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升寇委屈的揉着腦門,“我怎麼膽子小了?這都正常!好不了!現在咱們可是在太平間,就算我害怕點也是正常的!”
“得了!快點開始吧!一會守衛就該來了!”喬旭也懶得和李升寇理論,當下就開始自己的‘宏偉大業’。
“幸好這裡沒有什麼人看守,倒是也省了力氣!”喬旭四處打量着,看看周圍有沒有攝像頭。
視力極好的喬旭幾眼就找到攝像頭,避開攝像頭的盲區,將嘴裡正在咀嚼的口香糖取出來黏在攝像頭上。
做完這些喬旭巡視一圈,確定沒有人在這裡,才招呼躲在暗處的李升寇出來。
“出來吧!我檢查了沒問題!現在開始行動!”喬旭的音色本來就是那種清冷的音色,現在在這太平間裡響起多了幾分詭異。
李升寇慢慢悠悠的從暗處走了出來,眼神中帶着極大的不願意。
“好吧!”
兩人在每一個屍體櫃上都設置了一個小機關。
小機關很簡單,只要有人拉動這個屍體櫃,就會立馬有血漿爆出!並且櫃頂上還會有大量的血漿涌出!淋滿整個屍體櫃!
這只是第一步!
兩人做好這些,藏到暗處。
很快,有人來了,他們檢查了一下攝像頭,隨後又來檢查屍體櫃。
表面上看去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其中一個保安手欠,隨手拉開屍體櫃,沒想到突然有一股血噴在他的臉上!
不僅如此,等到保安把臉上的血擦乾淨了,發現滿櫃子竟然都是血!
隱隱的好像還有東西在蠕動!
這兩個保安當即被嚇得連聲尖叫!
“啊!”
“啊!!”
兩人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太平間!
突然!屍體櫃裡動了一下!
李升寇被嚇得一個激靈,差一點竄到喬旭懷裡!
“媽呀!怎麼回事?”
響動的那個櫃子裡的‘屍體’爬了出來。
“哥!這得撞到什麼時候?我都快無聊死了!你得加錢!”‘屍體’蒼白的臉色上面透露出幾分不耐煩。
李升寇連忙點頭,“好好好!你放心!我一定加錢!快進去吧!小爺我不缺錢!”
‘屍體’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其他櫃子裡的‘屍體’也紛紛敲櫃子作爲迴應。
李升寇趕緊大聲喊道:“好好好!你們安靜!一會要來人了!”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腳步聲,衆人瞬間安靜下來!
尤安接到保安的消息,立馬趕了過來,看看怎麼回事。
並且還將保安關在門外!
尤安也有自己的顧慮。
來到太平間,尤安從兜裡掏出防身武器,查看情況。
猛然間,看到櫃子上的血跡,心中一驚。
這一大灘血跡,血淋淋的有些可怕。
可是走近了一聞,卻聞到一些糖漿的味道,尤安伸出手抹了一把,用手指摩擦,發現有些黏糊,確定是糖漿。
就在尤安放下心來的時候,四處突然傳來猛烈的敲櫃的聲音!
尤安被嚇得直接蹲坐在地!
四周傳來的敲櫃的聲音,很明顯不是一個人,而是很多人!並且這聲音都是從櫃中發出的!
這說明什麼?
裡面櫃子的屍體詐屍了!
敲櫃的聲音越來越大,櫃門在猛烈晃動,似乎裡面的屍體即將從裡面衝出來!
尤安驚恐的瞪大眼睛,手裡拿着武器,做出防禦的姿勢!
突然有一個櫃門打開了!
一具‘屍體’慢慢的從裡面走出來,漸漸逼近尤安!
尤安急忙拿出武器防禦,嘴裡還大喊着鬼啊!鬼啊!
屍體在慘白的綠光下,露出瘮人的笑容!
突然,接二連三的屍體從櫃子裡爬出來!將尤安整個圍住!
尤安被嚇得救命都喊不出來,已經被嚇失音了!
尤安感受到一股突如其來的眩暈感,隨後便失去了意識!
暗處,喬旭和李升寇慢慢走過來。
喬旭已經笑得前俯後仰!
“哈哈哈!太搞笑了!”
李升寇尬笑兩聲,沒感覺啥好笑的,剛纔這羣衆演員演得太逼真了!把他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得了!都走吧!別嚇他了!”喬旭將衆人轟走,李升寇則是負責發錢!並且還要給他們換上正常的衣服,將他們一個人一個人的送出去!
喬旭寫了一張字條,塞在尤安的舌頭底下!
這墨水和紙可都是喬旭專門找來了的防水的!
尤安迷迷糊糊醒來,發現太平間光潔如新,啥也沒有,而自己卻躺在一個停屍臺上!
這直接將尤安嚇得滾下了牀!
“啊!”一聲尖叫,嘴裡的紙條也掉了出來!
尤安詫異的拿起紙條,展開看,上面的話氣的尤安直接將牀腳捏出一個凹坑!
“尤安!玩的開心嗎?這是我送你的禮物!警告你!以後再敢設計我!老子直接弄死你!”
——喬旭
在最後喬旭還在後面畫了一個極醜的鬼臉。
尤安直到被耍了,當然是極度的氣憤!
準確的說,現在的尤安已經被氣昏了頭!這輩子他就沒見過這麼可惡的人!竟然拿太平間來戲弄他。
不過,喬旭是如何算準尤安會親自來太平間呢?尤安想到這渾身冒出一層冷汗!
對此只有一種解釋!就是喬旭知道尤安乾的勾當!
尤安藏在鏡片下的眼睛裡傳出一股殺意!
喬旭回家的路上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
“啊切!”喬旭揉揉鼻子,“誰想我呢?沒辦法誰讓哥哥我這麼帥呢?”
要說自戀,這李升寇都不一定能比得上喬旭!
“下午還有課!我們先回去!”
到了學校門口,喬旭下車,李升寇將車停到地下停車場。
喬旭就在原地等着李升寇。
不過,要是喬旭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恐怕怎麼也不想在學校門口多待一會!
“呦呵!這不是喬旭嗎?”一個尖銳的女聲響起,喬旭想那人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一個容貌靚麗、打扮妖冶的女子。
初看,喬旭沒有認出來是誰,仔細一看還是沒認出來。
“嗯!怎麼?沒見過帥哥嗎?”喬旭撇一下嘴,不在理會,眼神都沒有在這女人的身上多留意半分。
這女人卻是靠的愈發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