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後媽的腹黑兒子065 賠錢還是陪人?
“啊啊。”褚恆殺豬一樣的叫聲扯了出來,蘇小沫看着褚恆這個樣子,對褚鉉遞了一個眼色。
褚鉉也是一陣暗笑,想着褚恆這個傢伙膽子大起來比誰都冒失,膽子小的時候,又比誰都小,瞧瞧,這還沒有動手呢,自個就先把自己嚇住了,亂叫起來。
蘇小沫伸手,勾起褚恆的下巴,看着他抽着鼻子,嘟着嘴,雙眼含着淚花,哭得那叫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再配上那俊朗的面容,蘇小沫想着,如果她是個色女的話,肯定不會放過他,早就把他給上了,想到這裡,她閃過一絲玩味,想着不能就這樣放過他,不然,太對不起自己現在還火辣辣疼的屁股了。
“要不,我把你送到男色酒吧,讓你在那裡呆幾天吧?”蘇小沫低頭,和褚恆對視着,笑着說道。
“蘇小沫,你……你……”褚恆聽着蘇小沫的話,頓時一個激靈,現在他可是腸子都悔青了,幹什麼不好,非要惹她這麼個女霸王。
“我?我怎麼了?”蘇小沫挑眉,接着,緩緩地湊近他,褚恆眼看着蘇小沫的臉在他眼前慢慢地放大,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淡淡的呼吸,他突然瞪大雙眼,呆愣住,只是傻傻地盯着蘇小沫。
蘇小沫被褚恆的這個樣子逗笑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還不等褚鉉制止,蘇小沫的脣已經印在了褚恆的脣上。
褚恆像是被嚇傻了一樣,眼睛睜的更大,就這樣看着蘇小沫捲翹的睫毛,還有那一雙慢慢合起的雙眸,他的心在那一刻漏了一拍。
“沫沫,你是不是玩的太過火了?”褚鉉沒想到蘇小沫會真的吻下去,連忙上前制止,可是,卻已經晚了,他強忍着心裡的妒意,低聲叱道。
蘇小沫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就這樣吻了上來,可是,看着褚恆這副委屈的模樣,她就是忍不住地想要吻上去,蘇小沫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嚇到,想要連忙撤出去,可是又突然想到,如果就這樣撤出去了,豈不是太丟臉了,不,不行。
蘇小沫適時地離開褚恆的脣,一臉女流氓的樣子,勾着褚恆的下巴,“要不我就勉爲其難,讓你服侍我幾天吧。”
“啊啊啊!”褚恆聽着蘇小沫的話,適才呆愣的神情立馬恢復過來,盯着蘇小沫,扯着嗓子眼大聲叫喚。
蘇小沫沒想到褚恆會這麼大的反應,不耐煩的捂着耳朵,“閉嘴,不然,我真把你就地上了。”
褚恆聽着蘇小沫的話,連忙住了嘴,一臉委屈地看着她。
蘇小沫看着這樣的褚恆,玩心更大,伸手,拍着他的屁股,“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就是賠錢,第二就是陪人。”
“賠錢?”褚恆聽着蘇小沫的話,心咯噔一下,一邊抽泣,一邊問道,“你要多少?”
“你打了我十下屁股,一下一百萬,十下給我一千萬吧。”蘇小沫伸出是根手指,在褚恆的面前晃悠。
“一千萬!”褚恆聽着蘇小沫的要價,忍不住地又驚叫出聲。
“怎麼了?不賠錢嗎?”蘇小沫揚聲問道。
“那我陪人吧。”褚恆想着一千萬,還不如拿把刀殺了他得了,陪人大不了就犧牲點色相,要不然就犧牲點身體吧,總比出一千萬讓他出血好。
“好,那你就陪我十天吧,做我的小跟班,我讓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我讓你喝粥,你就不能吃飯,我不高興,你要逗我開心,我要揍你,你就不能還手。”蘇小沫就知道這個傢伙肯定不願意出錢,那就讓她好好欺負一下他吧,讓他知道敢動她,就如同早死。
褚鉉看着蘇小沫有些不悅了,“你這不是懲罰他,你是在懲罰我。”
“怎麼會呢,我怎麼捨得懲罰你?”蘇小沫看着褚鉉哀怨的眼神,連忙伸手,摟着褚鉉的脖子笑嘻嘻地回答。
“哼,你讓他當你的小跟班,那我呢?”褚鉉看着蘇小沫一臉討好的舉動,心裡的酸澀也好了不少,但是依舊不滿。
“你啊,是我的所有物。”蘇小沫適時地在褚鉉的臉上吧唧了一口,接着轉頭,看向一臉苦瓜臉的褚恆,“怎麼,你不樂意嗎?”
“能樂意嗎?”褚恆撇着嘴,想着自己這到底是什麼命啊,怎麼淪落到成了一個小跟班了呢?
褚鉉聽着蘇小沫的話,心裡總算開懷了不少,低頭,順勢親吻向蘇小沫的脣,“以後可不許是個男人就隨隨便便地親上去。”
“褚鉉,你說的這是人話嗎?什麼叫是個男人?你有沒有搞清楚,受害者可是我啊。”褚恆聽着褚鉉的話,心裡不樂意了,連忙大聲反駁道。
“看來你還是想讓我把你掛在大門口曝曬,然後,在拖到石頭上滾一圈,跟馬蜂窩戴翼個晚上。”褚鉉幽幽地說道。
褚恆聽着身體又是一顫,連忙換了一副嘴臉,“呵呵,三哥,我完全沒有那個意思,剛纔我什麼也沒有說。”
蘇小沫看着褚恆這副樣子,笑吟吟地說道,“鉉,你就別逗他了。”
“我說的是認真的。”褚鉉挑眉,看向蘇小沫。
“好吧,那我就不陪你了。”蘇小沫又是一笑,從褚鉉的懷中離開,接着起身向古堡內走去。
褚恆看着蘇小沫要走,又聽着褚鉉的話,心裡焦急了,連忙對着蘇小沫喊道,“蘇小沫,你不能就這樣丟下我不管啊。”
“爲什麼不能?”蘇小沫轉身,看了一眼褚恆問道。
褚恆沉吟了一聲,“我剛纔不是才答應陪你的嗎?”
“你不是不樂意嗎?”蘇小沫歪着頭,笑容滿面的說道。
“誰說我不樂意的,我十分樂意,相當樂意。”褚恆立馬改了口,現在還管樂不樂意呢,千萬別讓我去餵馬蜂就行。
“那鉉你說呢?”蘇小沫將目光落在褚鉉的身上。
“沫沫說什麼就是什麼。”褚鉉邪魅一笑,將褚恆鬆開,步履閒散的走向蘇小沫。
褚恆被褚鉉鉗制着躺在地上太久,身體都有些發麻,揉着痠痛的胳膊,連忙穿好褲子,想着長這麼大都沒有這麼丟臉過,一臉委屈的起身,看着自己身上被打的一條一條的紅印,輕輕地吹着。
蘇小沫看着褚恆的這幅樣子,就像是被虐待了一樣,嘆了口氣,“還愣着幹嘛,還不跟過來?”
“噢。”褚恆嘟着嘴,低着頭,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蘇小沫看着褚恆這個樣子,想着這個傢伙被修理了原來是這個樣子,完全跟之前那副一點就爆,不管不顧,愣頭愣腦的模樣判若兩人,索性上前一步,抓着他的手腕,拖着他向古堡內走去。
褚恆先是一愣,接着,轉身,看着褚鉉黑着一張臉,對着褚鉉吐着舌頭,任由着蘇小沫拖着他向前走。
褚鉉無奈地嘆了口氣,想着自己看來還是需要更加的努力才行,誰讓蘇小沫太心軟了呢?
蘇小沫想也沒想,就帶着他上了二樓,一腳將褚恆的房間門踹開。
“你能不能別這麼粗魯,這門被你踢壞了,我還要花錢換呢?”褚恆看着蘇小沫就這樣大搖大擺地進了自己的房間,心疼地看着被蘇小沫一腳踹開的門。
“再廢話,別忘了你答應我的。”蘇小沫轉頭,惡狠狠地盯着褚恆。
褚恆立馬住了嘴,諂媚的嘿嘿一笑,“我不過是心疼一下。”
“你怎麼不心疼我的腳踢着那門不疼嗎?”蘇小沫想着這個傢伙腦袋裡面除了錢,什麼都不放在眼裡。
“你的腳沒事吧?”褚恆這才反應過來,低頭,看着蘇小沫的腳,問道。
“笨蛋。”蘇小沫低聲罵了一句,冷冷地問道,“藥箱在哪裡?”
“在那邊的櫃子裡面。”褚恆指着放藥箱的地方。
蘇小沫將褚恆一把推倒在一旁的椅子上,幾步來到櫃子前,將藥箱拿了過來,徑自坐在他的對面,給他上着藥。
褚鉉並沒有跟着過來,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了很是安靜,這是褚恆第一次感覺到這麼的平靜,想着每次和蘇小沫在一起,總是會吵吵鬧鬧,他忍不住地探出目光,直視着蘇小沫,仔細地打量着她。
她此刻的周身散發着淡淡的恬靜,就如同那天他們一起修剪盆景時的神情一樣,專注認真,褚恆的心隨着她的動作,逐漸地安靜下來,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
蘇小沫給褚恆擦完藥,收起藥箱,低頭,對着褚恆看向她的目光,“怎麼了?”
“沒什麼。”褚恆回神,連忙躲開蘇小沫的眼神,將目光瞟向四處,不知爲什麼心卻亂跳。
蘇小沫好笑地看着褚恆,起身,拍着他的肩膀,“你先休息吧,有事我叫你。”
“喔。”褚恆乖巧地應道。
蘇小沫又是一陣樂,也不再說什麼,就起身離開了褚恆的房間。
褚恆看着蘇小沫離開,伸手,按住自己跳的越來越快的心臟,深深地呼了口氣,接着,無力地爬在桌子上,想不通這是爲什麼。
此時,褚鉉已經斜靠在房門口,看着褚恆有些微紅的臉,還有他像是鬆了一口氣的神情,“一個人發什麼呆?”
“啊?”褚恆回神,看着褚鉉,連忙縮了一下,“你要幹什麼?”
“你這個臭小子,我能幹什麼?我又能對你做什麼?”褚鉉沒想到褚恆的反應會這麼大,想着該不會剛纔是不是過的太過了。
“哦。”褚恆傻愣愣地應道,接着就沒了聲音,看着褚鉉,“三哥,我有些累了,想睡一會。”
“嗯,那你休息吧,我正好也想歇歇。”褚鉉看着褚恆的這副模樣,心底閃過一絲幽暗,轉身,離開。
“看來某人被那個女人降服了。”一道諷刺的聲音傳了進來。
褚恆聽到聲音,就知道是誰在說話,徑自從桌子上爬起來,接着走向牀邊,“你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我現在沒心情和你鬥嘴。”說着,就已經爬上牀,扯開被子,蒙着頭,沒了聲音。
褚錫站在門口,看着褚恆,嘴角微抿,低笑一聲,轉身離開。
褚恆聽着褚錫離開,拉開被子,露出一雙眼睛,擡眼,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褚鉉知道蘇小沫去做什麼,也沒有阻止,有些時候,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樣,他站在窗臺前,看着遠處的風景,不自覺地邪魅一笑。
蘇小沫現在已經來到褚野的房門口,很有禮貌地敲了一下門,接着就大咧咧地走了進去。
褚野有一個習慣,不管是午睡,還是晚睡,都會提前洗澡,所以,現在,他正在浴室洗澡,就說明他要準備午睡。
蘇小沫並不知道他這個習慣,就這樣走了進來,看着屋子裡面根本沒有他的蹤影,聽見浴室裡面的水聲,想着這個傢伙大白天的洗什麼澡?不解地聳了聳肩,經過上次的大掃除,她對於這五個傢伙的房間裡面的擺設相當的熟悉,徑自來到酒櫃旁,打開酒櫃,拿出一瓶年代久遠的香檳,毫不客氣地打開,爲自己倒了一杯,坐在褚野平時喜歡坐的那個椅子上,看着外面的風景。
褚野的這間房看着外面的視野是極寬廣的,能清楚地看見透過大片的樹林外面的公路,還能看到縷縷炊煙,蘇小沫又想起了哥哥,曾經,哥哥也喜歡這樣安靜地坐上一個下午,眺望着遠方,不說話。
而她總是會安靜地坐在一旁,陪着他,那時候,能感覺到兩個人的心是連在一起的,那樣的心情,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想到這裡,蘇小沫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就如同午後的暖陽,沁入心脾。
褚野擦着頭髮,穿着睡袍走了出來,正好看到蘇小沫那樣明媚卻又帶着恬淡的笑容,他眸光微眯,接着,嘴角揚起他獨有的笑容,毫不避諱地來到衣櫃旁,“你難道要看着我換衣服嗎?”
“你也可以選擇不穿。”蘇小沫並未看褚野,而是一直看着遠方,淡淡地說道,接着,舉起杯子,輕掇了一口。
褚野看着蘇小沫完全對他沒有任何的興致,又想起剛纔她就那樣突然從後面抱着她,他的眸光一暗,接着,背對着她,徑自脫下身上的睡袍,換衣服。
褚野的衣櫃裡面清一色的西裝襯衫,除了黑白,就是銀灰色,而每一件都修剪得體,都是限量版。
待褚野重新穿戴整齊,並沒有穿西裝,而是穿着睡衣,一襲長髮飄逸,笑容溫和,步履優雅,即使是一件簡單的睡衣,也被他穿的如此的有品位。
蘇小沫轉眸,看了一眼褚野,“你怎麼穿着睡衣?”
“我正準備午睡。”褚野徑自坐在蘇小沫的一旁,“你霸佔了我的位子。”
“這上面又沒有寫你的名字。”蘇小沫不置可否。
“這瓶香檳可是我花了三年的時間淘來的,就這樣被你打開喝了。”褚野低頭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酒瓶,溫聲說道。
“改天送你一瓶更好的。”蘇小沫當然知道這瓶香檳很是難得,怕是這個世界上也找不出來十瓶,褚野這裡就有一瓶,就能想到這個傢伙對酒是多麼的癡迷。
“好。”褚野完全沒有懷疑蘇小沫的話,欣然答應,接着也拿起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安靜地在一旁喝着。
兩個人沉默不語,只是這樣安靜地一同看着遠方,靜靜地品酒,這樣的感覺很是舒服,過了許久,蘇小沫品完最後一口,將杯子放在桌子上,“我也困了,我先睡了。”說着,起身,徑自來到褚野的牀邊,躺了上去。
褚野轉頭,看着蘇小沫就這樣大搖大擺地上了牀,毫無形象地睡下,卻沒有任何的反應,而是嘴角微微勾起,接着放下手中的酒杯,也起身,來到牀的另一邊躺下。
蘇小沫閉着眼,卻並沒有睡着,感覺到褚野躺在了她的身旁,她的心沒來由的一緊,想着這個傢伙也真是的,不過,這不就是她想的嗎?她的目的達到了,但是,心裡卻還是有些不自在,但是,又轉念一想,只有這樣才能將那個黑影抓出來,她的猜想纔會得到印證,以後在古堡裡面才更能來去自由,想到這裡,她就忍了,這樣,她就放下心來,慢慢地也進入了夢想。
褚野雙手枕着頭,擡眼,看着天花板,側眸,輕輕地看了一眼蘇小沫,嘴角勾着淡淡地笑容,也睡了過去。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褚恆從夢中驚醒,嚇得出了一聲冷汗,他伸手摸着自己額頭的汗珠,面色有些慘白,剛纔,他稍微穩定心神,下了牀,打開房間的燈,來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喝下,嘀咕着,“不怕,這是夢,這只是一個夢而已。”
“怎麼了?”褚錫聽到了褚恆剛纔的一聲叫,連忙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看着褚恆渾身是汗,不停地念叨,渾身發抖,擔憂地走近問道。
“沒什麼,就是做了一個噩夢。”褚恆擡頭,看着褚錫,心下一暖,勉強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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