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言語之間便已經將自己的想法如數說出。
聽得衆人是陣陣點頭。
“是否還需要將此時稟報給首領?”戰士長道。
嫣然搖了搖頭,戰士長的問題和之前豹頭人所問相同,於是又將之前給豹頭人說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
“首領之前也說過了,只要不是我們無法處理的事情就不需要稟告於首領,戰士長比我們來百族村時間更長,對於首領的作風和性格相信您比我們要清楚的多,首領這人並不是一個習慣掌權之人,他生性清自不喜諸般事宜,所以,這件事情我們自己處理便好。”
“那處理完呢?”
“處理完之後自然將結果告之首領便好。”
戰士長點了點頭,對於嫣然的話也是頗爲贊同。
“既然如此,那麼就按照嫣然長老的意思來吧。”
“謝戰士長。”
而另一邊。
西大村路中,由豬頭人帶隊,一行馬車,停在了百獸領域深處之外。
這裡有着數名戰士巡邏把守。
而此刻站在他們面前的就是百族村的巡邏戰士。
“大長老,從此地往內,可就是百獸林域深處之地了,這百族村竟然將領地搬到了百獸林域之內,這可是頗爲膽大啊。”豬頭人看着遠處那不見蹤跡的林地之內砸吧砸吧嘴道。
“這百獸林域深處,多年以來,可都是又進無處,其內深處究竟有何東西,這也是我們無法得知的,但是唯一得到各村落共同一致的便是這百獸林域深處危險叢叢,絕不是一般人能夠置身進入的,可現如今百族村竟然將領地遷移至此,相比他們也是對自身實力有足夠的把握吧。”大長老道。
當他們得知百族村將領地遷移到了百獸林域的深處之後,西大村落的衆人還是頗爲吃驚的。
就像他們話中所說,百獸林域可謂是危險重重。
這麼多年以來也從未見過有誰進入百獸林域深處還能夠安全回來的。
偶爾有人僥倖掏出,便對此地隻字不提。
只是告誡大家千萬不要前往此地。
由此,這百獸林域的深處便成了禁地。
可此刻,百族村竟然整族遷址,這如何讓人不吃驚?不啞然?
最重要的是,現在看來他們百族村似乎相當的穩當,將領地遷移之後卻也沒有絲毫的危險。
這從兩名駐守的戰士便能看得出來。
之前他們便已經讓人進去同傳,等了許久,終於看到不遠處有一道人影匆匆跑來。
很快就來到了車隊面前。
“這位兄弟,通傳稟報如何?”豬頭人可謂是將姿態放的足夠低了。
這名戰士看到堂堂西大村落的首領竟然對自己如此恭敬,心中甚是覺得好笑。
但是表面卻也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反而有些平淡的說道:“諸位可進入我百族村領地,村內長老已經恭候多時,請諸位隨我來。”
說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多謝兄弟。”
隨後豬頭人便招呼着馬車已經押車的衆人跟着這位戰士進入了百獸林域的深處。
一路走來豬頭人和大長老也是四處不停的巡視着。
這是他們第一次進到百獸林域的深處,對於這個只聽其名不見其地的地方心中也是頗爲警惕。
生怕從不知何處突然竄出一隻兇猛之獸猛將他們咬於此地。
在前領路的戰士們自然看出了豬頭人和其大長老略微有些緊張的神色。
當下不由笑着說道:“諸位貴客不必如此擔心,此處甚是安全,村中有火鳥大人的威壓存在,四周沒有兇手膽敢輕易妄爲,所以諸位請不必擔心。”
“火鳥?”豬頭人和大長老聽聞後不由一愣。
忍不住的問道:“不知道小兄弟,着火鳥大人又是和人?”
“火鳥大人不是人,乃是我們首領御下的一隻兇獸,其正是着百獸林域真正的主人,所以只要火鳥大人在此四周便沒有任何兇獸敢逞其威能,顧,還請主人貴賓放平心態便可。”
說着戰士便沒等豬頭人和大長老繼續回答,反而朝着前方快步走去。
其實這些話,也是之前嫣然教於該名戰士的。
聽聞如此,豬頭人不由微微瞪大了眼睛,看向了一旁的大長老,只見,此刻大長老也是滿目震驚,想來剛纔的話讓他也十分的吃驚。
“這百族村竟有如此之物?怪不得能夠將北大村落盡數殲滅,怪不得他們敢將領地搬於深處。”豬頭人道。
“看來,我們還是小瞧了這百族村,能夠作爲百獸林域真正的主人,這兇獸的境界恐怕是我等望其項背的。”大長老道。
豬頭人深深的點了點頭。
“咱們待會還是要小心行駛,莫要觸了對方眉頭。”
“首領放心,只要咱們記住咱們此行的目的就好。”
……
很快,西大村落一行便在這名戰士的引領下來到了百族村的城外。
西大村落的衆人望着着高約二十多米的城牆,一個個不由唏噓。
之前那場戰鬥結束不過十數日,他們竟然就已經將城牆蓋好。
本來再豬頭人的心中,覺得他們之所以將駐地搬到了百獸林域的深處,怕應該就是蓋城之事頗爲艱難,短時間內無法見到成效,所以纔將百獸林域深處當成了一道防線。
但是現在看來,恐怕並不是而如此。
最重要的是他們能夠在這十數日之內就將如此雄偉的城牆蓋起來,這可不是一般村落能夠做到的。
心中不由泛起了陣陣驚意。
“還請諸位隨我進城。”這名戰士朝着西大村落衆人說道。
“好好,請小兄弟在前領路。”
百族村的城門並沒有關閉,甚至可以說是常開的,城門處有數名戰士守衛。
衆人看到西大村落的馬車後匆匆掃了一眼便直接放行。
對於西大村落的到來他們這些守衛也是清楚的很。
甚至還特意得到了囑咐,場面活要做的透徹一些。
一路的行進,豬頭人和大長老也是細緻的觀察着着百族村的城內。
和想象中的亂有些不同,這些村民們一個個的都極爲有序,臉上也並沒有絲毫的苦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