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這裡面睡覺,那到哪裡去睡呢?我一個老頭子,一把年紀了,只能在這裡安渡晚年了。”正說着,我看到了從棺材裡面伸出一隻手來。
我道:“沒事兒,前輩。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得離開了。感謝你對我們的幫助,過來打個招呼。”
老頭子揮了揮手道:“好了,江山代有人才出,未來的江湖陰陽法術界還要靠你們這些年青人了。走吧,不送了。”
爲此,我們離開了。一百公里的路程不算太遠,胖子開着車,兩個小時到了理工大學。趕到學校的時候也才中午的時間。這一次出行大家都很辛苦,我建議大家回家休息一下,睡個好覺。
將這幾天一直緊崩的神經放鬆放鬆,晚上沒有任務。明天再開始吧,爲此大家都點頭離開。馬超直接去了酒店,他在這裡一個是來找謝靜怡的,另外一個嘛,就是走出來看看現在的江湖。
他們馬家一直給部隊提供這類人才,對於部隊很瞭解,但是對於現在的江湖人情事世,可能還沒有胖子跟胡啓瑞這樣的菜鳥精通。
剛剛回到宿舍不久,馬超打來了電話,說是他妹妹馬小樂電話一直打不通。
“打不通?你等一會兒再打嘛,現在是白天時間難不成還有鬼呀。而且她還能跟陰間一切的生物溝通。所以我說呀,遇事不能太急,也不能太緊張了。”
一覺睡到了下午的四點半,起牀了發現房間一個人都不在。胡啓瑞不用說了,肯定是去找王夏了,胖子肯定是去找舒蕊蕊了。
這兩個傢伙,都有了自已的女朋友,而我呢?有時候我真的在想,是不是我太花心,或者是太不專一了。不對呀,兩個女孩子我都沒有碰過,發乎於情,止乎於禮。當今這個社會,作爲男人,我還是很專一的呀。
呵呵……
想法不禁對自已一翻恥笑,手機鈴聲響起來,胖子打來了電話,說是晚上在餐廳聚一下,他請客吃飯。
“喲,胖哥。啥情況呀,突然之間要請客,很難得遇見一次呀。你不會是說要跟舒蕊蕊結婚了吧。”來到餐廳,此時一個客人也沒有。五點鐘的時間,要麼就是沒有下班,要麼就是還在下班的路上。
胖子對着我噓了一聲,摟着我的脖子來到了一個角落裡,“少傑哥,我跟你說呀,我發現得到了六甲萬人斬以後呀,這個好厲害的。在男人雄風方面,可厲害了。以前只是五分鐘的,現在二十分鐘了。”
噗嗤……
“草,滾……”老子一聲大吼,這個傢伙到底是個什麼人呀。腦子裡整天在想些什麼呀,以爲是要慶祝什麼。結果他是慶祝自已男人雄風強壯了,這算個什麼呀。
雖然我們兩個人勾通的聲音很小,但是胡啓瑞卻是聽了一個真真實實的,他一下子將頭擠了進來,道:“不會吧,這剛纔不是白天的時間嗎?你跟舒蕊蕊兩個人到牀上已經試過了?”
“那當然,我們這一次的任務已經出去兩三天了,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都三天了,那不是隔了三年了吧。子彈滿滿的上堂了,不發出去會憋壞的。”
噗嗤……
他媽的,心道以後別說我認識你。我從來不認識你這個猥瑣的男人。這個死胖子,死肥豬果然是低級下流。我們三個男人的哈哈笑聲,當然沒有瞞過舒蕊蕊,她是一個女孩子。對於這樣的事情肯定是羞於啓齒,正當我們在笑的時候,她站在角落裡面滿臉通紅不說。那眼神,如刀刃一樣的鋒利。
“死胖子,你還想不想吃飯了,以後還想不想過了?”
“過過過……我的老婆大人,我是愛你的,我對你是真愛,難道你一點兒也感覺不到我的真心嗎?”
不多久,黑貓和郭秉義來了,馬超是最後一個到的。他臉上一臉的鬱悶,說是妹妹馬小樂依然是沒有找到。
我道:“這麼久了嗎?”
突然意識到馬小樂是不是真的有了什麼危險,馬上讓胖子給馬小樂同宿舍的同學打了電話諮詢一下,她們說從昨天晚上就沒有看到馬小樂回宿舍睡覺。
不對,這情況不對。我們所有人立馬沒有心情吃飯了。哪怕舒蕊蕊準備的是山珍海味,此時吃在嘴裡也沒有什麼任何的味道。
黑貓跟我宣佈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可能要退出來了。金清兒去了醫院檢查了,身體不適需要在家裡靜養一段時間,很有可能生產會提前。從過年以後他們認識到結婚,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七個多月了。
當時還說等到五一去的龍虎山的,結果五一都不知道多了多久纔去龍虎山。川省的古墓也沒有趕過去。時間過的真的,轉眼之間半年到了,而我本人來到這學校已經一年多時間。
晚飯草草吃罷以後離開,現在胖子跟胡啓瑞都有了自保的能力,可是真正的成了我的哼哈二將了。
想到這個不禁嘴角一個抽動,“你們兩個現在配合的默契這麼好,乾脆我以後就不叫你們的名字了,就封你們做我的哼哈二將如何?”
“哼哈二將?你是想將我們當傻子一樣的耍了?”胡啓瑞不幹。
“開玩笑,我們是兄弟,我們是你的助手,是你的道童,你怎麼可能將我們當傻子一樣的耍呢?”
“沒有呀,你們不知道哼哈二將的來歷,他們可是真武大帝手下的大將呀。真武修仙之時,到了辟穀期的時候,將自已的腸子跟胃挖了出來扔掉了,結果這腸子跟胃早就跟着真武有了靈性,最後自主復活有了生命,才修成的神仙,分別爲哼將和哈將。”
扯蛋!
這兩個傢伙沒有講話,但是那種眼神就是說我在扯蛋的意思。你裝吧,編吧,接着騙吧,無論你講的天花亂墜,反正我們是不相信你的。
郭秉義晚上沒有跟過來,姚鳳婷的警局有事情,等到這事情出理好了才行。馬超與我並肩而行,臉上一直沒有停止過緊張。
“少傑,我總是感到了一陣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