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川兒是夠騷的,要不是他勾搭上了王雅茹,他也就不會去深圳,要不是和王雅茹把錢都揮霍了,他也不會丟掉自己的胳膊。所以,歸根結底,都是老川兒的“騷”惹的禍。
後來,買買提阿布都和我說過,其實那天在飯桌上,他是想說,王雅茹真是個掃把星。不過因爲王雅茹也在飯桌上,買買提阿布都沒有說出口。
不過後來,確實印證了買買提阿布都的話,王雅茹真的是個掃把星,只要有她在,老川兒的麻煩就不斷。
二哥他們三個就這樣住在了老川兒這裡,每日裡就是和老川兒吃吃喝喝,日子過得倒是很隨意,但也單調。
不過有件事情讓二哥他們三個實在是有些受不了。
老川兒把二哥他們安排在了平房的西屋,他和王雅茹就住在東屋。不過,老川兒實在是騷的可以,每天晚上跟二哥他們喝完了酒,老川兒都會摟着王雅茹回東屋睡覺,而且每天晚上都要和王雅茹“大戰”一番,一戰到半夜。而王雅茹每天晚上都會歇斯底里的狂叫,聲音極具穿透力,而又徹骨。這讓年輕火旺的二哥他們三個苦不堪言。
聽了陳謙和我說到這的時候,我不由得當時就感嘆了一句:“別看川兒哥短小精悍,可他還真是男人中的男人,體力真強!難怪王雅茹對他這麼好。”
可是陳謙聽了我的話後,對我的話不以爲然,他“哧”了一聲對我說:“都他媽的扯淡,這女人都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王雅茹三十多歲了,正是飢渴的年齡段,每天都幾吧要,老川兒能不給嗎,我可是看到過他吃壯陽藥的,而且天天吃大補的東西。”
我也曾後來偷偷向老川兒求證過,可老川兒卻很是激動的說:“誰說我吃過藥,你不知道,越是王雅茹那個年齡段的,牀上的活兒越好,我是自己按捺不住的。”不過,我沒信老川兒的話,因爲哪個男人都不會承認自己“不行”的,不是嗎?
日子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終於有一天,陳謙實在是受不了了,趁着王雅茹不在跟前的時候,陳謙對老川兒說:“我說老川兒呀,你這每天晚上的鬧貓,我們實在是受不了了,你也顧及顧及兄弟們,好不好?”
老川兒一聽,“嘿嘿”一笑,恬着臉說:“咋樣,哥們兒牛逼不,天天晚上都讓雅茹求饒。”
陳謙一聽,氣不打一處來的說:“你媽呀,在這樣下去,不是她求饒,是我們要跟你求饒了。”
買買提阿布都也說:“老川兒,你動靜不能小點兒嗎,每天連覺都睡不好。”
“就是,”陳謙接着說:“光幾吧顧自己痛快了,我們都幾吧快氾濫了,在這樣下去該流了。”
二哥一聽陳謙的話,不禁“噗嗤”一聲樂了,說:“那是你,別把我捎上。”又轉頭對老川兒說:“你小點兒聲就好。”
老川兒一聽,先是往門外看了看,見王雅茹不在平房裡,便神秘兮兮的對陳謙說:“草!忍不住了,你早說呀,我可以帶你去瀉火呀。”
同樣騷的可以的陳謙一聽,頓時來了精神:“真的,上哪瀉火去?”
連買買提阿布都也把頭向着老川兒探過去說:“哪兒啊,你快說!”
老川兒一見勾起了他倆的興趣,便得意洋洋的說:“前一陣子,我去理髮,認識一個髮廊的老闆娘,她那的髮廊裡面就是個雞窩,我看了,有幾個長的不錯的,你們要想敗火,我就請你們去那,怎麼樣?”
陳謙一聽忙說:“好啊,咱趕緊去吧,我快他媽受不了了。”
買買提阿布都還是考慮的比較多的,先是問了問:“那裡安全不,別被抓了。”
老川兒一聽笑着說:“絕對安全,老闆娘跟我說了,她上邊有人,不過,你們玩你們的,我準備把老闆娘拿下。”
陳謙早已急不可耐的說:“那還等什麼,咱快點兒去吧。”
說完,三人便站起了身,可二哥卻沒有動地方。
陳謙看着二哥說:“二哥,走啊,咋不動啊?”
二哥笑了笑說:“你們仨去吧,我不好這個,你們小心點兒。”
老川兒三人一聽,知道二哥的脾氣,便也沒有勉強二哥,急急忙忙的走出了平房。
那個髮廊離老川兒住的地方不遠,陳謙和買買提阿布都自然是各找一個相中的開始快活,而酷愛撩騷的老川兒卻是在髮廊裡開始和同樣三十多歲的老闆娘打情罵俏了起來。
先不說老川兒他們幾個,說說王雅茹吧。
記得湘妹子***有一首歌,叫《辣妹子》,簡單明快的歌詞唱出了湘妹子火辣辣的個性。不過,同樣以食辣聞名的川妹子,也具備着一樣的潑辣敢幹的作風,而王雅茹就是一個地道的川妹子。
老川兒他們三個走後的不久,王雅茹便進了屋,她看到屋裡只有二哥一個人的時候,不禁問道:“咦,怎麼就你一個人在屋裡啊,大川兒他們幾個呢?”
二哥一聽王雅茹問話,知道不能告訴她老川兒他們是去了,便想了一下,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得說了一句:“出去了。”打發了王雅茹的問話。
不得不說,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就很強,她們總是能在不經意間就察覺到自己男人揹着自己幹過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王雅茹只是在二哥那想了一下的停頓中,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她皺着眉繼續問二哥說:“他們出去能幹啥去呀?”
“哦,嗯······”二哥又是想了想,才說:“頭髮長了,去理髮了。”
可是沒想到,只是這麼一句,就讓王雅茹一下子知道了老川兒他們的勾當,她一等二哥的話說完,就突然大喊道:“好啊,什麼去理髮了,乾坤你也不用替他們遮掩了,我早就知道大川兒他看上理髮店那個狐狸精了,你說,大川兒是不是去找那個狐狸精了?”
二哥一聽,有點兒着急的說:“不是的,他們真去理髮了······”
可沒等二哥把話說完,王雅茹就扔下了一句:“我找他去!”便瘋了一樣跑了出去。
二哥一見王雅茹跑了出去,想了想,也趕緊追了出去。
趕往髮廊的一路上,二哥一直在勸王雅茹回去,可王雅茹就是不聽,直奔髮廊而去。
趕得也就是那麼巧,那個髮廊的老闆娘本也不是什麼好貨,和老川兒一陣打情罵俏後,居然還真就被老川兒的花言巧語給說動了心,也許是知道老川兒是幹什麼的吧,知道他有錢,竟然就在髮廊裡坐在了老川兒的大腿上,而也就在老川兒正在對老闆娘上下其手的時候,王雅茹和二哥進來了。
就在興致正濃,兩個人就要進裡屋開乾的時候,突然看到王雅茹氣勢洶洶闖了進來的兩人不僅都是一愣,老川兒的手還在老闆娘的衣服裡,放在胸脯子上沒有拿出來。
而王雅茹一見兩個人的這個架勢,那更是火冒三丈,“噌”的一下竄到兩個人的面前,張手就給了老闆娘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嘴裡還罵着:“我打死你個臭不要臉的狐狸精!”打完這一巴掌,還不算完,王雅茹又是在髮廊裡一頓亂砸。
那個老闆娘能夠開這麼一個yin窩,自然也不是善茬,剛纔捱了一巴掌只是因爲是在猝不及防之下,現在一見王雅茹在自己的店裡開砸,也是一聲大罵:“我草你媽!”便如雌虎下山一般撲向了王雅茹,與之廝打在了一起。
女人之間打架,也無非就是揪頭髮,撓臉,扯衣服,還真沒幾個像李紅娜那樣能跟男人打架一樣勇猛的。一時間,兩個女人在髮廊裡是打得是雞飛狗跳,二哥雖然也在現場,但他從不會摻和到女人之間的打架中的,只是冷眼在旁看着。不過,因爲打架的動靜太大,裡屋雞窩裡的人都跑了出來,陳謙和買買提阿布都也在其中,看到這個場面,都有點兒傻。那些老闆娘手下的野雞一見自己的雞頭捱打,自然就要衝上去幫忙,但二哥衝着她們喊了一句:“誰也不許動,誰敢拉偏架,我就不客氣了。”
因爲二哥的氣勢十分壓人,那些野雞還真就被鎮住了,愣在那裡,誰也不敢再動一步。只有老川兒滿頭大汗的在那裡喊着:“別打了,別打了······”拉着兩人,可無奈實在是拉不開兩人。
二哥看了一會,搖了搖頭,衝着陳謙和買買提阿布都喊道:“還愣着幹什麼,把他們拉開呀!”
一聽二哥的喊話,陳謙和買買提阿布都這才反應過來,忙答應了一聲,跑過去,一人一個,把已經打得披頭散髮的兩個女人分開。
被拉開了的王雅茹還不解氣,還在大罵着:“不要臉的狐狸精,敢勾引我男人,我打死你!”
臉上已經亂七八糟的老闆娘也不甘示弱,回罵道:“****,自己沒本事,看不住自己的老爺們,還他媽有臉來老孃這裡鬧場,也不看看老孃這是個什麼地方!”
實在看不下去的二哥這時候大喊了一聲:“都給我閉嘴!”
兩個女人一下子被二哥給嚇了一跳,都住了嘴,看向了二哥。
二哥沒有搭理兩個女人,看向老川兒說:“川兒,你把帶的錢都給老闆娘,把人家這裡砸了,是咱的不對,得賠,然後帶着雅茹回去,別讓她鬧了,有什麼回去再說,太丟人!”說完,一轉身,當先走了。
老川兒連忙把身上的錢都放到了髮廊的椅子上,便和陳謙,買買提阿布都一起駕着王雅茹走出了髮廊。
沒想到,剛走出髮廊,反應過來的老闆娘追出了門口,兀自叫罵:“臭不要臉的**,沒有種兒的缺胳膊的,你們以爲打了老孃,給這點錢就算了,我呸,我告訴你們,沒門兒!”
一聽老闆娘的叫罵,王雅茹還要回身繼續找她廝打,卻被老川兒他們三人連拉帶扯的拽走了。
看着老川兒他們的背影,老闆娘突然回頭,叫過來一個野雞說:“你遠遠的跟着他們,看他們住在哪,老孃跟他們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