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素容身邊呆了半個來月,三人這段時間就一直充當着寸步不離安素容身邊的保鏢身份。而殺手組那邊卻沒有一點情報,茉莉每晚都會打話到局裡詢問一番殺手組的現在動向。
馬上安素容就快下班了,辦公室內就安素容還有她的秘書。而小水跟茉莉則是扮成了公司內的工作人員在暗中保護安素容。平陽楓庭無聊的趟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拿着銀色屠殺跟那幾個外國人的照片在看“要是你在就好”心裡想是怎麼想,可是她會來的機率真是小之又小,上次在酒吧那時候救了自己,好像也多虧了番茄面具。她自己也說了是番茄面具跟她說了什麼話,她才從非洲趕飛機過來救自己。
想起那晚上銀十美首次在自己面前展現了那恐怖的殺傷力,打的使出異能的由比冰三人根本招架不住要不是後面被什麼人給救走了,平陽楓庭是想上去講由比冰三人打死的。要是讓他們繼續活着,在銀十美離開自己身邊後,在讓她們找上門來尋仇不就死定了?
“在看什麼照片?”遠處辦公的安素容將一疊文件拿給了秘書,隨後扭頭看着平陽楓庭在那趟看着手裡的照片。
平陽楓庭笑着將照片收了起來“我師傅的照片”安素容好奇的問道“你還有師傅”安素容顯得驚訝,從來都沒聽說過他有師傅的事。而後安素容小心翼翼的問道“能讓我看一眼嗎?”
平陽楓庭沒有答應她的要求“還是別看的好,她的身份比較敏感,最好是別知道”安素容可惜的說道“額”
“下班了,我們可以先回去了”
平陽楓庭得知可以下班了,跟安素容說道“我先下去跟叫下小水跟茉莉,你等等哈”安素容整理着桌上的文件“嗯,好的”
而後推門進來的,還是平陽楓庭一個人,安素容見到平陽楓庭唉聲嘆氣的進來後,緊張的問道“怎麼了?小水跟茉莉她們呢?”平陽楓庭哀嘆道“她們說被人約好了晚上去唱歌,今晚就讓我先保護你,她們晚上回去”
“這樣啊,那這樣的話,你也去玩吧,我自己行的。”安素容想了想,回答道“我身邊還有很多特種兵出生的保鏢,應該不會有事的”
“切,我纔不唱,你家裡不是就有唱歌的機器?真想不通她們去唱什麼歌?茉莉也是的,平常冷冷的一副什麼事都不關心的樣子,被小水一拉一勸就坐不住了”平陽楓庭的抱怨讓安素容聽到後,捂嘴笑道“都是女孩子,她們平常又都把時間花費在了任務上,難得有機會出來玩啊”
平陽楓庭一想,說的有道理,兩人下去後,安素容中間又要求平陽楓庭跟着她們一起去玩,自己能行的。平陽楓庭則是咬緊了話不同意“我想跟你說的是殺手組不是一般的人,你別以爲你身邊那些保鏢有用,人家彈個手指頭,你身邊的保鏢就得掛!我不是開玩笑”平陽楓庭說的很認真,認真的讓安素容心裡沒一點底。
這話可能是嚇到了安素容,在車上的安素容身上都在微微的顫抖,還好是私人司機在開車,否則還不出交通事故?
公司離家裡有些距離,今天是個週末,街上比較擁堵,司機特意饒了遠路,而這個遠路是要經過一條山區的,而車中平陽楓庭忽然拉緊了神經線,因爲在意識海中初美靜子提醒了一句“有很強大的一個精神力往這衝過來”
平陽楓庭急忙說道“停車”這裡還是大道,可是因爲這裡比較偏僻的山路,爲此車行並不多,車子一下被司機停在了一邊。平陽楓庭連忙鑽到前面架勢,將司機趕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不待司機跟後面安素容還有後面幾個保鏢吃驚之色,將車子的馬力開到了最大。
=瘋狂的車速令司機以及安素容都嚇的魂飛魄散,就怕平陽楓庭把車子開翻掉,而平陽楓庭現在想做的就是遠離這裡,看能不能用車子的速度甩掉那股奔來的精神力,會是誰?殺手組嗎?還是黑手黨?
一切都是個未知數,至少一點能知道的是,來者不善。
從初美靜子剛纔那加重的語氣上來判斷,對方的實力在自己與夥伴之上,否則初美靜子那靈敏的判斷也不會說的那麼重。
車子險象環生的饒過一輛又一輛卡車,他的額頭冒出了冷汗,現在他沒時間跟安素容解釋,自己要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架勢上,不然真發生交通意外了,還不用殺手組的人來對付自己,自己就“車翻人亡”了,也太不值啦。
“來了”意識海中的夥伴囑咐了一句後,平陽楓庭眼見前面的比較寬敞大道,這裡的車輛來往的更少。
接着將車子停在一邊,自己下了車。
“殺手組嗎?”喘着粗氣下車的平陽楓庭眼光四方的看看了四周,只見遠處一個手裡握了根一米高鐵棍的人慢慢向自己走來,鐵棍拖在地面,造成那刺耳的聲音在加上心理恐怖,對那個聲音感受到了驚慌失措。
平陽楓庭又叫了一遍“你是殺手組的嗎?”
“嗯”對方的語氣就跟殭屍一樣冷淡。平陽楓庭將胸中氣理順了些,全身保持着高度戒備。而遠處車中的安素容讓車內出生特種兵的幾名保鏢統統下去幫忙。
平陽楓庭半斜過眼看向後面上來幫忙的幾個身子精壯的青年後,沉重的大喝道“開車帶你們安總離開此地,最後是今晚也別回去”
“我的獵物是跑不了的”鐵棍人一瞬間就到了平陽楓庭的身後,兩棍下去,那幾個特種兵邊被打的倒飛出去,漫天的鮮血從他們幾人口中噴出。
平陽楓庭驚奇的跑向安素容的車邊,看向那幾個被烙印在石頭裡面的三人,眼睛直凸,滿嘴的血,看來是死了。
安素容跟車裡面的司機嚇的一陣驚叫,平陽楓庭喝住二人“快開走車,我來攔住他!”平陽楓庭說着,就飛奔向了他,那身形的速度就別說有多快了。
手拿鐵棍的男子,全身穿的跟街邊的叫花子一樣,衣服破破爛爛的,而且頭髮亂的跟鳥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