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北京的火車,足足開了13個小時。就在快到終點站時,平陽楓庭趁着車速稍微有所減緩時,毫不猶豫的抱頭從火車測面跳了下去。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平陽楓庭藉着夜色的掩護,也沒那麼輕易讓人發現自己的動向。人流下火車那刻,平陽楓庭帶着些微剛纔從火車上跳下來摔的內傷,急急跑像火車站圍欄邊,趁着那些工作人員對付着一批批大量的客戶時。
平陽楓庭望着圍欄上的圍滿的玻璃的倒刺,但是這難不倒他,機智的將在垃圾堆裡撿的外衣,扔在倒刺玻璃上面,隨即才抓着衣服爬了上去,還好圍欄做的不高,不然哪裡有這機會爬的出去?
北京不愧是華夏的首都,夜市都是那麼的讓人眼花繚亂,不過時間已經不容許他感嘆太多,身上髒兮兮一片的衣服,現在是身無分文,北京這裡又舉目無親,就算有親,也不敢去打交道,現在自己可是殺人犯!
古董街?平陽楓庭想到現在要去的是古董街,上次聽焰顏貌似提過她說國安局總部就在古董街。現在自己是被通緝的人也沒法滿處找人打聽,況且焰顏還說國安局是秘密部門,外人是不知道的,那麼按焰顏的話來想,可能古董街就算去了,也沒那麼容易找到,不然不就人人都知道國安局的存在了。焰顏也就不必要說什麼國安局是秘密部門不被外人知曉的話,就全成屁話了。
盪盪悠悠的走在琳琅滿目的北京街道上。如此美的大城市,自己第一次過來竟然是抱着求救的心情來的北京!平陽楓庭抓抓臉,很是苦惱的直嘆氣。
“夥伴?夥伴你在嗎?”平陽楓庭找到一處無人的巷子,在黑暗的巷子裡面閉目。意識裡呼喚自己的夥伴,可是呼喚了半天並無人應答,轉念一想‘難道是個夢?’自己壓根就是做夢?
可是不像啊,明明現在都能清楚的記得夥伴跟自己在意識中說的一切內容。無奈,斷掉了繼續呼叫夥伴的念頭。路上死命想着昨晚夥伴這個人,難道一切真是夢?
“是那個小子?”就在平陽楓庭走在某個酒店門口時,聽到前方一聲高喊,他擡眼看去,只見一幫手持報紙服裝跟謝哥那羣人一模一樣衣服的人全部臉色欣喜的看着自己,同時他們手臂上,標誌的那日本太刀的紋身。‘不會吧!’平陽楓庭驚訝的轉身就跑,身後一陣餘新幫衆的喊罵聲一片。
“那小子跑了,抓住他,砍死!”
“艹,人品真好,竟然跑來北京讓咱們遇見了!”
“日了,絕不能放過他,上面發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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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一條長疤的漢子,揮着拳頭,帶着這幫子人,窮追不捨。
平陽楓庭跑了還沒10來分鐘,體力不支漸漸不支。
平常一直龜縮在家中從來都沒進行過任何鍛鍊的宅男,你想他能跑多久?疾奔的這10來分鐘,已經要了他的老命,隨着身後越來越近的聲音。
平陽楓庭疾奔的過程中,不忘看看四面八方的隨處張望,希望能得到哪怕一丁點求救的可能。
可是眼看四周一些人,瞧見大街上這一幕,紛紛跟躲鬼怪一樣的,全部繞開路的整齊,簡直比交警指揮車,還來的靈活。
“嘭”的一下。平陽楓庭腦後被什麼重物砸中了,這次徹底跌倒了,眼瞧着自己臉離地面越來越近,腦中原本求生的慾望,已經退化成了絕望,身體不堪重負的一招狗吃屎的姿勢趴在了地上,捂着腦後疼痛難忍,他將手伸回來一看,一手的血,頭彷彿被人打了一個洞。
大街上的銀華燈,還在照耀着路人回家的路,唯獨平陽楓庭的路顯得是那麼灰暗,漸漸隱沒在黑暗中的深淵裡。
被這羣人暴打的就要死了,好像身體的腸子,肺、肝、統統要被他們打出來似的,口中鹹鹹的一下吐出一大口血。
“喂,你們幹嘛?”全給停手!”平陽楓庭疼苦的半眯着眼睛,瞄着剛纔說話的人,只見一輛巡警車上面下來三個身穿警服的警察,一臉警惕的拿着手槍走過來。
“哼!”刀疤臉衝着過來的三個警察,給以狠歷的眼神。“你想反抗嗎?”一名警察立馬舉槍,警示道。
刀疤臉帶領衆人紛紛將手臂上的太刀紋身,全部露了出來。
“你們三個要是還想活着回去拿你們現在這份有前途的工資,那就趕緊滾,時間只有10秒鐘!”刀疤臉惡狠狠的警告道,那眼神中狠歷的目光更加陰森。三個警察瞧見那餘新幫獨有的紋身,嚇得雙腿都在打擺子,哪裡還敢在管,這三個警察也不敢懷疑這羣人可能會是仿冒的餘新幫衆。因爲敢仿冒餘新幫的人,下場會是淒涼的。三人嚇得屁滾尿流的往車上奔去“對不起,對不起大哥們,我不是故意的。”
刀疤臉一哼聲“切,一羣狗屎!”平陽楓庭望着騎車遠去的警察,眼中絕望更甚,他想喊救命,可是口裡彷彿被人塞了什麼東西給堵住了,根本出不了一點聲音,最後的希望,已經騎車走了。
刀疤臉,衝着平陽楓庭得意的笑笑。其他人繼續着就剩最後一口氣的平陽楓庭,猛踩,猛踹!絲毫不留一點情面,根本就想着就在這裡殺了他。
“嘭,嘭,嘭!”夜幕中三聲槍響,連貫的一次性死了三個。
刀疤臉吃驚的回頭怒罵時‘嘭’又是一聲槍響,刀疤臉頸部被子彈貫穿,平陽楓庭強打着一口氣望着刀疤臉倒下的身體。刀疤臉死的很不甘心,一手拼命捂着後頸,可是一切都是徒勞,被一顆子彈嘴裡進,後頸出,這樣造成的大量流血,恐怕就連世界頂級的醫生,把他往擔架上擡的時間都來不及,就得隔屁。
“北京市的治安,真是太差了!”公安局肯定全是吃軟飯的。那個殺人者的男性嗓音,不屑一顧的慢慢走來。
餘新幫衆,喊着地上刀疤臉的名字“野老大,野老大?”
“野老大,你醒醒?”
“野老大,沒氣了!”一名全身散發怒氣的少年,說出了讓餘新幫衆憤怒到極點的內容。‘殺’不知是誰低喃的說了一句。
毆打平陽楓庭的所有人,紅着眼,也不管對方手中的槍。一個個就跟餓昏了頭的餓狼,哪裡還會在乎敵人手裡有些什麼,這羣餘新幫的人,目前唯一的念頭,就是乾死面前這個殺了自己老大的人。
‘嘭,嘭,嘭’又是三聲顆子彈,相應倒下三人。
“紅色的子彈?”平陽楓庭彷彿看見了子彈劃破夜空的軌跡,子彈是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