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的,我讓你不得好死。”連竹一下子衝了過來,他手中握着一把黑色的粉粒,不知爲何物。
不過,這樣的情況們們不會擔心的,因爲任何的暗器武功國術都快不過子彈。砰的一聲,胡紅梅的槍響了,驚動了此時還在院子裡面的警察。
他們快速的衝了過來,看到倒在地上的連竹,將此時一起運上車,開向了市區。他還沒有死,子彈取出來以後,傷情穩定了還得審問。
“你是如何判定這個道士就是連竹的,或者是騎三輪車的老頭子?”回去的路上,胡紅梅問我。
我道:“因爲資料上面寫着他會邪術,而我們進入到這道士的家裡處處透着詭異,這些全部是邪術。所以我纔有所懷疑。”
胖子道:“你說那個傢伙是不是白癡呀,明明知道有警察在此,而且手裡還有槍,他還衝上來送死。”
“因爲我們幾個人包圍了他,他根本不是對手。以他犯下的罪來說,不是死刑也是無期了,與其如此,不如拼死一搏,假如能拼死一個說不定也夠本了。”
“困獸之鬥。”胡啓瑞給了一句解釋,這本來就是困獸之鬥,人一旦在絕望無助的情況下,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胡紅梅道:“如果說剛纔這個人是連竹,那麼,之前說是三個月前死的那個人又是誰?”
我道:“當然是道士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連竹與道士其實不是什麼長相雷同,也不是什麼整容,因爲他們兩個本就是鸞生兄弟。”
“雙胞胎?”
“當然,兄弟兩個人一個在明,一個在暗。說是鬍子與連竹兩個做學生裸貸的勢力團伙最大,其實在我看來,連竹兄弟兩個只所以滲透鬍子的團伙不外乎就是想將這團伙瓦解,一山難容二虎。在這個世界上,做學生裸貸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連竹。因爲他是本地人,而鬍子卻是外來戶口。”
原來如此,強龍難壓地頭蛇。
這連竹無疑是將自已當成了地頭蛇了,而且鬍子也隨了他的心願,真的死了。看來當時那害死鬍子的女鬼臨終之時還沒有講實話,可以說是還有實話未盡。
我們保持了沉默,這學生裸貸的案件雖然說最後解決了,可是但凡是涉案人員的主謀也差不多死光了。
除了一個連竹被抓了以外,鬍子的手下小弟全部被拘在了警察局。到時候當案件證據收集完畢,根據法律一個一個來宣判。
事情結束之後第三天,胡紅梅來了,與她一起來的還有段君山。我看了一眼段君山沒有講話,與這個人我沒有興趣講。
胡紅梅掩着嘴吧笑了笑,掏出一個包裹遞給我,“這是你應得的,雖然不多,但是略表心意。不是我個人,而是代表整個警察系統。”
我知道那是五萬塊錢,當時胡紅梅與段君山一起來的時候就支付了五萬塊錢,事成之後再補五萬。現在兌現了,但是我卻一時沒有興趣接。
五萬對於我的身價存款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原因無它,我不想與警察系統有什麼牽扯,平時如果遇上事情了,幫個忙是我應該的,但是我不想成爲警察局的靈異顧問之類的人物。
“收了吧,這次多虧了你,這個也是我的意思,不滲入任何其它的意思。”段君山補了一句,不鹹不淡,不溫不火。
我笑了笑道:“很意外,你會講這句話。”
只看到段君山似乎依然是心有不岔,臉上表情很是不情願,但是又不得不如此的樣了。胡紅梅看到這情況,更加笑的直不起腰來了。
“我就這麼好笑,哪一天你出嗅了,可別怪我下手太狠。”
“哈哈哈……好好,我忍住不笑,可是我忍不住笑呀,好了保證不笑了。你人也來了,就直接道個謙有什麼的,低個頭會死人呀。”
段君山此時再看了一下我道:“對不起,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回家老頭子幹了我一頓,關於姚鳳婷的事情我很遺憾,她的工作任務是我讓人派出去的,那位派工作的領導也記大過訓話了。”
我道:“可是,這有什麼用呢?能挽回什麼嗎?如果姚鳳婷在這次工作中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
胡紅梅道:“不會這麼巧吧,他們一路不是跟了兩位陰陽靈異大師嗎?”
我知道她講的肯定是老郭與冷娠,只是我心裡一直擔心。我肯定不會講胖子做了一個夢,似有所感應似的,這一次可能會不太吉利。
只得看了兩個人一眼,擺了擺手此事就此做罷吧。
收了錢,我將之丟給了胖子與胡啓瑞,讓他們分了,作爲我們平時活動時工作的經費。不多久,安瀾來了電話,看來又有生意來了。三萬兩萬的也有意思,雖然不多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呀。
再說了,這是我自已貪心了,一場法事做下來兩三萬的,一般的大法師級別的也不過如此了。很多民間的陰陽法師只是給死人做一做賓葬事宜而已。
這些人都是幾千塊賺的,多少場法事才能賺足幾萬呀?人心呀……我不由得呵呵的自嘲的笑了笑。
“聽說你還有一個朋友叫黑貓的,女兒擺滿月酒了。”
“你怎麼知道?”
安瀾神秘的一笑,“跟你合作,當然得將對手的信息都瞭解清楚了。黑貓還是省警察局的靈異局長,位置崇高,我又不是傻子,這個還打聽不到。”
“你有想法?”
“沒有,只是想認識一下,多個朋友多條路嘛。你的情況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根本就志不在此,這兩三萬的生意你是看不上的,但是黑貓與你的那位師兄,他們兩個人肯定是看得上的,所以……”
我笑了笑,道:“所以你想認識也們兩個人,將我這個還未合作多久的夥伴直接踢開了是吧。”
安瀾俏皮的一笑道:“誰讓你心太高了,我抓不住你呀。”
“有點曖昧了呀。”
“哈哈哈……”
五天以後,黑貓終於擺酒了。人數不多,也就十來桌而已,他在警察系統上班關係好的同事不多,而金清兒以前認識的姐妹倒是來了一大桌。
其它都是我們這些朋友,還有一些幕名而來的商人。比如說岳天豪與嶽盈盈等,大部分都是一些房產開發商。
大家輪翻敬酒,黑貓也沒有客氣,倒也是來者不拒。他一個流浪兒,機緣巧合之下學習了國術,還修爲陰陽法術,加入了警隊成了一名警察。
最後還娶得了妻子,生兒育女。這對於他來說已經很滿意了,他說過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其實金清兒也確實不錯,結婚了以後家裡的事情,裡裡外外的操持的井井有條。雖然以前上班的歷史不太好,但是她畢竟是一個鄉下來的妹子。生活所迫,實屬無奈。
總體來說還是很賢惠的,因爲她也愛黑貓,也珍惜眼前的生活。
“兄弟,我們夫妻兩個敬你一杯,還有我們的女兒,一家三口一起敬你。”
“客氣了,大家是兄弟,你今天喝的太多了,什麼時候不能喝,非得今天。”我故作嗔怒到,怕黑貓傷到了身體。
金清兒臉上滿臉的幸福笑容,“不行,我作主的。今天這杯酒必須得敬你,首先感謝你讓我認識了黑貓,感謝你爲我哥哥餞行,如若不是你,我也不會認識黑貓了。可以說我們兩個人的媒人就是你了。你說,這杯酒要不要敬你。”
“要,當然得要。”衆人一聽都起鬨。
雖然我不會喝酒,但是心裡其實挺高興。金清兒這話講的落落大方,我和黑貓又是兄弟朋友,嫂子敬得酒肯定得給面子。
今天,大家喝的盡興;
今天,大家不醉不歸;
今天,大家難得一回醉,哪管他明天在何處。
又三天以後,還是沒得到姚鳳婷與冷娠的消息,我心中緊張,透着一絲絲的心煩意亂。遂,來到了舒蕊蕊的餐廳,不過她說了,每天與冷娠都有聯繫,說她目前一切都很安全。
聽到這話我放心了不少,回到學校等候吧。再有不多的一個月就要過年了,冷娠說過過年之前會回一家族,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估計,我如果趁在這個時間表白的話,相信她過年以後可能不會回來了。
啪的一聲,我扇了自已一個嘴吧子,我他媽的就不是一個男人。爲什麼三心二意,爲什麼會花心。明明自已先跟冷娠表白的,可是耐不住寂寞跟姚鳳婷勾搭在了一起。
又是一個三天以後,安瀾來到了學校。告訴我有一個大生意做不做,不過需要外出,事情不是發生在本省。
“對方是什麼人,身份背景?能出多少錢?”
“果然,你小子出馬我就放心了,從來就不問什麼事情,難不難,能否完成,而是直接問多少錢。我是該講你太貪財呢,還是講你太自信。”
我道:“都有吧,最近心煩意亂的不好外出。所以纔有此一問,如果價錢不合適的,錢太少了,我就不想動。”
安瀾在我肚子上輕輕的拍了一下,“你就將心放在肚子裡吧,雖然不多,但是你絕對心動。兩百萬,首付五十萬定金,完事以後再付一百五十萬。不過這事情我介紹的,我也不貪你的財,事成之後我得五十萬。”
我道:“兩百萬,你得五十萬,我剩一百五十萬,看來你還不貪心。可以,不過你一定跟着,因爲有你美女在身邊能給男人提精神,賞心悅目。”
哈哈哈……
講完一陣大笑,因爲我看到安瀾已經嗔怒着,手中拿着一把手術刀向我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