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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麼說很不合適,但是,這般想法大概是在場所有人共有的,那就是,你倆當真沒弄錯身份?
但從這服飾風格上來看,那白衣書生怎麼看都比起你這猴子更像個正派人士吧,而你這一身漆黑之色,反而更像是墮入魔道的存在啊。
“喂喂喂,你這猴子,這麼說就沒意思了啊,我不就放出了幾隻小傢伙嗎,怎麼就成那什麼墮魔者了,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講啊,不然我告你誹謗啊。”
“呵,小傢伙,那可是四隻十二階的魔物,讓他們跑出去,不知道會有多少個世界和位面爲因此而慘遭毀滅,你這般惡毒行徑,同那些魔物何異,如何當不得墮魔者之稱。”
說着,他便是一臉殺意的拿起鐵棒指着對面那白衣男子。
可惜,終究還是顧忌着這世界的芸芸衆生,他很清楚,兩人一旦開戰,這方世界,壓根禁不起他們折騰。
用不了幾個來回,這個世界就會被震滅成虛無,兩人之前便是從哪鎮魔淵一路打了過來,沿途震滅的荒星簡直數不勝數。
而之所以來到這裡,也可以說是個巧合吧,那白人似乎不想同他糾纏下去,不知動用了什麼,開啓了一個通道,想要逃離,一意阻難的他,也是隨之一起鑽了進去,而後兩人就在那通道之中再次打了起來。
最終,那通道終究還是不堪兩位仙君巔峰級別的人物交戰,被生生打碎,而後,便是恰好同如來建立的那空間神通相通了。
“呵呵,我不否認,此舉的確有可能對那些個小世界帶來毀滅性的災難,可那又與本座何干,又不是本座出手震滅的他們,一個人從你這裡買了一把水果刀,然後,這人用這刀殺了人,這事難道還要怪你這個賣水果刀的人?簡直可笑至極。”
而聽到他這番言論,最先忍不住的到還不是那猴子,而是下面觀戰的青蛇,飽受聊天羣文化的薰陶,對於現代都市的一些信息,她也差不多都瞭解了,白衣人這話,在她聽來完全就是詭辯之詞。
當下便是下意識的開口反駁道:“你這分明是詭辯,你明知道那些魔族會傷害到其他人,卻依舊將他們放了出來,這跟你說的那水果刀的事情,性質完全不一樣。”
可她說完這話就後悔了,這兩神仙打架,她湊什麼熱鬧啊,沒看到人都沒咋動手,她們這邊兩個頂級戰力,一殘一廢,哦,現在不是了,殘的那個已經恢復了,但也差不多,看着情況,恐怕還是一巴掌的事情。
這種存在,她居然不知死活的去質疑別人,這要是真對她起了殺心,真沒人能救她啊。
那白衣男子卻彷彿早已料到自己的話會被人反駁一般,聽到青蛇的話,不僅沒生氣,反而還笑了起來,不是,冷笑,而是欣慰的笑容,彷彿是在說,不錯,終於有個有腦子的出來質疑本大爺了。
“小姑娘,你說這話我可就要跟你好好說道說道了,你又如何得知我知道那些傢伙一定會爲非作歹呢?放心,我還不至於因爲一兩句口舌之爭同你們動手,大可隨心所欲的暢所欲言。”
說完,那白衣人也是以一種鼓勵的眼神看向那邊一臉懊悔之色的青蛇。
這般神色,看的後者甚是詫異,嚴重懷疑這傢伙是不是有某種古怪的癖好,喜歡被人懟。
但是,事已至此,既然他都說了,那她也只能硬着頭皮接下去了。
“魔族難道不都是窮兇極惡,罪大惡極之輩嗎,怎麼,難道你還想說,那些怪物還有心地善良之輩嗎?”
對於魔族什麼的,她其實也沒了解什麼,甚至連他們兩人爭論的是什麼魔族都沒什麼概念,之所以會這麼想,也是因爲她在聊天羣聽那些人提起過一些關於魔族的傳說,但是,無一例外,全都是邪惡的代名詞,自然而然,也就影響了她的感官。
“哈哈,不錯,魔族之人,我倒的確沒見過還有心地善良的魔族,但也並非全都是窮兇極惡之輩,就如同你們妖族,並不是所有的魔族都如同你們的主觀意向那般不堪,同樣也有很多魔族,從未殺生過,可他們,依舊被那些自繆正義之輩所殺害。”
提及這個,那白衣之人雖然依舊在笑,但是那分明是一種攜帶者殺意的笑容,其身上也是隱約的傳出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這種感覺,壓的衆人也是有些喘不過氣來,好在這氣勢來得快,散的也快,瞬息而逝。
與此同時,自青蛇搭話之後,就暫作旁聽的“孫猴子”終於也是再次開口了。
“可那鎮魔淵低下鎮壓的,全都是作惡多端的魔物,若非那底下有着弒神之霧護着,本座非全滅那羣妖邪。”
“行了,這話你騙騙別人可以,咱兩雖然暫時有仇,可你也不能拿我當傻子啊,就你死守的那鎮魔淵低下,你敢下去?那下面有啥你不清楚?就咱兩這實力,下去都未必能讓人家吹第二口氣。”
“哼,本座有何不敢,若爲這諸天安寧,縱死又何妨。”
嘴上上雖然沒認慫,但是,他也間接的承認了,以他的實力,去哪地方的確是送死的舉動,而兩人這番言論,也是激起了凌天的一縷好奇心,從他們說的來看,有些像是在訴說深淵魔族的樣子。
但是,這個白衣人卻一反常態的選擇站在那魔族的一邊,要知道,就他了解的來看,那深淵魔族可是諸天萬界所有生靈的對立面啊,這完全沒道理啊。
難道是如同之前遇到的那什麼桀護法一樣被洗腦了,嚮往是邪神的不死不滅之法,不應該啊,而且這也完全不像啊。
“別別別,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會傷心的,而且每年還得替你上香燒紙掃墓,怪麻煩的,你可千萬別這麼幹啊,聽到沒,倫家可是很中意你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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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突如其來的騷,當真是猝不及防啊,確實讓凌天他們震撼了一把,這關係稍微有些複雜了呀。
而那“孫猴子”在聽到白衣人這話的時候也是青筋直冒,很顯然是被他噁心到了。
“你當真以爲,本座奈何不了你嗎!”
他之所以對着傢伙窮追不捨,一是這傢伙乾的事情確實過分了,二來也是這傢伙明明是一副羸弱書生的模樣,嘴上卻騷的很,時常氣的自己恨不得砸死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