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我們再一次的虎頭蛇尾的返回。
胖子一路上罵罵咧咧的,因爲我們已經幹了兩次這樣的事情了。對於他來說這不是不痛快的事情,非常的不痛快。一個大男人,你看人家都已經闖過棺材羣進入到殭屍王沉睡的地方去了,如果去的晚了的話,連口湯也喝不到。
我嘴裡微微一笑,沒有理會這哼哈二將。既然是放到最後,那麼就一直到最後再說吧。後山禁地這些東西明顯又變化了。
與前兩天晚上我們闖禁地時那個情況決然不一樣,此時胖子剛剛罵完了,一把拉着我的手用頭指了指身後。
此時,身後的隊伍之中多出了一個人影,這個人走路一顫一顫的,由此可以看到這特殊的情況。
“所有人後全部後退,大家小心一些。”等到走近了再仔細的看了看,我才發現這個人是吸血鬼家族的一員。不知何時,被殺死了以後身體被鬼給上身了。
嘿嘿……
對方看着我們笑了笑,不過並沒有對我們攻擊。看着這個外國人眼框的漆黑,就像是夜空中的星星,因爲外國人的眼珠子是綠色的。
腳尖着地,腳跟微擡,這是明顯被鬼上身的徵兆,不過我並沒有出手,因爲我想看一看最終的結果,這個鬼上身的屍體會走向哪裡。對方也沒有攻擊我,就像是沒有看見我們一樣。事實上,當這個人屍體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眼珠子餘光還是看了我們一眼的。
只看到對方盯着我們笑了笑,安瀾嚇的全身顫抖。她不怕死人,不怕鬼,但是怕鬼上身的人,這樣的半屍半鬼的殭屍,最是恐怖。
“少傑哥,他會去哪裡。”胖子問我,因爲這個東西是他發現的,爲了想在我面前表功,所以問得很急切。
“走着瞧吧。”我也沒有敷衍他,事件未來走向以及結果,我還真的不能確定。所以說有些東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說哪一步的話。
此時,這屍體越走越遠,已經出了後山了,我們一行人只有三個人跟隨。那就是我和小月還有謝靜怡,馬超留下來陪着他們幾個。不能一下子全部走完了,因爲這麼多的人一起也不太適合做事情。
秘密來了,快要揭開冰山一角了。這個被鬼上了身的人走向了苗寨長老團的議事大廳。這裡面一團漆黑,沒有絲毫的燈光,這個傢伙就像是夜空探路一般,看得清清楚楚的。哪裡有水溝,哪裡有石頭,哪裡有門檻,一步也沒有走錯。
終於,我們也隨着對方邁入了進去。本來我想退出的,假如這是一個陷井的話,我們一定會被對方來一個甕中捉鱉。不過小月講過了,對方應該不是有意引我們過來的。連後山禁地都向我們開放了,還會對我們作出這樣的陰謀詭計嗎?
明人不做暗事,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花俏的把式。即便是能陷害我們三個人,那也掩蓋不了之前死去的幾個人。
“開……門,開門呀……長老,我回來了,任務完成了,他吃了我。”這是屍體講的話,不過卻是上了身的鬼講的,只是藉助屍體的嘴形講的話。
吃了他?
我們前前後後只聽清楚了這三個字,誰吃了他?整個後山禁地如果說還有誰能吃人的話,只能是殭屍王了。其它的後面的話我們就不用聽了,直接悄悄的退了出來,否則夜長夢多,我們連退出的機會都沒有。
隱身於黑暗之中,我們回到了自已的房間。此時,胖子他們幾個人早就已經到了。看到我們進來,早就給我泡好了茶。
小月與我可是沒有客氣,也不管這是誰的茶,直接接過喝了起來。
“喟,小月姐姐,這個是給少傑哥的,你的在這裡呢。”
“誰的不都是喝嘛,再說了,他還沒有喝呢,又沒有口水,我爲什麼不能喝呀。放心吧,我一個女孩子還能給他抹黑呀。”
胖子愣了,嘴裡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半響之後才糝糝的道:“其實,我是想說這個杯子是少傑哥專用的,上面不知道沾了他多少口水了。”
唰--
小月的臉一下子紅了,有些不好意思。輕輕的啃了一聲,聊起了工作話題以此來揭過此時的尷尬之色。
“剛纔的事情,你們怎麼看?”
“你說間接接吻的事情嗎?”胖子道。
我道:“滾蛋,我們談的是工作與你沒有關係。”
雖然我這麼說,但是小月並沒有多高興。因爲她要以此來揭過尷尬的,哪裡又想得胖子誤會了再一次的拿來出說呢。都知道胖子的性格不靠譜,也不知道剛纔的事情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
我沒有回答小月的問題,而是看向了謝靜怡,道:“大姐,在你的幾世記憶中有沒有什麼是吃人肉的?”
“沒有,最多就是喝人血。哪果你硬要說有什麼東西吃人肉的話那就只能是殭屍了。他們倒不是爲了吃肉,而是汲取肉中的血液和能量。”
小月道:“如此說來我也許明白了一些了,我們可以將之前最開始線索串連起來推論一翻,你們看對不對。我們到來之時首先一個死的是張克功的弟子,屍體我們都看過,死亡前眼睛的表情很是驚駭,但是沒有驚恐,這個說明了一點這是人殺的,而且還是熟人。即便不是很熟,至少會是一個陌生人吧。”
“接着說。”我道。
“正是因爲是熟人做的纔會給了這名弟子太多的意外和驚駭,因爲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對方是來殺他的。那麼,這個熟人會是誰呢?誰最有做案的動機呢?同門師兄弟,肯定不是的,如果真有仇不一定非要到苗寨殺人,也許在自已的地盤上都動手了。大家都是外地來人,而且都互不相識,也沒有利益牽扯,更加沒有結仇,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苗寨的人乾的。”
啪啪啪--
胖子鼓起了掌聲,小月的推論合情合理,太準確了。
“小月姐姐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小月你講的太好了,也太對了,我愛死你了。”又開始了,哼合二將又開始了。這兩個傢伙真是讓人受不了。以前這樣對謝靜怡的時候早就聽到了拔劍的聲音,而小月的性子比謝靜怡好多了,倒是沒有特別的生氣。
我看了這兩個撮貨一眼,“閉嘴吧,我們在談正事,如果再亂叫的話,將你們兩個趕出去。讓安瀾大姐陪你們玩兒去。”
“喂,我可是不會陪他們呀。你們在談正經事情的時候我也想聽一聽呀。活到老,學到老嘛。再有呀,我也不是大姐,我才三十歲。我還沒有結婚呢?”
終於,小月再次開始了她的推論,道:“話說到是苗寨人乾的,那麼他們爲什麼殺人呢?謀財還是爲權?肯定都不是,因爲我們無怨無仇,不遠萬里來到這裡,對他們根本不熟悉,談不上任何的知根知底,哪裡會有這種謀財爲權的害命。”
“那麼就只有一個解釋了,將人殺死以後屍體拖到後山給禁地的殭屍王吸取血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名殭屍王處在了進化變異的關健階段。如果成功的話,有可能會成爲真正的殭屍王。”
謝靜怡道:“你這樣說我倒也是想起來了,高階殭屍與殭屍王看似一步之差,可是那有如隔着天塹,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如果後山禁地的殭屍一旦進化爲殭屍王,一般的機械武器和法器,根本對他一點作用也沒有,除了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