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畫有問題嗎?好你個張真,真是狗改不了吃尿,這不就是一個光着屁股的女人嗎?你看傻眼了吧?”胖子大聲的叫着,現在他又來了精氣神了,因爲前一陣子女鬼被我收拾了,沒有了任何的危險。
“不……你們再看,仔細的看看,會不會有線索呢?”張真的順着自已的手指過去,我們看到這副畫上右下解留下了一個落款。上面寫着某年某月某日,誰在什麼地方給一位女士所拍照。
我們沒有看到懂,但是張真卻是看懂了,“你們知道這個人名是誰嗎?他就是我父親的秘書,是我父親最貼身的人。而且一直到現在我父親所有一切的關係打點全部是他地進行,現在想來太可怕了。”
胡啓瑞道:“如此這樣說來你父親的秘書一定跟這位女士認識,而且這副畫能貼在這裡,而且這個女鬼又恰巧在其中,這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我道:“張真是說你父親的秘書跟這位女鬼合謀在害你的父親。可是他們的動機是什麼?你父親下臺了,對於他有什麼好處呢?難道不會連累他自已嗎?”
“會不會受到牽連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家老頭子一旦倒臺的話,最大的受益人肯定是下面的一位副手,秘書的工作永遠都是秘書,他是上不了什麼檯面的。他只是一位幕後的隱形的權力人物而已。”
對於張真的話我不太認同,可能這位秘書與這件事情有直接的關係,但是這女鬼背後一定還有更加厲害的厲鬼。至少到目前爲止,那些保藏的很隱秘的屍體都還沒有找到。他父親開車撞向了死了三天的屍體就可以說明。
類以這種屍體肯定還不止一具,這也就說明了問題了。
我點了點頭,這事情得直接用權力逼出那位秘書講出實話來,看來我們是沒有用的,黑貓是最好的人選。
想到這裡,我直接電話接通了黑貓,讓他馬上趕到這裡來與我們匯合,然後再商量一下從長計憶,趕往下一個地方。
半個小時以後黑貓到了,我將事情的始末講了一遍。沒有想到黑貓臉上一片自然,但是卻看向了張真。
“我跟少傑是朋友是兄弟,你們不會不知道吧。這事情已經發生了一個多月了,現在少傑剛剛回來才幫助,就算是有效果,那效果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折扣,幕後的黑手很有可能計劃目標達成的都差不多了,你們呀……做事情跟我客氣什麼。”
我苦笑一下,“你也別責怪了,這個與人的性格有關係。張真怕給你添麻煩,所以就一直沒有通知你,非要等到我回來才行。”
很快,我們趕到了下一個地方,也就是張真父親的秘書家裡。
這個地方同樣是一個小區模樣,距離那女鬼居住的廢棄拆遷地不遠,車程只需要幾分鐘而已。如果是鬼行走的話,同樣只需要幾分鐘時間而已。
事先並沒有說明通知,以爲我們是有事情拜訪一下的,對方將我們直接迎進了他家裡面。給我倒水發煙,一股的殷勤勁兒。
我看了一眼他家的風水,有陰氣的波動,而且還有些十分的明顯。但這種程度還達不到陰藏厲鬼的程度,可見之前跟那女鬼聯繫的不少。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人與鬼達成了合作,這是我很少聽說的事情。人鬼畢竟殊途,有些事情是不會達成協議的,可就是這樣的事情,竟然真的達成了一致的協議。
“夏秘書,你讓你的夫人迴避一下,因爲接下來我們所談的事情最好是不要讓女人知道。”我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地間寶貴,直入正題。
“好!”夏秘書看了一眼自已的老婆,那個女人眼睛有些媚態,看了我們一眼自已扭動着自已的水蛇腰回房間了。
“關上燈,我給你介紹一個人認識一下,她說她是你的老熟人。相信你一定會感興趣的。”我道。
夏秘書照做了,我拔開了瓶塞將女鬼小召放了出來,始一出現夏秘書看着女鬼,眼前有些疑惑,當定神幾個呼吸之後,這個男人嚇的大吼一聲,身體不住往後退去,結果一屁股跌坐在了沙發上。
“小召,沒有想到是你,你不是死了嗎?這是你的鬼魂嗎?我只知道張真這小子請來了有法力的法師,儘管我心理已經做好的準備,但是沒有想到能看到你的鬼魂。”
“夏天陽,你也不用這麼假惺惺的,我早死了你又會不會知道吧。”
咦!
我發現了另外一個事情了,看來這誤打誤撞來到了夏秘書的家裡,還有意外收穫。這夏秘書肯定與這女鬼在生前有不清不楚的男女關係。單單從那鬼屋牆上的一副裸體的畫就能看出來。
夏秘書一陣呵呵的大笑,不過這笑聲聽到心中有十分的苦涉,“明白了,現在全部明白了,一個月前我家中鬧鬼的事情肯定是你做的吧。你既然畫成了厲鬼,爲什麼不直接來找我索命,你幹麼要恐嚇我的家人呢。冤有頭,債有主,這句話你不會不知道吧。到了最後,竟然讓了賊船,與狼共舞。”
到了此時,夏秘書講話似乎已經毫無顧及了,也沒有再打算隱瞞我們什麼。他能直接講出來,說明接下來肯定會跟我坦白。因爲我們能找到女鬼小召,肯定也能找到後面的證據。
我輕念幾句茅山咒語,再一次的將小召收進了瓶子裡面蓋好的塞子。然後轉過臉來靜靜的看着夏書秘的臉。
“你們不用看我,我什麼也不知道。至於這小召如如何害你們的,只能你們自已找去答案了。張真,我對不起你的父親,對不起你的全家呀。我就是一個畜牲,我不是人呀……我是一個牲口。”
“夠了!”張真大吼道:“你能講出這些話,說明你還有良心,你也可能是被幕後的黑手要挾陷害的,你只要告訴我們真相情況,我們自已去尋找了。”
講完這些我看了一眼黑貓,他點了點頭,明白自已該上場了。直接了當的亮出了自已的身份工作證件。
“我是警察,剛纔的一切談話全部錄了下來了,雖然這不是正式的傳問,但是有你的原始語間錄音,同樣可以算作證據。所以你也不用有任何的僥倖,只要事情的最後證明你是被要挾的,我保證你沒有事情。”
“事情到了這一步,我還怕什麼,你也不用這麼詐我的話。我夏天陽跟着張真他父親有十年了,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你這一個小小的警監還嚇不住我。而且,我也屬於政治犯,與一般的刑事犯罪不一樣,你還不一定有權力審問我。”
黑貓道:“我知道,但是我有證據在,我的身份擺在這裡,就容不得其它警察在你的事情敢徇私枉法。”
事情講到了這裡,夏天陽算是徹底的放下了,他站了起來雙手抹了一下自已的頭髮,沉思了一下。
“那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
原來這個傢伙與女鬼小召還真的有一段情,不過這不是露水婊.子與嫖客的關係,而是一段真正的婚外情。
三年前小召是一位超市的營業員,負責菸酒精品類物品的促銷,而夏天陽是綹真父親的秘書,平時與這個接觸的較多。
一次偶然的機會兩個人由於買賣的關係認識了,而且還相互留了一個電話。
最後在一來二去的之間兩個人發生了一些曖昧的關係,時間長了之後滾到一張牀張上去了。而此時,恰巧小召所住的那一片小區要拆遷。
張這一塊拆遷的負責人就是張真的父親,有了這麼一層關係,小召肯定是要求給自已的家裡安置款和安置房給予最大的權力便利。
而這些夏天陽通過張真父親的關係都做到了,可是誰知道這個小召不知進退,一發不可收拾,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這個,要求那個。
夏天陽是一位行政秘書,並不能算做是什麼國家公務人員。所以一氣之下拒絕了小召,而此時拆遷工作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真正的到了拆遷的那天,當施工隊的人將推土機開到小區的時候,小召誓死擋在了工程隊的面前,要求夏天陽答應自已的拆遷安置條件,否則不但不能拆遷,還要將她與夏天陽在一起睡的事情公佈於衆。
人說一夜無妻,百日恩!
哪裡想到這個小召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感情,這個女人的性格如此,將感情看得理智勢利,在金錢面前她選擇了金錢。
不過,小召也說出了自已的原因。夏天陽是一位已婚男士,她也沒有想過讓夏天陽離開再娶自已,只求跟了夏天陽一場,耗費了自已的青春,賺一個盆滿鉢滿算了。
但是事情並不像小召自已的意願進行,所有小區居民的安置款全部都達到了國家的標準,只有小召一家死也不願意搬出去。
夏天陽轉身離開,而獨自留下了小召與施工隊在周旋,在雙方矛盾衝突下,一時失手,推土機將小召碾在了車輪下。
小召當場死亡,而小召家的房子拆遷進行到了一半停了下來。那位失手的推土機司機當場被警察帶走。他負了刑事責任,當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又一位司機履職,將推土機開到這個小區來的時候,竟然突然發了狂,將巨大的工作臂砸向了隨行的工作人員。
再次有一個人當場死亡,而此時人們才發現了事情的詭異性。
第一場死人是巧合失手,那麼這一塊就絕對的不是失職巧合。這事情傳播了非常快,一傳十,十傳百。
本來已經快要籤合同的房產商,突然一下子不幹了。他說這塊地死地空已經不乾淨了,他買過來也是不賺錢,虧本。
這就是我們看到那個小區爲什麼一直成了廢棄之地,沒有重新開發的原因所在。這事情轉眼過去了兩三年,誰知道一個月前夏天陽家裡出現了一些怪事,比較詭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