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感覺剛過了冬天春天就來了。
我還穿着毛衣,寬鬆韓版的特別舒服。反正到我這個歲數,就不講究自己能有多好看,只要舒服就行。
我們各自忙自己的,就是有的時候我特別想言言,可能是自己住的緣故吧。尤其是家裡沒有一點兒聲音,靜得可怕。
我就會一直開着電視,發出響動,心裡安生。
後來我給你言語發過一個短信,說我想看看言言去。自從我兩年前從美國回來的時候,因爲當時確實不好帶,就把它送給當地的一對老夫妻。當時他們說會好好照顧言言的,我有時間可以過去看言言。
照時間推算的話,現在言言都長成大姑娘了,應該是不認識我了。
言語一直沒有給我回短信,我忙着出去跟單,也沒有空,這個事情漸漸忘了。
一個月後我回來,都是陽曆四月份了,北京這個季節空氣乾燥,一羣花粉過敏的人開始帶着口罩。
就在這個氛圍中我回來了,提着大包小包,必竟去海邊,就算不能帶新鮮的海產品,真空包裝也好,原汁原味。
週六的晚上,我剛吃飽飯敷上面膜,言語的短信過來了。
說是言言他接回來了,讓我去他家抱,他現在沒空給我帶來。
我尋思半天,看看才七點,不晚。就換好衣服,拿上兩袋海米打車去言語家。
敲言語家門,很長時間都沒人開門。
後來言語過來開門,看到我有些驚異,“你怎麼來了?“
我愣在原地,看到他身後,茶店兒裡的那個女人過來。
穿着浴袍頭髮溼漉漉,掩着鼻子,“什麼東西啊,這麼腥。“
以前我看電視劇的時候覺得這種畫面的梗爛的要死,後來我身臨其境的時候,纔有想要撕爛兩個人的衝動。
言語側身讓我進來的意思,我緊緊抓着手裡的海米。
看看自己穿着寬大毛衣,根本沒有點兒女人柔美的樣子。
言語皺眉,彎腰接過我手裡的兩袋海米。
的確很腥。我怎麼腦袋冒了泡,帶這個過來,挺後悔的。
那女孩笑了,擺動兩根手指頭,“嗨,我是王希婭,咱們見過。“
我笑笑。
人變臉比變戲法還要快,我剛纔記得她特嫌棄的捂着鼻子看我來着。
言言沒有忘記我,聽到我的聲音搖着尾巴衝出來,撲倒我身上。
它是那種狼狗品種,長得特別大。應該是那家沒有虧待它,不然怎麼養的它這麼毛光發亮。
“言言,再見到你真好。“
我抱着言言,有種想哭的衝動,失而復得的心情真好。
言語和王希婭坐在沙發上,看着我和言言玩兒。我也沒打算和他們說話,本來我就是來看言言的。
言言和我膩歪一會兒就跑到言語的旁邊兒,尾巴搖的歡快。
我尷尬起來,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但是我捨不得這麼走,我還想再抱抱言言。
“你什麼時候再把言言送回去?“
言語正在看言言,擡頭看我一眼,“不知道,你可以把她抱你家呆兩天。“
我點點頭,既然這樣的話,我還是儘快帶言言回家,言語家裡確實挺壓抑的。
我和言語說我還是帶言言回去吧,言語點點頭說他送我。
“不用了,我打車就行。“
言語瞪我一眼,“你見誰家出租車有拉狗服務。“
我語塞,說不過他。
言語披上外套,給言言帶上鍊子,然後我們坐電梯下樓。
我一直盯着電梯上變小的數字,心裡祈禱着趕快到一樓。
反正尷尬的時候多的是,比如在車裡。
我想和言言坐在後排,言語執意讓我坐在副駕駛上。二話不說,直接給我扣了安全帶。
車裡很安靜。
“女朋友?“
“┈嗯。“
我笑笑說挺好的,然後回過頭去看言言。
言言一臉茫然的看着我搖搖尾巴。我伸出手,它用頭蹭蹭我的手,很舒服。
到我家樓下,言語跟着上來。
“別誤會,我只是去我家看看。“
我這纔想起他家就在我對面,時間長了我竟然忘了。
我到門口,看着他開門,他開門之後沒有接着進屋。
“念希,言言我早就接回來了。你不要再拋棄它。“
這話真扎人心,什麼叫我拋棄它。
不過我還是笑笑,“不會的,當年你在美國失蹤,我拋棄了言言,就是不想有念想。現在就算你失蹤八百回,我都不會再拋棄言言了。“
言語皺着眉頭,半眯眼看我,然後進房間,防盜門摔的震天響。
言言耳朵豎的老高,然後伸舌頭喘氣。
我拉言言進房間,言言到處嗅。
我竟然累的要命,有種疲於奔命的淪落感。
一直到十點,我肚子餓得要命。這是出差時候留下的病根兒,有的時候吃不上飯,等吃上飯的時候我就猛往嘴裡塞。
後來胃壞了,餓的時候只要不吃,胃就疼的厲害。
家裡除了我今天剛回來帶的海鮮,什麼都沒有。
拿鑰匙錢包下樓。心裡嘀咕着也要給言言帶點兒吃的。
小區外邊兒過了紅路燈往北走有個小吃街,還有許多類似於燒烤攤,大排檔的店兒。
要了兩瓶啤酒,冰的。然後幾大盤烤菜和小菜。我需要冰涼的感覺,能讓人清醒點兒。
這個點兒吃飯的人還不少,我坐的是靠外邊兒的位置,不想和這些人靠的太近。因爲太吵了。
涼酒下肚,胃裡都是激靈,雞皮疙瘩起一層。
“哎?這不是楊念希麼。“
我聽見有人喊我,以爲自己喝兩杯出現幻聽了。回頭一看,是一女同事在跟我招手。
她穿得和熊一樣,只露出倆眼兒,現在溫度確實很低。
她拉着她男朋友坐我前面兒。
“嘿楊念希,剛纔咋沒瞅見你呢,我們都吃完了,你不是現在纔來吧。“然後她哪手探了我酒瓶子一下,咧嘴,“擦,這麼涼,不得喝挺了你啊。“
我笑笑說,冷風吹臉,好特麼涼爽。
她無奈的搖搖頭,拿過我,然後弄她自己拍了一下。
我看不見她搗鼓什麼,反正裡面沒啥隱私,愛拍拍去唄。
後來他們走了,囑咐我也早點回去。
桌上的菜我基本沒動兩口,喝的二五八萬的,更不想動彈。
後來言仍來了,我喝的迷糊,看他的影子是兩道槓的。
“言仍,你丫的,老子看你心煩。“
剛罵完就被抱走,各種冷風砸過來。
以前小,矯情,就覺得大家對我好理所應當,就從來沒反思過別人憑什麼對我好,就因爲我的血是吸血鬼最喜歡的?
我忘了,那時候狂,現在有人治了我的矯情。
言仍皺着沒有看着懷裡的我,既心疼又惱怒。
“我擦,楊念希你知道你這樣特傻逼麼。今兒個還不寵你這毛病了。“
反正那一晚我是和言仍一起度過的,至於過程嘛很痛苦。
因爲言仍抱我在公園的長椅上哆嗦一晚。
本來我喝酒了特難受,這邊兒冷風一個勁兒的吹,難受的要命。
言仍外套幾乎都給我了,自己穿的特薄,更何況現在他在戒血,抵抗力下降。
“楊念希,你也該長大了,只有小孩子才分對錯,大人只講利弊。你覺得你和言語差四歲,在一起可能磨合的來麼。“
我往他懷裡鑽一鑽,佔據暖和的地理位置。
“以後別這樣了,你要是難受的話,就打人,別折磨自己。不過今天我是絕對不會心軟了,有這一次教訓,你下次就能記住了。“
我笑了,因爲言仍的話在我耳朵裡打個旋兒,變成了很好聽的聲音。我覺得特神奇。
隔着言仍的衣服我說話甕聲甕氣,“言仍,我家言言回來了。我去言語家接言言,竟然看到言語家有女人,後來言語告訴我言言他早就接來了。“
說完我就哭了,眼淚抹在言仍的毛衣上。
言仍生氣了,把我從他懷裡拉出來,側身儘量給我擋風。
“你丫醒醒好吧,說句難聽的,人家言語找女人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丫算哪棵蔥。再說,男人誰還沒有個正常生理需求。“
他咬牙切齒,我老覺得我就是他嘴裡的牙,下一秒他就會咬死我。
再然後他實在不忍心,重新把我抱在懷裡,包的更嚴實。
“死丫頭,以後再讓我這麼心疼,看我不把你扔河裡去~“
我閉上眼睛睡着了,睡的很淺,酒精的作用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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