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秦君突兀大笑,對着姬封:“你真當朕沒有準備,還是你練氣士聯盟已經狂妄至此,只有你一人也敢踏足我大秦?”
說到這裡,秦君語氣一轉:“如今,絕世霸星歸附大秦,整個天下,能夠直接動搖大秦帝國的只有赤帝子,今日你覺得你們能夠帶的走麼?”
秦君一言而出,風暴驟然而起。
這一刻,就連是東皇太一等人爲之大驚,秦君佈局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完成了,連他們都身在局中而不自知。
衆人望着秦君,眼底深處滿是驚恐。
如此算計,當真是駭人聽聞,也讓他們心底發顫。
畢竟,這樣的秦君就算是將他們算計死,他們也不曾知曉。
.........
“不愧是當代人皇,連我們都算計了進去,不得不服——!”蒼老的聲音由遠而近,一陣塵風吹起,大隊人馬前來的聲音響起。
“隆隆——!”
一支五百人左右的騎兵出現在眼前,奔赴而來。
在這一剎那,衆人臉色驟變,特別是彭城守,臉色更是難看的如同吃了死娃娃一樣。
大秦帝國各大關隘巡查嚴厲,這已經是天下公認的事實。
但是,在他的地盤上,竟然出現了一支五百人左右的騎兵,這根本就是瀆職,是死罪。
五百大軍,當先一杆旗幟迎風飄揚,斗大的趙字不斷地放大清晰。
秦君望着率先出現的大軍,嘴角微微上揚,將門趙氏剛剛出動,黑冰臺就得到了消息,只不過,爲了今日這一幕,他示意黑冰臺不動聲色。
“哼!”
冷哼一聲,秦君語氣冰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今日,趙圖,你是打算讓趙氏死絕在這裡麼?”
“哼,先祖之仇不可不報,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趙圖一揚馬鞭,指着秦君怒罵道。
秦君得到了黑冰臺送來的情報,自然清楚將門趙家起自周天下建立之時,在趙奢,趙括時達到極致。
只不過,當初與武安君白起一戰,長平殺俘虜二十萬,讓將門趙氏元氣大傷,這也讓將門趙氏徹底成了反秦的鐵桿。
趙奢,嬴姓馬服氏,戰國後期趙國名將,戰國時代東方六國八名將之一。而趙括絕對不是一個無能之輩,畢竟在當時能夠與武安君白起對陣,讓他慎重對待的,都不是簡單之輩。
而趙括,就受到了這樣的待遇。
“當年趙括紙上談兵,葬送趙軍二十萬!”
秦君冷笑一聲,道:“在這個時候,你們趙氏也敢用兵,不怕天下人恥笑麼?”
“噌——!”
長劍出鞘,戰意凝聚成狼煙,在天地間幻化。
“殺——!”
五百大軍大喝,氣勢如虹,在這一刻,竟然有一種千軍萬馬之勢。
見到趙圖如此張狂,姬封臉色驟變,對於他而言,這根本就是打臉,作爲一個絕世強者的尊嚴,被肆意踐踏。
“趙圖,你們趙氏將門也要淌這一趟渾水麼?”語氣輕飄飄的,但是一股凌厲的殺機瞬間便鎖定了趙圖。
“赤帝子,我們要定了——!”
殺機臨身,趙圖也是臉色一變:“你們練氣士聯盟雖然強大,但是赤帝子只有在俗世間纔有大用,所以,赤帝子不能帶走——!”
“趙將所言甚至,我吳用也是此意——!”霸道的聲音,猶如罡風一樣凜冽,中年男人縱馬而來:“赤帝子只屬於俗世之中,也只有在俗世纔有大用!”
“我樂意也是此意,留下赤帝子,我等不願與練氣士聯盟交惡——!”有一支大軍隆隆而來,長矛直指姬封,語氣更是霸道張狂至極。
........
不一會兒,十大將門在泗水南岸出現了五個,東皇太一等人神色戒備,而這一刻,彭城守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此多的賊寇,在光天化日之下,堂堂皇皇的進入泗水郡,他感覺到大秦律法的刑刀已經在他的脖頸之上,只有咫尺的距離。
“陛下,局勢越發複雜,我們應該如何自處?”伏念目光幽深,這一刻,九天閣反而是最爲弱勢的一方。
聞言,秦君眼底掠過一抹激動,道:“殺局已成,祭壇朕也已經備下,就差一個東風乍起了——!”
“我們不急,對於赤帝子的爭奪,這是將門與練氣士聯盟的事情,今日我等當看一場好戲,順帶以衆人鮮血祭祀泗水。”
這一刻,秦君智珠在握,又一種運籌帷幄之中的無敵。
對於秦君而言,他在咸陽開始就已經在佈局,如今已經快到了收網之時,自然不會有絲毫的心慈手軟。
.......
秦君望着爭鋒相對,卻又涇渭分明的將門,練氣士聯盟,以及自己等人,心下清楚,這一場殺局只是剛剛開始。
練氣士聯盟的姬封雖強,但是隻有一個人,而九天閣人數不多,以至於實力不強,至於將門實力,也堪堪與兩者持平。
此刻,秦君在等一個破局之人。
他心裡清楚,這個人馬上就要到了。
果不其然,在一刻鐘之後,一道輕笑聲響起,浩蕩的浩然正氣沖天而起,比伏念還要更強:“赤帝子,我孔氏要了——!”
一個人,就敢無視三方。
一出場就稱赤帝子他要了,這便是孔子之後,孔氏一族的強大與自傲。
“就算是衍生公親至,也沒有這樣的底氣,何況是一個藉藉無名之輩,當真是不知死活——!”孔氏家族強大,底蘊深藏,但是那只是僅止於俗世之中。
秦君,甚至於這些將門忌憚孔氏,但是練氣士聯盟的姬封,卻對於孔氏不宵一顧,畢竟他們足夠強大。
強大到,有能力無視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