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這裡沒有我能生存的地方!”在日本一所破敗的古宅內,其中一個少年在無人的櫻花樹的下面拼命的揮舞着手中拿着一把寒光畢露的太刀對着飄落而下的櫻花進行着無差別的高速切割,這所古宅內,沒有一人,只有空蕩蕩的屋子以及她這個空蕩蕩的人,身上一席寬大的紅色衣裙將她的身子全全包住,一頭好似被她自己減掉的較爲散亂的齊耳短髮,但是那張空前絕後的美人臉絕對是紅顏禍水級別的。
可是臉色冰冷的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洋娃娃般,除了一開始就固定好的表情外,註定不會在有其他多餘的表情。
古樸的兩扇門緊閉着,地面都泛起了不少的灰塵,這也證明了這座古宅有些時候沒來人了,而少女也未出去過,櫻花樹下的少女臉色冰冷的用着那華麗的刀擊將櫻花紛紛切的粉碎,原本好看的櫻花飄落到了還是土泥巴的地面後則是散亂的被切成小指甲蓋的大小。
少女將太刀看也未看的往腰間的刀鞘中一插,就那樣收進了刀鞘中。少女擡頭看看還在散落的櫻花,眼神的冰冷更多了一絲複雜。
“我還能在這裡活多久?”少女地下頭看看地上那被自己切碎的櫻花瓣失神。少女忽而轉身踩着木步履走到屋子的木板上,她特意將沾了泥巴的鞋子換下,穿上了木板上的一雙有些破舊的膠鞋。
踩着鞋子推開了一扇門,只見少女微微蹲下身子從一個大籃子裡拿出來個拳頭大的饅頭然後又走了出來,接着又重新回到那個櫻花樹前,小口的啃着上面似乎長了些青苔的饅頭,這些饅頭好像已經放了些時候,少女當那青苔的不存在的慢慢吃着,她的吃相很優雅,哪怕是啃一個發黴長毛的饅頭的樣子,也是那麼的讓人思緒萬千。
少女吃了一口饅頭,起碼要看着地面的櫻花瓣嚼上好一會,然後在吃下一口,大概半個多小時,少女將兩個發黴長毛的饅頭才解決了乾淨,後面更加令人咂舌的是少女還將那雙抓了饅頭的手放在那對小口中輕輕的吸允着,似乎是怕把饅頭的一點饅頭的屑沫給浪費了。
“砰!”忽然這座古宅的門被人暴力的踢開了,闖進來一羣穿着武士服的中年人,每個人的腰間都配着一把長長的太刀。
其中一個長相英俊的青年從中緩緩走出,他擡起眼在古宅內望了望,隨後跟櫻花樹下的少女的同樣也看着他的目光同時注視到了對方。
“千衣,殺手組的皇安閣下今天要來了,你看能否最後在考慮“嫁給他?”英俊的日本青年用着日本話跟少女交談道。其中還交雜着央求的意味。
被稱之爲千衣的少女,眼睛就像是一潭死水的看着他,半天才開口,同樣的日本語言,可是口氣極爲冰冷,還是不含任何感情的“皇安的婚事我拒絕,加上這一次,總共是我拒絕的第三十八次了!”千衣沒想到還把拒絕這個皇安的婚事還算的如此準確。
那個英俊的日本青年輕輕的踩着土泥巴路面就走向了坐在木板上賞花的千衣那裡去,身後的那些個類似護衛的人擡步要跟上去時,被突然扭過頭來的英俊青年給喝止住了“別弄髒了這裡,在這裡呆着就好”
泥巴地面髒不髒都無所謂,因此那些人都面面相窺的各自不理解。
“千衣你可以在好好想想,那可是在殺手組的管理最上層的皇安閣下……。你要是嫁給了他,你就不用在住在這所破落的房子裡了,另外還會有說不清的榮華富貴等待你,而且你不是想要學習更加高深的劍術嗎?殺手組的一些至強的異能者的劍術那可都是S級的,你一定能學到手的”
英俊青年有點惱了,跟眼下千衣說的話,似乎她一個字也沒聽進去,自從千衣說了前面那些話後,從剛纔英俊青年說話到現在,她是一言不發的看着地面被自己切碎的櫻花,就這樣看着地面的櫻花發呆。
“千衣你別太小看人了!”英俊青年被千衣這冷淡的模樣給徹底惹惱了“我好歹也是你三哥,你怎麼能怎麼無視我?”
千衣還是看着地面的櫻花,繼續保持沉默與無視。
“唰!讓我看看你這幾個月沒出門,到底長進了多少”英俊青年抽出了自己腰間的太刀,刀尖的尖芒對準了始終保持平淡如水的千衣。”
“幻結千衣你就是一個野種,要不是父親因爲喝醉了酒,臨幸了你的那個奴僕媽媽,纔不會有你這個鬼東西!樣子倒是生的妖媚的很,把那個殺手組的皇安也給迷的唯你不娶了,看我今在你那漂亮的臉蛋上劃幾刀,看你還敢小看我”英俊青年的出刀速度極快,而千衣本來帶在腰間的太刀,因爲回去拿饅頭吃午飯的原因,太刀礙事就擱置在了屋內,爲此千衣身上是沒有任何利器。
就在刀子離千衣的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就差一毫米的距離時,千衣一個後跳躲開了這驚險的一刀,而英俊青年可能早就知道千衣會躲開,他將太刀收入刀鞘後,冷漠的踏上了木板臉色陰沉的一步步的走向千衣,那陰沉就像是閻羅王一樣的恐怖嚇人。
接着那隻長滿老繭的大手一下子就掐住了千衣那粉嫩的脖頸,而這個過程對於剛瞬間跳開的千衣來說,應該能夠輕鬆避讓的,可是她沒有,只是冷冰冰的看着這個“三哥”
“在問你一遍同意不同意這門婚事?”英俊青年的口吻很激動,似乎千衣只要說不同意便會讓他掐死。千衣冷冰冰的任由他掐着自己,直到千衣的臉色變動鐵青,這個英俊青年才放開了手,千衣一下跌落在地,因爲被掐的差點死去,年紀只有26歲的千衣捂着脖頸猛咳了幾聲。
“小~賤~貨”英俊青年大手一揮的就下了木板,臨走前又說道“要不是禪機皇安的話,家族內的人早幾年前就把你聯姻到別的家族中去了,還能把你放在這裡呆着?”
“廢物東西!”英俊青年一甩手,帶着一干普仁走出了古宅,而那被踢壞的古宅的看來是需要重新整修了。
千衣的氣息梳理好後,看了眼木板上全是泥巴的腳印,雙眼無神的走往了遠處的一個房間,隨後千衣拎着一盆水,拿起水中你的抹布,拎幹了水,將木板上的泥巴腳印擦乾淨,而這一切是坐的那麼機械似的麻利。
做完這一切後的千衣回到了屋中,然後躺在屋中就待睡覺。
而這幾個小時後,一個子不高,臉上掛着陰笑,穿的極爲普通的一個學生到了這所古宅的門口,他一身像是日本某所大學的西裝校服,以及上面的校徽,任誰一看都知道這是個學生。他到了這所古宅的門口後見到被古宅的門被踢壞了,眉頭只是皺了下,隨後打了個電話,用着日本語言說道“給我叫來最好的修鎖師傅,給我把千衣家門的鎖給換一下,半天之內修不好的話,你就連同那個修鎖師傅一起死掉就好”接着這個學生,甩了甩一頭乾淨飄逸的碎髮看看四周沒人看自己,大門不走的,往三米高的古宅的牆壁上就跳了進去,落地進了古宅內也未發出一點聲音。
他滿臉陰笑的就朝着千衣睡覺的房間走去,他知道這個時候的千衣一定是在睡覺的,千衣獨自生活在古宅內的每一天都是反覆重樣,重來都沒有因爲什麼小事而發生改變。
這個青年如果仔細看的話,他的手背上也用刻印着紅色的“殺”
“千衣我是真的喜歡你,如果你需要幫助的話,真的可以隨時麻煩我,包括把你所憎恨的那個三哥以及你的父親統統殺掉都是小事情,如果想通了的話,就電話給我!”青年說完後,看似輕鬆的一跳就跳到了10米高的古宅的上面,接着就像是隻袋鼠一樣的跳走。
屋內躺着眼睛閉着美目睡覺的千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繼而嘆了口氣後,又閉上。
“叮叮叮!”
“呃……?”千衣的身子忽然就跟裝了彈簧一樣的從牀上直了起來,他爬向衣櫃中,將裡面一臺藍色的老款式的手機拿了出來。這臺手機正瘋狂的向着來電響聲。
爲什麼千衣會怎麼興奮,這從牀上爬起到跑到櫃子中翻出這臺響鬧的手機的時間不到5秒鐘。
這臺手機正是銀十美在10年前送給她的,而爲什麼送給她的,現在無從得知。
千衣連忙按下了接聽鍵,隨後臉上那洋娃娃的表情竟然多了一個欣喜的表情,還對着電話那頭驚呼“銀小姐嗎?銀小姐嗎?”而電話那頭除了海浪的拍打聲外,就沒有人的聲音。
“銀小姐你說話,我是幻結千衣呀”千衣拼命的對着電話那頭喊,而且還是用着很不順口的普通話。
而打這個電話的可不就是“平陽楓庭”而聽到電話那頭似乎很激動的聲音,平陽楓庭本來緊張的打的這通電話搞得他懵了。“千衣小姐我不是銀小姐!”平陽楓庭跟電話那頭驚喜的幻結千衣說出了這個幾乎將幻結千衣震撼的話後,幻結千衣的語氣又重新回覆到了冷冰冰模式“那你是如何得知這……個電話的?”還是那不流利的普通話,至少平陽楓庭是聽懂了。
普通儘量將話放慢了些說,就是怕電話那頭的幻結千衣聽不懂。平陽楓庭此時身上的痛早就好多了,都過去10多天了,肚子上的那個洞,醫生說癒合的差不多了,這不剛買了新手機的平陽楓庭馬上就奔到了海灘這裡給幻結千衣打了這通電話。
平陽楓庭將自己跟銀十美是什麼關係以及銀十美是如何交代自己說有事打這個電話的事簡單明瞭的跟幻結千衣說了一遍,而幻結千衣似乎最喜歡的就是聽到平陽楓庭提前銀十美的事,在平陽楓庭口中知道了銀小姐的名字後,那洋娃娃的臉上多了一絲笑,但那只是轉瞬間,變又化爲了冷漠。
而最後千衣在平陽楓庭一番後,大概聽信了平陽楓庭跟銀十美是認識的,最後平陽楓庭說自己還有一封銀十美臨走前寫給自己的信,幻結千衣在知道後,要求自己將那封信原件快遞到日本*****地點。
平陽楓庭自然是同意了。隨後平陽楓庭還想跟她多說些話的,而對面的幻結千衣似乎不願意跟平陽楓庭過多的用那並不麻利的普通話進行交流,只是冷淡的說了句“出現生命危險的話就打這個電話吧”然後掛掉了電話。
平陽楓庭聽着電話中被掛斷的滴滴滴,呆了呆,隨後捂着臉哈哈大笑。不笑了,將那個幻結千衣給自己的地址記好在手機上,就跑去發往去日本的貨了,先得去安素容的別墅內,把信找到在寄給幻結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