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一下山脈風水,然後延路而下,洪天正開車載着我們三個人一起往老宅子走去。老宅子距離這裡不遠,幾分鐘路程就到了,始一接近這地方我就能感覺到一股陽罡之氣,金光大盛。
我道“洪先生,這一套宅子當年始建時應該請人作過法吧,否則不可能金光大盛的。”
“是的,林大師果然是高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不,我倒不是什麼高人,而是你哥跟我講過請人做過法,我想說的是這做法的是一位和尚吧,而且還請一尊怒目金鋼在家裡供着,可是這樣?”
“高!這一點纔是體現林大師乃一位少年高人的地方,我洪天正還沒有服過誰,今天算是服了你林大師。事隔這麼多年,你就像是親眼見過似的。”
我微微一笑,既然到了這裡那就進去拜見一下怒目金鋼吧。自古佛道不分家,來到這裡不用看了,總算是明白爲什麼洪大力一家人住在那種地方一年時間,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了。
這全是怒目金鋼的功勞,是這一位佛教大金鋼在保護着他們。
我上了一柱清香然後退了出來,有佛教大神保護的地方,我們道教一脈不宜多加干涉,瞬間就退了出來。
至此我們打道回府,還得從那一套別墅的內部開始着手。陰氣瀰漫這一情況破解不了,那就找不到女鬼的藏屍之處,洪大力也醒不過來。
說白了就是一步套一步,環環相扣的因果關係。
中午我們隨便吃了一點東西,下午大家都休息一下。我依然還是在冷娠的房間,擔心女鬼臨死反撲,我不放心她一個人睡覺。
“怎麼了,你想跟我睡?”
“跟你睡也不是不行,我不會越雷池一步的,我是一個正人君子。”
冷娠臉上一臉鄙夷的笑容,“就你……還正人君子?我可是聽說你跟那個什麼姚鳳婷警官在一起同居很久了呀。”
我道:“你只是聽說而已,你有沒有聽說我跟她身體也結合了呀?實話跟你說吧,我一直沒有碰她,因爲我覺得對不起你。哪怕我們真的要分手了,至少也要分了以後再跟她在一起吧,我不會腳踏兩條船的。”
“真的?”冷娠有點小感動,她一直不相信我還是守身如玉的。
“千真萬確,哪一天除鬼的時候,我用自已童子尿實驗一下,就能明白了。”
“去你的。”
哈哈哈……
言罷,我們兩個人合衣而臥,直接躺在沙發上睡着了。昨天晚上也是折騰的夠久的,大家都沒有休息好。整個洪府此時估計就洪馨兒一個人沒有睡,她在太陽下面曬,補充陽氣呢?
晚上,吃飯的時候洪震南夫妻二人回來了。餐桌上我將白天的情況講述了一遍,洪天正也在,他也證明了我所言非虛。
洪震南道:“林大師,你的意思講我這一套別野地基下面肯定就有陰地,埋藏的屍骨?”
我道:“十有八九!”
“那可難辦了,這麼大一套別野怎麼知道屍骨埋在哪裡呢?不可能將這一套別野全部拆掉吧,那可是一個億呀。”
“不用,我會有自已的辦法找出來的,只是時間要的長一些而已。”
“可是我兒子等得了嗎?也許當你用自已的辦法找出來的時候,我的兒子已經一命嗚呼了。”洪大力的母親不禁掩面哭了起來。
“哭個什麼勁,哭能解決問題嗎?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倘若真有那麼一天,也只能說我們大力沒有那個福份。香港多少有錢人家的少爺小姐英年早逝的。不是中邪也是病死的,生活不規律,不檢點自已等等。”
洪震南的話讓我暗中點頭,梟雄果然就是梟雄,生意做的這麼大,什麼大場面沒有見過, 對於生死臨危不懼,才能做到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
晚飯過後,大家自由活動,而我卻是在房間裡面鼓搗着自已的事情。我用符紙折了幾十只紙鶴,滴上了我的天師血,然後御氣飛行,讓他們在整個別墅裡面飛來飛去的偵察。但凡哪裡有絲毫的風吹草動,陰氣激盪的情況,我就能發現。
“看來我們這一次掙的這兩千萬,並不是那麼好拿的。”黑貓坐了下來道。
“兩千萬呀,是港幣呀,換成人民幣也有一千大幾百萬呀,如果那麼好拿他洪震南也不會那麼容易就爽快答應了。他只是不懂陰陽法術而已,可他並不是白癡。”
“說的也是,可是……如果這一次事情真的辦不成怎麼辦呢?洪大力一直醒不過來如何?我們難不成一分錢也不拿。”
我站了起來沉默道:“如果真的這一次陰溝裡翻了船,一分錢也不拿吧。一是茅山弟子口碑很重要;另外一點嘛,有錢人家最好不要惹,惹不起我們還躲不起嗎?”
黑貓道:“只怕到時候想走也困難?”
“哈哈哈……你也太小看陰陽法術一脈,我想走誰敢攔得住。而且陰陽法術整人可不比別的下毒之類的,那才真正的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們兩個正說着,這時候我派出去的紙鶴有一隻竟然飛回了房間。並且翅膀快速的撲動,陰氣四溢。
我看了一眼時間,此時還不到十點鐘。晚上這個時間有這麼重的陰氣,肯定是有所發現了,一定是這樣的。
隨後我們三個人跟着紙鶴後面一路而行,沒有想到是在傭人居住的後院停了下來。這一套別野進門在一個大院子,草坪綠地,然後是一個樓梯大廳。
大廳前方是客室接待,洪震南他們夫妻二人住在前廳,洪大力和洪馨兒兄妹兩個住在樓上,我們三個人住樓下的東面一排房間。
房子再往後是一個泳池,泳池的邊上有一排平房,雖然裡面裝修得當,相當不錯,可那畢竟是菲傭居住的地方。這後面的一排房子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除了自已房間的獨立廁所以外,泳池的邊上還有一個公共廁所。
而紙鶴就在這公共廁所門前停了下來,我們三個人相視而笑,這情況有點詭異。莫不是紙鶴搞錯了。
“少傑……”
冷娠想說什麼來着,我一把制止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會出錯的。紙鶴在這裡停下來,一定有它的道理,也許線索就在這個公共廁所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