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我一時之間笑得直不起腰來了,這個黑貓至從結婚了以後整個人都變了。以前沉默寡言,悶悶不樂的樣子,現在全部改變了。
我們兩個人將魏明偉的屍體用布包着蓋了一下,一下子扛在肩膀上,延着崎嶇的山路而去。只是這時候不遠處有一道白色的人影擋在了路中央,我們兩個人腳步再一次的緩了下來。不是都已經解決了嗎?難不成這青城山中不乾淨的東西這麼多,殺也殺不完。
我們停了下來,那白色的人影也停了下來,我們後退則那白色的人影前進,跟我們的距離始終保持不變。黑貓此時全身有點發毛了,不是沒有見過鬼魂,可是見這樣的鬼魂的還是第一次。這倒還好是他,如果是胖子和胡啓瑞在此的話,相信一早的將我給賣了,直接給厲鬼跪下磕頭,直言不關他們自已什麼事。一切都是我乾的。
“呵呵呵……”白色的人影此時笑了起來,而且是一道女人的聲音。
咦,等等。這聲音聽着怎麼這麼耳熟呀,是冷娠。好呀,這個女人什麼事情不好乾,現在學會扮鬼了是吧。
“冷娠,你敢嚇我,今晚上老子不將你給非禮了,我就不是林少傑,你給我站住。”我一把將屍體交給了黑貓,一個人獨自的追起了前方那一道白色的人影。
我說呢,一個小鬼怎麼會有這以高的智商,而且始終保持距離我一樣的遠近。我走她也走,我停她也停。
“林少傑別忘了,還有我的一份,替我也非禮她。”
“滾!”我回過頭來罵了一句,“冷娠是你什麼人呀,只有我非禮的份,你沒門兒。你都結婚了,還想東想西的。”
我的速度飛奔了起來,那真的是一百二十邁的飛馳,當我衝着冷娠而去的時候,哪裡想到她突然一個剎車停了下來。我一時沒有反映過來,竟然對着撞了一個滿懷,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啊……”
“啊……救命呀,有色狼呀。”
第一聲當然是我叫出來的,可是沒有想到我她也叫了。因爲就在剛纔抱了一個滿懷之時,我的一隻手由於擺放的位置不對,竟然摸了一下她的胸。
我還從來沒有這樣子過,當場臉紅了起來,而她也同樣臉紅了起來。揚到空中手沒有落下來,倒是氣憤的狠狠的跺腳,踩在了我的腳指上面。
“啊……救命呀……我的腳。”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冷娠此時看到我的樣子臉色還好了一些,不禁掩着嘴吧笑着。
終於,黑貓扛着一具屍體趕了上來,看到我們兩個臉上有一抹尷尬之色,道:“你們兩個……不會趁着剛纔這麼一點時間,真的幹出了什麼禽獸不如之事吧。”
“滾蛋!”我們兩個異口同聲的回答。
爲了掩飾這種尷尬的氣氛,冷娠走了過來道:“這是魏家少爺的屍體,你們的效率不錯呀,說晚上辦成結果就真的辦成了。”
“那是,那是……也不看看我們家少傑是誰。往理工大校園一站只要吆喝一嗓子,保管前來應徵的女朋友排到外面的馬路上去。我跟你說呀……”
“快別說了!”我一下子捂住了黑貓的嘴,本來冷娠心裡就煩我花心,她一離開就跟姚鳳婷鬼混到了一起,現在黑貓又提這種事情,保不齊她要跟謝靜怡一樣的,提着劍滿世界的追殺了。
“我看看這魏家少爺長得是個什麼模樣?”趁着我們兩個還沒有注意,她一把揪開了蓋在魏明偉頭上的布。
“啊……”又是一聲驚震靈魂的聲音,這一次是真的怕了。只看到冷娠手指着魏明偉的屍體,道:“他……我剛纔看到他眼睛睜開了。”
死人睜開了眼睛?詐屍?不可能呀,這都已經死了好幾天了,如果不是現在氣溫還好不算高的話,相信都開始腐爛有屍水流出來了。
我一把將冷娠護在了身後,認真的看了一眼魏明偉,道:“屍體流血淚一般有兩情況,一是屍體經過冰凍之後突然到常溫空間來,環竟變化下下血淚冰化水流出;二是上天冥冥中自有天定,魏明偉的死因另有蹊蹺。”
“你覺得是那一種?”
“可能前一種吧,只是他是在這山間懸崖裡面死的,哪裡來的冰庫,沒有經過冰凍的屍體,談何來的常溫。”
冷娠道:“雖然我的法術修爲不如你,但是我覺得有可能是第二種。因爲到目前爲止,魏明偉真正的死因並沒有弄明白,那就是爲何他一到青城山就直奔這個地方,是誰讓他來的,他來的目的是什麼?”
我道:“他的師傅不是講的很清楚了嗎?只是一次偶然間聊到這裡的時候講話,可能是魏明偉的好奇心比較重吧。”
冷娠接着又道:“我懷疑他們兩師徒的談話,被一些別有用心的聽到了,加以了利用。也許魏明偉的死因真的另有故事。”
“這事情怎麼講呢?將他的魂招出來問一個明白?要知道他的魂魄我還沒有超渡呢,一直裝在瓶子裡面被我貼身藏好了。”
黑貓道:“跟他師傅講一下,徵得家屬同意我們就招魂,如果不同意那就算了。我們只管陰間的事物,屬於陽間的謀殺與情仇,那是警察的事。”
嗯!我點了點頭,隨即三個人一起離開。
冷娠是來找我們的,怕我們兩個有什麼危險心裡放心不下,一路尾隨,看到我們平時無事的解決的事情,決定出來鬧一鬧,結果就有了剛纔白色女鬼的事情了。
當我們回來的時候,茶室裡面依然是燈火通明。當然了,青城派的人都已經休息了,在這裡的是冷家當家兄弟兩個,還有魏家一干人等。
看到我們直接扛着一具屍體回來,魏有空臉上一片悲慼之色,特別是魏明偉的師傅,硬是哭的泣不成聲。
好半響之後魏明偉的叔叔拔通了香港那邊家族的電話,直接將一百萬打到了我的帳戶之上。至此一場事件就此結束。看到魏家的轉身離去,本來我還想招手講一些什麼的,想了想嚥了回去。
如果魏明偉的死因真的有問題,相信遲早他們自已會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的,我現在講出來只會適得其反。
冷先軍開口自已明天回新加坡了,冷娠可能不回去,在國內轉悠的同時他道讓我幫助照顧一二,不勝感激。我嘴角一個抽觸,這是默默認可我了嗎?冷嶽禪暗中跟我送了一個秋波,心道是我的奸計終於得呈了。
我彷彿沒有看到他的眼神一般,直接無視了。衆人都回酒店睡覺,轉身之後冷嶽禪拉住了我的衣袖。
“小子,你現在倒是混得好了,得到了我冷家姑娘的心,錢也沒少掙,這可是金錢與美女都有了呀,總不能過河拆橋將給我賣了吧。”
“大伯……”
“你……也對。看到娠兒那丫頭一刻不見你就死去活來的樣子,我估計她遲早也是你的人了,你叫我一聲大伯也不爲過,反正早叫晚叫都是叫……”
“大伯……”冷娠聽到這話掘着嘴吧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冷嶽禪一手製止了她,反而將目光描向了我。
“說吧,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聽大伯的意思了,你說什麼時候就時候。只是我還要等個兩天吧,我有兩個跑腿的助手,等到他們兩個來了就可以出發了。黑貓沒有時間了,他是警察,不能長時常的離開單位不上班的。”
黑貓道:“你要硬說我的時間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金清兒懷孕了我不太放心。單位的事情你就放心吧,沒事情十天半個月也不會有人找我的。”
那就好,我點了點頭看着冷嶽禪。這個老頭子此時也同意了,那就在山下的酒店多住幾天吧,反正也是飛機飛來飛去的。
“對了大伯,你說的那地方在哪裡呀?”
“關外,大興安嶺!”
“北方?那地方傳說邪門的地方很多呀,特別是什麼糉子很多,因爲遼金建國在那邊界地方,上一次去了一趟陰風嶺九死一生。”
說到這裡我就想到了馬小樂的事情,冷嶽禪聽說我去了陰風嶺有點意外。陰風嶺那地方他當然也知道的。常年在外面行走,陰風嶺這麼邪門的地方當然聽說過的。相比之下,我們是運氣好的,大部分的陰陽法師進入到了陰風嶺之後幾乎沒有走出來的。
翌日!
我們剛剛走牀,沒有想到丁童生此時過來拜訪。他是來辭行的,這一次保護主子小爺不力,但是事情總是要回到國內那個家族作一個解釋。他再三的講到,有時間一定到湖南湘西土家族作客。
我欣然答應之後他轉身離開,沒有想到的是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洪大力這個王八蛋過來拜訪了。
“洪大力,我們之間好像不是朋友吧?你有何貴幹呀,我很忙的呀,難不成你那個什麼保鏢根叔已經不行了。”
洪大力很誠肯,一改前幾天的囂張之氣,“沒有,根叔的傷勢已經穩定了,殘廢是肯定的。我過來是有一事相求。林大師,還真的被你給說中了,我現在身體不對勁,像是被掏空了一樣,而且每天晚上總會進入夢鄉,跟一個女鬼在做愛。我已經拒絕了,可是她非要纏着我,不放我,我怕我早晚有一天會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