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傑哥,我來看看你們在哪裡,沒有想到竟然在裡遇上了,你們還好嗎?”胡啓瑞好像沒事兒的一般。
不止是我愣了,我們所有人都愣了。因爲之前胡啓瑞被鬼上身之後一直昏迷不醒,我們將他肉體隱藏起來,後來聽到了那顆心臟的跳動,他自危的坐了起來到了第七層。由此,我們猜想到了這顆心臟有可能是他當時丟失的那一顆。
雖然種種線索表明這不可能是他的心臟,但是有索性總比沒有好。抱着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想法,將他丟在了第七層,沒有想到此時他竟然恢復了清醒。
我道:“你好了,沒事兒了。”
“嗯,不但好了,而且還好的不得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那顆心臟自已往我的胸口飛來,變小縮放之後進入到了我身體裡面。身體不斷好好的,好像還多了一種功能,那就是心跳的節奏。”
“心跳的節奏?”
胡啓瑞道:“行了吧,現在不是說這個話的時候,以後有機關會慢慢解釋給你聽的。你們怎麼了,坐在樓梯上?”
我們所有人都苦笑一聲,坐在樓梯上?你以爲我們想坐呢,我們不是沒有辦法嗎?真是心裡悲哀呢?
胖子動用了他那噸位級身才的優勢,一下子撲了過去,大聲的哭叫着,“兄弟,見到你活着真好,真好呀,我想死你了。”
“去去去。什麼叫我活着真好,我從來就沒有死好吧。說吧,你們遇上什麼難事了,看你們的眼神,好像只有我能解決吧。”正說說話的話胡啓瑞一下子看到了藏身在冷嶽禪背後的牡丹。
冷嶽禪搶先說話了,“你講你的,不用管我們,牡丹是我的以前的紅顏知已。這個嘛。作爲男人你們都懂得。”
胡啓瑞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點點頭,而牡丹卻是有點不好意思了。如果不是厲鬼的話,相信早就羞的滿臉通紅了。
我沒有再開口,接下來的事情全部胖子代言了,他道:“兄弟是這樣的。。。。。。。。我們就遇上了這麼個情況,相信你一定能解決的。因爲這不就是打遊戲嗎?闖關而已。”
“闖關倒是闖關,不過你們只猜到了其一,不知其二,相反如果不是我得到這顆心臟的話,也不會知道這其中的秘密的,不過現在既然遇上了,那就來就會一會這十三層鬼堡吧。”
胡啓瑞講完話之後直接盤腿坐了下來,閉上眼睛一動不動,不過兩分鐘之後,我們就感覺到了不一樣。
因爲我們的各自的心臟全部無規律的跳動了起來,而且越來越快也越來越亂。胖子是第一個倒地不起的,我從小修爲茅山法術還能支持一會兒。冷嶽禪同樣的滿臉的通紅,想來他也是在極力的剋制。
全場除了一個牡丹之外,相信不會再有其它人有這種待遇了。
“啊,我受不了。”胖子終於受不了,並且撲哧一聲,嘴裡有鮮血噴了出來,我一把扶着他的肩膀,渡了一道真氣過去。
胡啓瑞此時心臟跳動的聲音越來越大,而且也越來越有震憾力。我終於明白了,他所說的什麼叫“心跳的節奏。”
正當我們一直在驚駭之中的時候,胡啓瑞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拉着我們幾個人的手,一個牽着一個往樓下走去。
“跟着我走,不要走丟了,馬上就能到第十二層了。”
果然,就在他的話講完沒有多久,我們就看到了十二層的地面。我們幾個小時沒有解決的事情,胡啓瑞來了前後不過十分鐘就解決了。
而此時,胖子吐過血受過內傷。他坐在地上有氣無力,半躺在那裡休息。而我和冷嶽禪兩個人就一直盯着胡啓瑞。
他笑了笑道:“有機會我會跟你們解釋的,這顆心臟除了這個功能以外,再也沒有其它的功法了。它只能通過跳動來影響打亂某一種節奏,影響別人的心跳。”
我道:“你說剛纔的樓梯是某一種遊戲闖關,真的只是一種節奏。”
“不,剛纔的是節奏,但是不是死的,而是有生命體在控制。是這座鬼堡在控制,這麼說吧,這座鬼堡是有生命的,如果我沒有猜測的話,這是一件武器。是上古大能修真者的武器,他是有器靈的。你們剛纔的情況就是它整出來的。”
“那你的心臟是不是也是那大能的心臟,我就一直懷疑心臟來的太突然了,而且處處透着詭異,可是我又找不到證據。”
胡啓瑞道:“心臟不是我的,但是和我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此時在我身體裡面就聽我的使喚,沒有副作用。”
此時,我們順着樓梯一層一層的下樓來,這十三層鬼堡是一件有器靈的武器,那就根本就不是我們幾個人所能指染,最多也就是想想而已。
很快,我們所有人來到了第六層。這裡是冷嶽禪兒子分身藏身的地方,而此時我們來到了這裡沒有見到分身,而是發現了一個道雕像。
“這,這怎麼是雕像呢,我兒子的分身呢?那是分身,可不是幻竟呀,怎麼會無緣無故的不見了?這座鬼堡還有別人?”冷嶽禪一下子慌神,這位老牌的天師竟道士關係到自已的兒子的事情,依然是緊張。
我摸了一下這雕像的外表,咦,情況不對呀,我瞬間有了一種猜測。雖然不知道對不對,但是很有可能是我所想的那樣。
我揮起鐵劍對着這雕像的頭砍了過去,咔嚓一聲,外面的石屑粉碎,裡面別有天地,露出了一個人來。這個人雖然我不認識,但是我能肯定,這一定就是冷嶽禪的兒子。
“這。。。。。。”冷嶽禪再一次的愣神了,他想不到這是什麼情況,剛纔還只是一具雕像的,結果現在他兒子從裡面露了出來。
“少傑,你是如何想到的?”
“大伯,別管我如何想到的,現在還是快救醒大哥再說吧。他藏身在這雕像裡面,只怕情況不太妙吧。”
“沒事的,我冷家有一門閉氣的功夫,可以在心臟位置留下一口真氣護住它,如果他當時照做了,那救活就還有希望。”
事情到了這裡我們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牽掛了,揹着冷家大哥我們一路出了十三層鬼堡,剛剛踏出這座鬼堡的大門入口處,我彷彿聽到了一陣陰森的笑聲。
這聲音雖然無聲無形,可是好像能傳達人的內心靈魂深處。不敢回頭看,總是覺得只要回頭了就會失魂似的。
我們一直走到了距離鬼堡幾公里外的地方,一直到心頭的那種心悸感覺完全消失了才停下來。我們休息,冷嶽禪開始救自已的兒子。牡丹是鬼,她只能送我們到這裡。如果冷嶽禪的事情結束了,我們就要暫時分別一下。
至於說回到冷家以後冷嶽禪如何對待自已的前妻,那是冷家的內部事情,我無權過問,只求能安全順利的走出大興安嶺,回到那個小鎮上。
對了,想起那個小鎮我想到了陰兵借道。這次如果回去有時間的話,最好是能幫小鎮上的居民解決一下。
每年來來回回有那麼多的能人異士,竟然沒有一個人幫助。別人是別人,而我林少傑是茅山弟子,秉持着一顆天地良心,遇見不平,就得出手管一管,哪怕爲此付出生命。因爲我要對得起“茅山弟子”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