
……
沈天縱與柳湘兒離去之後,黃瑩等人伴隨着音樂盡情的釋放着內心的小野獸。
“妹子,第一次來?!”一紅髮青年走到黃瑩身邊,拎着一瓶啤酒,前來搭訕。
“嗯!”黃瑩瞅了一眼紅髮青年,見紅髮青年長得還算可以,有着一種痞痞的壞。
“走吧,帶你的朋友去我的卡座坐會兒!”紅髮青年對黃瑩等人發出邀請。
酒過三巡,菜過……沒有菜。
黃瑩他們與紅髮青年也算熟識,紅髮青年叫做劉學文,也是參加神級杯的學子,所在神院乃魔都神院。
“不能喝了,我們要走了!”黃瑩將劉學文遞來的啤酒推開,擺手說道。
“着啥急,再玩會兒!”劉學文拉住黃瑩胳膊,不讓黃瑩走。
“真的不行了,回去的遲院長該着急了!”黃瑩繼續搖頭拒絕。
“把這杯喝了,喝了就讓你走!”劉學文結果同伴遞來的杯子,遞到黃瑩面前。
黃瑩看了一眼劉學文,仰頭就要將杯中的酒喝掉。
“黃瑩,不能喝!”從廁所回來的王嶽一把將酒杯打翻在地,怒目看向劉學文。
“兄弟,這是幹嘛?!”劉學文一臉不悅,挑眉問道。
“你幹了什麼,你心裡清楚!”王嶽擡手戳着劉學文的胸口,厲聲喝道。
“我幹什麼了?!”劉學文一攤手,眯眼看向王嶽。
“那你告訴我杯子裡放了什麼?!”王嶽指着地上破碎的杯子厲聲吼道。
“我告訴你,別冤枉我!”劉學文臉色一變,陰着臉喝道。
“我們走!”王嶽轉過身看向黃瑩等人,帶頭朝外走去。
雙方可謂都是天之驕子,誰能咽的下這口氣。
“讓你走了嗎?!”劉學文猛地一腳將面前大理石茶几踹碎,大吼一聲。
“你還想幹嘛?!”楊濤轉過身對劉學文的好感瞬間全無,冷聲喝道。
“給我打!”劉學文一聲令下身後同伴起身朝着楊濤等人直接出手。
夜未央內,雙方都爲動用天賦,可謂是拳拳到肉。
有着王嶽這個肉盾的存在,楊濤他們一直佔據着優勢,雙方的打鬥很快引得夜未央的保安出手。
“怎麼回事兒?!”保安隊長將雙方制止過後,皺眉喝問一句。
“他們下藥!”王嶽性子直,指着劉學文開口喝道。
劉學文不知在保安隊長耳邊說了什麼,保安隊長在看向王嶽等人的眼神,不再是剛纔那般和善。
“動手!”保安隊長說話間,突然修爲外放。
六階武者,王嶽蒙了一下,一招就被保安隊長放到在地。
接下來的事情,沈天縱回來時正好看到。
“欺人太甚!”柳湘兒聽着王嶽的描述,咬着銀牙,怒罵一句。
“走!”沈天縱丟下一個字,朝着夜未央內走去。
此時的夜未央早已空蕩蕩的,燈火通明,錢子恆,楊濤,黃瑩,張夢,皆是跪在舞臺之上。
正面長椅之上半躺着一位青年男子,身邊站着劉學文,仔細看去劉學文與青年男子容貌有着幾分相似。
“站起來!”沈天縱見自己同伴跪在地上,皺眉大喝一嗓子。
錢子恆等人回過頭看到沈天縱到來,臉上露出幾分喜色,作勢就要往起站。
“你們站一個試試!”青年男子不緊不慢的出聲。
半站着的錢子恆等人左右爲難,不知該不該聽沈天縱的。
“跪天跪地跪父母,這種人值得你們下跪?!”沈天縱邁步瞬移到錢子恆身邊,將錢子恆扶起,一字一頓的說道。
楊濤,黃瑩以及張夢聽到沈天縱的話,心裡也有了主心骨,直接站了起來。
“是你打我的同學?!”沈天縱扭頭看向一旁穿着保安服的保安隊長,皺眉問道。
“是!”保安隊長也是坦然承認。
“認錯!”沈天縱低頭扣着指甲,輕飄飄的說道。
“讓我的人認錯,你問過我了沒有!?”半躺着的青年男子坐直身子,微微擡頭看向沈天縱,平淡出言。
“認錯!”沈天縱並未搭理青年男子,繼續衝着保安隊長喝道。
“區區四階武者,敢如此猖狂!”保安隊長右手一握,朝着沈天縱面門砸去。
“該死!”沈天縱眯着眼,說話之間,殺意四射。
沈天縱見到過九州士兵爲九州百姓安危世事如歸,自己更是身先士卒,換這太平盛世,可不曾想還有人仗着自己修煉者的身份作威作福,心中很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