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許不會答應,因爲根據之前所說,這人恐怕會等待我死亡,然後直接將我撿到的那份財寶帶走,這樣他還能夠剩下一部分事情,不用治病,還能夠獲得財寶。”
“聰明,所以,現在如果想要請對方動手的話那麼除了財寶之外,你是不是還需要付出讓對方沒有辦法拒絕的代價,對方纔會同意動手呢?”戰士長笑着說道。
至始至終,戰士長的眼神都沒有離開,遠處的戰場。
這一刻,三名長老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紛紛朝着戰士長豎起了大拇指。
“厲害!”
············
所謂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但其實在自然界,你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隻黃雀。
亦或者說,你也不知道自己這隻黃雀是不是唯一且僅有的一隻。
又可能,和你一樣想法的黃雀或許還有一隻亦或者更多隻,都說不準
這一切都是未知的。
就像是此刻的東大村落一樣。
即使是在所謂料事如神,謹小慎微,小心翼翼等等用各種各樣詞彙堆砌出來的戰士長眼中,此刻的東大村落或許已經成爲了那隻黃雀。
或許這隻黃雀也已經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但殊不知。
其實還有一隻黃雀。
只不過這隻黃雀並沒有像他們一樣如此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現場,並且告訴所有人說,我就是那隻黃雀。
這隻黃雀隱藏於叢林當中。
用枝葉遮擋住自己的身軀。
迷惑所有人的視線。
讓所有人都不知道這隻黃雀的存在。
卻能夠在最關鍵的時間跳出來。
而這隻黃雀,就是——百族村。
此刻的百族村,就如同之前所說的那樣,將自己的羽翼隱藏在了草叢當中。
用枝葉隱藏住自己的身形。
到現在,也都沒有任何一方發現,百族村的存在。
不過百族村這件事情,雖然再坐的三方都知道有這麼一個村落。
但是對於百族村實力最瞭解的可能就只有南大村落一家。
其餘的兩家,不管是西大村落也好,還是東大村落也好。
對於百族村的瞭解也只不過是從隻言片語當中瞭解到的。
就像是西大村落,對於這個百族村的瞭解基本上全部都是靠着從呂使者哪裡得到的消息來判斷。
而東大村落更甚至是根本沒有任何渠道來得到消息。
僅僅只是因爲自己一方一名被人俘虜的戰士哪裡得到的一些消息,更多的還是依靠自己猜測的來的。
所以不管是哪一方或許壓根就沒有將百族村當成是對手,亦或者說,可能這個對手暫時還入不了他們的法眼。
根本不知道百族村究竟是個怎樣的村落。
恐怕就連呂使者自己,也僅僅只是知道百族村當中有一個實力強大的大錘吧。
其中南大村落這邊早已經因爲村落被攻陷而顯得有些殺紅了眼睛,所以對於他們來說,可能根本就沒有去思考百族村的問題。
即使是嫣然,這個南大村落的大腦,也一直都沒有思考這件事情。
眼前的所有問題全部都指向了一方,指向了眼前這個村落被攻佔的難題。
所有的思緒也全部都用在了這個上面。
想着,要用怎樣的方式,用什麼方法,才能夠將面前的這個堪稱是絕境的絕境破解掉。
所以她壓根就沒有往百族村的方面去向。
在此刻的嫣然腦中,所謂的百族村的威脅都已經要往後靠一靠了,面前的困難纔是最主要的。
不過先不管這三家是怎麼想的。
現在藏於草叢之中的百族村這一方,這由戰士長帶領的這一方,此刻卻也早已經是躁動不安。
“戰士長,咱們什麼時候出擊?”不少的戰士忍不住的想要問出這個問題,當然這個問題最終也只是通過某一名隊長級別的戰力問出的。
至於那些普通的戰士,他們想要詢問戰士長問題至少也要分時間。
在戰場上,他們最多也就只能夠將自己的想法了疑惑分享給上級,再由上級稟告上級,一層一層的網上遞增,直到傳到最高領導人的耳中。
其實換一種看法,就像是最高領導層下發的各種各樣的方針政策,經過一層一層的下達,直到下達到基層落實的時候這個方陣政策很有可能就已經變味了。
當然,最高領導人所下達的各項方針政策肯定是最明智的,而且基層羣衆也是絕對的擁護者。
可是,那些地方落實的官員,亦或者說是執法者,他們真的能夠按照廣大領導層的決策和意志來執行嗎?
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當然其中不否認的確是有和領導一樣想法,或者秉性相同的人。
但是絕大部分的人都只不過是領着報酬吃飯的人而已。
對於各項方針和政策,其實對他們來說只不過是程序化的走走流程罷了。
至於其他。
也不是他們所想的。
所以,種種累計,最後就導致方針政策是正確的,但是卻也很難收到成效的原因。
就像是在戰爭當中,下級官兵的意見經過哦層層遞進,在經過一層一層的領導的削減,將其中自己認爲不重要的,亦或者說是對自己有問題的,再者說可能由自己的口說出來會激怒自己上層領導的各種各樣的想法摘除之後,原本的問題疑惑或者說是意見,就已經沒有了他原來的樣子。
傳到最高領導人的耳中的時候。
根本就變成了各種各樣溜鬚拍馬的言語。
不過好在此刻百族村當中,普通的戰士和戰士長之間也就只隔了一名隊長罷了。
甚至於副隊長級別的戰力,也只不過是有個名字罷了。
卻並沒有任何卵用。
所以戰士們只需要將自己的問題和想法傳遞給隊長,就會有隊長帶着他們的問題詢問戰士長。
就比如說現在。
從這名隊長嘴裡問出的問題,其實就代表了所有的戰士想要知道的答案。
“等……”戰士長並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從嘴裡說出了一個字。
“戰士長……”這名隊長張了張嘴,喊了一句,卻並沒有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