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仗就此落下帷幕,朱顏飛這邊勝利,但也受到重創,五虎將全部身負重傷,仁義各種大小頭目死傷慘重,仁五手下幾乎沒有幾個可用之人來鎮場。朱顏飛只好派遣營地的人來支援,他的手下不僅有武力之人,還有一些沒有武學天賦但精通其餘技能的人都可以幫助仁五。
讓人驚奇的是,王倩芸在辦公室內等待了一天,周圍安排了所有的護衛保護,做好了一切準備,可到最後都沒有人來行刺,她倒不是懷疑朱顏飛所說的話,之前她也察覺到這一切,王倩芸漫不經心的看着文件,咚咚咚幾聲敲門聲,秘書推門進入放下一沓文件。
低下頭在王倩芸耳邊輕語“芸姐,怎麼還沒動靜”
“不知道,你們繼續警惕,有可能他們隨時都會來”王倩芸藉助文件遮擋說道。
“是”秘書起身離開,她就是王倩芸衛士的其中一個,也是小隊隊長,對於王倩芸的安排她不敢有一絲懈怠。
各大勢力被行刺如此大的事很快就在高層之中傳開,高哲文正在忙碌的調派人手去各地搜查,井然有序的進行着,高哲文就像提前知道了情況,大戰剛結束,他的人馬就趕到現場,處理案情。
還在辦公室的高哲文接到了袁奇的電話,此次事件震動很大,袁奇來電話高哲文也不很驚奇。
“喂,老袁”
“別跟我套近乎,高哲文,這事你要是不給我處理好,就給我從位子上滾下來”袁奇的語氣有些不善,接二連三的事件讓他也焦頭爛額,一旦被公之於衆,他將又要去風口浪尖被衝擊。
“呵呵,老袁,別生氣,你的能力我還不知道,你一定會給我們擋風遮雨”
“去你的,我是你的雨傘啊,給你遮風擋雨,你就仗着我扛住就肆無忌憚,這治安讓你怎麼管理的,亂七八糟”
“哎,老袁,我有什麼辦法,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事是誰幹的,我能力有這個能力摻和,何況這事天罰也辦的秘密,不影響到普通人的生活,以算萬幸,你辦理這事應該不難”
“好了,好了,你就是不把開水燙,我也不跟你囉嗦,把事情處理好,調查清楚,給上面還有各大集團一個交代,七安要是給別人一個不安全的印象,以後誰還來七安投資,七安還如何發展”啪,袁奇說完就憤怒的把重重的掛了。
“哎,你罵誰是死豬呢”高哲文剛想回懟一句,可袁奇已經把電話掛了。
“這算什麼事啊,他們惹的禍還要我擦屁股,上下不討好的,我是爲了什麼”高哲文鬱悶的嘟囔一句,朱顏飛擔心增加人員傷亡,就只叫他在外嚴陣以待,誰知道每個地方都打的一塌糊塗。
此時,風揚集團內,戴文禮氣沖沖的走進風揚的辦公室,衣服還有些褶皺,脖頸處留有吻痕。
“舅舅,現在他們越來越大膽了,竟然敢行刺於我,看來我們要做一件大事震懾一下衆人了”
“你就是這麼被行刺的?”風揚指了指戴文禮脖頸處的紅印,戴文禮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擦了擦。
“不是,真的有人行刺,我聽說還不止我們這一家”
“嗯,我知道”風揚一點不在意,好似就是一件小事一般。
“舅舅,你這是什麼反應,我差點就死了”戴文禮見風揚還在漫不經心的看着書就急了。
“你要是差點死了,這七安還不得被你鬧翻天,說吧,你想幹嘛”被戴文禮拔掉書本,他也就放下書本。
“嘿嘿,還是舅舅瞭解我,這次我得到消息就妡顏沒有遭到行刺,我們可以從這個入手懲治一番妡顏,讓她們明白這七安誰是老大”王倩芸上次讓風揚娛樂顏面掃地,他早就憋着一口氣要還回去,這次正好是一個機會。
“你認爲是妡顏派人乾的?”
“不是,妡顏沒那麼傻,她們還在立足之時,惹那麼多敵人那不是找死,所以肯定不是她們,可那又怎麼樣,有個由頭就夠了,可能是在殺手眼中妡顏還不夠他們刺殺級別而已”戴文禮也不是傻子,他一眼就看出問題所在,不過一些低略的計謀罷了。
“好吧,給點教訓也好,你去辦吧,別過火,適可而止即可,別執着做個小小七安龍頭,別忘了我們的任務,還有我要離開七安一段時間,你穩住這邊局勢”風揚也不組織,只要戴文禮心中有數即可,妡顏也是需要敲打敲打。
“好嘞,我都知道,我已經讓凡斌去調查,就算他找不到,多多少少還能查出點消息”戴文禮隨即開心的就跑出了辦公室。
水流的別墅內,水舞剛剛接受了治療就來到水流臥室。
“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嘛”水流有些心疼也有些責怪的趕忙扶住水舞。
“父親,我剛剛接到消息,這次遇刺不止我們一家,只有妡顏風平浪靜,我察覺此事不簡單,特來找父親商談”
“這事我已知曉,你怎麼看”水流扶着水舞坐下。
“我認爲有人在擾亂視線妄圖掌控七安”
“小舞,你還只是看到了一點,表面看是這樣,你知道妡顏不會是主謀,其餘人也都知道,這麼拙劣的計謀爲什麼還要用,我看這其中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
“第一種很簡單,就是真的有人要殺人謀權,獨得七安天下,不過這種可能不大,來刺殺的人雖然厲害但還不至於達到目的的要求,除了仁五那,單純的看就只是有人要置仁五於死地,那刺殺我們顯得多餘。所以就有了第二種,有人故意暗中引導這一切,爲的就是攪亂七安的局面,打破一直維持的平衡,有人不希望七安太平靜,或者混亂才能獲得他想要的東西,誠然都知道妡顏不會那麼傻,但難免有人會裝糊塗,同樣妡顏也會懷疑我們之中有人故意在構陷他,現在唯一可以排除的就是仁五的嫌疑,反倒皮澤嫌疑最大,大家雙方都相互不信任,遲早猜忌會變成戰爭”水流的神色有些凝重,他預感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
“是誰?跟仁五仇恨最大的是皮澤。可皮澤爲什麼要如此做”水舞覺得父親有些神經過於敏感。
“如果只是殺人直接殺掉就好了,搞那麼麻煩幹嘛,我感覺這次跟皮澤關係不大,他還沒膽量挑戰所有人”
“說的也是,那會是誰?”這麼一說,水舞本來清晰的思路也混亂起來。
“不知道,最近我們都小心謹慎一些,預防突發事件,現在我們反而很危險,皮澤,妡顏看似有問題,可嫌疑最小,仁五損失慘重,那懷疑對象可能會被轉移到我們水流,風揚和盈天,提房別人借題發揮 ”水流搖頭,他也不知道,只是隱隱的不安。
“要不要跟飛雲公子說一聲”想到飛雲,水舞既埋怨又期待。
“嗯,我會去說,你先休養一段時間,避避風頭,暗中觀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