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說什麼呢,你打。飛機幹嘛啊,人家飛機又沒有招惹你。”蕭玉若急忙拉着徐朗走進了機艙。
純情如斯的蕭玉若哪裡知道徐朗口中的“打。飛機”是什麼意思啊。
坐到各自的座位上,徐朗握着蕭玉若的小手說道:“老婆,這個打。飛機呢,是一項有益身心健康的運動。”
“切,淨胡說八道,誰閒着沒事打。飛機啊?”蕭玉若不以爲然道。
“哎哎哎,老婆,這你就不懂了吧,打。飛機還就是閒着沒事的時候纔打呢。”徐朗嘿嘿笑道。
“歪理。”蕭玉若反駁道。
“看來你還是不懂,這也難怪,打。飛機是一門很深的學問,這樣吧,給你講個故事你就明白了。
在我國古代的時候,有個好。色的皇帝,他和妃子們打賭,說天底下,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幹那種事,即便是和尚也不例外,妃子們不相信。
於是,這位皇帝便召集了附近寺廟裡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一百多名和尚,將他們的衣服脫。光了,在他們的腰身上每人身上栓一個牛皮鼓,然後,在他們前面放置十幾名絕。色宮女,對着他們跳。脫。衣舞。
你猜怎麼着,結果呢,鼓聲立即此起彼伏,不絕於耳,皇帝樂了,仔細一看,鼓聲全部是從年輕一點的和尚那裡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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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老婆,這下你知道什麼叫打。飛機了吧?這就叫打飛機。”徐朗嘿嘿笑道。
蕭玉若一開始的時候雖然有些懵懂,但是,畢竟是見識過徐朗那個強而有力的大傢伙,仔細一想明白了,不由得面紅耳赤,用力捶打着徐朗,“你,你怎麼那麼壞啊,什麼話到了你嘴裡怎麼就變味了呢?”
“老婆,我是在向你說明,打。飛機是男人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是男人都會打。
就比如唐。僧吧,你別以爲唐。僧很正經,那是裝的罷了,七個蜘蛛精和女。兒。國國王在他面前坦。胸露。ru的時候,他也在打。飛機,比誰都激烈。
還有一次,他獨自去化齋,遇到一個女施主,趁着女施主的家人不在,他強行推。倒,人家女施主嚇得急忙說道,大師,小女子正趕上月。經,請你放過我吧,唐僧卻是說道,阿彌陀佛,貧僧正爲取。經而來。”
徐朗學着唐僧的語氣,有模有樣的說道。
“去你的吧,你就會胡說八道,肯定是你瞎編的。再者說,你剛纔講的那個故事中,不也有沒人那樣嗎,那些老和尚,不是沒事麼?”蕭玉若羞紅着臉反駁道。
“哈哈,老婆,你跟那位皇帝的妃子是一樣的想法,只是,你同樣被那些老和尚給騙了。
皇帝卻是沒有被騙,他堅信是個男人都會打飛機,於是,他領着妃子們去看。
結果,尼瑪!老和尚的直接把鼓皮打穿了,卡在裡面出不來了,能出聲纔怪呢。”徐朗笑着說道。
蕭玉若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清啐了徐朗一口,“你從哪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故事啊?這不是純粹的侮。辱佛。門弟子麼。”
“錯啦,這可不是侮。辱佛門,只是事實罷了,國外的那些宗。教就更加離譜了。
據說一色。男去教。堂做禮。拜,見到一個貌美如花的修。女,打算調。戲人家,被臭罵了一頓。旁邊一位掃地的老太太指點他:‘你要想得到她,可以化妝成神父去約她,一定成功。’當天晚上,這個色男帶着神父的假面具約修女出來愛。愛。
完事後得意地摘下面具說:‘哈哈,我不是神父,我是白天調。戲你的人!’然而,修女也摘下面具說:‘哈哈,我也不是修。女,我是白天掃地的老太太!’”徐朗笑着說道。
蕭玉若笑的肚子都疼了,“你個大壞。蛋,總是講這些色。不拉幾的笑話,我不理你了。”
“呵呵,食。色,性也!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就拿了塵大師來說吧,修了十年的佛,還不是忍受不住寂寞,回去和石小姐圈。圈。叉。叉去了,這纔有了我爺爺的爸爸,也纔有了我爺爺,後來有了我老爸,最後,纔有了我,將來呢,還會有咱兒子,嘿嘿。”徐朗無恥的說道。
“你少胡說八道,人家那是唯美的愛情,到你嘴裡怎麼那麼難聽?再者說,誰答應給你生兒子啦?”蕭玉若羞紅着小臉說道。
“喂喂喂,老婆,不帶你這樣的哈,自從上次你說了之後,我可是戒菸戒酒,全面備戰第一胎的啊,咋能不生呢,咱們一直生下去,生個十個八個的。”徐朗在蕭玉若耳邊小聲說道。
弄的蕭玉若一陣羞憤不已,“別瞎說了,你當我是豬呢。”
就這樣,一路上,小夫妻倆說說笑笑着,一個多小時的飛機,半個多小時的出租車,終於來到了家門口。
小夫妻倆這一次雖然僅僅離開了不到一個星期,但是,再次回到自己的家,倍感親切和溫馨。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況且,這裡可不是狗窩,堪比皇宮般舒服豪華了。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劉媽卻一直沒有休息,早早的出來迎接,本以爲只有劉媽一人沒睡,米小米和高如玉倆妞正坐在客廳之中,一動也不動。
“呀,玉若和徐朗回來啦。”米小米說道,她的額頭上貼着兩個紙條。
“你崩騙我了,你都用這招騙了我三回了。”高如玉說道,眼睛一動也不動,她的額頭上沾着六張紙條。
她們倆要等蕭玉若和徐朗回來,等的實在太困,就玩起了這種遊戲,誰要是先動的話,誰就輸了,就要對方在她的額頭上沾紙條。
看到這倆妞像兩個大孩子一般還玩這種弱智的遊戲,徐朗和蕭玉若相視一眼無奈的搖頭苦笑。
“兩位大姐,你們玩夠了嗎?”蕭玉若站在她們二人身前說道。
米小米和高如玉這才知道,原來蕭玉若真的回來了,幾乎在同時轉過身來,拔掉額頭上的紙條,紛紛抱住了蕭玉若。
“小若若,我們可想你了呢。”高如玉撒着嬌叫道。
“如玉姐,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肉麻啦。”蕭玉若抖了一下身子說道。
三個好姐妹像是好久沒見面了一樣,嘰嘰喳喳的玩鬧在一起,蕭玉若給大家分發從he南帶來的禮物,雖然已經天都快亮了,卻是一點睏意都沒有。
徐朗在她們身邊看了一會,微笑着上樓去了。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蕭玉若等人各自回各自的房間休息去了,而高如玉卻是悄悄的推開了徐朗的房門,快步跳上了徐朗的大牀。
這讓徐朗嚇了一跳,“我的小姑奶奶,你這是要幹什麼?被玉若發現了還不砍了我啊?”
“我都已經把她哄好了,她乖乖的睡覺去了。你個沒良心的,怎麼着啊,姑奶奶都已經主動送上門來了,你還想往外推啊,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大聲叫喊,說是你主動非。禮我,你看看大家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高如玉要挾道。
徐朗徹底的無奈了。
這就是獨一無二的警花女。神高如玉,別的情。人對蕭玉若是又驚又怕,還外帶幾分愧疚之感,這妞卻是從來不會愧疚,反倒敢爲自己爭取利益。
不等徐朗說什麼,高如玉的溼。吻竟是重重的壓了下來,像是雨落斑點一般,一口一口的親吻着徐朗,顯然,她的接吻技術還不是十分的嫺熟。
高如玉岔開兩條纖細的玉。腿,輕輕往上一壓,便騎。坐到了徐朗身上,將自己的睡。裙猛然往上一掀,匍匐到徐朗身上,兩顆明晃晃的椒。乳便懸掛在徐朗的嘴邊和鼻尖上方几毫米處。
“徐朗,你要是個男人,現在,你就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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