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其實說白了在陰風嶺的山林深處根本就沒有白天與黑夜之分,大家也都是看手機來決定的時間。睡覺,起牀,吃飯,或者是休息,全憑手機來決定。
此時,那位五爺爺走向了我和胖子三個人,老傢伙一副止高氣昂,勝利在望的樣子,“你們幾個今天走在最前面,我們馬家的人在後面。”
“憑什麼?”
“就憑我們姓馬,就憑我們人多,你們只有三個人,此時我們有權力命令你們。”這位姓馬的五爺爺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胖子此時也站了起來,估計昨天的一刀還沒有嚇住所有的馬家人,特別是眼前的這位五爺,看來今天還得再施展一次了。
“姓馬,你怎麼不姓牛呀,姓馬的有個球用,老子還姓豬呢,叫朱前進,你知道嗎?”胖子這麼一吼,我差一點笑出聲來。這姓“朱”的與姓“豬”的是諧音,豬牛馬,還真的有點意思呀。
五爺倒是有點含糊胖子,看到胖子一手舉着刀在空中揮舞了一下,他有點講不出話來了。此時又有兩位馬家的長老走了過來。
“讓你們三個在前面就得在前面,沒有什麼好計較的。昨天你們撒潑,那是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但是今天就不一樣的。如果不執行,下場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死。雖說現在是法制社會,但是這陰風嶺深處可是暗無天日的,別說什麼法律和警察了,就算是一條狗也走不進來,法律有用嗎?”
此時我站了起來,道:“您說的也是哦,看來你們是想動用家法了。從昨天到現在我一直沒有開口講話,不是因爲怕你們。而是不想把事情做絕了,因爲我不想馬小樂難做,既然你們已經喪絲了最後的一點人性,那麼說不得我今天只能下狠手了。”
我說完一步跨了出去,變手爲抓向着其一位馬家長老的脖子上掐去,還不得對方反應過來,我再一次的曲線打法,改變方向攻向了對方的一條胳膊。一把抓在了上面,狠狠的一用力,只聽到一陣崩崩崩的聲音,一條胳膊就這麼斷了。
然後,還不不算完,我再一次的攻向了另外一位長老。一個掃堂腿踢出,這位長老已經有了防備,這一腿沒有擊中,但是我也只是一個花架子。因爲真正出手的是我的拳頭,正當這位長老跳起來躲避我的掃堂腿的時候,我一招蛟龍出海。
當胸一拳轟在了對方的胸口之上……
噗嗤……一口鮮血噴出,馬家長老雖說年青的時候有修爲,可畢竟已經上了年紀的人了。這樣子在我一拳打下,相信在牀上至少也要躺一兩個月了。
此時我沒有再講話,而是擡手一指馬家的族長,“族長,請出來說話,否則我怪我們這趟領路人的援手之助,是無法進行下去了吧。”
此時,馬家的族長很是客氣走了過來,看到我身手不凡,知道這是在茅山真正修煉過的,有硬功夫的底子。但凡是有真才實學的話,他們馬家也得罪不起。
胸有成竹,不是自負,而是自信。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位馬家的族長雖然不怎麼樣,但是識貨的眼光還是有的。
“林小兄弟,剛纔的事情多有得罪,我看這裡面是否有什麼誤會呀?”
“行了吧,是不是誤會就不談了,我只是跟你講明白一件事情。一是在接下來的行程中,我和我的兩個兄弟還有馬小樂走在中間,負責探路和打頭陣的是你們馬家自已負責,生死自負;二遇上有危險了我們是否出手相助,也要看我的意願,不得相逼。”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
“好吧,大家現在上路。”隨着我的一聲招呼,馬家所有人全部站了起來準備開路了,只是每個人的臉上都不太好看,可能是剛纔我出手打人,讓他們面子丟盡了吧。
這時候一位馬家族人奔進了過來,聲音顫抖,很是害怕的道:“族長,出事情了。”
“怎麼了?”
“早上就沒有看到七長老,剛纔快要開路的時候我到附的地方轉了一圈,結果看到了七長老的屍體。”
“什麼,在哪裡,快帶我去看看。”族長此時再也沒有了心情跟我討價還價,內鬥窩裡訌沒有價值。
七長老被吊在了一棵樹上面,全部鮮血淋漓,嘴角不斷的在抽動,看似在傻笑。身體不知什麼情況被釘了三根釘子,額頭上面一根,胸口的左右兩邊各一根。那些流着鮮血的地方,不止是一個洞在流,而是很多個。
“血煞控屍法!這是我們馬家的禁忌法術,這是誰幹的,誰是誰幹的呀,啊……”族長看到眼前一幕快要瘋掉了。一家之長將這麼多人帶出來,結果一個二個的全部死在這裡了,那麼以後馬家將會從陰陽道教一脈中直接消失掉。
“鬼,有鬼呀,我不想幹了,我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裡了。”
“我也不想待了。”
“族長,放過我吧,我不想學習什麼法術了,我也不想當什麼馬家的子孫了,我還是做一個普通人吧。求求你放過我吧。”
有三五個子孫一下子給族長跪了下去,他們害怕了。昨天晚上所有人在一起開會了,而且七長老還發表意見了。結果今天早上就看到了他被吊死在了這裡不說,還被人施以控屍之法做成了傀儡殭屍。
我看着眼前的七長老很奇怪,總覺得這個人有點意思。身體被釘了三根釘子,而且還破了這麼多個洞在流着鮮血,按理說流早就流乾了呀。人死了,還能笑得出來嗎?
馬超用肩膀靠了一下我道:“這只是我馬家的一種制用血煞殭屍的方法,其實七長老已經死了,身體不斷的在抽動,這只是神經的反映而已。”
胖子道:“原來是這樣呀,我還以爲這個老傢伙沒有死呢。咦,會不會跟以前我遇上的情況一樣,人死了但是魂魄被封印了在身體裡面出不來,纔會這樣子呢?”
“不,我們馬家的控制術完全控制的是屍體,是對肉體的一種聯繫,而不是什麼對靈魂的一種控制。這也是我們馬家一直能留存到現在的原因,如果單純的對靈魂控制就真正的成了邪術了,根本不可能從古代傳承到現在的。”
我點了點頭心裡明白,其實馬家的這種血煞控制術已經是介乎於正統法術與邪術之間了,只差那麼一點點就成了邪術。
人們剛剛將七長老屍體放了下來,哪裡想到這個長老屍體真的被別人控制了。只看到他操起地上不知誰的一把刀,對着最近的一位馬家人就捅了過去。
一刀斃命!
馬家的人又死了一個,所有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就成了白色的恐怖。馬家的族長更是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倒不是因爲死人害怕,而是這一次出來死了這麼多的馬家族人,他有難辭其疚的責任。
相信回到家族不久,族長也會面臨着家法責罰。
咻--
手起刀落,最後衆人不得已只能將七長老的頭給砍了下來。只有這樣子才避免了一次血煞。接下來我們所有人再一次的上路了。
這一次大家總算是小心了,有了這麼多次的前車之鑑後,大家相互之間多了一種幫助與扶持。因爲只有團結纔有可能保住性命,我和胖子他們兩個走在隊伍的中間,時不時的有馬家人向我們靠隴過來,大家相互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