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撞衫不尷尬,誰醜誰尷尬這個說法,我十分贊成。
我和白曉蝶在大街上碰到了,然後兩個人相互指着笑了半天。我們都穿了一件火紅的厚毛呢。
白曉蝶很高很瘦,穿白的顯的特好看。
我穿着頂多算能看,至於好看,是不敢奢望的。
白曉蝶和我打了個招呼,她說她要去約會,問我要不要一起去。
“不了,你去吧,我去看看言語怎麼樣了。“
現在一大堆醫生說言語創造了什麼奇蹟云云,然後言語那天的監控視頻上了電視。
我到了言語家,看到言仍。
言仍鄙視的看我,就和我做了什麼壞事兒一樣。
“我來看言語。“
言仍只想把家族秘密隱藏起來,言語現在是被囚禁了。
今天來也是言語給我打的電話,一口一個姐姐叫的親切。讓我帶好吃的過去。
“看吧,看完抓緊走,你讓記者盯上了不知道麼。“
言仍的臉色不好,我不管,畢竟我是來看言語的,這是言語的家。
言語在一小房間裡眼巴巴的看着我進來,盯着我手裡的好吃的嘴饞。
“喏,你要的糕點和鴨血。“
言語顧不得說謝謝,拆開包裝就吃。
他這個慫樣子讓我想起以前他抓我來地宮時候,那傲嬌陰險的模樣,跟我說話嘴角永遠是翹上去的。
言仍把我拉出來,拉進一個房間,順手反鎖門。就要親我。
我躲開,“言語這樣關着不行,會憋出毛病的。“
“不這樣關着就會出人命,不是言語的命就是其他人的命!!“
我明白,然並卵。言語還是個孩子,不管先前拽的多二五八萬,現在最可憐的是他。
黎桓的電話來了,我示意言仍放開我。
言仍深邃的目光看了我很久很久,然後鬆開一隻手掏出我看了一眼,嫌棄的塞到我手裡。
他走出去,摔門聲音很大。
他生氣了。
“念希,衣服,黑色或者白色。“
我說白色,然後掛掉電話。
現在我和黎桓之間固有默契,他說話簡單的要命,我一聽就能懂。
我要回家,在門口看到言仍,他在抽菸。
我氣管不好,聞到煙味喘不上氣兒。
言仍皺眉,掐死煙。然後拽我回來。
“去哪裡?找黎桓?“
我聞到一股濃濃的老壇酸菜味兒,他這樣,引起我的挑逗意識。
“是啊,黎桓等着我。“
言仍抓我手腕抓的越來越緊,很疼。
“楊念希,你求我我就放手。“
我笑笑,咬牙堅持。言仍既然想耍橫,我就陪他好了。
兩個人總的有一個投降。
我能料到,始終不願承認,投降的是言仍。
他嘆口氣,放開手,走了。
黑影很落寞,就像我當初不肯領他請趕他走時一樣。只是那個時候是大學紛飛,現在太陽很好。
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竟然不下雪,太陽好的過分,然兒並不暖和。
我裹緊大衣,去向言語打招呼,說要回家。
言語擡眼皮看我,竟然流淚。
“楊念希你回去吧,但是你不要忘了再來看我,我一個人害怕。“
我點點頭,走了。
——
我回家準備過年用的東西,吃的喝的,還有穿的。反正一切得自己準備才安心。
在這之前我去掃墓了,也就是看過言語之後的第二天。
有人在我之前掃過墓,是誰我一下子猜不出來。
我和姥姥說我來看你了,我說姥姥我想結婚了,突然想生個孩子,很想很想。
要是擱姥姥活着的時候,她一定說大姑娘說這話不嫌害臊,現在她躺在那裡,沒人陪她說話,她也沒法和別人說話。
死是一件多悲哀的事兒。
到李碩墓前我和他說,李碩我以後不會來看你了,我要把你忘了,因爲你死了。
“你挺壞的,死之前給我發一封郵件幹嘛,不然我早就忘記你了。現在我總是有事兒沒事兒想起小時候的胖子。“
然後我把花放在他墓前,故作瀟灑的走了。
然後哭成個孫子,我想他們了,離元旦還有三天我竟然想他們了。
回家我說困了想睡覺,黎桓點點頭,他一般不管我。因爲他不愛我。
要是有一個他愛的人在他面前說我要睡覺去,他一定擔心的問你是不是感冒了呀。
我沒多想,使勁兒摔上門。
“我擦,楊念希你大爺,嚇我一跳。“
黎桓站在我門外吼。
下午白曉蝶過來了,她最近和黎桓聯繫挺密切的。
兩個性別取向異常的人相互聯繫,不是太奇怪。
後來白曉蝶拉我出去逛街說想吃什麼,想買什麼跟姐說。
我笑了,說你應該自稱爺纔對。
白曉蝶看我這萎靡不振的死樣兒痛心疾首半天,她說是不是好長時間沒有男人用,內分泌失調了。
我瞪她好幾眼,說你討厭討厭,真討厭。
路過一家手工小店,我看上一頂帽子,騷氣紅顏色,亮的眨眼。
“這個好。“
白曉蝶笑了,“一般男同很喜歡帶這個顏色,你要買給黎桓?還是打算自己帶。“
她現在就是這德行,三句話不到準得調戲我。
黎桓打電話說開車來接我,白曉蝶不想跟我們一塊走就先走了。
我們買了很多東西,反正刷的是黎桓的卡,我一點不心疼。
東西放在地上等着黎桓。
黎桓開車停在我面前,示意我把東西放到後備箱。
我打開後備箱,裡面是滿滿的玫瑰花,很漂亮。
黎桓下車,還着我後背,問我喜歡嗎。
很少有女人不喜歡花,之所以不喜歡是因爲花送少了。
我說喜歡,有錢人的感覺真好。我買兩朵花都費勁。
黎桓笑笑,“那跟我一起做有錢人好不好。“
我明白,黎桓想找個妻子,只是找個妻子。
不是因爲有多愛,就是想有個能放在家裡安分守己,但又能拿的出臺面的妻子而已。
“好啊,我喜歡有錢人的生活。“
我喜歡,在我不喜歡被這個男人壓在身下的時候他能不強迫我。
黎桓就是這類人,他不喜歡女人,自然不喜歡強迫。
然後我們上車。
我在車上看到了言仍,站在廣場的噴泉下,看着我笑。
我也咧嘴笑了。
我想和言仍說再見。
因爲接下來的路很難走,即使沒有言運,我們的命運也好不到哪裡去。
回到家,我勾上黎桓的脖子。我說黎桓,你親親我。
黎桓笑笑,很溫柔的親了親我的嘴巴。然後把我胳膊拿下來。
“在家吃飯行麼?“
“嗯。“
黎桓去做飯,我拿出買的大紅色的帽子,放在身後去廚房找他。
“黎桓,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黎桓正認真切菜,回頭看我一眼,說,“難得你還想着我。“
我把帽子給黎桓帶上,黎桓在抽油煙機反光外殼上看了一眼,說真好。
之後我們一起吃飯。歲月靜好,很安詳。
再後來,我睡覺的時候,黎桓堅持要和我在一張牀上,保證不碰我。
我想我們也是要訂婚的,就答應了。
黎桓睡覺和輕,我一翻身他就會醒,然後伸出一隻胳膊,把被子拉上來。
我睡的很冷,不知道爲什麼一直很冷。就就抱着黎桓,抱的很緊很緊。
黎桓也抱着我。
我睡的不是太熟,感到額頭上涼絲絲的,像是被人親了一口。
第二天我醒來,黎桓早就下牀了,好像是在洗澡。
我把空調度數調高到三十度,才感覺自己活過來。
“黎桓,你快點兒,我要上廁所。“
黎桓說不然你進來,沒關係的。
我進去了,看到黎桓挺翹的老二,然後我就笑了。
“原來你也對女人有感覺的,挺辛苦吧。“
說完我就退出來,黎桓在裡面撕心裂肺的罵我。
然後聽到言語給我打來電話,我掛了沒接。
再就是白曉蝶打的,問我在哪,我說除了家我還能在哪。
她說言語病了,很嚴重,讓我過去看看。
我掛斷電話。
黎桓洗澡出來,擦着頭上水滴問我怎麼了。
我笑了笑說沒什麼,就是白曉蝶問我給你買的騷氣紅帽子喜歡麼。
黎桓說哦。
那天我們出去吃的早餐,很正宗的北京早餐,油條豆漿。
天很陰,老闆說明後兩天會有大雪,提醒我們儘量不要出門。
“快過年了,你忙完了麼。安心的跟我過個年吧。“
我只顧着和黎桓說話,沒注意到脣邊沾的全是豆漿。黎桓脫出紙巾給我擦擦嘴。
他不喜歡用餐館的紙巾,說髒的很。
我們吃過飯也沒去逛,就窩在家裡看電視。
中午我讓黎桓給我作米飯還有魚,黎桓說我們家沒有大米,只有包子。
我想想,和黎桓在一起的時間,我幾乎沒吃過米飯。
我說好,我要吃蒜蓉茄子。
黎桓說姑奶奶我不會做。
我笑了,說做你喜歡的吧。
我一直在兜裡響,是全是白曉蝶打來的,她很執着,有時候執着的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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