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在剛纔的時候,徐朗就隱隱的感覺到腹中有些疼痛了,只是因爲李文華在旁邊,他一直在用力的控制着。
如今,徐朗實在是堅持不住了,他知道,或許是體內蠱毒的作用,除了從歐陽菲菲身上得到的那種蠱毒之外,如今,又多了一種蠱毒,是被不三不四那兩位護教長老算計了,體內中了“黑寡‘婦’”的蠱毒,邊疆老人臨走之際說過,一時片刻是無法完全根除黑寡‘婦’這種蠱毒的,必須堅持使用內力進行排除,再加上他給自己吃下的那顆‘藥’丸,才能完全根除。
想罷,徐朗急忙盤膝坐到了‘牀’上,緩緩運功,使用內力催動邊疆老人給自己吃下的那顆‘藥’丸在自己體內蠕動,藉以達到最大化的利用效果,排除體內的蠱毒。
很快的,徐朗好像隱隱的感覺到,體內有兩個小玩意兒在打架似的,你追我趕,相互搏殺,特別是邊疆老人留下來的那顆‘藥’丸,正在自己體內快速的四處遊走,顯得十分的活躍。
很快的,徐朗覺得身體不再那麼難受了,又是恢復如初了一般,看來,那位邊疆老人真是一位神奇之人,一顆小小的‘藥’丸竟是有着如此的神奇之力。
一想到這裡,徐朗一陣暗自後悔,當時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問一問邊疆老人,有沒有解除自己體內Yin‘亂’之蠱的解‘藥’呢,若是有的話,吃上一顆,恐怕現在就可以和老婆圈圈叉叉了,現在可倒好,身邊美‘女’如雲,卻是一個都不能動。
都怪自己當初不該跟邊疆老人提起玲玲的親生母親水靈兒的事情,好好的幹嗎告訴他那件事情呢,更怪邊疆老人那個老傢伙,一聽說你自己的小‘女’友有落難了,竟是二話不說便跑了,真是“重‘色’輕友”。
邊疆老人若是知道了,此刻,徐朗有這般無恥的想法的話,不知道該做何感想。
而徐朗心中無良的編排着邊疆老人,化解了體內黑寡‘婦’蠱毒的作用,另一種Yin‘亂’之蠱的作用漸漸開始加強,對‘女’人的渴望變的越發的強烈。
徐朗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天去惠安樓小區,本來就是要尋找水伯,問一問他關於YIn‘亂’之蠱有沒有線索提供,他好自行進行解除呢,卻是沒有找到水伯,水伯無意中出手救歐陽菲菲,竟是被不三不四兩位護教長老偶然間發現了,這才招惹了一連串的麻煩,如今,還是趕快去找水伯問個究竟吧,看看水老頭能否提供一些線索。
想罷,徐朗立即趕往了惠安樓。
既然來到了惠安樓小區,自然要去暗中看一眼玲玲和歐陽菲菲那倆妞,看看她們倆是否是安全的。
然而,徐朗來到歐陽菲菲所在房間客廳窗戶外面的時候,竟是看到了一個孤單瘦弱的倩影正坐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
徐朗一眼便看出了,那是玲玲。
躲藏在暗中的屬下也急忙向徐朗報告,說玲玲夫人已經在客廳呆坐了好長時間了,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正打算上報呢。
徐朗心頭一顫,他知道,玲玲這丫頭還是忘不掉自己的身世,儘管自己編織了很多的謊言故事,這丫頭冰雪聰明,沒那麼容易相信的。
徐朗在想,要不要把對李文華編織的那個故事,也對玲玲說一遍,但是,他今天剛剛哄騙玲玲說,那些惡人是衝着他來的,是誤會,現在又要改口的話,恐怕玲玲會更加不相信的。
看到玲玲在漆黑寒冷的夜晚,枯坐沙發上,徐朗一陣心疼,急忙以特殊的方式走了進去,悄悄的點亮了客廳的燈。
而燈光一亮,玲玲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站起了身,當看到徐朗哥哥憑空出現在眼前,她又驚又喜,她急忙伸手擦乾了掛在臉蛋上的淚痕,撲入徐朗懷中,“徐朗哥哥,你怎麼來啦?”
徐朗急忙說道:“寶貝兒,我不放心你啊,白天的事情給你造成了誤會,我擔心你會胡思‘亂’想,這不,我果然來對了,你這個丫頭真是不讓人省心呢,大半夜的不睡覺,竟是一個人幹坐在沙發上,想什麼呢你?”
徐朗裝作責備的語氣,愛暱的捏了捏玲玲的小鼻子。
玲玲自然十分的感動,往徐朗懷中鑽了鑽,輕聲說道:“徐朗哥哥,我,我……”
玲玲支支吾吾了半天,本想說自己還是懷疑自己的身世,但是,既然徐朗已經那麼說了,她又不好意思質疑。
徐朗自然明白這妞的心思,在她的小PP上拍了一把,佯怒道:“傻丫頭,看來你連我的話也不相信了,我不是說過了嗎,這件事根本就是一個誤會,壓根就沒有的事兒,錯誤在我身上,你怎麼還胡思‘亂’想嗎?”
玲玲眼眶中又是泛着晶瑩的淚‘花’,緩緩說道:“徐朗哥哥,真的嗎?”
徐朗急忙說道:“當然是真的。你覺得我徐朗騙過你嗎?”
玲玲急忙搖了搖頭,“沒有。”
徐朗又是急忙問道:“那你覺得我會害你嗎?”
玲玲又是使勁的搖着頭,“當然不會。”
徐朗抱緊了玲玲,“那就對了,以後啊,不許胡思‘亂’想了,聽到了嗎?”
玲玲重重的點了點頭,“嗯。徐朗哥哥,我是不是很笨?”
徐朗呵呵一笑,將玲玲柔若無骨的身子攔腰抱起,抱進了房間,將其輕輕的放進了被窩中,緩緩使用內力給這妞的身子加溫,“你呀,就是個笨丫頭,不過呢,我就是喜歡你這種笨笨的丫頭。”
玲玲臉上終於綻放出了笑容,長舒了一口氣,“徐朗哥哥,謝謝你,我心裡所有的負擔終於沒有了,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胡思‘亂’想了,即便以後再有人當面對我說,我的父母另有其人,我也會當面訓斥他:你胡說。
然後再打他一個耳光,嘻嘻。”
看到玲玲這幅情形,徐朗總算是放心了。
隨後,玲玲又問起了哥哥李文華和水伯的傷勢,她今天晚上睡不着,不僅僅是在懷疑自己的身世,還在擔心自己的哥哥和水爺爺,不知道他們倆傷勢怎麼樣了。
徐朗爲了讓玲玲相信她哥哥平安無事,急忙拿起玲玲的手機,撥通了李文華的號碼,讓兄妹倆通話。
兄妹倆在電話中說了好一會兒話,玲玲總算是放心了。
徐朗本想說說爺爺也是活蹦‘亂’跳平安無事呢,但一想起自己的蠱毒,他不能再抱着這妞了,正好需要個藉口離開,他只好說道:“玲玲,我已經治癒了水伯的傷勢,不過,還差那麼一點火候,我現在就過去看看,你先睡覺吧,如果收工早的話,我再來看你。”
玲玲心疼的說道:“徐朗哥哥,辛苦你了,來,獎勵一下。”
玲玲說着便要親‘吻’徐朗,徐朗卻是伸手阻攔住了,“寶貝兒,等我回來再獎勵吧,我一定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水爺爺。”
倒不是徐朗不想和玲玲接‘吻’,而是不敢,被美‘女’親一下,他蠱毒的作用會更加厲害的,他安撫好玲玲,急忙到樓下地下室去了。
誰知,一來到水伯的地下室,禁不住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額,只見水伯倒在了地上,旁邊還放着一張紙條,上面寫着他自殺的原因竟然是認爲他的存在本身也是對玲玲的潛在威脅。
徐朗看後,心頭一顫,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他急忙伸手去探水伯的鼻息,還有一息尚存,體溫還未完全冷卻。
還有救!
徐朗不再耽誤時間,立即用盡了所有能夠使用的力量,搶救水伯,自己剛剛又一次答應了玲玲,還她一個活蹦‘亂’跳的水爺爺,絕對不能讓玲玲失望,最重要的是,水伯是讓徐朗肅然起敬的一位老人,不能讓他死。
很快的,在徐朗七‘色’佛珠的作用下,水伯乾咳了幾聲,緩緩睜開了眼睛,竟然又是看到了徐朗,他知道,又是徐朗這小子救了他。
“徐朗,你爲什麼要救我啊,你可知道,今天是我受到了不三不四的控制,出賣了玲玲的秘密啊,我活着,對玲玲的威脅太大了。”水伯顫聲說道。
徐朗卻是認真的說道,並且,叫了一聲爺爺,“水爺爺,你活着,玲玲的安全才更有保障,我的那些屬下武功低微,不能跟你比,這一次,你只是受到了不三不四的蠱毒控制罷了,我已經幹掉了那二人,移‘花’宮的人找不到這裡的。
況且,你想過沒有,若是讓玲玲知道你是因爲她而死的話,她會抱憾終生的。而且,現在,還沒有救出玲玲的母親水靈兒,我還需要你的幫助。”
水伯知道,徐朗說的話也有道理,但是,他真的擔心自己會再次“出賣”玲玲啊。
“可是……”水伯還想說些什麼。
“不要可是了,如果你想讓玲玲傷心一輩子的話,你就自殺吧,我不攔着。”徐朗冷聲。
徐朗覺得,今天晚上一直在勸人了,勸完了老婆,又勸李文華,接着又勸玲玲,現在又要勸水伯,實在是沒心情了。
水伯只好作罷,點了點頭。
徐朗總算是鬆了口氣,“水爺爺,跟我聊聊Yin‘亂’之蠱吧。”
………
徐朗和水伯聊着蠱毒的事情,卻是不知道,此時,正有一幫人在算計着他,誓要將徐朗碎屍萬段!
此刻,在江都市一個偏僻角落中,正有一夥人,爲首的兩個男子戴着面具,這二人,正是白天秘密約見過江南軍區司令劉振海的那兩個。
一個是被稱作“天狼”的男子,他身邊則是站着一個同樣戴着面具的人。
白天的時候,天狼好像是主人,然而,此時,天狼卻是對旁邊的面具人唯唯諾諾,點頭哈腰。