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挖一年草藥才賺多少錢,只要敢帶我們去,我將你一年的利潤一次性付給你,讓你休息一年。”我道。
“可是,錢再多那不是我的東西我也不能貪心。那個地方是人能去的嗎?只怕是有命拿錢,沒命花。”
“怎麼會呢?你試想一下,我們不會拿自已的性命開玩笑吧。你如果真有性命危險了,那麼我們走在一起不也是一樣的嗎?誰不怕死,誰不會珍惜自已的生命?”
他沉默了,因爲我說到他的心裡。在我的勸說之下,還有錢的利益軀使下,他動心了。我知道,這個世界上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算是問題。
很久之後對方擡起了頭,看了我一眼道:“進去一次,兩萬塊。不過話說好,我只帶你們進去邊緣入口處,其它一概我不管。裡面我也沒有深處過,即便進去了也不能辨別方向。”
“成交。”我們二人高興的握在了一起。
望山跑死馬,跟隨着這個嚮導,我們一路北進。
本以爲看着北方的山很近的,可是我們走了接近一個小時了,依然還沒有到。隨着距離小鎮越來越遠,山林之中也越來越陰森,倒不是有陰邪之物,而是山高林茂遮擋了太陽,地面之上溼潤了很多。
終於,我們一行人全部進入到了樹林之間。在這裡,基本上看不到陽光,而且相隔五十米左右,看不清人臉,只能看到一個人影站在那裡。
我道:“嚮導大哥,還有多遠呀。而且我看這裡面伸手不見五指的,大家一定要小心一些呀。”
嚮導道:“大家別擔心,別看這裡面很黑,但是我們常年採藥走在這裡都是沒有什麼的。關健是前面,再走一段路之後就危險了。傳說,裡面有鬼。”
看到嚮導講的跟真的一樣,我不懂微微一笑道:“大哥,你跟我們講一下,怎麼個有鬼?等一會了讓我們都小心注意一點,彆着了道兒了。”
嚮導道:“可以,就算你們不要求,我也會提醒的。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雖然那一段路我不用走,可是順便提醒你們一下,我良心上也好受。距離我也記不清楚了,聽人說那裡經常聽見有人講話,可是等到人走近了卻又一片靜悄悄的。還有時候會看到天仙在山裡面飛來飛去的。”
“不過只能看到人影,距具看不清人臉。我本人有一次也在深山之中看到了講話的聲音了,真的是嚇尿了我,我趕緊的跑呀跑的,發現一下子迷路了。結果我在這深山裡面轉了幾個小時才走出去。而且,在山裡面轉悠的這段時間裡,時不時感覺到有人在我耳朵邊上吹氣。”
吱--
這個嚮導不說還好,這麼一提方言堃身邊的兩個屬下再一次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情況。兩個人身上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看了一眼自已的上司,想講話來着結果只能咽回了肚子裡。我看到不禁想笑,想回去其實可以直接說呀,何必勉強自已。
邊走邊聊,又是二十分鐘之後,嚮導大哥點燃了自已隨身攜帶的火把,伸手指了一下前方的路。
“我只能送到這裡了,再往裡面不能走了。平時只有想死的或者是得了絕症的人,想尋求一絲生機的人,想天上掉餡餅的人,這幾類人會往裡面走。我們就是普通的老百姓,有家有業有老婆孩子,可是不敢犯險往裡走了。”
點點頭,沒有在意。
剩下了一萬塊錢姚鳳婷給的,雖然我是給她幫忙,但是這些費用還是得警察系統自已出。其實,隨便找一個人幫忙好處費給兩萬,這情況如果走程序的話,不可能行得通的。
所以,有時候我只能自已掏錢墊付費用。等到下次姚鳳婷從其它的經費裡面多報一些,有錢了再給我。
“大家小心點了,隊伍依然跟昨天晚上一樣不能變動。方言堃你們三個跟在我身後,師兄你斷後。”頭也沒回,讓他們變換着隊形。因爲此時這漆黑一片的樹山之中,稍有不慎就怕會有鬼魅之物近身。
陰氣越來越重了,外面陽光普照,這裡面已經土地潮溼。我們來到了剛纔嚮導所指的分界線這裡,一條小小的水溝環山而行,伴隨着這一小水溝的是一排槐樹。
柳樹聚陰,槐樹招魂。你說你將這種招魂的樹栽種在這裡,這附近不出鬼才怪呢?這種樹木渾身散發着一種淡淡的陰森之氣。厲鬼雖然看不上,但是一般的小鬼或孤魂野鬼卻是很喜歡。
因爲他們沒有子孫後代燒紙錢,也沒有吞噬其它的一些小鬼,只能從這些陰樹上吸取自已的修煉所需。
“少傑,爲何我全身會發冷呀?昨天晚上也遇見鬼了,可也沒有這種感覺呀。”姚鳳婷問我。 wWW ttКan co
我道:“昨天晚上那個不叫鬼,只能算是是邪靈。而且昨天是在小鎮上,小鎮的街道上人多密集,你自然不會感覺到陰冷。”
“而今天這裡不一樣,樹林之中根本看不到一點人氣,全部一片陰冷。你有這種感覺纔是正常的。反之,如果你沒有這種感覺,那才叫大大的詭異了。”
姚鳳婷哦了一聲沒有再講話了,我們一行人繼續向前走着。終於,從前方聽到一道水流聲。這不像是小溪的聲音,而是像一個水潭,類似於一個水井一樣的東西,感覺就像是有人在洗衣服一樣。
“呵呵……我們必須得從這水井跳進去嗎?”一個女人的聲音問道,好像是在問她的同伴。
“是呀,二妮。你不是想求子嗎?從這裡進去是沒有錯的。”
“對呀,對呀,我聽說這裡鬼算仙很靈的,真的很靈。”
“那好吧。”這個女人講完話之後打止了,撲通一聲響,像是有人落水的聲音。我們幾個人聽到之後快速的奔襲過去,結果什麼也沒有看到。空留下一口水井,水面之上的波紋不斷的盪漾,可就是空無一人。
很詭異,剛纔的事情饒是我也不得不承認很是詭異。經過兩次這樣的經歷,方言堃身後的兩個警察膽量不止一點也沒有變大,反而越來越害怕,此時看到眼前的一幕,心理已經到了蹦潰的邊緣。
“我說……”
“救命呀……有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