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鑽窗戶的技術,那可是一絕啊,只見他輕而易舉的便躍入到了霍青楚的房間,悄悄的‘摸’到了‘牀’邊,只見楚楚這個大美人正香甜的睡着,呼吸均勻流暢,徐朗嘿嘿一笑,一伸手,便鑽入了霍青楚的被窩,觸‘摸’到了一股溫熱和滑膩。
而睡覺比較輕的霍青楚很快的便醒了過來,下意識的便張嘴大叫,卻是一張嘴便被另一張嘴給堵住了,,她幾乎是出於下意識的咬了一口,“嗚嗚……喔……啊……”
霍青楚禁不住嗚嗚叫着。
而用嘴巴堵住霍青楚嘴巴的自然正是徐朗,這傢伙沒有想到霍青楚這妞睡覺這麼輕,稍微一動,這妞就醒了,他無奈之下,只好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嘴堵住了霍青楚的嘴,然而,卻是沒有料到,這妞張嘴就咬啊,他吃痛之下,下意識的躲開了。
霍青楚慌‘亂’的起身,由於此時正處於黎明前的黑暗,最黑暗的時刻,她可沒有徐朗那麼好的視力,根本就看不見站在自己房間中的是誰,她下意識的尖叫道:“啊,誰?”
“噓!楚楚寶貝兒,是我啊。”徐朗急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這妞下嘴可夠狠的,都已經咬出血來了。
確定是徐朗之後,霍青楚禁不住一陣驚愣,下意識的拉了拉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子,儘管她身上還穿着睡衣,“徐朗?怎麼是你,你幹嗎大半夜不睡覺,到我房間裡來?”
徐朗嘿嘿笑着,坐到了霍青楚的‘牀’邊上,“嘿嘿,寶貝兒,我自然是想找你說說話啊,睡覺之前,你不給我開‘門’,我只好偷偷的從窗戶溜進來啦。”
霍青楚禁不住瞪了徐朗一眼,“徐朗,你真是的,不怕被‘玉’若發現嗎?我心中已經很愧疚了,你還不快點出去。”
徐朗一陣鬱悶,急忙說道:“楚楚寶貝兒,咱們可是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你好不容易來到了江都,咱們不如……”
不等徐朗把話說完,霍青楚卻又是說道:“徐朗,你怎麼還不明白呢,你這樣做,會讓我心裡更加難受的,‘玉’若會怎麼想我,我說的一年之約豈不是兒戲了嗎?”
見到霍青楚這妞都開始着急了,徐朗心中恍然,‘女’孩子的對待感情的態度,自然跟男人大爲不同,男人可以把發誓當成家常便飯,‘女’人卻往往都是一諾千金,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確不該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此時幽會楚楚姐,只會陷楚楚於不義,讓老婆知道了的話,會更加傷心。
徐朗笑了笑,只好說道:“楚楚寶貝兒,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你繼續休息吧,我先走了。”
看到徐朗有點落寞的樣子,霍青楚又有些於心不忍,實際上,她也是多麼想和徐朗單獨的聊一聊,只是,在這種情況下,她真的不想“背叛”蕭‘玉’若,眼看着徐朗就要從窗戶處跳出去了,她急忙說道:“哎,徐朗,你,你是不是生氣啦?”
徐朗迴轉過頭,呵呵笑道:“傻瓜,我怎麼會生氣呢。”
霍青楚莞爾一笑,緩緩說道:“徐朗,謝謝你,不過,我也想和你說幾句話,這樣吧,我們長話短說,你就站在窗戶邊上吧。”
徐朗呵呵一笑,點了點頭,“楚楚寶貝兒,你說吧。”
霍青楚羞紅着臉,瞪了徐朗一眼,“不許叫我寶貝兒。”
嘎!
徐朗不由得一愣,突然想起了老婆那妞對他的叮囑,不能對楚楚姐說‘肉’麻的話,他尷尬的撓了撓頭。
霍青楚又是抿‘脣’一笑,覺得“欺負”徐朗,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她急忙說道:“徐朗,關於徐峰的事情,你是怎麼想的?”
徐朗似乎想了想,聳聳肩說道:“我還能怎麼想,你們倆‘私’下里聊的‘挺’熱乎,有來有往的,說不定,這次的不期而遇,就是你們倆商量好的呢。”
徐朗故意裝作醋味十足的說道。
一聽這話,霍青楚禁不住羞臊不已,不顧一切的掀開了被子,光着腳丫從‘牀’上跳了下來,衝到了徐朗身前,氣憤的捶打着徐朗的‘胸’膛,“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啊,你少誣賴人!”
徐朗心中一陣好笑,看着楚楚這妞穿着老婆借給她的睡衣,由於氣憤,‘胸’前的兩座飽滿堅‘挺’隨之劇烈的起起伏伏,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胸’前的兩個圓點凸起顯得格外突出。
而據徐朗這個無恥的傢伙,多年來,採‘花’無數的經驗判斷,‘胸’的大小跟‘胸’前那顆嫣紅的梅子的大小並沒有直接的關係,而一般梅子越是大的,越是格外的‘誘’人,此時,他隔着睡衣能夠明顯的看到楚楚這妞‘胸’前的兩顆梅子,十分‘誘’人,他禁不住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口水,艱難的將目光移開。
而霍青楚沉浸在氣憤中,並沒有注意到徐朗這個無恥的傢伙,正在她身上揩油,她又是急切的說道:“徐朗,你個無恥的傢伙,你真的是那樣想的嗎?你明明知道,我愛的是你。”
看到這妞着急的樣子,徐朗心中又是一陣好笑,卻又是說道:“是嗎,那既然這樣何必搞什麼三次完美的不期而遇呢,愛情呢,就是需要衝動的勇氣。”
一聽這話,霍青楚眼眶中都擠出眼淚兒來了,“徐朗,我以爲你懂我,原來,你那麼沒良心,你若是個單身漢的話,我會沒有衝動的勇氣嗎?你現在可是‘玉’若的丈夫,我雖然可以衝動,可以很有勇氣,但不能那麼無恥。”
看到這妞都快哭了,徐朗不忍心開玩笑了,急忙說道:“好啦好啦,你個傻妞,我是跟你鬧着玩的,你還真的當真啦。”
徐朗說着,便伸手扶住了楚楚的雙臂,而楚楚竟是下意識的撲入徐朗的懷中。
這個擁抱,實在是太溫暖了,實在是太需要了,是她和徐朗分開的數日,每一天在夢裡幾乎都會夢到的擁抱,竟是絲毫忘記了對蕭‘玉’若的承諾。
而徐朗也是心頭一暖,深情的將楚楚抱在了懷中,他何嘗不想多抱一會兒這妞呢,畢竟數日不見,又是相隔千山萬水,和這妞見上一面也不容易。
霍青楚倒在徐朗懷中,‘抽’泣着說道:“徐朗,我雖然和徐峰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但是,你也看出來了,徐峰卻是對我用情至深,我真的不想傷害他,我該怎麼辦。”
是啊,該怎麼辦呢?
徐朗心中也一直在犯難,卻也一直沒有答案,徐峰畢竟是自己的堂弟,總不能任由他陷入情傷而不管吧?更加不能,一刀殺了他吧?
見徐朗也是沒有辦法,霍青楚只好說道:“徐朗,今後,我儘量的不和徐峰聯繫,更加不會見面,我想,等過一段時間,他會漸漸的淡忘我的。”
徐朗也只好說道:“但願如此吧。”
雖然倆人都知道,“避而不見”這種方法是讓一個人忘掉感情的最無效的辦法,但是,他們倆也是別無他法,唯有如此。
說着說着,霍青楚突然想到自己對蕭‘玉’若的承諾,自己竟然和徐朗‘私’下里抱在了一起,這成何體統啊,她急忙推開了徐朗,往後躲閃,“徐朗,你快走吧,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
然而,徐朗卻是上前一把,重新將楚楚抱在懷中,“寶貝兒,不如,我們將錯就錯吧。”
徐朗說着,便將自己的嘴‘脣’重重的壓到了霍青楚溼熱的酥‘脣’之上,重重的‘吻’了下去,而霍青楚奮力的掙扎了幾下,卻最終還是沒能逃過徐朗的溼‘吻’,和徐朗切切實實的‘吻’在了一起。
儘管,這是錯誤的,就當做了一場夢吧。
兩個人都是這麼想的,沉浸在歡愉的親‘吻’之中。
而一向不老實的徐朗抱着“一錯到底”的心態,竟是將自己的魔爪鑽入了霍青楚的睡衣內,伸手便握住了‘豔’羨依舊的其中一顆水密仙桃上,輕輕的‘揉’捏着,隨手一拉睡衣衣領,霍青楚這妞的那兩顆飽滿之物,便猶如脫繮的野馬一般,彈跳而出,大有洶涌澎湃之勢,着實亮瞎了徐朗的眼睛。
徐朗毫不猶豫,張開嘴,便咬了下去。
這一連串的動作,做的渾然天然,連貫而自然,讓霍青楚絲毫沒有招架之力,等到意識到被徐朗佔了便宜之後,已經是來不及了,她禁不住嚶嚀一聲,奮力的掙扎着,卻是最終沒能經得住徐朗如此這般的運作,她只覺得雙‘腿’一軟,竟是要倒在地上,幸好徐朗這傢伙伸手,攔腰將其抱起,往旁邊的‘牀’上輕輕一扔,身子猶如餓虎撲食一般,便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