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女人叫牡丹,看來當年又是一段狗血淋頭的孽緣愛情故事。
想到了這些,我站了起來要離開,但是冷嶽禪一把擋住了我,“少年大師,怎麼了,聽完了故事這就要走了,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難不成你讓我跟你一起枯坐?”
“不……不不不,絕不……”冷嶽禪站了起來道:“你知道嗎,這五年時間不下於上百個醫生道士之流的高人給我看病,他們心裡都清楚,但硬是沒有一個人敢說真話,沒有一個人敢說我本身沒有病,得的只是心病。”
我道:“草,這不是皇帝的新衣嗎?睜着眼睛說瞎話。那些所謂的高人在幹麼,肯定在你家賺了不少錢吧?”
冷嶽禪道:“錢?對我來說只是身外之物,這個算不了什麼,關健是當今之世能有一個你這麼誠實的年青人不多了,所以我想請你幫我治一治這塊心病。”
“我治心病的收費很高的,再說了,就我這麼一點本事,還不一定能幫上忙呢?你要知道你的修爲也是天師竟,你比我還要高一籌呢?你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我能解決嗎?”
冷嶽禪哈哈一笑的站了起來道:“能,一定能,如果我們兩個加起來,合力爲之,一定能解決的。”
如此也好。我心裡想到, 他是老牌的天師竟,而我的資格卻是沒有他老。他既然這麼需要一個領天師牌位的人助力,這價格得高一點才行。正準備偷笑的我一下子想到了,他可是冷娠的大伯。
我爲冷家辦事情如果收錢的話,被冷娠知道了,那下場會不會……
我不敢再想了,那下場肯定不會好。但是這冷家是有錢的家族,我也有很久沒有接到大單的生意了。至從嶽天豪讓我走一趟他祖上當年的那個古墓給了我幾百萬之外,我都有三個月以上沒有大單了。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草,老子一咬牙,點頭同意冷嶽禪的要求。並且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一個一箭雙鵰的辦法。
“你如果這樣講的話,也不是不行。只是收費方面也可以便宜一些,關健是在比武招親這件事情上,你要幫我一下……”
我眼珠子轉了一下,冷嶽禪很意外。愣是半天才明白我的意思,他這五年時間一直裝傻在房間枯坐,但是並不代表他不關心家族的事務,雖然不過問,但是每一件事情都心裡清楚。我提到冷娠的事情,他馬上就反映過來了,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原來如此呀,你是既要我冷家的姑娘,還要一筆不菲的嫁狀是這意思嗎?這事情好說,也不是不行,不過有一點,以你的修爲你的成就,身邊應該不缺女人吧,爲何獨獨看上了我家的娠兒?還有一點,你剛纔搭上我手臂的時候,我感覺到你的陽關固守,精關未失,你還是個處男?”
“這……你看這,大伯呀,你也太直白了吧,我會臉紅的。”
“滾蛋吧你,誰是你大伯呀,啊……你小子現在八字還沒有一憋呢,你敢叫我大伯,敢佔我便宜,想也別想。一碼歸一碼,多少錢你開個價吧,多少錢纔會答應幫我?”
我道:“您說吧,多少錢,我絕不還價。”
“好,爽快。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年青人,一口價一百萬。這個價格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你也不能太要多了,說不定哪一天真成了我冷家的女婿,你就等着挨門板子吧。”
有一百萬這麼多,我心裡美滋滋的。至於說什麼以後的事情,挨門板子的無稽之談,那根本不算什麼。
吱呀一聲,我們談好了,冷嶽禪打開了房間的大門。
“大哥……你好了,真的好了?”冷先軍臉上一臉的激動。
“嶽禪……你?真的好了,五年了,五年了呀,我真的很高興。一家人終於團圓,如今兒子不大,好在他人現在安全……”冷嶽禪的老婆已經淚流滿面了,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激動。
我道:“冷前輩暫時清醒,也有可能隨時陷入病情,等到冷娠的事情處理了以後,他會隨我回去一趟中國,將個人的事情解決了,徹底的處理了病因就行了。”
冷娠看到我眼神有貓膩,不禁走了過來掐了我一下,“你說的可是真的,我不相信,上百人都治不了我大伯,你一來就行了。你不會施了什麼法術吧,妖術?”
我眼睛一橫冷娠,“看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也不知道,你前腳跟我表白了,後腳就跟姚鳳婷在一起了,還玩的很是曖昧,你別以爲我不知道。對於你這樣一個感情不專一,誠信爲零的傢伙,我很難相信你講的話。”
我--
真是百口莫辨呀!
不過好在這一事情被我給忽悠過去了。冷娠給我安排了一個住處,房間離她住的地方,不過一百多米。
這兩天還會陸續的有人過來報到,全部是一些大家族的公子哥。冷家提出了要求,這些大家族的公子哥可以不會法術,也可以不懂陰陽,但是人品一定要端正,否則全部踢出局。自已不會可以請人代勞。
我和黑貓就在這裡吃住了兩天,吃飽了睡,睡醒了就吃。我都懷疑自已長胖了。黑貓心裡總覺得不是滋味,感覺哪裡不對。
“怎麼了,哪裡不對勁?”
“你說這冷家以前也是我們一個地方的人,他們比武招親也就罷了,明明地點設地川蜀內地,爲何報到地點是在新加坡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也許是冷家想張揚一下家族的底蘊吧。大家族玩的一些道道,我們這些窮人是看不懂的。他設在川蜀,我那清風明月師兄也要我陪他去川蜀,接下來又與川蜀有不解之緣了。”
草!
聽到窮人二字黑貓恨不得跳起來一把掐死我,“你大爺的,就你還算是窮人吶,啊……你如果是窮人的話,我這算什麼呢。每個月就那麼一點工資收入,還不夠養活老婆孩子的呢?唯一的一套房子還是單位給分的呢。”
“那是你扯蛋,性格孤僻,不能容入大衆,沒有誰給你介紹生意。你看看郭秉義師兄,他的修爲也不比你高多少吧,可是每年通過關係接的生意,足夠自已一家人吃喝玩樂的還有盈餘的呢。”
一說到這個黑貓就拉慫個臉,有點不好意思,:“我知道我知道,接下來我會改變的。不爲別的,就爲了我的那個兒子。”
“你怎麼知道就是兒子呢?”
“當然得是兒子,他能是女兒嗎?可別說重男輕女,單單我那憋了三十幾年的老處男,一炮射出來能是女兒嗎?”
噗嗤……
我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這黑貓講起話來可真逗呀,有時候比胖子還逗比呢。
我們兩個正聊的高興的時候,冷不防樓下傳來了一聲不合時宜的聲音,一個公子哥二世祖模樣的人在樓下耍橫。
“洪大少,你遠到是客我們冷家歡迎,可是現在還未到賓主雙方見面之時,我姐姐也很忙,沒有時間見面。”
紈絝子弟洪大少道:“你說什麼,冷輝你有本事再給我講一遍。你個冷家跑腿的弟子,像你這樣的人在我洪少面前連提鞋都不配,你敢這麼跟我講話。”
唰的一聲,這位洪大少果然是有幾分蠻橫,直接給了冷輝一個嘴吧子,打的冷輝半邊臉都紅了。我有點看不過去了,雖然不喜歡冷輝,可是畢竟他是冷家的人,是冷娠的堂弟。如果我看到了不加以制止的話,無法面對冷娠。
正準備講話的時候,冷娠從內院走出來,恰巧看到了洪大少和冷輝,事實上這一切她早就看到了,只是沒有現身而已。(冷嶽禪與女鬼的故事,配角名字一律用“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