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伴輕聲細語的應道“嗯,我來買酒的!”
老婆子歉意的挫折腰圍下的那個一股酒味的黑色皮圍裙“哎,小夥子啊,真是對不住了,酒賣光了,都怪老婆子我懶,沒及時做,要是要的話,明天在來好嗎?”
“可以”夥伴見到老婆子微笑的就要關門進去時,夥伴急忙說道“奶奶我能跟你聊幾句嗎?”
夥伴說着還拿出錢包,從裡面抽出十多張100元整遞給老婆子“我想從你這裡問點事,對我有點重要!”
“問事?”老婆子驚奇的看着這個小夥子給自己遞錢,老婆子並沒有接,將鐵門推的更開了讓夥伴進去“那就進來說吧,都快晚上了!”
“嗯”夥伴徑直走了進去,老婆子住的只是這棟樓層的一樓下面,這裡有三間房間,夥伴一踏進屋內,就聞到那一絲濃郁的米酒香。只見面前的這所房間的地面整齊的擺放着小藥罐。
老婆子將門關上後,慢慢的走到夥伴正在瞧着自己屋內看的夥伴說道“來吧,裡面說去”
“呃”
路過第二間牆壁都脫水泥的房間,有條外繞的樓梯“老奶奶上面二樓都有人住嗎?”夥伴其實在剛剛到這裡時,就仔細的看了看樓上,樓上的那髒兮兮的陽臺晾衣服的地方,好像很久都沒打掃過了,爲此夥伴現在纔會這樣的問道。
老婆子淡笑的說道“是啊,上面二樓的主人二年前還在住着的,後來聽鄰居說他們好像是同時遭遇了什麼災禍就在也回不來了,而樓上房主的人各自親人來了這裡一次,將那幾個孩子也帶走後樓上就在也沒人來了,哎,都是命苦的人啊!”
“這樣啊!”夥伴低着頭看着那凹凸不平的泥巴地面沉思着跟在老婆子走。
到了第三間房,只見這裡一口大鍋正熬着米,下面的是一個大煤爐,煤爐下面燃燒着熊熊大火,火勢之大,猶如火神竈君顯威似的。
而靠這所房間的門口就是一鋪席子牀,下面是斷了一條牀腿,用一板磚墊住的壞牀,牀上鋪着看似很薄的毯子,枕頭旁整齊的擺放着疊好的薄被。
“別嫌棄屋裡亂,就這裡能坐了!”老婆子拍拍自己牀。
夥伴從來都不會介意這些,平穩的坐了下來,房間內的燒火聲音咂咂的響着。
老婆子走去,又往煤爐的下面用長鐵鉗往裡面添了些大塊黑炭才坐過來說道“小夥子看你樣子,你是外面的城市裡的來的人吧?”夥伴看了看自己一身不菲的衣服與穿着的光亮的皮鞋,這無疑在老婆子看來就是有錢人的象徵。
夥伴忽然想起,又將褲袋中的一疊錢塞給老婆子,
“小夥子這是什麼意思?”老婆子似乎很不愉快的阻手不要“要是這樣的話,小夥子你還是出去吧,我看不慣別人這,動不動就給錢的!”
“吶,老奶奶你別誤會,畢竟你現在正在忙,我耽誤你煮酒了,這些算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
“你出去!”老婆子徹底的生氣了,那雙如橘皮般皺着的大手就氣惱的推着夥伴身子。
夥伴慌了,馬上將錢收了起來,就在收錢時,恍惚間接着房間內橘紅色的燈光看到老婆子手裸上閃現着一條條血印。
夥伴覺得奇怪,但是也沒說什麼“老奶奶我錯了,我不給了!”
“真的不給了嗎?”老婆子推脫的手放了下來,但是那雙細小的眯着的眼睛,還是警惕的看着夥伴的雙手,是在懷疑他手裡還捏着錢。
夥伴扶着老婆子又重新坐在了牀上“老奶奶對不起了,都怪我習慣了這樣”
“小夥啊,我老了,不懂你們這些有錢人的想法,反正我是覺得不能平白無故的收受人家那麼多錢,那會讓我很不安的!”
“嗯,對不起,我記住了!”
“嗯,那就好!小夥子你剛纔在門外不是說要問我什麼來着?“老婆子睜着那雙護細小的眼睛問道。
意識海中的平陽楓庭深感好奇,這個老婆子難道認識銀色屠殺?就在看到夥伴跟老婆子那溫和的對話時,平陽楓庭就在瞎猜想,甚至是懷疑銀色屠殺會是這個賣酒的老痞婆子的女兒或者孫女嗎?可是接下來的對話將平陽楓庭的想象完全擊潰了。
“老婆子我一直都呆在這裡,從來都沒出去過,我也認識不得什麼大人物,也不知道能幫到你多少”老婆子說起這個就是滿臉的慚愧。
夥伴輕聲的說道“呵呵,老奶奶我也不是說要打聽什麼大人物,就是想問問有沒有一個短頭髮的女孩子經常到你這裡買酒喝?”
“短頭髮的小姐?”老婆子點頭道“一直都有,話說那個女孩子長的很好看,從幾年前見到她起,她就一直都是到耳邊的短頭髮!”
夥伴聞言,頓時眼中的欣喜顯露於外,意識海中的平陽楓庭也聽傻了眼,沒聽錯吧,銀色屠殺幾年前開始就在這個老婆子這裡買酒喝了?平陽楓庭心中的波浪真是一浪更比一浪高的拍打着,內心世界更像是投下了一顆***,將體內本來整齊有序的內臟全部打的亂七八糟。
老婆子又道“那個女孩子人很好,來我這裡買了酒,還買了下酒菜就坐在我這裡喝完了吃完了才走!”
“那老奶奶你覺得她愛說話嗎?”夥伴遲疑的問道。
老婆子笑眯眯的說道“愛啊,她可愛說話了,經常跟我說哪裡哪裡好玩,是個貪玩的女孩子,貌似家中也很有錢,她說她去過各國名勝古蹟玩過,還拍過照片,就是前幾個月還特意給了老婆子我一張呢!”
“老奶奶能不能讓我看一看那照片!”夥伴終於沉不住氣的虎的就起了身子,跟平時的平陽楓庭那激動的樣子差不多。
“行是行,那麼小夥子你是她誰呢?”老婆子並沒有動身,而是反問道夥伴。
夥伴見老婆子那生疑的面容,自知可能她可能是在懷疑自己對那個女孩子圖謀不軌呢,夥伴是何人?那可是傳承到了具象化初美靜子能力的人,瞬間就找到了理由“我是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