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呼嘯,大雨傾盆,天地被朦朦朧朧的雨幕遮蔽。
躲在家裡的居民,聽着外面可怕的天氣造成的聲音,心情變得十分的緊張。
尤其是生活在低窪處的居民,不久前發生水災的場面還歷歷在目。
現在雨越下越大,眼看着要超過之前的大暴雨,所有人心情都非常沉重,有一些比較脆弱的,都不禁哭了出來。
風聲雨聲交織,在空氣中飄蕩,雨幕中突然響起其他聲音。
“大家堅持住。”
“這次絕不能讓這裡發生水災。”
“不然上頭怪罪下來,我們要吃不了兜着走。”
狂風暴雨之中,有許多道身影正在忙碌。
這些人都是使用排水車的士兵,雨開始下起來,他們就開始運作排水車。
低窪處的雨水被排水車排到遠處的河裡,然後流到城外。
如果沒有排水車一開始就運作,低窪處現在已經有一些地方積水很嚴重了,到時候就會變成水災。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站在窗戶前向遠處眺望,雨幕遮蔽視線,不過他位於高處,還是可以看到很多在雨幕中忙碌的身影。
排水車快速運轉,雨水排到河裡,在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的注視下,低窪處堆積的雨水暫時無法造成水災。
“這些人夠辛苦的。”
“負責這塊事情的官員沒有懈怠,不然生活在低窪處的居民今晚可有罪受了。”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着遠處正在發生的事情,嘴裡喃喃自語,隨着時間流逝,城內的各個地方都有相同的事情發生。
雷電炸響。
銀白色的電光閃過,瞬間把漆黑的夜空照亮。
因爲雷電的頻率太高了,所以一時間天空猶如白晝。
“這些雷別劈到建築上啊!”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到雷電從天而降,心裡有些擔憂。
好在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都沒有雷劈到建築。
不過在雨幕中使用排水車的士兵情況不太好,他們全力運轉排水車,將積水排到河裡。
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淋溼,短時間待在雨幕裡倒還好,時間長了,身體的熱量被雨水帶走很容易生重病。
“怎麼沒有安排人輪換?”
“這些人一直這樣忙碌,就算身體是鐵打的,也吃不消。”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眉頭緊皺,他的這種擔憂其實別人都有考慮過,不過城內現在爲了抓捕叛亂份子,各個地方都需要人手。
在人手不足的情況下,排水車運作需要的人手就顯得有些不足了。
好在雨變得越來越大,城主府方面也想到了這件事。
於是抓捕叛亂分子的事情,暫且往後稍一稍,現在全力調動人手確保城內不發生水災。
路上出現很多士兵,一隊隊士兵往正在運作的排水車所在的地方趕去。
在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的注視下,先前已經累得不行的士兵被換了下來,由剛抵達的士兵接替。
許多人聽着外面的動靜,躺在牀上忐忑不安,久久無法入眠。
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夜。
窗外的動靜持續許久都沒有停歇,直到天亮之時,雨開始變小了,外面的聲音纔有所減小。
…………
第二天早上。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躺在牀上熟睡,他沒有因爲昨晚外面的動靜而沒辦法入睡。
其他人被影響沒什麼好說的。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在更惡劣的地方都有待過,所以他並不會因爲一些吵鬧的聲音而沒辦法睡覺。
現在天亮了。
光線透過窗戶的縫隙擠進室內。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睜開眼睛,他打了一個哈欠後從牀上起身,來到桌子前拿起水壺喝水。
今早外面非常安靜,與昨天夜裡的喧囂成爲了鮮明的對比。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喝完水,解渴了,馬上來到窗戶前,打開窗戶往外面眺望。
下了一整夜的雨,這個時候已經停了。
窗外的天空一片晴朗,一朵烏雲都沒有。
昨天晚上雨下的那麼大,天空陰沉沉的,彷彿近在眼前。
沒想到天亮之後天氣竟然會發生這麼大的轉變,倒是挺讓人意外的。
此刻街上非常安靜,可能跟這個時候時間還早有關係。
不遠處忽然有聲音響起。
路邊的一個店鋪有人將門打開,店小二從店內走出來,看到街上沒有積水,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
昨天雨下那麼大,他非常擔心雨水會把店鋪淹沒。
如果店鋪遭殃了,那他的工作也就沒了,家裡很需要他這份工作的工資,所以緊張感可想而知。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到打開店鋪的店小二,將門口的沙袋搬走。
沒過多久,這條街上有很多店鋪都打開了門,開始動手把堵在門口的沙袋搬到其他地方。
…………
吃完早飯,從客棧裡出來。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站在街邊,看着已經恢復熱鬧的街景,臉上不禁露出笑容。
剛準備坐上馬車,遠處便出現了許多士兵。
看到這一幕的路人非常好奇,紛紛將目光放在士兵身上。
昨天忙碌了一整晚,城內沒有地方發生嚴重的水災。
現在天亮了,雨停了,抓捕叛亂分子的事情又要開始了。
一隊隊士兵開始搜查,要把之前作亂的叛亂分子揪出來。
開門做生意的商人臉上露出苦惱的表情,奈何形勢比人強,士兵前來搜查他們只能配合。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了幾分鐘,搖了搖頭,然後坐上馬車,讓車伕送自己前往城門口。
昨天因爲叛亂分子的緣故,城門口管得非常嚴,只准讓城外的人進城,不準城內的人出城。
現在過去了一天,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根據經驗,城內的居民今天應該可以可以出城了。
片刻後。
馬車來到了城門口。
當馬車停好之後,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從車上下來,朝着遠處的城門望去。
如他所想的那樣,今天進出城門要比昨天方便多了。
雖然城門口排隊的人很多,出城的速度不快,但怎麼說現在都可以出城,總好過出不去。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付了馬車的費用,快速往前方的隊伍走去。
他在隊伍的最後方排隊,不時的移動一段距離。
時間流逝,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天上太陽越升越高,落在身上的陽光變得有些熾熱。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通過城門,來到了城外。
昨天雨下的非常大,城外的一些地方都積水了。
就說不遠處的一片樹林,因爲下雨的緣故,現在樹林被許多雨水淹沒,地面變成了泥濘的沼澤。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抓緊時間前往目的地,他避開泥濘的地方,花了比平時更多的時間才走出十幾公里遠。
站在高坡之上向遠處觀望,發現接下來的路要更難走。
因爲大雨的緣故,沼澤地變多了,想要比平時花更少的時間趕到目的地是不可能的事情。
“唉……”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嘆了幾口氣,而後繼續往前走,都已經出來走了一大段距離了,現在不好因爲路太難走而返回。
周圍靜悄悄的。
偶爾有風颳起來,吹動花草樹木,發出沙沙聲。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髮現今天路上很安靜,前幾次從城內出來,就算遇到安靜的時候,再怎麼的都有一些鳥鳴聲。
今天走了這麼一段路,一隻鳥雀都沒看見,更別說鳥鳴聲了。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警惕的往四周打量,同時展開精神力感知進行探查。
周圍一片區域沒有發現靈能波動,幾乎不可能存在異獸。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避開泥濘的沼澤,忽然發現一處地方有很多腳印。
他來到這些腳印的跟前仔細觀察,發現這些腳印的深度要超過尋常人踩出的腳印。
稍作思考,心裡有了一些判斷。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推測,踩出這些腳印的是身穿盔甲的士兵。
之前他在城門口排隊出城的時候,聽到守衛城門的士兵說,昨天派到城外的人沒有回城。
腳印往前延伸,不知道這些派到城外的士兵現在情況如何。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還有任務要完成,自然不可能浪費時間去追查。
他站起身,然後繼續前往做任務的地方。
距離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十幾公里遠的位置,有一片平坦的草地。
在這片草地上躺着許多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每一個士兵臉色蒼白,身上不見絲毫靈能波動和生命氣息。
這些士兵全都死掉了,是被叛亂分子幹掉的。
昨天接到命令,說是城外的一處地方有叛亂分子的窩點,於是城內便調集士兵前去圍剿。
到地方之後,叛亂分子被這些士兵找到,大戰一觸即發。
沒料到叛亂分子中有實力強悍的高手,這些士兵直接被反殺,沒有一個逃脫。
一塊大石頭上突然浮現人影,這個人先前使用異能隱身,在這個地方蹲守了許久。
“奇怪。”
“這些士兵被我們幹掉已經過去很長一段時間,澤城的官員沒有發現出事了嗎?”
此人是叛亂分子,身材魁梧,身上散發着強大的靈能波動。
他留在這裡是想看看還有沒有增援抵達,結果等了許久,不見一個士兵來到這個地方。
叛亂分子心裡很是疑惑,他沒時間繼續待在這裡,從石頭上跳下來,然後轉身離去。
過了幾個小時。
受陽光照射,地面變得乾燥。
遠處出現一隊騎兵,這些騎兵是城主府的親衛,每一個人都有強大的實力。
他們一路狂奔,來到了爆發戰鬥的地方。
看到死傷一地的士兵,這些騎兵臉色都很難看。
…………
夕陽西下。
忙碌了一整天的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有些疲憊,他完成了任務之後原路返回。
一路上,遇到好幾次異獸。
早上出門的時候沒有遇到任何一隻異獸,應該是因爲下大雨的緣故,很多異獸都躲起來了。
等雨停歇,地面變得乾燥,躲起來的異獸重新開始出來遊蕩。
這就導致下午的時候很容易遇到異獸,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今天爲了完成任務,遭遇了三次異獸襲擊。
還有好幾次異獸看到他,沒有發動攻擊,而是遠遠的跟着。
長途跋涉,終於看到了澤城。
身後忽然響起一陣聲音,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回過頭看去。
發現遠處有很多車輛,周圍有士兵守衛。
“是在運輸物資嗎?”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到這些車輛,自然而然的認爲是在運送重要的物資,因爲有這麼多士兵守衛,如果不是重要的物資,就太過浪費人力了。
隨時雙方的距離靠近,士兵看到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盯着車隊,當即面色嚴肅的戒備。
“咳。”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尷尬的咳嗽一聲,沒有繼續盯着這個特殊的車隊,然後先一步往遠處的澤城走去。
當他進城之後,不久前遇到的車隊也進城了。
城內有人接應,更多的士兵保護車隊。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見到這一幕,心裡更加好奇了,不過想要了解具體情況,要官府的人才能知道。
“最近我的好奇心有點重。”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以後我得注意一點。”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着被許多士兵保護着離開的車隊,嘴裡自言自語,然後他搭乘馬車返回客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