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活動一下了,不知道我的張家拳生疏了沒。
想想上次在別人面前顯出身手是高二國慶出去旅遊的時候吧,兩黃毛,你不放人是吧,嘿嘿,雖然我做爲一個修道者不想做一些四處施法的驚世駭俗之事,但施展一下拳腳還不至於嚇掉別人的眼球。
“大哥!”兩黃毛之一開口對那帶個狗鏈般粗的項鍊黑衣漢子說道:“你說句話,我將這小子擺平。”
呀呀呀!小黃毛還真是尊敬這黑衣漢子啊!
黑衣漢子點點頭,那被挾持的女孩子朝我和小曼同學“嗚嗚”掙扎着搖搖頭,看樣子她很擔心我和小曼,或者是不想連累我和小曼同學?
“幹!”黑衣漢子的回答還真是乾脆利落啊。
算了,不管了。
我心想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很無聊啊!
在那兩黃毛和一雙男女驚訝中,我腳下踩着小時候就開始練習的陰陽步,一眨眼間到了那兩黃毛的眼前,“劈!啪!”兩下,兩個耳光,那兩個黃毛就朝黑衣漢子飛了過去。
汗!我怎麼打人就喜歡打臉呢,這不是給別人不留面子嗎,看來以後要換個地方打了。
那黑衣漢子張大嘴巴直接被兩黃毛給壓在了下面,而那妖豔的女子卻發出一高分貝的尖叫聲。
那倆黃毛剛纔挾持的女孩子嘴裡還“嗚嗚”叫着,我朝她笑了笑,這女孩子才反應過來,捂着嘴巴朝我身後的小曼同學撲去。
“你…小兄弟,你是那條道上的?”那黑衣漢子將壓在自己身上暈過去的兩黃毛哆嗦地撥開,咬着牙對我說道:“這女孩子是自己情願做公關的,今天在這酒店裡面把我們一個老朋友給惹火了,我們這不就教訓教訓他嘛!”
哦!是這樣的啊!我也不想聽了,要不是小曼同學在這裡,我那有時間理會這些事情,這女孩子情願也罷,還是這些人逼迫她,都與我沒有關係,人,總是要爲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不是?
我轉身朝小曼同學說道:“走吧!還有什麼事情嗎?”
那女孩子此時爬在小曼的肩膀“嗚嗚”大哭,聽到我的聲音,她擡起頭來,抽泣着說道:“我的學生證還在他們的手中。”
我苦笑一聲,轉身看了看那已經站起來的黑衣漢子。
“等……等等!我馬上拿給你。”黑衣漢子朝那女人說道:“小翠,快,把證件拿出來。”
那女人聽聞,急忙轉身卻不小心一個趔趄,慌張地爬起來從沙發上拿起一個包,小心翼翼地走上前遞給小曼同學的同學,走過我身邊的時候,她竟然還給我一個媚眼,暈!
無聊啊!
沒事情了吧,那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
我轉身朝小曼和她同學點點示意走人,至於這裡的一切,報警,我也想,可是我更煩麻煩。
所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做爲一個修道之人,我不止眼觀耳聽,渾身毛孔神識皆可聽之觀之。
這不,朝門口走去的我清晰地發現身後黑衣漢子依然不死心的舉動,此時的他,抽出一把砍刀朝我身後慢慢走來,想偷襲我。
無量天尊,做人啊,爲什麼就要打打殺殺的!
既然我插手小曼的同學這件事情,不管是非,因果卻已纏身,我本一心,卻奈何灰塵落落。
我笑了笑,猛然轉身,冷着臉盯着那漢子,無意中,我的神念已猛地撲了過去。
“咣噹!”那漢子看到我的神情,手中剛剛舉起的砍刀掉到了地方。
打開門正要出去的小曼的同學聞聲回頭一看,頓時再次尖叫一聲,而小曼同學卻是一個疾步來到我身邊,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些許擔心。
那黑衣漢子額頭的豆大汗滴到酒店房間的地毯上,口不擇言地朝我說道:“我,我送送你。”
送我?那有拿把砍刀這樣送人的,可笑!
我冷冷地盯着那黑衣漢子,對着他說道:“白癡!”
讓我驚訝的是,聽到我的話,那黑衣男的眼神滯呆了一下,然後嘴裡喃喃自語道:“白癡!白癡……白癡!”
汗!怎麼搞的,這黑衣漢子怎麼傻了一樣,難道是我剛纔神念頭無意中縮定他,然後一聲白癡就把他給深度催眠了?
估計是啊,我可是個修道者,神唸的強大可是普通人的無數倍,我下意識地猛然又看了一眼那妖豔的女人,她可憐的樣子還不忘給拿畫的黑黑的大眼睛電我,我心道真是個騷貨。
這女人突然一楞,兩眼無神自言自語道:“騷貨,騷貨,騷貨……”
汗!
我趕快收斂神念,不會是這女人也傻了吧。
我的神念竟然還有如此功效,那我要是詛咒人不是很容易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看誰以後無聊的來得罪我,嘿嘿。
“白癡,白癡,白癡……”
“騷貨,騷貨……”
完了,世界上又多了兩傻子,這樣也好。呵呵,對這倆人來說做個傻子也許是福,免的以後到處誘騙女孩子拉皮條帶銬子進號子。
剛纔小曼同學的尖叫聲已經驚動了酒店這個樓層的住客和服務生,煩惱再起波瀾,我叫上小曼和她的同學,走出了房間,然後離開了酒店。
“謝謝你!”
走出酒店,小曼同學對我說到。
我隨口說道:“呵呵,不客氣。”
“你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小曼同學突然問我。
我隨口笑着說道:“你也知道我是個神棍,掐掐算算,就知道你在這裡了。”
小曼同學看着我,笑了笑,突然說道:“其實我剛纔有一種感覺,我就覺得你會出現。”削短頭髮,上了公安大學的小曼同學,似乎比以前堅強直爽了一些,從她的說話聲中,我就能感覺到。
小曼同學又不解地搖頭笑了笑,說道:“不知道爲什麼,看到你……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我內心微微驚訝,想想也恍然,畢竟她的神府留有我的氣息,而且依小曼同學比常人強大的本命精魂,能感應到我也不奇怪。
我並沒有開口問小曼她的同學是如何到這裡出事情的,而她也在一旁靜靜地站着,聽我和小曼說話,看到她哭花臉的樣子,我對小曼同學說道:“你倆打車回去吧!”
小曼同學點點頭,問我:“以後怎麼聯繫你?”
我告訴了小曼同學自己住宅的電話,然後攔了一輛出租車過來。
小曼同學進車前,突然轉身對我說道:“張三桐,這分別的一年多裡,我好想你!”
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