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生的生活是枯燥的,但想要高人一等,就只能付出不懈的努力還有一百分的心力。這裡的人都做好了這樣的準備嗎,所以只能更努力。
早上十點到十一點半,藝蕊和樑雪去上韓語課,若言和華雪則是到處熟悉一下環境,和那些前輩打打招呼什麼的。畢竟練習下午一點纔開始,人脈關係也是一個很重要的點。
藝蕊和樑雪已經去上課了,現在宿舍裡就若言和華雪兩個人。兩人剛打算出去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遇到其他已經出道的,自己熟悉的藝人。畢竟現在是公司上下整體的休整期,很多藝人都在公司住着。
剛剛打開門,就看見旁邊宿舍的韓國練習生來打招呼。她們用並不算太流利的中文和她們說你好,若言和華雪立刻側了側身子讓她們進去。
她們的中文自然是好不到哪裡去的,這個若言和華雪都很清楚,所以用韓文和她們說話,不然用中文交流的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你好,我們聽說隔壁有新的練習生搬進來了,所以來看看,想和你們交個朋友。若言姐姐我認識你,你的表演很棒,我們都看過。現在知道能和你在一個公司訓練我們也超級高興!”
四個女生中高一點的女生站出來了,說話毫不扭扭捏捏,落落大方,很有大姐大的風範。
“我叫李珍雅,希望我們以後可以好好相處。”
李珍雅伸出手,臉上帶着大大的笑容。若言握住她的手,面帶職業性的三分笑容。不會顯得突兀,也禮貌得體。面前這個李珍雅看起來應該是個很好相處的人,何況她左鄰右舍的底細全清楚,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其實我們四個也是前幾天纔剛剛來的,基本課程今天才定出來,我問過了,好像是和你們四個人一起訓練的。大家就認識一下,反正以後就是同學咯。這個是權秀兒,這個是金宥拉,這個是老幺吳雨冉。”
若言依舊笑着,就連身邊的華雪也看不透她在想些什麼。不過眼前的這些人看起來應該是同期生,大概是可靠的,多一個朋友總好過多一個敵人。雖然註定最後她們是競爭對手,但也正常。
每一個練習生和對方都是競爭對手,競爭的,是出道的機會。那麼多在sm當練習生的人,可不是每個都能出道的。有的一練就是七年才得以出人頭地,有的不到一年就能獲得超高人氣出道。
李秀珍話也算多的,加上其他的三個人性格也不太內向,六個人絮絮叨叨的聊了好一會才各自回房間去。
一來二去的,兩個人從李秀珍她們幾個那裡獲得了很多的內容。
比如說這附近有一家很好的舞蹈工作室,很多練習生都會在上完課之後去那裡學習新的舞蹈。再比如教rb的老師好像有點兇,再加上今天有點颳風,是她最不喜歡的西北風,所以她會心情不好。
相比之下教rap的老師就要溫和的許多,脾氣很好,是一個很帥氣的男老師。他的rap技術也一樣的精湛,很多藝人的rap都是由他指導過問的。
兩個人只是撿了重點的記住,其他無關緊要的就全都忽略過去。
若言整理了一下信息,華雪則是和張藝興在通電話報平安。
沒一會另外兩個人就回來了,四個人一起去公司食堂吃飯,吃完之後就回宿舍換了一下衣服,然後去上課。
到的時候已經有很多的人在練習室裡等着了,若言剛到練習室門口就被劉志宏拽到了一邊去進行交流。
“怎麼樣?還習慣嗎?這裡的人沒有爲難你吧?這訓練強度好像挺大的,你別太逞能。對面那家舞蹈工作室你有時間就去學學,但是別太拼命了。少給我來自損式的練習方式,如果我看到你往身上綁沙袋練習我就把你從韓國拖回中國。”
若言好笑的看着他,以一次覺得他這麼嘮叨。她剛想開口反駁什麼,就被劉志宏推進了練習室。
“這一陣子我都在韓國,有事情就找我。這邊我留了人,一般的事情都能解決,實在不行就算我在美國也飛過來幫你處理。馬上上課了,那個老師脾氣很差你小心點,這我可幫不了你。”
若言從練習室探出頭去,可劉志宏卻早已經竄的沒影了。她趕緊縮回頭去,生怕被那個傳聞中脾氣差勁的老師給逮個正着。
“早就知道你和劉志宏關係好,只不過沒想到他和你關係這麼好,這麼多事情都是他幫你打點的吧?誒他其實挺好的,多少人求之不得。”
樑雪裝做漫不經心的說了這麼幾句,實則目光卻曖昧的不行,她眨眨眼睛,讓若言有點瘮的慌,身上雞皮疙瘩的層數和樑雪維持這目光的時長完全成正比增長且是平方次數,連續且可導,能求出n階的那種。
一聲清嗓子的聲音,似乎被聲音的主人刻意的放大了,大家都擡頭看去,目光聚焦在了站在講臺正中央,身材嬌小的女生身上。
那個女生看起來很小不過十幾歲的樣子,矮矮瘦瘦的,個子應該還不到一米六。她拼命做出很有威嚴的樣子,但還是因爲萌妹子的外表而只是白費力氣。她掃視一圈自己的學生們,看到若言的時候,明顯僵了一下,然後很快恢復原狀。
“你們好,我叫金真兒,是你們的rb老師,這課一節四十分鐘,共兩節,中途自由休息五分鐘。我的課結束後,樸尹震老師會來給大家上rap課。有一個同學我覺得和她很有緣,她長得很像我朋友,我想和她好好聊聊,課下,可以嗎?”
說着,她看向了若言,全班同學的目光也聚集在了她的身上。
她楞了一下,然後站起來點點頭,用標準的首爾話回答金真兒。
“可以的,老師,我很樂意和您聊一聊。希望從我這裡您可以知道想要知道的答案,或者我能給您提供什麼幫助。”
若言淡然坐下,金真兒看到她時的反常她都盡收眼底,正好,她也想知道,自己有什麼理由讓她一陣戰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