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虛本來抱着試探性的想法,嘗試復活,沒想到卻出乎意料的簡單。他感覺這個世界的靈魂似乎比sos世界更穩定一些,所以纔會保存如此長的時間。而且宇智波一族本身就是在家裡被滅族,比被帶到了其他世界的止水自然要好招魂一些。
儘管這個世界保存了他們的靈魂,可是肉身死亡就如同電腦死機一樣,雖然開着,卻感覺不到周圍的任何變化。
因此,他們的記憶還停留在被宇智波鼬滅族的那最後一刻。
醒來之後的眼神跟止水一模一樣,茫然、不知所措,有些還有憤怒和震驚。阿虛讓止水和佐助去給復活的人解釋,然後繼續去復活下一個人。
他的靈力只夠他復活兩個人,每復活兩人,就得補充一次。運氣非常好,竟然無一人失敗。阿虛想到了穢土轉生,或許因爲這個世界的特殊性,纔會如此容易。
倘若去了一個亡靈的世界,恐怕都不需要阿虛復活,死掉之後又是一個好亡靈!
等忙完這一切,阿虛發現天矇矇亮,竟然已經到了第二天早上。周圍站了一堆娘化版宇智波止水,低聲攀談,有的已經清楚了現在的狀況,有的還一臉懵逼的向旁人詢問。
因爲剛復活,所有人的衣服都是隨便找來的生前的便服,長期放着衣服上透着一股奇怪的潮氣,又因爲形態變化導致很多衣服都不合身,唯有止水穿的整整齊齊。
阿虛給他們留夠足夠的時間和空間,讓止水慢慢給他們說明,讓他們接受眼前的情況,然後自己準備找個房間去睡一覺。
剛一轉身卻發現腳下有一個奇怪的東西,仔細一瞧,卻是將自己裹在睡袋裡的涼宮春日。涼宮春日發出均勻的喘息,只有在熟睡的時候臉上纔會掛着恬靜。
阿虛將涼宮春日攔腰抱起,涼宮春日睜眼瞧了阿虛一眼,嘴裡嘟囔了幾句。在阿虛的懷裡拱了幾下,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長門有希抱着春日的歐派跟在後邊爲什麼有種非常驚悚、詭異的感覺?
……
“沒想到,你竟然經歷瞭如此神奇的事情……”
宇智波家族的議事廳。空寂了許久之後,再一次坐滿了人。
“請告訴我,究竟是誰,滅了宇智波一族!”止水講述完自己的故事,停頓片刻。讓大家梳理了一下思緒之後,沉聲說道。
“是鼬!”
身後傳來幾聲嘈雜的聲音,其他族人自然不會忘記兇手的模樣,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怨恨。宇智波鼬是天才,作爲天才一族的宇智波家族內,自然少不了攀比競爭之心。再加上被同族人背叛,那股積怨瞬間爆發。
“族長!我希望聽到您親口告訴我答案!”
嘈雜的怒喝中,宇智波止水的聲音將所有人的聲音都壓了下去,注視着宇智波富丘的眼睛。
富丘擡起手,讓衆人安靜下來。輕輕一嘆,說道:“是鼬。”
“不可能!我親手將我的眼睛託付給了鼬,只要你們堅持政變,那麼鼬就會對你們使用別天神!我想不通,他爲什麼要殺了你們!”
別天神,最強幻術,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徹底控制一個人!
止水痛苦的聲音,讓其他人譁然,他們沒想到止水竟然這麼狠,竟然想對同族使用別天神!
“麻痹的!止水。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六親不認!”
“止水,木葉究竟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用同族的性命換取你的榮華富貴?”
“你的死亡不也正是因爲木葉嗎?爲什麼到現在還在爲木葉說話?”
其他人義憤填膺。如果不是因爲剛剛復活,重獲身體,體內查克拉空空如也的話,他們恐怕當場就得跟止水打起來。
止水臉色一暗,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
“你們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我們嗎?宇智波一族政變的消息即使沒有我和鼬,也早就被人所察覺。而且。不論成功與否,宇智波一族跟木葉的開戰,勢必會對木葉造成極大的損失。屆時,外敵來攻,內患未了,木葉又將陷入戰爭的泥潭!我,討厭戰爭!如果這樣下去宇智波一族沒有未來,所以我也不想這樣走下去了。”
止水不是爲任何人說話,他是爲戰爭說話!
所以他不惜對族人使用別天神,只希望將這份和平保持下去。
“富丘,你們爲什麼要政變?”還有兩人跟宇智波富丘一同坐在首位,其中一個人沉默半響,突然問道。
宇智波鏡,宇智波止水的直系長輩,二代火影的親傳弟子,與猿飛日斬、志村團藏、水戶門炎、轉寢小春、秋道取風是隊友。
愛好和平,崇拜埼玉。
以身作則,一心一意爲守護村子和平奮鬥,最終犧牲。將英雄的意志傳播給了止水,止水又傳播了給宇智波鼬。
“所謂的和平,也只是表面上的和平。只因爲我們宇智波一族寫輪眼的血脈,一些人從來沒有放棄打壓我們宇智波一族。不論幹什麼,總會有人擠兌我們。難道我們宇智波就該被打壓,就該死嗎?我們一心一意爲了木葉,甘願負擔起木葉的警衛工作,在九尾之亂中,我們全族傾力而上,死了多少人?可是到頭來呢?只因爲我們擁有寫輪眼,就將九尾之亂的鍋甩到我們頭上,懷疑、猜忌我們!處處爲難我們!同爲木葉的人,我們的要求不高,我只希望宇智波的族人能得到平等的對待!我們出人出力,自認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木葉的事情,憑什麼我們天生就低人一等,處處被歧視!”
“這口鍋,我們不接!我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我的族人們白死!我所做的,是要爲他們爭取他們應得的尊嚴!”
“沒有人,喜歡戰爭!”
宇智波富丘坦誠的目光直視着止水,聲音慢而有力,落地有聲。
身爲一族族長,富丘同樣希望和平,同樣願意爲了木葉共同奮鬥,但是他不能白白犧牲族人的利益。
一個無法給予宇智波平等、公平待遇的木葉,又如何讓他們宇智波投之以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