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個饅頭白是白,可還是有缺點,表面不平滑,這不剛到嘴就能感覺到有個黃豆粒大小的突起,舌頭舔了一下,不硬,能吃,一口下去。
月裳覺得胸前不舒服,記得晚上把罩罩脫下去了啊,怎麼還覺得有東西把自己的小饅頭罩得緊緊地呢,小饅頭的頂部又是一癢,還沒等用手去撓一下,大痛來襲。
月裳“啊”的一聲,用肘撐起身子,接着又是更大的一聲“啊”。燈亮了,是羽裳聽見姐姐喊把燈打開來。
傻眼了,月裳真的傻眼了,一隻手伸在睡衣裡面緊緊的抓着自己的小饅頭,用手分都分不開,不是葉子還是誰。再看自己純白色的睡衣,胸口位置溼了大大的一片,不用說都是葉子的口水。
溼漉漉的睡衣都貼到小饅頭上面,薄薄的布料清晰而透明的顯示出整個小饅頭的輪廓,那個稍稍突起的粉紅都能分辨的出來,還有一隻罪惡的手在上面揉來揉去,手的主人嘴角還正流着口水,喊着“饅頭,我的饅頭別拿走。”
冤孽啊,怎麼就想睡到中間呢,把那隻手狠狠的打掉,疼啊,我的小饅頭,月裳怒上心頭,照着葉子的臉就是一巴掌。
“啪”一聲,葉子醒了,饅頭也沒有了,又喊了一聲,“饅頭”。
月裳看着葉子睜開了眼還想着饅頭,拿起枕頭對着葉子就是一陣打,打的葉子迷迷糊糊的,怎麼醒了就捱打,還好不疼。“我怎麼了打我。”月裳也不說話,就是打,眼淚唏哩嘩啦的,恨死了。
羽裳開始也是一愣,但看到月裳的衣服溼了那麼一大片,葉子的手還在人家胸上抓着就明白了,接着就開心,她對葉子還真的沒有防備心理,要是葉子摸的是她,說不定還會給葉子方便。覺得月裳這樣子挺好玩,心裡想,“看你以後還睡中間不,該,衣服穿不了了吧。”她就壓根兒沒有月裳被葉子佔了便宜這種想法,反倒是想到後面有些自怨自艾,“葉子怎麼沒有吃過我這裡,難道是我這裡小?”看了月裳那裡一眼,比了比,還真是小了不少,又想到商月的也比自己的大,有些自卑。
葉子還在挨着打,“羽裳,你告訴我,月裳姐爲什麼打我?”羽裳指了指,葉子順着羽裳的手指一看,天啊,這是我乾的。
月裳打着打着累了,把枕頭一扔,坐在那裡就是哭,哭了一陣用手抹眼淚的時候看見葉子緊緊的盯着自己看,纔想起來,睡衣胸部溼透了和沒穿一樣,又被葉子這個小色狼看了半天,緊忙鑽到被子裡,這次不睡中間了。
三個人躺在牀上都睡不着,偏偏羽裳還問,“葉子,味道怎麼樣,有沒有吸出奶來?”看來她很眼饞,讓月裳剛剛小了些的哭聲又大了點兒。
被這麼一問,葉子本來沒想什麼的腦子裡,出然顯現出兩個白饅頭,餓到是不餓了可渾身發熱,更是睡不着了。
不知過了多久,羽裳睡着了,她身邊的兩個人翻來覆去的,葉子就是睡不着,眼前一直閃現着月裳的小饅頭,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月裳的哭聲也沒了,廳裡的穿鞋聲倒是響了起來,“葉子,羽裳跑步去了。”
一早上,不管是跑步還是練拳的時候,羽裳就是一直看着葉子笑,葉子假裝沒看見,心裡虛啊,等鍛鍊完畢,李香芸和姚美玲去買早餐,葉子和羽裳跟着兩個身材稍稍有些發胖的男人回家,葉子真不想回去面對月裳。
羽裳在葉子身邊擠眉弄眼的,前面兩個大人說着話,“知秋,聽說你們又查新榮公司的賬了?要我說就算了,查到底你能有什麼辦法?人家新榮公司是天賜集團的子公司,天賜集團那是國際知名的大企業,人家上面有人,你沒有辦法,上次你要處理人家還不是人家幾個電話就解決了?”
“那就讓他們一直偷稅漏稅?他們的賬肯定有大問題,現在是我們還沒有發現,發現了大問題我看誰還能再跟我打招呼讓放行。”葉知秋本來放鬆的神情一臉的憤怒,官商勾結啊,他一個小小的稅務局長當的鬱悶。
“知秋,你信不信,新榮知道我們兩家關係好,昨天他們的那個方總已經拜託我和你打個招呼,讓你放他們一馬,我想你還是放過他們吧,據我所知,新榮包括天賜都不是一家普通的企業,我擔心,你不放過他們他們會對你不利。”歐陽世傑停下身來一本正經的對葉知秋說。
葉知秋楞了一下,“世傑,你說我能放過他們嗎?”拍拍自己的胸口,“放過他們我的心過不去,多大的賬目啊,給國家造成多大的損失。”
歐陽世傑早就知道是這樣,嘆了一口氣,拍拍葉知秋的肩膀,“有事兒先和我打個招呼,我這個公安局長也不是白當的,你自己也要小心些。”
“那當然,公安民警就是要保護人民的嘛。”葉知秋笑着在歐陽世傑肩膀上捶了兩下,兩人肩膀挨着肩膀走了。
“知秋,聽說你在教育局的那個秘書又調到稅務局給你當助理去了?是不是……”歐陽世傑笑嘻嘻的,一臉捱打的表情。
葉知秋一把捂住歐陽世傑的嘴,“大哥,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眼睛四外的看,沒看見害怕的人,倒是看見兩個孩子跟在後面呢。“你們兩個不趕緊回家跟在我們後面幹什麼,快走。”
“葉子,我看看,你臉上怎麼青了一塊兒?”歐陽世傑拉住葉子低頭看着他的臉。
羽裳在一旁“嗤嗤”的笑,可不是嘛,有兩個手指那麼寬的一條,看來昨天晚上月裳打的夠狠的,“羽裳,是不是剛纔我讓你們兩個對練的時候你打的?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打臉嗎?”
羽裳還是笑,這回葉子不用羽裳推搡拉着她跑了,依稀聽到,“……哪是我願意的,不知道許思思怎麼就調過來了……”
昨晚的饅頭事件三個孩子誰也沒說,月裳和葉子都怕這件事被別人知道,都對羽裳千叮嚀萬囑咐的,羽裳也不吃虧,讓兩人每人答應了她一個條件。不過,再到了晚上月裳說什麼也要回家去住,最後是留了下來,不知道姚美玲和李香芸是怎麼說服她的。
月裳和葉子的關係及其惡劣起來,有大人在也不怎麼說話,沒有大人在,月裳就當葉子是階級敵人,葉子說了不少的好話沒起到一點作用。
其實月裳也不是想一直記得這件事的,看她不能不看見自己的小饅頭啊,而且還要早上一遍晚上一遍的看,就像是每天提醒她兩次,看見自己又一天天長大的小饅頭就想起色狼葉子那噁心的口水,對了,月裳從此以後不吃饅頭,而且看到葉子吃饅頭就噁心,她都懷疑是不是要患上心理疾病。
葉子和月裳打冷戰,羽裳很得意,她又可以睡中間了,而且和葉子蓋一個被子月裳也不怎麼管她,就算管她又有什麼用,她手裡拿着對付葉子和月裳的上方寶劍,“饅頭啊饅頭,愛死你了”,這是某一天羽裳的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