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終於把太太團集體送上了火車,在火車開動的那一剎那,我們踮起腳尖,瘋狂的對着車擺手。
而劉曉鵬更加誇張的學起了張藝謀的電影中,鞏俐經典的追車動作。那種場面,硬生生的把身邊幾個來送站的老大媽感動的夠嗆。
眼看火車漸行漸遠,我們全部都嘆了口氣,接着,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而欣慰的笑容,最後又變成了一種很奇特的表情,那種表情怎麼形容呢?就好像是一個人中了五百萬彩票一樣。
只見這時,我們幾個相視一眼,然後原地蹦的老高,高呼一聲:“YEAH!!!”
歡呼過後,我義正嚴詞的突然高呼一句:“全體人員聽令!!”
“有!”頓時,大家集體做了一個立正的姿勢,好像軍人一樣,挺胸擡頭的等着我發揮號令。
我望着大家,發表了別開生面的講話:“大家上午好!”
“首長上午好!!”兄弟們齊呼。
“今天是什麼日子?同志們?”說着,我看了他們每個人一眼,只見,這羣傻缺,每個人臉上都笑開了花。
我清了清嗓子,然後繼續說:“今天,是我們兄弟連徹底拜託太太團獨裁的一天!!多長時間了?多長時間我們沒這麼自由了?兄弟們啊!!”
說着,我又給他們每個人點燃一根菸,大家笑着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我喝了口礦泉水,繼續說到:“所以,美好和幸福的三天在等着我們,我們一定要一鼓作氣!把作死作到底的精神發揮出來,並且不放過任何一個作死的機會!!”
“好!!”頓時,哥幾個全部立正站好,我都能感覺到,他們可憐的旅遊鞋底跺的地面都是火星子。
“介於今天晚上有學弟學妹們開的化妝舞會,所以現在,我發出我當上首長之後的第一條指令!”
我說完這句話,兄弟們全部都凝神屏息的等着我下一句話。
我也面色嚴肅的盯着大家。
“劉曉鵬聽令!!”
“有!”劉曉鵬瞬間出列,站的筆直的在我面前。
“命你用今天以上午加一中午的時間,採購面具若干,不求質量好的,能買越多越好!”
“劉曉鵬聽令!”接着,劉曉鵬退回了隊伍。
“劉林聽令!”
“有!”劉林這時也學着劉曉鵬,好像軍人一樣,走出隊伍,還不忘記停下的時候跺兩下腳。
“命你用和劉曉鵬同樣的時間,採購老雪花罐裝啤酒若干箱,越多越好!!”
“劉林聽令!”接着,劉林也退回了隊伍。
接下來,我看了看劉志偉,然後笑了。
劉志偉看見我的笑了,他也笑了出來:“說吧,啥事?”
我頓時又義正嚴詞起來:“命你採購熒光棒......”
我還沒說完話,劉志偉就接話:“越多越好是吧?行了,我知道了!”
接着,我又看向王剛,王剛也看向我,看了將近五分鐘,我都沒想出來他有什麼用處。
最後,只能嘆了口氣,然後跳過王剛,直接開始結束演講:“同志們,化妝誤會啊,學妹啊!!大家想不想去???”
接着,四個人異口同聲:“想去!!”
我們五個人,相視而笑,接着,我嗷一嗓子:“出發!!”
然後帶着一衆,浩浩蕩蕩的離開了車站,而身後的旅客,好像看傻缺一樣的眼神,看着我們。
路上,王剛忍不住問了一嘴:“白哥,買這麼多東西幹什麼啊?”
我嘿嘿的笑道:“學校只負責提供場地,其它的都不提供,所以我們可以藉着這個機會狠狠的賺他一筆。”
聽見這個,身邊的兄弟頓時全部向我擺出了大拇指。
可是,接下來,劉曉鵬提出了一個問題,難倒我了:“白哥,咱們都擺攤買東西,那學妹不是都被別人搶跑了嗎?”
聽見這個問題,我皺了皺眉頭,這問題很嚴重啊。
“嗨,別犯愁了,不是啥難題,二愣子最近缺錢,咱們讓他幫忙賣,然後錢和咱們三七分就OK!”
劉志偉不愧是富二代,想法果然前衛,咱們這不只當了小老闆,反而還有了幫手了。
接着,劉志偉馬上撥通了二愣子的電話,二愣子果然欣然答應了。
要說二愣子,也挺可憐的,他交往了一個敗家女友,每次來看二愣子,都要花二愣子一大筆錢。
這不前幾天,剛剛租下了我們寢室,當他送走那妹紙的時候,馬上發現自己一窮二白了。
準備工作在下午三點鐘的時候做完了,大家每個人都穿上自己最牛逼閃閃的衣服,然後端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前往了學校。
二愣子看見我們拿着的東西,心裡都樂開了花了,可不是嗎,這些東西要是都賣出去,他得多分多少錢?
要說,東西賣的還真快,沒到舞會開始,就已經賣出去一半東西了。雖然我們的價錢比市價都貴了兩塊錢,但是還是賣的火爆。
夜幕降臨,校園內開始有了光影閃動,音樂慢慢開始,意識到化妝舞會快要開始了,我們幾個全部起身,對着倒車鏡啊,門玻璃啊,各種各樣的反光物體,使勁的照了照了自己,然後心滿意足的共同走到了人羣中。
當我們走進校園的那一一剎那,我們明確的感受到了校園內鹹溼的異味和一股曖昧的氣息混合在一起,望向四周無人的角落,我們甚至感覺到,似乎每一個角落都隱藏着“生命”的氣息。
面對着到處都是花枝招展,帶着面具的學妹,我頓時心生感慨,接着,我再次回過頭看了看兄弟們,然後發表了別開生面的講話:
“我們的過去就已經過去了,回憶就TMD是一瓶難聞的敵敵畏,會腐化我們那其實早已打了五公升的雞血的心臟。所以我們決定,忘記那個有太太團陪伴着我們的該死的日子,讓我們自己像個新的角色活在新的空間裡!”
這時,我們面前走過一個帶着凱撒面具,身材火爆的學妹。我對着她笑着揮了揮手,學妹對我笑了笑,然後向我的後方走去,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喝着從二愣子手裡高價買來的啤酒,對我微笑。我想她拋過去一個媚眼,然後回頭繼續發表我的演講:
“隨着時代的進步,那所謂的化妝舞會就像是一場別開生面的戰爭一樣,在那個漫長的誤會裡我們慢慢的結識了另一半耷拉膀子的殘疾的天使妹紙。所以,我們一定要加油努力,讓我們的炮火充滿在校園的每一個角落!”接着,我喝了一口啤酒,清了清嗓子。
“好啦,我的話說完了,大家解散吧!”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笑着跳着立馬衝進了人羣,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