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米梨把一摞文件放在上官能人面前:“老闆,請簽字。”
上官能人撓撓頭,一目十行的把這些文件看了一遍,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張冉冉跑過來,往上官能人身邊一坐:“上官哥哥,籤的什麼呀?”
“一些賬目之類的。”上官能人把文件一一簽好,見張冉冉一臉興奮,問道:“怎麼了?你中五百萬了?”
“我也想啊!可是我又不買彩票,怎麼中啊!”張冉冉嘻嘻一笑,道:“剛纔我和姐姐們一起打牌,最後我贏了。”
“哦?”上官能人一臉好笑:“贏了多少?”
“嘿嘿……”張冉冉突然笑得有一點小淫蕩,眯着眼睛:“你猜。”
“那我哪知道?”簽完文件,上官能人把文件遞給米梨:“米姐,國外的比賽進行的怎麼樣了?”
“已經有二十三個國家完成了國內比賽,還有三十六個國家沒有比完。”
這次世界大賽,一共聯繫了五十九個國家,加上天朝,一共六十個參賽國家,規模可謂盛大,不過上官能人也爲此掏出了一大筆錢,一個國家就是一百六十萬,五十九個國家一共花了九千四百四十萬,而天朝賽區又分了十個賽區,這又是一千六百萬,最後光是組織這次賽事,上官能人就花掉了一個億,而且後面還有一系列的投入,沒有兩個億打不住。
不過這點小錢上官能人並沒看在眼裡,別的不說,就說給柳明明治病,這就是五億治療費,完全可以抵消兩億的支出,還有三億的富餘。
上官能人不在乎花多少錢,關鍵要看這些錢有沒有花到正地方?那什麼是正地方?當然是十大能力的‘世界第一’名稱了。
上官能人點點頭:“米姐,咱們公司以後事情會越來越多,你好好幹,合同期結束了,我給你升職加薪,送你股份也沒問題。”
米梨淡淡一笑:“這個以後再說吧!老闆給我的待遇已經足夠好了。”
“哈……,我向來是唯能力論,只要米姐有這個能力,就算年薪一億也不是問題。”
一億?
米梨沉思片刻,道:“老闆,你有沒有考慮過開分店?”
“分店?”上官能人擺擺手:“我從沒想過,但是我考慮過把領域做大,比如開家醫院、電子城、武館、天朝傳統藝術學院、工業集團、古玩市場、學校什麼的。”
米梨一陣頭暈,張冉冉兩眼放光,哇哇叫道:“上官哥哥,原來你還有這麼宏偉的目標,真是太棒了!到時候別忘了請我去做董事長啊!我只要50%的股份就夠了。”
上官能人呵呵一笑:“一邊玩去。”
“切……”張冉冉一屁股坐在上官能人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嘻嘻笑道:“上官哥哥,你就算想做,沒有足夠的金錢和關係也是不行的,當然這兩樣東西你都不缺,至於人才也不是問題,天朝閒置的人才太多了,但是隔行如隔山,你真的搞得掂嗎?”
“懂得不少嘛?”上官能人有些意外的看着她,撫摸着她的大腿,笑道:“咱們冉冉還真是長大了。”
“那當然。”張冉冉嘻嘻一笑,道:“上官哥哥,這些難題你打算怎麼解決?”
“簡單。”上官能人指了指天:“他會幫我解決的。”
張冉冉和米梨看到這個手勢,都緊緊閉上了嘴巴,到了這個時候,她們纔想起來,上官能人可不是普通人,他是被首長親封的天朝上將,一個只有十八歲的上將。
“呼……”米梨吐口氣,道:“老闆,如果你真的想把業務擴展到那麼多領域,我一個人是不足夠的,恐怕公司還要繼續擴招。”
“呵呵,我就是先給你打個預防針。”上官能人微微一笑:“一口吃不成胖子,我知道路要一步步走,不過我的目標是在十年之內把這些都落實了,畢竟……”
指指天上:“也只有十年。”
米梨皺皺眉:“十年後怎麼辦?”
“大勢不可違。”上官能人淡淡的道:“懂我的意思嗎?”
迷離想了想,點點頭,懂了。
只要十年內將大勢全部搞定,就算換了天也不會有問題,更何況米梨說到底也只是一個打工的,領導確認大方向,她去完成細節,這是她的領域,其它的沒必要煩惱。
晚上九點,上官能人和衆女坐在病牀上打起了撲克,因爲明天就是國慶長假最後一天,衆女也要在明天回去,今天晚上都不想太早睡覺,從商廈結束今天的營業後,就拉着上官能人在病房裡打撲克,當然幹打是沒意思的,誰要是贏了,誰就可以指派最後一名做一件事。
“對a!沒人管吧!”見衆女都在搖頭,上官能人哈哈大笑,丟掉手裡最後一張牌:“我贏了!你們加油吧!誰要是輸了,可是會受到非常恐怖的懲罰!嘿嘿嘿……”
衆女皆撇撇嘴,但臉上卻顯出了認真之色,畢竟誰也不知道輸掉的懲罰是什麼,沒有人想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但無論如何,總是有人要輸的,而第一局,最倒黴的人誕生了。
張冉冉看着自己手裡的一張小三和一張小四,沮喪道:“我輸了。”
上官能人嘿嘿一笑:“那好,現在你就要接受懲罰了,我宣佈……”
頓了頓,看着張冉冉緊張,衆女疑惑中帶着一絲期待的目光,上官能人嘿嘿笑道:“輸的人去跳一段肚皮舞。”
“啊!?”張冉冉叫道:“我不會啊!”
“有什麼不會的,就是抖胸、扭腰、扭屁股。”上官能人指着病房空曠的地方:“快點,真要是不懂就問問你姐姐,你姐姐可是什麼舞都會。”
張冉冉看了張婷婷一眼,小嘴一嘟:“好吧!反正又沒外人,丟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張冉冉立即走到空曠的地方,胡亂的抖了抖胸,扭了扭腰和屁股,雖然動作非常不規範,但張冉冉漂亮的容貌和曼妙的身材,只是做這幾個簡單的動作,也給人一種視覺上的享受,上官能人眯着眼睛,等張冉冉跳了半分鐘左右停下來,立即鼓掌叫好。
“跳得好啊!冉冉,你真該去練肚皮舞,真的。”上官能人笑道:“搞不好你未來就是世界肚皮舞冠軍。”。
張冉冉嘻嘻一笑:“那還用說,我就是沒那閒工夫,要不然早就拿到世界青年組冠軍了。”
“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張婷婷笑罵道:“趕緊過來打牌了。”
“好!”張冉冉跳到病牀上,小屁股在牀單上一扭一扭:“我要報仇!開始!”
說報仇,但這局最後是上官明月贏了,而輸的是辛雨緣。
上官明月可不想懲罰辛雨緣,只是讓辛雨緣表演了一個小節目就結束了。
之後幾句,衆女各有輸贏,只是上官能人運氣很好,牌技也很高,不管誰贏,上官能人都沒有被懲罰過,漸漸的,衆女也都憋了一股勁兒,開始聯合起來打壓上官能人了。
事實證明,一個人再厲害,也是敵不過廣大人民羣衆羣策羣力的,在衆女的聯合討伐之下,上官能人終於陣地失守,輸掉了一局。
“哇哈哈哈!”張冉冉仰天狂笑:“終於被我抓住了吧!現在,本女王要開始懲罰你這個囚犯了!”
上官能人撇撇嘴,把牌一扔:“好吧!你說吧!不管做什麼,我都接下了。”
“嘿嘿嘿……”張冉冉笑的格外陰險、淫蕩、猥瑣……不但把上官能人笑毛了,衆女也都雞皮疙瘩直跳,雙手不停地搓着胳膊。
“等我一下。”張冉冉突然跳下牀,跑出了病房。
衆人不解,張婷婷道:“這丫頭,不知道又在搞什麼鬼?”
上官能人撓撓頭:“我有不詳的預感。”
一會兒功夫,張冉冉回來了,讓衆人奇怪的是,張冉冉重新換了一身衣服,穿上了她前幾天穿過的水手服,而腿上卻是一雙性感的黑絲。
“嘿咻!”張冉冉脫掉腳上的拖鞋,跳到牀上,伸出右腳,嘻嘻笑道:“上官哥哥,來舔我的腳。”
張婷婷滿臉黑線,一拳砸在張冉冉頭上:“你還只不知道羞恥!?找打!”
“哎喲!”張冉冉抱着腦袋雪雪呼痛:“我是合理利用規則!再說舔腳跟廉恥有什麼關係?這是夫妻情趣,情趣你懂嗎?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這人一點情趣也沒有,怪不得上官哥哥懶得上你……”
砰——“啊——”張冉冉抱着腦袋:“媽啊!疼死我了。”
“好了好了。”辛雨緣看不下去了,攔着張婷婷,道:“冉冉說的也沒錯,這確實也是夫妻情趣中的一種,只要雙方不反感就沒什麼問題,不過……”
辛雨緣把趙一萌抱起來:“冉冉,一萌還小,你這條件有點……”
張冉冉看着一臉好奇的趙一萌,撓撓頭,道:“好吧!這個懲罰先記着,等一萌睡了以後再說。”
上官能人臉皮一抽,邪惡的笑了:“看來你是覺得這個遊戲太安逸了是吧!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客氣了!”
說完,上官能人摸摸趙一萌的頭,使出一個昏睡術,微笑道:“一萌,早點睡吧!”
“唔……”趙一萌呻吟一聲,瞬間陷入了沉睡。
“雨緣姐,你先把一萌抱回去吧!”上官能人說道。
看到上官能人只摸了一下就讓趙一萌睡着了,辛雨緣有些驚訝,聞言點點頭,把趙一萌抱在懷裡,走出了病房。
趙一萌一走,張冉冉嘻嘻一笑,伸出包裹着黑絲的腳:“上官哥哥,快來嘛!人家等不及了。”
上官能人:“……”
張婷婷又想揍她,卻被上官能人攔住了,抓起張冉冉白嫩的小腳丫,先聞了聞,沒有任何異味,甚至散發着淡淡的清香。
深吸一口氣,上官能人張嘴把張冉冉的腳趾含在嘴裡,舔弄起來。
“嗯……”溼滑火熱的舌頭讓張冉冉舒服的躺在牀上,眯着眼睛,嬌靨傅滿了紅暈。
正如辛雨緣所說,只要男女雙方不反感,舔弄腳趾也是一種情趣,這種事上官能人以前和李冰潔、向貝貝都做過,不但沒有絲毫反感,反而樂在其中。
倒是衆女看到張冉冉呻吟的樣子,都臉紅紅的,眼睛裡卻放射着興奮地光芒。
幾分鐘後,張冉冉腳上的黑絲都溼了,上官能人把黑絲脫掉,抓着張冉冉白嫩的小肉腳舔吮起來,這種直接的感覺讓張冉冉雙腿緊緊併攏,嬌喘連連,幾分鐘後,竟是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高潮了……望着張冉冉高潮的樣子,衆女臉都紅了,上官能人放下張冉冉的小腳,舔舔嘴脣,嘿嘿笑道:“舒服嗎?”
張冉冉雙腿緊緊併攏,嬌軀顫抖,嘴角還流出了口水,慢慢才平復下來。
回過神來,張冉冉看到衆女都用異樣的目光看着自己,臉蛋一紅,突然跳下牀,鑽進了浴室。
衆女都知道她去浴室幹什麼,肯定是去洗內褲了。
一會兒功夫,辛雨緣回到了病房,見衆人都坐在病牀前,卻沒有打牌,好奇的問道:“怎麼不打了?冉冉呢?”
上官能人嘿嘿一笑,指了指浴室:“冉冉去解決了一下衛生問題,一會兒就出來。”
辛雨緣一愕,臉漸漸紅了:“我……我去睡了,你們玩吧!”
“雨緣姐,別走啊!”上官能人拉着她的手:“放心吧!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玩就是了。”
潛在的意思:別人就說不定了。
衆女都有點臉紅,辛雨緣更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很爲難。
張冉冉這時候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看到辛雨緣,臉蛋一紅,嘻嘻一笑:“雨緣姐回來啦!那我們繼續吧!”
“來吧!”上官能人拉着辛雨緣的手坐下:“這次我一定要報仇!雨緣姐你可得幫我。”
“哎哎哎!沒有這樣的,雨緣姐可是我們的人!”張冉冉叫道:“雨緣姐,我們姐妹應該繼續聯合起來打壓上官哥哥,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不等辛雨緣說話,上官能人冷笑一聲:“想讓我永世不得翻身?咱們走着瞧!”
“瞧就瞧!繼續!”
有了張冉冉第一個無禮的要求打底,衆女人心思變,都想着贏一局給自己獲取好處,不過要想獲取好處,前提條件就是她們必須要贏,還要讓上官能人輸掉,畢竟女人和女人之間的輸贏根本就沒有福利可言,能給她們福利的,只有上官能人這一個男人。
在這樣的心思下,衆女在新的一局除了繼續打壓上官能人之外,也都想讓自己贏下來,但這樣一來,她們聯合打壓上官能人的力度就不夠了,而上官能人這一局牌不算太壞,雖然最後是張婷婷贏下了這一局,墊底的卻是李冰潔。
張婷婷暗叫可惜,對李冰潔也沒什麼懲罰的心思,敷衍着過去了。
而之後幾局,衆女依舊是這種心態,上官能人這幾局運氣不好,牌都不怎麼樣,好在還有比他牌更臭的,雖然有驚也有險,卻全部逃過一劫,讓衆女連叫可惜。
衆女知道這麼下去不是辦法了,彼此看了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妥協,於是在新的一局,上官能人還沒有轉運,終於被衆女聯合擊沉了。
而這一局獲勝的,竟然還是張冉冉。
“嘻嘻嘻嘻……”張冉冉笑的無比燦爛,小手把裙襬撩起來,露出了大腿根,笑眯眯的道:“上官哥哥,你可以進來舔一舔哦。”
“你……你胡說什麼!”張婷婷第一個受不了了,指着張冉冉:“你到底知不知道羞恥!”
“羞恥?”張冉冉撇撇嘴:“我可是上官哥哥的女人,這有什麼羞恥的?再說你又不是沒和上官哥哥做過,憑什麼只許你放過,不許我電燈?”
“你……”張婷婷雖然生氣,卻無法反駁,最後只憋出了一個理由:“你還小……”
“我已經滿十四周歲了。”張冉冉嘻嘻笑道:“滿十四周歲,法律就管不了我了。”把裙子聊起來:“嘻嘻,上官哥哥,快來吧!把頭伸進來。”
上官能人氣血上涌,在衆女羨慕嫉妒的目光中,把頭伸進了張冉冉的裙底,頭剛進來,張冉冉就用裙子蓋上了他的頭,身體後仰,嬌喘連連。
上官能人差點把鼻血噴出來,因爲張冉冉竟然什麼也沒穿,光溜溜的,只有少女的特有的清香。
這種福利,上官能人又怎會放過,伸出舌頭,享用起來。
“嗯~~~~啊~~~~”
張冉冉畢竟還是個小處女,再加上上官能人技術早就磨練出來了,只短短兩分鐘,張冉冉就高亢的呻吟一聲,全身癱軟如泥,嬌靨緋紅,嬌喘連連,那種風情看得衆女都面紅耳赤,不知是羨慕還是嬌羞。
上官能人把頭從裙底伸出來,吸口氣,舔着嘴脣嘿嘿笑道:“好了,下一局。”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衆女也漸漸放開了,不過之後幾局,雖然她們依舊在聯合打壓上官能人,上官能人卻因爲牌還算不錯,一直沒有輸掉,這樣一來,衆女的心態也有點急躁起來,都希望快一點讓上官能人輸掉,到時候不管是她們自己還是別人獲勝,就各安天命了。
只可惜事與願違,在接下來的這一局中,上官能人抓到了一手好牌,三兩下就突圍而出,仰天狂笑:“哇哈哈!終於讓我贏了吧!快點,我看看這局到底誰會輸?”
衆女見上官能人贏了,心裡一慌,也不知道上官能人會怎麼懲罰她們,爲了自己不受到懲罰,於是衆女再沒有留手,紛紛使出渾身解數,真刀真槍的幹了起來。
最後,牌最爛的劉依蘭輸了。
“是依蘭啊!”上官能人暗道可惜,但不管怎樣,自己也要收點利息,看着滿臉通紅嬌羞忐忑的劉依蘭,上官能人舔舔嘴脣,道:“依蘭,過來坐在我腿上,咱們來個法式的吻。”
“啊!?”聽到這話,張冉冉頓時懊惱萬分:“早知道我就輸了!”
上官能人暗自冷笑:要是你輸了,就不是這待遇了。
在衆女注視下,劉依蘭臉紅的走到上官能人對面,跨坐在他的腿上,面對面抱在一起,張開小嘴,來了一個長長的法式溼吻。
“唔……嗯……嘖嘖……滋滋……”
散發出的聲音讓衆女又羞又羨,同時還有些癢,雙腿緊緊併攏,不時的扭動一下。
幾分鐘後,上官能人鬆開劉依蘭香甜的小嘴,舔舔嘴脣,道:“好了,繼續!”
衆女都激動起來,現在她們終於知道,不一定要讓上官能人輸掉纔有福利,上官能人贏了同樣有福利,而且讓上官能人贏了,只要自己抓着牌不鬆手,就肯定輸了,到時候……抱着這樣的念頭,衆女放棄了聯合打壓上官能人,甚至還有讓着上官能人贏的嫌疑,因爲接下來的這一局,上官能人明明抓着一把很普通的牌,卻很順利的脫穎而出了。
“咦?我居然贏了?”上官能人也有些意外,看着衆女,嘿嘿笑道:“不過這一局誰要接受我的懲罰呢?”
衆女臉都紅了,辛雨緣雖然很動心,但因爲她還牢記自己姐姐的身份,不敢放水,第二個把牌打光了,剩下的衆女,劉依蘭因爲已經有了一次好處,這次便沒有爭取,第三個把牌打光,之後李冰潔和上官姐妹也都臉皮很薄,再加上她們隨時都可以在洪荒界誒和上官能人要好處,卻也沒有故意放水,陸續出完了牌。
最後,只剩下了張家姐妹的對決。
張婷婷知道自己妹妹臉皮厚,肯定會攥着牌不出手,眼睛一眯,道:“爲了防止作弊,不如我們把牌讓別人來打,輸贏各安天命怎麼樣?”
張冉冉猶豫了一下,道:“好,公平起見,就讓上官哥哥和雨緣姐幫我們打牌。”
“好!”張婷婷沒有意見,直接把自己的牌遞給了上官能人,張冉冉也把自己的牌遞給了辛雨緣。
上官能人看着張婷婷剩下的幾張牌,一對4,一張a,一張10,一張5,而且還是先出牌:“5。”
很正常的套路,先把小牌打掉。
“7……”辛雨緣應對。
“10。”
“j。”
“a。”
“不管。”
“那就贏了,對4。”上官能人扔掉手裡的牌,嘿嘿笑道:“冉冉,終於被我逮着了吧!”
張冉冉臉上沒有絲毫害怕,反而滿臉興奮和期待之色:“有什麼本事就來吧!我不怕!”
“這可是你說的!”上官能人陰陰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褲子:“過來給我咬。”
“啊?”張冉冉目瞪口呆:“不……不是接吻嗎?”
“接吻那是依蘭的待遇。”上官能人淫笑道:“你嘛……願賭服輸,過來吧!”
見上官能人居然要張冉冉給他咬,辛雨緣嬌靨緋紅,道:“我……我先出去。”
衆女沒攔着她,畢竟辛雨緣姐姐的身份在那,就算玩的再瘋也不能和她們一起和上官能人亂來,辛雨緣明白,衆女也明白。
辛雨緣一走,張冉冉也沒了逃避的藉口,輕哼一聲:“咬就咬,反正早晚也要咬,就當提前實習了。”
跪坐在牀上,張冉冉道:“上官哥哥,站起來。”
上官能人嘿嘿一笑:“站起來就不必了,你蹲過來吧!”上官能人穿的還是漢服,寬大的衣服足夠蓋住張冉冉,張冉冉臉一紅,從牀上下來,蹲在上官能人身下,把上官能人的褲子拉下來,看到那散發着至陽氣息的兇器,呼吸急促,伸出舌頭舔了舔。
“唔呼……”上官能人舒服的嘆了口氣。
上官能人的持久力太久,張冉冉又是第一次,沒經驗,只五六分鐘就累的腮幫子發麻,吐出來,道:“不行了,嘴麻了,下一局。”
看到張冉冉嬌羞的樣子,想到之前她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給上官能人咬,衆女芳心怦怦直跳,設身處地的想了一下,如果是自己……羞死人了。
事已至此,衆女已是騎虎難下,於是這個晚上,和上官能人玩這樣的遊戲一直玩到了凌晨兩點。
第二天,天尚未亮,上官能人睜開眼睛,感覺身上很沉,胳膊很麻,腿動不了,擡頭一看,就見李冰潔趴在自己身上,上官姐妹抱着自己大腿,張冉冉和劉依蘭兩邊枕着自己胳膊,只有辛雨緣和張婷婷不見蹤影。
上官能人晃晃腦袋,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事,最後的結局就是今天早上起牀的狀況。
無遮大會啊無遮大會!沒羞沒臊啊沒羞沒臊!有木有?
上官能人還從來沒有如此瘋狂過,不過張冉冉和劉依蘭依舊保留了她們的處子身,理由萬變不離其宗,太小了,至少初中畢業以後再說。
畢竟李冰潔就是初中畢業以後的生日那天,不顧疼痛的強行把上官能人上了……有了這個參照標杆,劉依蘭和張冉冉雖然慾求不滿,卻也只能忍耐一下了。
掙脫了衆女的粉腿玉臂,上官能人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拉過被子蓋在衆女身上,走出病房,去了張婷婷佔據的病房,但是病房裡卻空無一人。
“奇怪……”上官能人想了想,轉身又去了辛雨緣的病房。
一推門,發現裡面已經反鎖,上官能人敲敲門:“雨緣姐,醒了嗎?”
裡面沒有動靜,上官能人撓撓頭,使出穿牆術直接鑽了進去。
進來一看,就見辛雨緣正躺在病牀上熟睡,而張婷婷也睡在了這裡,趙一萌則睡在了另外一張牀上。
“怎麼跑這來了?”上官能人邁步走到病牀前,看着辛雨緣和張婷婷面對面睡在一起,這副海棠春睡圖是那樣賞心悅目,上官能人嘖嘖讚歎。
“嗯……”辛雨緣呻吟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
“啊……唔唔……”看到眼前有人,辛雨緣張口欲呼,上官能人卻急忙捂住她的嘴,道:“雨緣姐,別叫,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辛雨緣頓時鬆了口氣,因爲天還沒亮,房間裡光線不太好,辛雨緣看不太清楚,扭了下頭,拉開上官能人大手,小聲道:“弟弟,你怎麼來了?”
“我剛纔去婷婷的房間,看到沒人,就到這來看看,她怎麼睡在這了?”上官能人問道。
“還說呢……”辛雨緣嬌靨一紅,責備道:“你昨晚玩的那麼瘋,婷婷都看不下去了,她一個人又睡不着,就過來和我聊了聊,最後就在這睡了。”
“哦……”上官能人撓撓頭,乾笑兩聲:“昨天是有點玩瘋了,對了,你們昨晚幾點睡的?”
“可能有三點了……”辛雨緣手放在嘴上打個哈欠,呻吟一聲:“弟弟,姐姐還有點困,你先回去吧!”
“你睡你的。”上官能人嘿嘿一笑,大手伸進被子裡,插入辛雨緣的睡裙裡。
辛雨緣低吟一聲:“弟……弟弟……不要……婷婷在這……”
“沒事,她醒不了。”上官能人有些猴急的扯掉辛雨緣的內褲,道:“雨緣姐,你們今天就走了,讓我好好疼疼你。”
辛雨緣紅着臉,放棄了抵抗,正如上官能人所說,今天她們就要走了,要是再不抓緊這次機會,下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辛雨緣都快三十歲了,正是需求旺盛的時候,上官能人一挑逗就受不了了,當上官能人刺入她的身體,辛雨緣雙手掩口,嗚咽低吟,生怕吵醒了張婷婷。
這樣一來,上官能人爽了,這種有隨時被人發現姦情的刺激,讓兩人的感官比以往更敏感,短短兩分鐘後,辛雨緣就嬌軀緊繃,低吟不休,而上官能人則此也只堅持了半個多小時,就悶哼一聲,趴在了辛雨緣身上。
這個時候,辛雨緣早已梅開三度,秀髮散亂,胸部高低起伏,宛若波濤。
此時天已經亮了,辛雨緣雖然又困又累,卻依舊忍耐着把上官能人推出去,把後續的清潔工作做完,這一天,辛雨緣睡到了日上三竿。
好在衆女做完玩的太瘋,也睡到很晚才醒來,梳洗打扮過後,已經是中午了。
吃過午飯,衆女坐在十人座商務車上,由負責保護上官能人的女特種兵開車護送她們回華北。
臨走前,趙一萌抱着上官能人不停的哭:“爸爸,嗚嗚……我不要和爸爸分開……嗚嗚……”
上官能人抱着趙一萌,拍拍她的後背:“一萌不哭,爸爸也捨不得和一萌分開,但爸爸要在這邊上學,一萌也要在那邊上學,好孩子都要上學的,不要哭好嗎?而且過幾個月就放寒假了,到時候爸爸天天都陪着一萌,好不好?”
趙一萌又哭了半天,這才停下來,淚眼朦朧的望着上官能人:“真的嗎?”
“真的。”上官能人用衣袖擦擦趙一萌的眼淚,微笑道:“瞧我們的小美女,都成小花貓了。”
趙一萌臉蛋紅了。
辛雨緣忍着即將分別的難過,把趙一萌抱過來,微笑道:“好了一萌,我們要回家了,和爸爸說再見。”
“爸爸……再見……”趙一萌眼睛又紅了,搖着手:“一定要早點回來哦。”
“一定。”上官能人揮揮手:“放寒假一定回去。”
上官能人對李冰潔她們揮揮手:“回家給咱爸媽帶個好。”
“嗯。”關上車門,車緩緩駛去,李冰潔終於忍受不住,淚流滿面。
劉依蘭和辛雨緣也哭了,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真正分別的時候,還是那麼難受,好像心都被撕裂了,空空的,就像個空心人。
只有上官姐妹和張冉冉沒有哭,上官姐妹是知道她們很快就能和上官能人在洪荒界見面,而張冉冉則是看的開:“都別哭了,又不是不能見面了,等放假的時候我們可以再過來啊!真要是受不了,每週又不是沒有假期,到時候過來不就得了,來回就幾個小時,見面很方便的。”
在張冉冉的安慰下,李冰潔和辛雨緣慢慢止住了眼淚,辛雨緣擦擦眼淚,微笑道:“真是的,我這個姐姐還要被妹妹安慰……”
“嘿嘿,雨緣姐是對上官哥哥的感情太深了,姐弟情深啊!嗯嗯,這是個不錯的題材,必須得用到我的漫畫裡。”
“呵呵……”
有張冉冉這個開心果,一路上,衆女沒了離愁,歡笑聲中,回到了故鄉華北。
另一邊,上官能人送走衆女,轉身對張婷婷道:“去樓上收拾一下吧!晚上咱們回家。”
“嗯。”自從衆女來到四九城後,張婷婷就和他搬來了這裡,一個星期沒回家了,也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
轉身正要上樓,一股異常的波動讓他止住腳步,扭頭朝商廈對面看了過去。
對面路邊,一個一身土黃色風衣,面容方正,濃眉大眼的三旬大漢和他目光相對。
感覺到上官能人的目光,大漢微微一笑,點點頭,轉身走了。
上官能人面露疑惑之色,剛纔的能量波動實在太異常了,不像異能,也不像修真者,非常詭異,是上官能人從未遇到過的。
“怎麼了?”剛剛走上臺階的張婷婷轉身看着他:“想什麼呢?”
“哦?沒什麼。”上官能人搖搖頭,邁步上了臺階。
“我知道冰潔她們剛走,你心裡不好受。”張婷婷只以爲上官能人是想李冰潔她們了,安慰道:“其實我也不好受,但生活總要繼續,放假的時候,我們隨時都能回去的。”
“呵呵,我知道。”上官能人微微一笑,道:“走吧!明天咱們也要開學了,還一堆事兒呢!”
兩人走進商廈後,商廈對面,那個三旬大漢的身影再次出現,而這次和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十二三歲的,一頭冰藍色長髮的小女孩。
小女孩一身白色連衣裙,腳上是一雙紅色的皮鞋,冰藍色長髮上繫着白色蝴蝶結,精緻的五官面無表情,就像漫畫裡走出來的冰精靈。
“就是他嗎?”小女孩一開口,宛若萬年冰凌的聲音讓人渾身發冷。
“是的。”大漢摸摸眉毛,如果不摸,下一刻一定會結冰的:“他就是這個世界綜合能力最強的人。”
“的確很強。”小女孩冰藍色的眼珠裡閃爍着寒芒:“他是巨大的威脅,必須除掉。”
“公主,恐怕我們的實力不足以除掉他。”大漢說道。
“那就抓住他的家人威脅他……”
“公主!”大漢聲音突然變的無比嚴肅:“你這是對高貴的亞斯帝國的侮辱!”
小女孩扭頭看着大漢,大漢眼中的怒容讓小女孩眼簾低垂:“是我衝動了。”
“公主能明白就好。”大漢面色一緩,右拳敲擊着胸口:“我,亞斯帝國,第一軍團侍衛長——拉蒙德,必會爲公主掃平一切障礙!”
望着小女孩:“公主!就把他交給我吧!”
小女孩看着拉蒙德,低聲道:“你有把握嗎?”
“亞斯帝國只有戰死的騎士,沒有不戰而退的騎士!”
“那就是沒有把握……”小女孩淡淡的說道:“再議!”
“公主!”
“你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嗎?”小女孩仰望着拉蒙德,眼中滿是冰冷。
拉蒙德單膝跪地:“不敢!”
小女孩面色一緩,淡淡的道:“這個世界只剩下你和我了,我不希望再失去你,你明白嗎?拉蒙德。”
拉蒙德面有戚色:“是……公主。”
頓了頓,拉蒙德站起來,道:“可是公主,我們基地損毀過於嚴重,能量最多隻能支撐兩年,如果兩年之內還找不到新的能源……”
“所以纔要殺掉他!”小女孩望着對面的商廈,眼中寒光閃爍:“只有他體內的能量符合基地能量要求,爲了基地,必須殺了他,吸收他的能量!”
拉蒙德沉默片刻,道:“公主,我真的不是他對手,而且對方不一定對我們有敵意,如果能坐下來談一談……”
小女孩沉吟良久,點點頭:“拉蒙德,跟我來。”
“是,公主!”
商廈一樓,小女孩聞着散發着香氣的茶點,停下腳步:“拉蒙德,你帶錢了嗎?”
“啊?公主,我沒錢啊!最後的錢都給你買早飯了。”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