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潔希坦拿着李羽的手信先是吐了口氣,然後一陣苦笑的對着nightraid成員說道:“唉,這或許也是好事......”然後便把李羽的手信內容傳達給nightraid成員,也就是說李羽因爲要接觸艾斯德斯了,沒有時間管他們nightraid了,讓他們小心行動,而且他救人用的東西也用完了,讓他們且行且珍惜,珍惜自己的生命,但是想到他們的職業又有點無奈。
雖然有些失望,但是衆人都是有一定的覺悟的,所以也沒多放在心上,能救他們夥伴2次就夠了。塔茲米突然把【惡鬼纏身】放到布蘭德面前說道:“大哥,你既然沒事拿這把帝具你還是拿這吧。”
布蘭德搖搖頭說道:“既然它承認了你便已經放棄了我,這帝具也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你所說的歸還根本不成立。再說,我只是回到後方虐虐菜,那比你們這邊危險,好好用它保護好自己和其他人!”
塔茲米握緊右拳用力喊道:“哦!我一定會變得更加強保護夥伴的!”再也沒有僥倖,所以他一定要變強!
......
星辰灰暗的夜晚,在這異界的夏天還真是少見,空氣中明顯有着某種壓抑。艾斯德斯單手撐着臉呢喃道:“我的心有些亂呢,難道是有強敵準備來了嗎?終於可以好好玩一玩了。”
毒島冴子和緋看着突然坐起來的李羽問道:“羽,怎麼了?”
李羽扶着額頭說道:“屍體,滿地的屍體...就在帝都的貧民區那邊...還有,巨大的龍型危險種!”
緋突然說道:“託夢預知?!”
此時老管家也跑到門口說道:“老闆,有急事稟告!”
李羽三人聞言趕緊穿好衣服然後在幫熟睡中的溫蒂尼、空蓋好被子才讓老管家進來,老管家一進來就急切道:“老爺,有大災難準備來了!”
李羽眼睛閃了閃問道:“爲什麼這麼說?”
老管家趕緊說道:“剛纔府上的人看見螞蟻、老鼠、蛇等等動物都不要命的成羣遷移,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在有大災難來臨的時候啊!”
李羽點點頭說道:“恩,我知道了。”
老管家雖然急切,但是看見李羽那麼胸有成竹也是鬆了口氣,自己家的老爺雖然看起來不大,但是做事穩重、能力超強,他只是來報告所知道的,後面的看老爺的就好了。老管家道了聲歉便走了出去關上了門回去休息了,估計後面的幾天會有點忙吧......
李羽敲了敲桌子呢喃道:“劇情裡沒有這事啊,怪物攻城...”
緋趴在桌子上猜測道:“是不是你改變了希爾、布蘭德的必死命運才造成的?”
毒島冴子點點頭說道:“有可能。”
李羽捏了捏緋的滑嫩臉蛋說道:“那你說怎麼辦啊,緋?”
緋勾了勾手說道:“過來,我告訴你~”
李羽湊了過去緋直接抱住李羽親了上來,毒島冴子還在看戲的表情瞬間變成驚愕了,大家在談論正事好不好!?要不要那麼鬧......李羽也是一愣,但是溺愛緋過頭的他,即使是緋在胡鬧也不會說什麼的,更別說只是個小惡作劇了。應該說李羽更喜歡緋胡鬧一下,不然老是有一種被緋呵護的感覺......
過了許久,緋紅着臉鬆開李羽的嘴巴說道:“好了!”
李羽舔了舔嘴邊愣愣的回道:“哦...”
緋笑着打了下李羽說道:“老夫老妻還那麼迷啊?”
李羽只是笑而不語,緋點了點李羽的頭說道:“剛纔我藉助你的預言的夢看了下,確實是天道的手筆,不過貌似這裡的天道還沒成人型呢。”
不成個體的天道充其量只能憑着自我的保護意識行動而已,也沒有形成危險,所以毒島冴子和李羽聞言還是鬆了口氣。李羽忽然詫異道:“你現在還有這招?”
緋仰着臉笑道:“這還是你以前教我的,只是要求很高,需要你和我默契度達到一體纔可以。雖然有信心,但是真的成功後還是有點開心呢。”
毒島冴子鼓着臉說道:“我嫉妒了!我也要親親!”
緋調笑道:“真的只要親親?”
毒島冴子笑着把寬鬆的睡衣褪去,露出黑色蕾絲的內衣笑着說道:“只要這色鬼能頂得住誘惑~”
緋翻了個白眼說道:“你說了不等於沒說,這傢伙是食肉的不是食草的...”
李羽抱起緋說道:“還是緋最瞭解我!去隔壁的房間吧!”這房間還有一個幼女空呢......
緋翻了翻白眼,在一起那麼多年形影不離能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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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大管家就把宅子裡面的人給分配好了,婦女帶着小孩去檢查下地下室裡了,而男子們全部都好好的吃了一頓飯就趕緊幫搬一些東西到地下室裡去準備了,然後就靜靜的坐在宅子裡等待那個改變了他們一生的人出現...
“喂,小胖,你怎麼也沒走啊,我可是知道小時候你最膽小了呢。”一個臉上帶着刀疤的青年對着身邊一個胖嘟嘟的青年調笑道。
胖嘟嘟青年苦笑道:“我敢走嘛...我敢走我娘非打斷我腿不可!再說我也想爲了李大人做一點事,哪怕爲他死一次也好。”猶記前一個月他家因爲得罪了人從此富裕的家庭淪落到貧民區,那時的他才知道自己多沒用!什麼都不會,什麼都做不了!從小一直嬌生慣養的他掙一分錢都做不到!
差點...差點就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父母死去而無能爲力!是李羽在父母垂危的時候出手相救,更重要的是李羽在他經歷那麼多挫折後還對他說:“來幫我嘛,我需要你。”雖然只是一個打雜加算賬的,雖然李大人只是爲了他的自尊心才說出這句話,但是這句話已經改變了他!
思緒回來,胖嘟嘟的青年反問道:“那你呢,瀆雷...以前你比我更糟糕吧?”
刀疤青年輕笑一聲說道:“他救了我的女人,我只是賠他一條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