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變得變得稀薄起來,易楠臣的呼吸漸漸的急促,綁在一起的雙手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剋制的理智飛到了九霄雲外,腦子裡的所有感官觸覺只餘留那溫軟的小舌。
蘇睿白卻像是沒有察覺他的水深火熱一般。溫溫軟軟的脣一路向下,浴袍的帶子不知道何時散開。光滑緊緻的古銅色在暖色朦朧的燈光下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汗液,性感而又/人。
比起易楠臣,她完全淡定得可怕。明明是身下的活色生香已是/人到極致,她卻彷彿沒有半點兒動靜,認真的吻着一路向下,唯獨不碰那禁忌之地。
燈光下易楠臣的額頭已是密密的汗液,剋制着暗啞着聲音/哄道:“阿白,乖la”
“不是說讓我主導的嗎?說話不算數?”蘇睿白擡起頭來的,烏亮的眸子裡閃動着狡黠的光芒。
易楠臣突然覺得自己是掉進了陷阱,不是說話不算數。而是這也太折磨人了。
蘇睿白說完,像是獎賞他一般,小手在學着他的樣子在他的身上游走,脣吻上了他那微微張着的脣。
就像是魚兒碰到了水一般,易楠臣立即咬住了她,深深的吮吃,激烈的迴應,用來緩解着渾身的火/熱。
他雖是被捆着的,卻並不妨礙他主導。蘇睿白就那麼點兒出息,哪裡經得起那引/。沒一會兒頭便昏昏沉沉的,任由他吮吃,kn/噬。
易楠臣稍稍的好受了一些,動作漸漸的溫柔了下來。低低的誘哄道:“阿白,來”
他的聲音溫柔得就跟哄小紅帽的狼外婆似的,蘇睿白的打了個激靈,立即清醒了起來。
她狠狠的在易楠臣的脣上咬了一下,哼哼着道:“出爾反爾!我走了,不玩了。”
易楠臣現在哪裡經得起半途而廢,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抓住了蘇睿白的襯衫,看着裡的風光,低低的啞聲笑着:“乖,接着,我保證再也不妨礙你了。”
兩全其害取其輕,就算是備受煎熬,但也總比吃不着的好。他這個時候倒是清醒得很。
蘇睿白的眼睛骨碌碌的轉着,看了他一眼,半信半疑的道:“真的?”狀長大技。
易楠臣點點頭。將捆着的雙手舉了起來,低笑着道:“我保證。”
說着,他撐坐了起來,主動的湊上了自己的脣,任由蘇睿白r/躪,以示自己的誠意。
蘇睿白雖是半心半疑的,卻沒有拒絕。瞪大了眼睛咬了他一口,聽見某人悶哼了一聲,這才興致勃勃的重新開始。
現在的易楠臣,哪裡再經得起漫長的重新開始。額頭上的汗液越來越密,偶有悶哼聲在房間裡傳開。
再也沒有比這更折磨人的事了。渾身的細胞都在迫不及待的叫囂着,痛和快樂想比,明明是隱忍着的痛居多。卻又跟受了蠱惑一般,捨不得放棄。
易楠臣一向理智,哪裡受過這樣的煎熬。握緊的拳頭上青筋暴跳。顯示着他此刻極致的痛苦。
蘇睿白渾然不覺,當那小手再一次的觸碰到他藏着的敏感之地時,易楠臣再也控制不住。手上捆着的繩索不知道什麼時候掙開,直接摟着她坐下。
蘇睿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癱軟在他的身上,任由着他主導。
易楠臣的頭的埋在她那帶着香汗的脖頸中,低低的呢喃着:“寶寶,再也不要這樣的懲罰”
痛到了極致,同時也快樂到極致。他像是要炸裂開一般。他這輩子就未受過這麼身心煎熬的痛苦。
蘇睿白還不知道他是怎麼解開那繩索的,臉色緋紅,小嘴氣哼哼的嘟得高高的。卻又在他的之下不自覺的發出貓兒一般的嗚咽聲。
那樣子,簡直是可愛到了極點。易楠臣的低低的輕笑了一聲,將她帶到身下,吻如雨點般密密麻麻的落下。
在蘇睿白的腦子快變成一團漿糊時,他忽的喃喃着道:“寶寶,你那麼信任我,我要怎麼感激你?”
蘇睿白的腦子清醒了一些,還未說話,又被他堵住了嘴。到了下半夜的時候,蘇睿白終於知道易某人最喜歡怎麼感謝她了。
腦子裡迷迷濛濛的時候,她費力的睜開眼睛,嘟嚷着問道:“你是怎麼把繩子解開的?”
易楠臣將她摟在懷中,單手託着頭靠在牀上,看着她低低的笑着道:“你那不過是小兒科而已,以前的時候練過,比這難的我都能解得開。”
不過是看她興致勃勃的,任由着她鬧罷了。
聽到這話,蘇睿白混混沌沌的腦子一下清醒了過來,緊緊的咬着下脣氣呼呼的道:“卑鄙小人!”
難怪他還好心的提議讓他用皮帶將他捆住,他哪裡有什麼好心,分明就是拿她當猴耍!
“哪裡卑鄙了,我是真沒打算動的。後來不是忍不住了麼?”易楠臣壓抑着的低笑聲中帶了些僞裝出來的委屈。
嗯,是的,他是委屈的。那麼備受煎熬,他怎麼能不委屈呢?
蘇睿白纔不會上他的當,也不理他了,三下兩下掙出他的懷抱,自己裹着被子滾到了一邊。
易楠臣低低的笑了一聲,隔着被子從身後將她給摟住,壓低了聲音低低的道:“乖,我下次保證不會再動了,真的。”
“你想得倒是挺美的。”蘇睿白的臉紅彤彤的,小聲的嘀咕道。
這次她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才做出那麼荒唐的事來。
易楠臣一口咬在了她的耳垂上,暗啞着聲音低低的道:“也再也不要了,我都快瘋掉了。要是要是壞了寶寶,你都不心疼的麼?”
這廝的口中就說不出一句正經的話來,蘇睿白伸腳就踢了他一下。易楠臣低笑了一聲,將她扳過身來,帶着笑意的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暗啞着聲音認真的問道:“阿白,你就那麼相信我嗎?”
蘇睿白不知道他是指的是孩子的事,還是指的事紀藍說的那話。她支吾着沒出聲,只是將頭埋往他的懷中。
孩子的事,她確實是坎坷過的。林嚴說的時候,她就知道孩子肯定是存在的。他犯着弄個子虛烏有的孩子來堵她,這樣對他來說沒有好處。
她也曾經恍惚輾轉難眠過,可想起背後體貼周到,終還是選擇了相信。他不是那麼不知輕重的人,也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個孩子的存在,他不會選擇那麼一直瞞着。
至於他是不是愧疚才和她在一起的,一開始兩人一起的時候,他經常去摸她沒有知覺的右手小手指,她確實懷疑過。
可聽了舅舅的話之後,她就沒有再懷疑了。沒有一個人的愧疚,能體貼入微到時時刻刻都注意的地步。更沒有人的愧疚,能心甘情願的在背後默默的付出那麼多年。
她的頭埋在他的懷中,柔軟得就跟個小貓兒似的。這個舉動,已說明她的答案。
易楠臣的心柔軟到了極點,忍不住的垂頭在她那被厚厚的劉海遮着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又低頭去尋她的脣,暗啞着聲音緩而清晰的道:“阿白,我愛你。”
這算得上是他的第一次表白,蘇睿白竟然有些恍惚,他卻已吻上了她的脣。
怕她受不住,他沒敢再胡鬧。將燈關了後將蘇睿白摟在懷中,柔聲道:“乖,睡吧,我們明天回公寓那邊。”
說完之後,沉默了片刻,他又在蘇睿白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道:“就算是以後也不許胡思亂想,我和紀藍只是認識而已。嚴格的說來,就連朋友也算不上。”
說到這兒,他忽然頓了下來。隔了許久才又道:“她過不了多久應該就會帶孩子回美國,一個女人帶着孩子住在酒店不安全,易冉就沒安安靜靜呆在家裡的時候,我爸也寂寞,就讓那孩子陪陪他。我們在公寓那邊,隨她在這邊住。明天我讓申秘書再找一個阿姨過來,也虧待不了他們。”
說到這兒,他沒有再說下去,就此沉默了下去。在蘇睿白快要睡着時,他又接着道:“不許像易冉一樣想些沒營養的東西,我沒碰過別的女人,那個孩子不是我的。”
女人就愛鑽牛角尖,何況蘇睿白本來就是個悶葫蘆,他可不想她一個人悶不吭聲的胡思亂想。
他說孩子不是他的,可卻也沒具體的解釋。更沒有說爲什麼會讓紀藍住進來。蘇睿白其實還是很疑惑的,但這樣的答案也已她安心,她也沒必要再去追究別人的隱私,嗯了一聲,沉沉的在他的懷裡睡去。
她倒是睡着了,饜足後的易某人卻怎麼也睡不着。今天的蘇睿白表現得太平靜,完全一點兒驚訝也沒有,這也太不正常了。
黑暗中易楠臣的眸色微深,卻又很快閉上了眼睛。任由腦子裡的那些念頭一點點的清晰的浮起來。
直到許久之後,身邊的人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囈語了一聲,他的神經才鬆懈下來。再注意時她又沉沉的睡了過去,睡意像是會傳染似的,他很快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