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府庫之中一件件物資正在從府庫搬運出來到了他劉磐的手中,他劉磐再利用這些個物資前去在襄陽四邊周圍招兵買馬。
劉磐是看着這些個物資那是看在眼裡喜在心上,有了這些個物資軍姿,那麼就可以擴展軍備了,兵權啊,兵權,劉磐現在對這個已經完全着魔了,當初劉磐是被趕出襄陽的,他劉磐當初就是發誓一定要屹立於這個荊州之中,成爲這個荊州的主人,在邊境的生涯讓劉磐知道什麼身份都是假的,只有一個是真的,那就是兵權,在這個亂世之中只要你掌握了兵權你就掌握了財富和權利,甚至可以保障你的生命。
如果那蔡瑁沒有三萬蔡家軍沒有張允早就被劉表給下獄了,還能現在在府邸之中只是被軟禁。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有了這五萬大軍,主公的大業就更進一步了!”邊上劉磐的副將對着劉磐抱拳恭喜道。
“哈哈哈哈!”劉磐心中十分的開心“雖然有了這五萬大軍加上了荊州鐵騎和我手中那武陵精兵在荊州已成勢力,但是那揚州兵馬卻是如鯁在喉啊!”劉磐不是傻子,雖然他從劉表的手中得到了組建五萬兵馬的權利,但是他也知道,這是在文聘大軍被消滅了,江夏水軍投降了之後才導致的一個後果,他劉磐想要荊州可不想要一個幾近毀滅的荊州啊。
“主公何須擔憂呢!江陵城高門固,只要江陵不破,荊州南郡遲早會重新回來的!至於江夏一代,等着主公五萬大軍成型,定然可以可以從那揚州軍手中奪回來!”邊上的副將對着劉磐安慰道。
“也對!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讓這五萬大軍成型!“劉磐點了點頭,揚州軍的戰鬥力劉磐不是沒有聽說。知道揚州軍是精銳兵馬,但是劉磐卻也對自己手下十分的有信心,劉磐可是一直想着和揚州軍一戰呢。
就在兩人還在商談的時候。那邊招兵之處突然起了爭執,邊上的人圍困了起來。
“怎麼回事?”劉磐看着那邊吵吵鬧鬧的皺着眉頭。邊上的副將很快就派人前去查看了,回來之後這纔對着劉磐彙報到“回稟主公,那邊那邊是一些個刁民,竟然,竟然不願意徵兵入伍!”
“恩?”劉磐聽着副將的話語眉頭緊蹙,他雖然得到了劉表的同意和支持徵召兵馬,也有了劉表的物資,但是這個人員卻也是要在襄陽之中徵召的。
可是襄陽之中一般都是一些富裕的人家。劉表其他的可能不行,但是在對待百姓治理方面卻也是有着一些見解的,他用蒯氏兄弟,給百姓良田,開拓水路,這些導致了襄陽成爲了整個荊州的政治經濟的中心,而且因爲地理環境的因素,所以荊州府邸根本就沒有戰亂,附近其他幾州的百姓全都爲了避開戰亂來到了襄陽使得襄陽城之中更是繁華無比。
所以在襄陽附近的百姓要麼就是家中有其田,要麼就是有一些商鋪家業。百姓其他地方參軍的都是一些沒有飯吃迫不得已的人,畢竟兵飯不好吃,什麼參軍當將軍。那更是扯淡,一般參軍八成的士卒是戰死了,只有兩成的活下來,這兩成之中八成是殘疾或者其他,只有兩成之中的兩成才能成爲一些校尉的官職。
所以一直以來有好鐵不打釘,好男不當兵,你讓這些個家中有餘財的百姓前去當兵打仗,怎麼可能呢。荊州兵馬一直都打不過江東軍的緣故就是在於荊州兵馬是穿鞋的,而江東人是光腳的。光腳的不在乎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很光棍。而穿鞋的就不同了。
穿鞋的家中有餘財,甚至有妻女。自然不敢死戰。
本來前方的那些個荊州士卒和江夏水軍就都是荊州之中的所謂的窮苦人家了,現在窮苦人家死得死降服的降服,那還有多少窮人家要吃兵飯呢。
所以現在他們在襄陽之中招兵簡直就是門可羅雀基本上屬於白瞎。
可是這上面交代下的任務不能不完成了,這纔有了之前那些個劉磐的手下拉壯丁的緣故。
“缺兵少馬!”劉磐頭疼了,如果用強的不是徵集不到兵馬但是這樣的兵馬能有多大的歸屬感和戰鬥力呢。
“去,給我前去武陵,咦陵一代徵召兵馬五萬大軍我就不相信難以成軍!”劉磐對着手底下的呵斥道。
“主公,正是因爲從武陵夷陵一代徵召不到兵馬這才迫不得已來到襄陽之中啊”邊上的副將對着劉磐苦笑道,副將其實早就做好擴軍的準備了,在夷陵武陵一代也是接着屯田的名義在屯兵,可是卻被人給攪亂了。
“武陵夷陵徵召不到兵馬?”劉磐頓時就不明白了,這兩地地靠邊境,常常和巫溪蠻族相互抗爭,所以這裡的民風是彪悍的,正是因爲彪悍的民風所以這裡的百姓一個個都真強悍身,劉磐手下的武陵精兵就是從武陵徵召的。
“是!”邊上的將校只能捏着鼻子聽着劉磐的訓斥,從武陵夷陵一代徵召兵馬?如果在這之前的話,可能沒有任何的問題,因爲劉磐一直就在邊境一代,那裡的文武可都是他劉磐的人,可是現在邊境卻因爲黃祖去了長沙坐鎮,基本上已經有了黃家的烙印了。黃射和劉磐處處作對,又怎麼會想不到武陵的事情呢,武陵是劉磐來的地方,黃射爲了泄憤,一切武陵和劉磐有關的東西全都給清除掉了。這次本來準備好的徵兵也被黃家給搗亂了,主事者抓得抓殺的殺,殺得劉磐軍還沒有任何的脾氣,因爲人家說你意圖謀反。
那些個屯兵之處,劉磐軍可是留下武器的,這一查就被查出來了。你劉磐總不能說我早就像要兵權了,這是提前準備的吧,這會讓荊州之主劉表怎麼想呢,再怎麼說雖然劉表稱呼劉磐爲吾兒,劉磐也稱呼劉表爲父親。但是兩人卻不是親身父子啊,所以劉磐軍只能捏着鼻子認了。
“徵兵刻不容緩!同樣,那江陵吳家。我也要他灰飛煙滅!”劉磐冷熱的對着邊上的副將說道,黃家既然不義那麼他劉磐也就不需要仁了。黃家斷了他的好兵員,那麼他劉磐就斷了黃家一個臂膀,江陵吳家,這可是一個富裕的士族,和黃家本來就是息息相關的,現在更是因爲黃家遷入了長沙變得越發的密切了,所以兩家很是親密,吳家就相當於張允的張家對於蔡瑁的蔡家一般。
“是!”邊上的副將也是點頭。誰讓我不舒服了,我就讓誰跟着不舒服。
“這徵兵不就是錢財的問題嘛!加大兩成,不,加大五成的糧餉!我倒要看看這襄陽之中到底有多少富裕之家!”
“五成!?”副將這是愣住了,是被這個主公給嚇住的,五成糧餉啊,這不是小數字啊。如果按着以前的標註完完全全可以多出兩萬五千兵馬啊,可是劉表只給了五萬兵馬的糧草限度啊,即便縮水也擠不出更多的啊。
“沒錢?我們是沒錢,可是這個江陵吳家有啊!”劉磐冷然了。江陵吳家生意遍佈整個荊州南郡,劉表已經說了,吳家一家人全都聽候發落。家產封停,他劉磐從其中拿出來用用沒有絲毫的不妥。
“主公高,實在是高!”邊上的副將拍着馬屁。
“你帶着荊州鐵騎去江陵務必要擒拿吳家一衆人等,切勿讓吳家人有了準備!“過河用船,走路靠馬,這個速度自然就會快了,爲了更好的拿下吳家,劉磐可是捨得本錢連帶着豫州鐵騎都送過去了。
“主公如果這個吳家人反抗呢?“
“如果反抗?呵呵,我還真的不怕他反抗我怕就怕他不反抗啊!”劉磐冷笑了起來。如果吳家不反抗他劉磐還真的不好下手,但是一旦反抗了。那麼就開殺戒吧,這個吳家不單單是劉表想的震懾那些投降的官員的。還是他劉磐用來震懾黃家和整個荊州士族的。
……
江陵吳家
“老爺老爺,門外有一名軍士說有要事求見老爺!”吳家家主吳凡突然聽到了那邊有家僕跑進來傳話。
“軍士?何來的軍士爲何要見我?”吳凡疑惑的問道。
“老爺那個軍士說他是老子襄陽的,是,是黃將軍的手下!”家僕也是氣喘吁吁的說着。
“黃將軍?哪一個黃將軍?”吳凡有點疑惑,襄陽之中他和哪一個黃將軍有聯繫啊。要說黃家也就是黃祖將軍。黃祖將軍可是還在長沙坐鎮呢。
“黃將軍?”吳凡突然想起來了,在襄陽之中還真的有一個黃將軍,但是此人卻是小黃將軍,不過不管是哪一個將軍,吳凡都必須重視,畢竟他也是黃家一脈的人馬。
“速速請進來!”吳凡對着家僕說道,家僕領命而去,很快一個很是疲憊的將士走了進來見到吳凡對着吳凡抱拳喊道“州牧親衛統領黃將軍麾下見過吳凡吳家主!”
“快快上座!喝上口水再說”果然是這個小黃將軍的手下,吳凡對此人自然很是客氣,絲毫不因爲自己是一個士族家主就傲氣凜然,就要讓此人上座。
“不了,事關緊急,末將給吳家主傳遞了消息這還要回複復命呢!”這個校尉搖了搖頭。
吳凡也不勉強、
“吳家主,將軍讓末將告訴吳家主,吳林事發,那劉磐藉此大做文章,污衊吳家,希望吳家主能夠早做防備!”
“什麼!”吳凡愣了一下,吳林?吳凡這纔想起來,前一段時間之中那個石陽縣尉吳林,據說揚州軍還給這個吳林封了侯,吳凡本來不在乎,因爲吳林不過就是吳家的一個分支,根本不算吳家的嫡系,因爲吳林此人有點頭腦又會拍馬屁,這纔會得到了石陽縣尉的職務。
因爲吳林封侯,揚州軍厚葬,吳凡本來還一笑置之,因爲吳家本來沒有侯爺現在卻是因爲這個吳林有了侯爵,這不得不說是一個笑話啊。吳凡只想到笑了,卻沒想到有人竟然要用這個吳林來朝着吳家開刀了。
“二公子劉磐?”吳凡想不出自己哪裡得罪過此人了,此人竟然要利用一個小小的吳林來對付吳家,吳凡不知道他完完全全就是在躺槍,劉磐要對付的是黃家。他吳家算是附帶着的。
“吳家主儘快做出準備把!”那邊的傳令校尉對着吳凡說道。
吳凡就要所動,不過卻是聽到了前廳的聲音,突然吳凡苦笑了起來“來不及了!”
前廳之中。一個身着官府帶着官帽的荊州官員大搖大擺的走入了吳家的府邸之中,吳凡雖然不是官員。但是吳家在荊州之中可是地位很高平常的一些個縣令之類的官員看到了吳凡都要叫一身吳爺或者吳家主,哪裡像此人這般大搖大擺的走入吳家的府邸呢。
“不知道什麼風把我們的董太守給吹來了,我們的父母官董太守能夠來到麾下當真是蓬蓽生輝啊!”吳凡看着來人當即就迎接了出去,看到了此人吳凡是心中作嘔但是表面之上卻是很是和煦。
“怎麼?你吳家我董某不能來嗎?還是其中藏有貓膩,怕董某來啊!”董志也是笑着對着吳凡說道。董志和吳凡一直就不對付,因爲兩人代表着兩家,董志代表着的是董家,吳凡代表的是吳家。董志雖然是一方太守,但是董志的董家卻比不上吳凡的吳家,畢竟董家是從中原遷徙而來的,是屬於外來戶,怎麼能夠比得上吳凡吳家這個當地的地頭蛇呢。
要不是董志是一方太守可能這董家早就被吳凡給吞掉了,江陵就只有一個,董家吳家都想要佔據江陵的頭愧自然兩家不會有絲毫的緩和之心的。
“這哪裡的話!除非是有人栽贓,不然的話,呵呵”吳凡雖然笑着但是眼睛很快的就眯起來了,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哼。到了這個時候了我看你吳凡到底要抵賴到幾時”董志直接就撕破臉皮了“吳凡這裡有從襄陽之中送來的文書,你吳家裡通外敵,和賊軍揚州兵馬勾結背叛我荊州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嘛!來人給我拿下吳家一衆人等!”董志的身後可是帶着兵馬的都是江陵的衙役捕快足足有數百人。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倒要看看誰敢拿下我吳家人!”吳凡也是冷笑了起來。他吳凡也不是沒有底氣的,你董志帶來的數百衙役又怎麼樣,他吳凡也有家僕,從吳家之中一個個門客家僕也是手拿着刀劍走了出來和這數百衙役對峙了起來。
“好啊,好啊,還私藏刀兵!原來你吳凡早就有謀反的想法了!”董志看着那些個吳家門客家僕拿着刀劍不由冷笑道。
私藏刀兵?在這個亂世之中如果沒有刀兵早就被人砍死了大卸八塊了,這刀兵雖然是殺人的,但是同樣也是自保的,就是一些百姓家中也有刀兵。現在董志竟然拿着個說話,吳凡的這個冷笑更深了。
“董志你少要血口噴人了說我吳家背叛荊州?我倒要去問問黃祖將軍問問州牧大人有沒有說我背叛荊州!還是你董志強加給我吳家!”吳凡拿出了黃祖來壓迫董志。黃祖黃家可是吳凡的靠山,黃祖在劉表的面前也是佔據着很大的分量的。曾經的時候軍中三巨頭那就是黃蔡文,文聘沒有世家,所以軍中實際上就是被蔡瑁和黃祖把持着的。
蔡瑁現在更是被劉表給軟禁了所以黃祖的在軍中的地位更加鞏固了。
“你不用去見黃祖了!”就在董志遲疑的時候一個冷然的聲音傳了出來。董志轉過了頭看到了幾個騎着戰馬的重甲騎兵直接就進入了吳家,都不下馬的。
“你是?”董志疑惑的看着此人,因爲戰馬在江南一帶來說那是十分珍貴的資源,重甲騎兵董志都沒有看到過。
“董大人,我是奉了二公子的命令前來捉拿叛逆吳家!”這個騎兵統帥對着董志說道。
“徐副將?”董志這纔想起了來人對着這個徐副將當即抱拳打着招呼,雖然他是江陵的太守,而這個徐副將不過是一個區區的副將罷了,但是董志卻絲毫不敢有無禮之處。
“董大人久違了!”
“劉磐的手下?”吳凡看着那邊和董志打得火熱的徐副將。
“你是吳家的家主吳凡是吧,州牧大人和二公子有令吳家一衆人等關入大牢,家業封停,等候發落!”這個徐副將居高臨下對着吳凡說道。
“關入大牢,家業封停?等候發落?”頓時吳家人就不幹了。這和要了他們命有什麼區別?他們吳家可是在江陵土地之上多少代了,劉表沒來之前吳家就是江陵的大族,現在反而要他們交出家產都不願意。一個個都義憤填膺。看着那邊的董志和徐副將目光不善。
“呵呵!“那邊的徐副將看着那邊的反應不由的笑了出來,越火大越好。最好是反抗。
“家主,是可忍孰不可忍啊,把我們全都關入大牢還不算還要封停我們的家業!這些個家業可都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怎麼可以說封就封停?我們吳家在江陵的時候他劉表還不知道在哪呢!”
“我們還是和他們拼了!反正都不給活路了,不如和他們拼了!”有人激進了起來,想要和這個徐副將玩拘捕了。
吳凡聽着邊上自己人的叫喊把手給提了上去,邊上吳家人都在握緊刀等着自家家主一聲令下立刻就起來發反抗,你說你抓人就抓人。你還想霸佔我們的家業,人爲財死鳥爲食亡,自然就想到拼命了。
那邊徐副將帶來的兵馬也是呼吸急促了起來,不由露出了冷笑。只等着吳凡的反抗好上前殺個血流成河。可是徐副將註定是要失望了。
“放下你們的刀劍!聽候徐副將和董太守的發落!”吳凡最後還是不敢堵上整個吳家的命運,如果單單只是吳凡一人或者一家,那麼吳凡立刻就帶着人反抗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人家既然來了,自然就不會給你好過的。
可是因爲吳家有一大家子,所以吳凡退縮了。更何況還沒有真正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呢,黃祖,黃家是他吳家唯一能夠抓住的一個救命稻草了。
“呵呵!吳家主還真是一個俊傑啊!“徐副將冷嘲熱諷了起來。識時務者爲俊傑。
“不是吳某是俊傑,而是吳某相信有黃祖將軍在定然能夠還吳某一個公平,總好過被小人誣陷!“吳凡冷然道。
吳凡已經兩次提到黃祖了,邊上的董志十分的忌憚,因爲吳家他董志得罪得起,但是黃祖他還真的得罪不起。要是惹毛了黃祖從背後派兵前來突襲,那麼董志的樂子就大了,爲了平息黃祖的怒火劉表定然會殺了董志的。
徐副將沒有說話,因爲吳凡的這個小人說得是誰自然再明顯不過了。吳凡還拿出黃祖來壓迫徐副將更是讓徐副將的眼睛之中浮現出了冰冷的殺意。
“黃祖將軍?黃祖將軍雖然明察秋毫。但是恐怕沒有時間啊!“徐副將開口道。
“黃祖將軍雖然日理萬機,但是相信他也會爲我們討回公道的。“
“那你打算怎麼告訴黃祖將軍你是冤枉的呢!“
“自然靠嘴!“
“如果你不能說話了呢?”徐副將笑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
“來人。逆賊吳凡裡通外敵,背叛荊州投靠揚州賊軍。企圖顛覆我江陵郡城,事情敗露,竟由做困獸之鬥負隅頑抗,給我滅之!”
“你敢!”吳凡聽了徐副將的話語當即眼眶就要崩裂出來了,這個徐副將想幹什麼!
“我有什麼不敢!“徐副將冷笑了起來,黃祖黃家早晚將會是主公成爲荊州之主的大敵,而現在正是剪掉黃祖的羽翼的機會。既然你吳凡不反抗,那麼我就給你機會反抗,反而嘴在徐副將的臉上,而吳家人的嘴巴將會永遠的閉上”來人給我殺!“
“劉磐!”吳家的門客家僕早就在吳凡的命令之下放下了刀劍了,現在一時半會根本就來不及反應直接就被徐副將帶來的荊州鐵騎殺了一個措手不及,整個吳家掀起了血雨腥風。
“這,這,這!”董志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吳家,吳凡,他董志可是一直想要絆倒吳家代替吳家成爲這個江陵之中第一士族,可是董志也沒有想過把吳家人趕盡殺絕啊,現在吳家到處都是死人,到處都是喊殺聲,讓董志直接就蒙掉了。
“大,大人。我們現現在該怎麼辦啊!”邊上一個衙役捕頭問着董志,他也是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住了,這說殺人就殺人啊。絲毫不容情啊。
“能怎麼辦!靜觀其變好了!”董志強行的把自己那打着哆嗦的腳給收入了長褲裡面去,他的身上已經被汗水打溼了。
“董太守。你很熱嘛!”邊上的徐副將笑着問着董志。
“不熱,不熱!”董志趕忙搖頭,這個徐副將的笑容在董志來說完全就是惡魔啊。
“董太守,其實你不需要害怕,雷霆手段自然是對付敵人的,對於董太守您來說,我們家二公子可是一直以禮相待啊!”徐副將靠近了董志的耳邊說道,董志的額頭之上早就在開始流着冷汗了。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董志敷衍着。
“聽我們二公子的話,以後這榮華富貴自然少不了你董太守的,難道董太守就只想當一個江陵太守嘛?要知道這襄陽之中可是空出了許多的位置啊,那黃家,蒯家蔡家,未必沒有一個董家啊!”徐副將對着董志繼續說道。
“董家?”提到了這個董家,董志的眼睛之中頓時就爆發出了精光,他和吳凡爲何又矛盾,不就是因爲他想要讓董家在江陵之中一家獨大嘛!而黃家蒯家蔡家那可都是世家啊。
如果他董家能夠和這蔡家蒯家一般!頓時被貪戀所引導,董志的心火熱了起來。害怕恐懼也慢慢的收了起來。
“此話當真?”董志追問道。
“當然!只要我們二公子成了大業,董太守可就是大大的功臣啊,一個別駕位置自然少不了了!“徐副將繼續拋着誘餌。
董志咬了咬嘴脣說道“如果二公子又任何的差遣。董志定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要的就是董太守的這句話!”徐副將點了點頭“董太守,我們家二公子現在就需要董太守您出力了!”
“恩?”董志疑惑的問道,他劉磐都沒有辦法的事情,他董志能有什麼辦法?不過董志還是抱拳問道“徐副將但且言語!”
“董太守,我家主公奉了州牧大人的命令要徵召五萬健壯組建荊州新軍,可是這個襄陽之中兵員緊缺只有兩萬所以!”
“這個沒問題,三萬兵馬是吧!只要二公子的糧餉到位,董志必然會讓江陵之中最爲精銳的健壯衝入到二公子的麾下!”董志對着徐副將言語到,三萬健壯。在襄陽之中或許難以召集,但是在江陵之中就要好得多了。
“糧草?呵呵。董太守啊,這糧餉要是從襄陽運過來。董太守你再把兵員送到襄陽取,這得要到幾時啊!”徐副將繼續笑着說道。
“那麼徐將軍的意思是?”董志故意裝着糊塗。
‘自然由董太守一併承擔!“徐副將對着董志說道。
“啊啊啊啊!“董志是愣住了。
“怎麼?董太守有問題嘛?“
“徐將軍有所不知啊!我江陵雖然府庫充足足夠十萬兵馬兩年的用度,但是那些個都是州牧大人留下來的府庫啊,看守之人也都是州牧大人的嫡系,可以直接上報州牧大人,如果我等用此糧響必然會讓州牧大人知曉啊,一旦州牧大人知道了,下管,下官這個頭顱可就不保了,下官死了不要緊,可要是誤了二公子的大事,這可是萬死不辭啊!“這不是一個小數字,三萬大軍的全部糧餉啊,他董志董家可付不起,就算拿出來,董家也差不多了,唯一能夠付得起的也就是江陵的府庫了,可是這個江陵的府庫卻是不能動的,因爲這是劉表留着給自己的兒子之類的戰備糧餉,就是怕到了山窮水盡的哪一個地步能夠用的,江陵也是作爲荊州的陪都存在的。
“呵呵,董太守啊,董太守,爲何眼前的這麼一個糧庫你卻不用呢!“徐副將笑着對着董志說道。
“眼前有糧庫?“董志愣了一下,當他看着徐副將手指的地方的時候頓時就明白過來了,現在他們帶着的地方是什麼地方,不就是江陵吳家嘛!江陵吳家可是江陵的大家族啊,他的家業可不是董志這種新來的士族能夠比的,雖然一代代的揮霍,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
吳家現在看來已經是完了。可是吳家的家業卻是在那裡啊,用吳家的家業來作爲糧餉,自然不在話下。
“請徐將軍轉達。董某人必然盡力完成二公子的任務,這三萬兵馬不但糧草歸屬於我江陵所出。他們的兵甲也一併由我江陵出了!”董志一下子大方了起來,反正不是自己的錢財用把,用吧。
“如此徐某就代替主公多謝董太守了!”邊上徐副將也是笑盈盈的對着董志說道,其實吳家到了現在已經是差不多了,徐副將難道自己不知道用吳家的家產來作爲擴軍的糧餉嘛?其實一開始劉磐就惦記上了吳家的家業了,徐副將之所以自己不動手,那是因爲用吳家的家產來給董志做一個投名狀。
吳家的人是劉磐殺的,而吳家的家業卻是你董志抄家的。雖然劉磐是殺人的,但是大家更在意的卻是抄家之人啊,因爲這會讓人看着認爲是你董志看上了吳家的家產這才讓二公子動手的,是你董志貪得無厭,這樣一來,董志就徹底的綁上了二公子劉磐的戰車之上了,打上了劉磐的烙印,董志會不知道嘛?在官場之上混跡了這麼多年,董志自然知道,但是他就算是知道自己也沒得選擇了。
吳家完了。黃家是不會繞過他的,與其要和黃家解釋可能還討不到好,不如就加入二公子劉磐的麾下了。
“董志。劉磐你不得好死!”吳凡也是渾身是血,他看着手底下一個個門客一個個家僕甚至家人死在了自己的面前,死在了徐副將的帶來的兵甲的屠刀之上。他知道吳家徹底的完了,吳凡瞪着眼睛,眼睛之中血紅一片啊。
“還敢口出狂言!”徐副將冷然道,手頭之上直接就是一巴掌給扇了過去,只見到一個巴掌的聲音,頓時吳凡的臉上就紅腫了起來,嘴角之上更是溢出了鮮血。這個當初吳家的家主,這個當初縱橫在江陵官場之上的人。現在卻是如此的悽慘。
“哈哈,哈哈!”吳凡看着吳府門外。突然之間吳凡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徐副將被吳凡盯着看着瘮的慌。
‘我笑的是,有人,有人會替我報仇,我笑的是,我看到了你們的下場,你們會死,會死!“吳凡歇斯底里的大叫着。
“報仇?呵呵!靠着黃祖嘛?”徐副將根本就是不屑!“如果你靠的是黃祖的話,那麼我告訴你吳家主,黃祖那是自身難保,等着我家主公得到了大位,就是他黃祖的喪命之日了!”
“如果你說你吳家,那麼我告訴你,你吳家全勝我主尚且不怕,更何況現在呢!吳家主啊,吳家主,你不要怪我家二公子,要怪你就怪那個黃射,是那個黃射千不該萬不該竟然惹上了我們的公子,殺了你不過是給那個黃射一點教訓罷了!”
“呵呵,呵呵!”吳凡苦笑了,他的眼睛鼻子嘴巴里面全都是血色,他現在終於知道爲何一個區區的吳林一個分支的子弟竟然會讓他們吳家全家跟着陪葬了。
因爲人家根本就不是因爲吳林啊,完全就是因爲黃家,人家這是在敲山震虎,殺雞儆猴,他們吳家就是那隻被殺的雞啊,爲的就是嚇住黃家。
“你們會死的,一定會死的,有人會替我報仇,替我報仇!”吳凡還是這句話。
“噢?是嘛?那麼就請吳家主在下面看着吧,到底是何人會爲吳家主報仇了!”徐副將說着猛然寒光一閃他拔出了腰間的長劍,一道血花飛起,吳凡大好的人頭沖天而起,直接被徐副將抓在了手中。
“逆賊吳凡已死吳家無需存在了,燒!”徐副將對着手底下的將士命令道,很快一場大火立刻就在吳家府邸的上空燃燒了起來,吳家,這個江陵城之中數代乃至數十代留存下來的龐大家族一下子成爲了飛灰,進入了慢慢的歷史長河,再也顯示不出來了。
“父,父親!”府邸之外,一個年輕女子看着眼前熟悉的家門燃燒起的雄雄的烈火,她只能咬着牙齒留着淚水強忍着自己的傷痛看着眼前的家成爲一堆灰燼。
“董志!劉磐!”這個年輕的女子看着那邊董志那肥胖的身子,還有邊上打着劉磐旗號的將軍不由狠狠的說道“我要你們血債血償!”說着直接就掉頭離去了。
這個年輕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吳凡的女兒吳覓,吳凡一共有三個兒子卻大兒子留在吳家打點。二兒子早夭,三兒子早就出去了,不在荊州據說在蜀川爲官。只有一個女兒,這個女兒還是吳凡近乎中年的時候才伸出來的。所以對這個女兒那是百般的疼愛啊,女兒要什麼就是什麼!
本來是想給這個寶貝女兒找個好人家的,吳凡第一個想法就是嫁給黃祖的兒子黃射,可是卻被自己的女兒給否決了,甚至用自殺上吊來威脅吳凡,所以吳凡沒有法子只能暫且放下這個想法,因爲這個事情所以女兒還是和自己冷戰期,不想見到自己。因爲溺愛女兒,也是爲了緩和父女關係,所以吳覓每一次偷偷出去遊玩,吳凡都是看在眼裡卻是假裝不知道,只是派出了幾個門客上前保護罷了。
這次一樣吳覓出去集市上玩耍了,吳覓很是聰慧,她三下五除二甩掉了父親派來監視也是保護自己的門客,本想着舒服一天再到父親那裡嘚瑟一番的,可是誰想到回到了府邸之上就看到了滔天的大火,還有那悽慘的喊殺聲音。一隊隊的兵馬在吳府之中來往着。
吳覓換裝打扮了一番,原先傾國傾城的相貌變了,變成了烏漆墨黑甚至帶着一種噁心的氣味。
“來啊。有什麼人做活的,搬運屍體,一具三文錢!”吳家府邸不可能一下子就全都燒掉,總有燒不掉的東西還有那些個焦炭屍體,都是需要人來清理的,而吳府的位置也十分的好,雖然吳府毀掉了,但是不妨礙吳府的土地買賣啊,所以董志就準備出手了。但是出手之前好歹要清理一下,自然就會僱傭一些百姓了。
吳覓靠得了上前對着這個管事模樣的人喊道“這位大哥。您看我,您看我成嘛!”吳覓壓低了聲音上前對着這個管事的漢子說道。
“你?”管事的漢子上下打量了吳覓。吳覓的手很白,管事有點疑惑,因爲那不像是一個做粗活的手,可是此人身上卻又一股子怪味。
“你身上怎麼回事?”
“這位大哥,這不是不小心摔了糞桶嘛,這纔會如此的味道!”
“海,晦氣,晦氣,我說嘛,一肚子的尿騷味,你看你小胳膊細腿的,怎麼能幹得了這個活,快滾快滾!”這個管事的一臉的不耐煩。
“大哥!”突然之間吳覓一下子跪倒了下去。
“哎,哎,哎!你怎麼,你怎麼!”這個管事也是一個平頭百姓,什麼時候見過人跪倒在他面前的,頓時就有點慌了“小兄弟,小兄弟,你怎麼,你怎麼!”這個管事的想要扶起吳覓可是因爲吳覓身上的味道讓他更加糾結。
“這怎麼了。這怎麼了!”這一跪倒,立刻許多的路過的百姓就要圍觀過來了,華夏百姓看熱鬧的習慣這是從古到今都有的。
“大哥求你,我家中還有嗷嗷待哺的孩兒,他已經數日未食了,我再賺不到錢換不了糧食可能就要餓死了,求求你發發慈悲吧,讓我來做吧!”吳覓跪倒在地面之上不知道有意無意都在朝着吳家府邸磕頭。
“你快起來,快起來!”
“您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這什麼人啊,讓人家跪倒在地面之上!“邊上的人議論紛紛。
“好好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還不成嘛!”管事無奈了只能答應了,反正他要召很多人你,多這麼一個混日子的不多,燒一個也不少。
“多謝大哥,多謝大哥!”吳覓又磕着頭。
“隨我進去吧!”這個管事的也是怕了吳覓了,帶着吳覓朝着吳家的廢墟之中走了過去。吳覓走到了吳府的門檻之上這心中就是一痛不由的停下來腳步。
“你怎麼了?怎麼還不進來!”管事的疑惑道“再不進來,就別來了哈!我這不是慈善的!”管家有點不耐煩。
吳覓只能跟着管事進入了吳府之中,吳覓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的眼睛不由的又溼潤了,這一切的總總可都是他吳覓熟悉的,就在數日之前還是生靈活現的,可是現在卻已經變成了廢墟了。
“來。這些就是你要做的事情!把那些個木料清理清理!”管事指着吳覓說道。說完管事就離開了。
“哎,新來的?你和管事是什麼關係啊,親戚嘛?真羨慕你啊。能夠清理木料!“邊上一個苦力對着吳覓說道。
吳覓不說話,這個苦力繼續言語到“慘噢。上上下下幾百口人啊,就這麼被殺了一乾二淨啊!哎,死了還被燒成這樣,作孽噢!”
吳覓的手突然停了下來,仔細看就會發現這是在顫抖之中。
“你的運氣還真好,竟然是清理木料,我就慘咯,運這些個屍體。哎!”這個苦力在埋怨着,也難怪,這些個屍體全都燒焦了,散發出一種氣味,你要是惡臭味那還好,可是他卻是燒肉的香味,聞着就讓人噁心啊,這些可都是人肉啊,這個苦力發誓他以後再也不吃烤的肉了。
“我和你換?”吳覓對着苦力說道。
“此話當真?”苦力先是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就眼睛發亮了起來。搬運木料雖然重一點,但是可搬運屍體要好得多了,畢竟不要面對這些個被燒焦的屍體啊。不但噁心還有難受的氣味。
“自然!”吳覓點了點頭說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哦,不許反悔噢!”這個苦力沒等着吳覓答應就朝着那邊的木料跑了過去了。就是生怕吳覓反悔。
吳覓沒有絲毫的怨言,開始搬運起了這些個燒成焦炭的屍體。
“娘!孩兒不孝,不能爲您老盡孝了!”
“三兒,你不是說要幫我監視老爺的嘛,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啊!”
“小紅,你不是想要嫁個好人家嘛,你起來啊。你起來,小姐我給你找啊!”吳覓看着這地面之上一句句的乾屍。他們還沒有完全的燒成灰燼所以還是能夠辨認出來的,吳覓的這個心頭在滴血。
“嗨。這個病鬼沒想到還挺有力氣!”那邊管事看着吳覓的幹活不由的起了興趣,本來還以爲這是一個賠本的買賣的呢,誰知道這個病鬼這麼有力氣
“病鬼,把這些個屍體拖到那個亂墳崗之中就行了!”
一句句的屍體被搬運上了車子,朝着門外推了過去。亂墳崗在城外西面,這裡是一座山丘,山丘之上全都是草蓆或者木樁,有錢的人能夠立一個碑文,沒錢的就直接草蓆子一裹直接丟到這裡來,常年累月這裡早就屍骸遍地了,讓他走在這裡都感覺到瘮的慌。
“喂,我說,你不覺得冷嘛!”邊上一個一起搬運屍體來的苦力對着吳覓說道。“這裡好陰森啊,我說,我們就把這些個屍體放在這裡直接走吧!”天色不知道爲何慢慢的昏暗了下來,本來就是冬日大風一吹格外的陰寒,讓這個苦力直打哆嗦。
可是吳覓卻是不管,他一個人把屍體一句句的搬運了下來,再用鐵鍬把土一層層的給挖開,其中挖到了不少的屍體,但是她一個女孩子家卻是絲毫無懼,邊上的苦力看着他的臉色都有點變了。
坑挖好了,吳覓又把那些個屍體放入了進去,填滿好土。
“我們該走了吧!“那邊的苦力又開始催促了。這個鬼地方一科都沒有人願意待下去的。
可是吳覓卻沒有絲毫離開的跡象而是直接跪倒在了地面之上。
“喂喂?你是有什麼家人也是死在這裡嗎!“苦力上前對着吳覓說道,兩個人一起好歹也能夠打打火,一個人還真的不敢來,迎風整整,還有那些個兀鷲野狗在,晚上還有螢火,所以更是讓人害怕、
“爹,娘,女兒不孝,不能陪你們了,大哥你在那裡一定要照顧好爹孃,爹孃你們會看到二哥,三兒小紅,你們兩可以湊成一對,別以爲小姐我不知道,小紅你早就喜歡三兒了是嘛!三兒你要在那裡好好的照顧小紅,小紅是一個好姑娘,你可不能辜負人家,小紅,三兒要是欺負你了,你就告訴小姐,小姐會替你教訓他的。“吳覓喃喃自語額話語讓邊上的同伴毛骨悚然啊。
“爹孃!孩兒大仇得報了就來看您,你們不會白死的,我會讓那董志劉磐血債血償!”吳覓的說話聲音越來越細了,到了最後吳覓直接把頭上的頭布給揭開了露出了一頭的長髮。
“啊啊啊,鬼啊!”長髮女聲,這不是就是鬼的標配嘛,這個苦力嚇得直接就把腿而跑。
“呵呵!”吳覓冷笑了一聲。報仇這兩個字一直就在他的心中盪漾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